我讨厌死那个女人了，整天一副自己最牛的样子，对我指指点点，她不就是个臭女人吗？”
“那天，有个患者住进了医院，我随口问了一句，他告诉我他有艾滋病。”
“女导师负责给他抽血，我就在想：这职业暴露真有这么邪门吗？
我就没告诉她，这个患者有艾滋病。”
“最后，她真的死了！
哈哈哈……” 我听着蒋明开怀的笑声，也跟着附和。
殊不知，桌下，我的拳头已经要攥烂了。
早知道，就该在那天任由孙苒用吗啡杀了他。
…… 那天孙苒和蒋明偷情后，其实我又发现了一个秘密。
检查药品时，我发现前脚还完好的药盒子里，突然少了五支吗啡。
是孙苒在架子前停留的那十几秒，顺手偷走了。
值夜班时，我找到了孙苒。
让她说出实话。
“那么大的剂量，不死也是个半死。
孙苒，那天你到底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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