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于此,我带着被毁的古画,转身就走。
现在和这群疯子纠缠没有任何意义。
我先去了展会承办方,拿走酒店中所有的监控录像,向派出所报案。
接着,我驱车去了城郊的爷爷家。
爷爷看到我满身狼狈的样子,吓了一跳。
我在一天之间经历了无数折辱,如今看到亲人,眼泪也不由自主滑落下来。
听我哭诉完所有经历后,爷爷叹了口气,示意我将古画展开。
徐梓涵拿颜料泼下时,被我的身体挡住了大部分,所以古画的主体无碍,只是四周被溅落星星点点的斑驳。
但古画中央的怪鸟脸上,还印着一个硕大的脚印。
爷爷看着这一幕,气得胡子直哆嗦: “时月,事到如今,先尝试去修复吧。”
“至于这三个跳梁小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眼中含泪点了点头。
这幅画,不仅因其名声而珍贵。
其中更可贵的是画家寄情于画作之中,冷眼看着汉家山河被颠覆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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