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办法?」主母死死盯着我,将我当成最后的救命稻草,只是一次小产让她成了这样,老爷每次来都皱着眉走,她薰再多香也无济于事,自然心急如焚。
我微微一笑,附在她耳边轻语。
「荒唐!」她反手打我,我不疾不徐躲开。
「夫人,唯有此举,才能一举得子。」
她沉沉看着我,默声不语。
入夜,白府小门处进来个体型高大的婢女,就着月色,匆匆钻进主母房中。
红尘帐暖,一夜春光。 我房中却烛火幽冷,欢声笑语不断。
窝在白老爷身侧的两姐妹幽幽抬头与我对视一眼,又若无其事继续笑语给白老爷喂酒。
伴着安神香,白老爷很快被灌醉,软绵绵倒在一边,两姐妹嫌弃的推开他站起身,暗处中静悄悄走来一个婢女,悄无声息架起白老爷,朝我点点头,将他拖走送到主母房中。
「老东西快不行了,闻了这么多香,总算是立都立不起来了,还做美梦呢。」姐妹中一个掩嘴轻笑。
「颜璎,谢谢你。」另一个走到我身边,低声道谢。
「互惠互利而已。」我摇头,确实不用谢,我从欢场里救下她们,本就是冲着她们对白府的仇怨去的。
「如果我娘能看到就好了,她一定会狠狠淬上几口唾沫。」她们轻笑。
「颜璎,你也要为自己规划了,事成之后,你要去哪里?」
我陷入沉默。
去哪里…我还能去哪里。
听说第二天,白老爷是捂着鼻子从主母房中冲出来的,主母气恨的砸碎了许多东西,却唯独不敢舞到老爷头上。
但几天后,主母再次传来有喜。
我缓缓停下捣香料的手,轻轻笑了。
好戏要开场了。
主母再次有孕,对白家来说应该是一件喜事,可白老爷却愁眉不展,仅仅是眉眼冷冷的看着大夫反复诊脉,得出同样的结论后,阴沉沉的离开了。
他再次召我们几个去侍奉,却无事发生,手中物件死活没有动静,他怒不可遏的冲进主母房中质问她孩子到底是谁的。
主母被他吓到,死活都想不到是他早已不举,还以为是事情败露,咬死是他的孩子。
白老爷还要脸面,不肯把不举的事大肆宣扬,扇了她一巴掌,怒火冲天的走了,当天就把主母禁了足,只留下两个护院看守她。
院中秘密排查当夜到底有何人进出过,查到城外一个教书先生身上,可却什么都没审问出来,他已经被拔了舌头,挑断了手筋,受多大的刑都只会阿巴阿巴。
书生还以为让他服侍白家年轻漂亮的夫人是个美差,可色欲迷眼,白夫人是何等狠辣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好走。
书生被私刑折磨死的那天,我站在院外,听着他破风箱似的呐喊,心中无比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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