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替她一次又怎么样?”
我心底一阵发寒,愤怒直接冲昏了理智,手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果然,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伤你最深。
曾经的贺西州同情我的遭遇,在我成年那天带着我去改名。
现在的贺西州为了逼我,亲自揭开我的伤疤。
我捂了胸口,绝望的情绪如同潮水淹没了我,声音嘶哑地质问他:“贺西州,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贺西州的脸上闪过一丝愧疚,试图用高嗓门掩盖自己的心虚:“我说错了吗?
你就是重男轻女家出来的贱妹,还以为自己多金贵!”
“婉婉说你嫉妒她我还不信,看你这张下作的嘴脸!”
“连这点小忙都不帮,你真是小气又自私!”
我心痛到麻木,纱布渗出了血:“贺西州,你心尖尖上的人要去战区刷资历,我去了;她硬要感化躁郁症患者,你怕她受伤,我去替了,我到底要怎么做,才算是大气?”
我抓住他的衣角,嘴唇咬出了血痕,眼泪抑制不住地滚滚落下:“你会逼死我的,贺西州。”
贺西州端坐在沙发上,脸上扬起轻蔑的笑容:“像你这样的人,死了倒也干净。”
他起身拍了拍裤腿,好像和我呆在一间房间里很脏,半晌之后给我下命令:“要是不去,咱们就离婚,自己掂量掂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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