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我实在翻不出什么好态度,本不是血海深仇,日子久了也可以随风相忘,奈何每每到了长辈们茶花会的高潮,往事就会被挑到台面上反复刷洗,以至于到现在,我仍背负着耻辱前行。
旁听他们谈笑,总是要咬牙切齿一番,回想当年应该再狠戾一些......
旧事难回首啊。
那日,落日西沉,云层的边上还能透出一些光亮。
背着书包,匆匆赶进小区上厕所。
小孩儿玩心重,停在楼下思考一番,相比回家得写作业,便决定在外面绕玩几圈。
唉~黄毛小儿,不懂肚子里的事无常,倘若现在,于屁门吹响号角的那一刻,定无半分犹豫,抛弃一切,冲向茅房,安腚。
果然,绕到一半,憋不住了,连裤子都未来得及脱,站着就......
泄洪,夹都夹不住。
如何遮掩?
我将两边包带钩跨在双肘处,书包的长度挡住屁股,任谁也瞧不出。
天衣有缝,掩屁股盖弥彰,中间两条湿漉漉的大道明晃晃的戳人眼,关尧旭从身后窜出。
“徐星,你裤子怎么湿了?”
“没事没事,你先回去,我刚刚摔进水塘去了”怕他看出丁卯,胡诌几句打发。
不料,关二代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尔后跟受惊的野马似的,突然站起,狐疑的投下结论:“徐星,你尿裤子了吧。”
“你瞎说,你瞎说,我这是掉水塘里了。”
我慌乱得横眉怒视,嗓子管被掐住,连连否认,厚如城墙的面皮陡然薄得如纸。
“你尿裤子了,我回去给你拿裤子去。”
不尽信我的解释,他转身往我家跑,嘴里嚷嚷:“徐妈妈,星星尿裤子了,我给她拿裤子。”
得,全给卖出去了,抬头上瞧,楼上楼下不一会儿就探出好俩个脑袋。
你怎就不想想,裤子拿给我,我能在外面换啰?
关二代掀去了我的遮屁帘子,羞的我恨不得脱下裤子掼在他脸上。
“哇~”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