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辞身形一僵,却并未阻止我。
过了一小会儿,我的手慢慢往下,一路滑过他的脖颈,肩头,直至胸膛。
沈玉辞猛然睁开了眼睛,抓住了我一路流连往下的手,“你在做什么?”
我一愣,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眼神中含着几分祈求,沈玉辞他不该,不该如此直白地问我。
沈玉辞随意扫了一眼我今日的装束,淡扫了蛾眉,敷了一层莹润的珍珠粉,薄纱之下我的肩头朦胧可见,肌肤泛着幽幽的粉光。
若是放在以前,沈玉辞总是因着与我缠绵险些误了上朝的时辰,腻在我的身上撒娇不肯走。
颇有些小孩子心性,叫人又羞又好笑,对着他又偏偏生不起气来。
我终于开口了,“夫君,大夫说,六月胎象已经安稳,我......我们是夫妻,你已经许久没有,没有......” 沈玉辞蹙着眉没有说话。
我颤抖着手不知该放在何处,沈玉辞的沉默让我感觉浑身赤裸,仿佛有千万个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比千刀万剐还要难受。
我深吸一口气,“夫君,我们许久没有同房了,若是夫妻长久不在一处,感情自然会生份了,我不想同你也是如此。”
沈玉辞动了。
却不是温柔的,怜惜的,他的动作称不上粗鲁,却让人无端感到寒意。
他与我拉开距离,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好像面前站着的不是他成婚多年的妻子,而是一件可供挑拣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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