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志是个什么很有名的人物吗？”
“……”他无语，捡起一根树枝在地面上写着“獬豸”：“这个。”
声音闷闷，听不出喜怒。
“这是你一个十岁不到小孩应该懂的东西？
？
？
？
？
？
谢悠怎么教的孩子，这么难的都会，你还说你妈没逼你？
？
？”
现在把我给整不会了，我的老天奶，为什么我十岁不到的儿子懂的东西好像比我还多，他不告诉我，我能晓得这俩字儿读“xiezhi”？
憋了好半天，谢之开口：“菜就多练……你只能是真爱了，不然我妈那个厌蠢不可能会看得上你。
幸亏我随她……”
一时间哭笑不得，我让我十岁不到的儿子训了。
“所以说你也是几岁就开始看什么百科全书的主儿了，是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我不光看了百科全书，想看什么我妈都让我看。
差不多了，走吧，我去签字，把我妈处理一下。”
谢之收回鄙夷的目光， 拉着我去办理手续了。
（五）
青天白日，谢之已经拉着我在殡仪馆领回了谢悠的骨灰。
“谢之，你不给你妈办葬礼吗？
就直接拉走烧成灰啦？
？
？
？
！
！
！
！
啊？
？
？”
我盯着那个一点花纹都没有的黑盒子，行了，我狗都傻了，依稀想起以前跟谢悠开玩笑，说她死了我要给她买一个带太阳能面板和液晶显示屏的骨灰盒，循环播放她游戏的各大失误时刻，看她还敢不敢随随便便就想不开。
“你喜欢钻石还是烟花？”
谢之没管我，自顾自地问。
“钻石吧。”
我随口一答：“不是，谢之你想干嘛？”
我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