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沉默,晏明道更加生气,加大的声量带着威压。
“你是我的儿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或许,您更多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掌控欲。”
晏清河打断,这一次,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将藏在心里多年的话坦白:
“妈走的早,我一直感激您对我的付出与栽培,但是,所有关乎我的选择,您从没问过我愿不愿意。”
他一顿,声音低沉且伤感:“您从来,没给我说‘不’的机会。”
偌大的客厅,突然诡异的窒默。
随后,一道清脆的掌掴声响起。
9
第二天上学时,我没看到晏清河的身影。
“听说他爸给请了假,好几天呢。”
许繁在这时凑坐过来。
我面露担忧。
对晏清河的家风略有耳闻,他那个父亲,怕是难搞。
“怎么了?
愁眉苦脸的?”
我没瞒着,朝她轻语:“昨晚我找上晏清河时,发现刘曼曼就躲在树后偷拍,这俩家长认识,估计咱班长回去没好果子吃。”
两人视线一接,不约而同叹口气。
未成年的监护职责,有家长过于漠视,有家长过份关注强硬,为难的是孩子。
“要你做的事怎么样了?”
我问。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啊?”
许繁从兜里摸出一瓶牛奶,老妈子似的给戳上了吸管,动作熟练地递给我。
知道许繁跟我走得近之后,刘曼曼越发的看我们不顺眼。
拿我们撒不了火,她又将怨气转移到别的同学身上。
她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关系不错的小姐妹,走哪都带着。
偏偏这小姐妹爱慕虚荣,一次许繁与之意外碰面,又意外遗落了一块贵重手表,好巧不巧被这小姐妹捡走了。
“这些天我看见她都戴着那表呢,摄像功能开关我这里控制着,你就瞧好吧。”
许繁得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