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再被关在病房里了,我本就没有亲人,如今了无牵挂,没有什么可留恋的。
我想走,可陆繁译看得很紧,想偷溜都做不到。
哪怕这段时间他没空过来看我,他请的护工也时刻照顾着我的起居。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好刷手机打发时间。
呆在病房里的这几天,我看到新闻的财经版面多出了几条报道。
“陆氏集团创始人疑似夜会新宠。”
“糟糠妻医院垂泪,野鸳鸯酒店交欢。”
配图是深夜里他扶着陈清漓出入酒店的照片。
我笑出了声,这些媒体还挺会起标题的,倒也没说错。
原来陆繁译说的会找她,就是把陈清漓藏远一些?
失望已经足够多了,他做出这番言而无信的举动,我一点也不意外。
我给一周未见的陆繁译打了电话,让他到医院来。
我要出院。
接起电话的却是陈清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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