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那个…”约翰叫住他。
“嗯?”
他回头直勾勾盯着约翰。
“您不应该问问我吗?
我是当事人,也是受害者,最清楚事情的经过。
您不应该问问凶手是谁有什么特征吗?”
“哦,你在质疑我的办案能力?
那么你告诉我凶手是谁?
为什么要杀你?
他长什么样?
是男人还是女人?”
“应该是个男人…吧,其他的我不清楚。”
约翰心虚地回答。
像是在他意料之中,“这不就得了?
而且我已经交代过了,由詹妮处理。
我看你似乎没受伤,也不需要叫救护车,对吧?
或者叫詹妮送你去?”
“那凶手还会再来吗?
您不派人保护我吗?”
约翰有些担忧。
警长明显不耐烦了,“先生,这些你可以问她,我得走了。”
说完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间。
约翰望向詹妮,只见她耸耸肩,一脸无奈,显然她早已习以为常。
和约翰控诉的一样,这个社会一向如此,似乎没有多少人真的在乎他人性命,多数人按例行事罢了。
男人走后,詹妮带上白色手套细心检查了屋子的每个角落,然后在桌角处发现了两枚弹壳,墙和地板上各有一个弹坑,和约翰描述的一致。
她用镊子小心翼翼夹起来观察了一番,然后放入证物袋装好。
约翰被带回了警局,全程由詹妮作笔录。
他将自己的遭遇详细叙述下来,并笃定是有人想要灭口,只因他没有放弃写书,那些人再胆大妄为,却也惧怕悠悠众口。
所以必须杀掉这个始作俑者,也就是约翰。
詹妮却不以为然,她认为约翰只是在凭空猜测,他口口声声控诉的大人物,个个德高望重,从未有人指摘,先不说那些罪行是否属实,如今约翰都没机会出书,掀不起任何波澜,根本算不上威胁。
他们何必冒险呢?
约翰无言以对,他才知道大家所受的蒙蔽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