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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千金:本小姐多财又多亿李知月程长宴全文+番茄

朝云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不动声色将杯子推到了李随风面前:“我不爱喝甜的,你喝。”李随风闻了闻,似乎是龙井茶和羊奶,这俩玩意能放一起?他咳咳道:“云哥儿,尝尝你妹妹的手艺。”李牧云笑呵呵道:“我是晚辈,祖父和爹先喝。”见这三人推来推去,白如珠非常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月娘做的东西,还能毒死人不成?她端起杯盏,浅喝了一口。奶茶一入口,她瞬间就呆住了。龙井茶和羊奶融合的极其完美,茶香醇厚,奶香浓郁,给人极大的享受。这里头还放了冰块,就像是炎热夏天忽然下了一场急雨,冰凉清爽,驱散了所有的燥热,让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随之而来的,还有软糯的珍珠。甜甜圆润的珍珠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口感。白如珠一口气喝光了。“夫人?”李随风有些目瞪口呆。他的夫人向来优雅,不管做什么都不...

主角:李知月程长宴   更新:2024-11-13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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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知月程长宴的其他类型小说《侯府千金:本小姐多财又多亿李知月程长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不动声色将杯子推到了李随风面前:“我不爱喝甜的,你喝。”李随风闻了闻,似乎是龙井茶和羊奶,这俩玩意能放一起?他咳咳道:“云哥儿,尝尝你妹妹的手艺。”李牧云笑呵呵道:“我是晚辈,祖父和爹先喝。”见这三人推来推去,白如珠非常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月娘做的东西,还能毒死人不成?她端起杯盏,浅喝了一口。奶茶一入口,她瞬间就呆住了。龙井茶和羊奶融合的极其完美,茶香醇厚,奶香浓郁,给人极大的享受。这里头还放了冰块,就像是炎热夏天忽然下了一场急雨,冰凉清爽,驱散了所有的燥热,让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随之而来的,还有软糯的珍珠。甜甜圆润的珍珠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口感。白如珠一口气喝光了。“夫人?”李随风有些目瞪口呆。他的夫人向来优雅,不管做什么都不...

《侯府千金:本小姐多财又多亿李知月程长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他不动声色将杯子推到了李随风面前:“我不爱喝甜的,你喝。”
李随风闻了闻,似乎是龙井茶和羊奶,这俩玩意能放一起?
他咳咳道:“云哥儿,尝尝你妹妹的手艺。”
李牧云笑呵呵道:“我是晚辈,祖父和爹先喝。”
见这三人推来推去,白如珠非常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月娘做的东西,还能毒死人不成?
她端起杯盏,浅喝了一口。
奶茶一入口,她瞬间就呆住了。
龙井茶和羊奶融合的极其完美,茶香醇厚,奶香浓郁,给人极大的享受。
这里头还放了冰块,就像是炎热夏天忽然下了一场急雨,冰凉清爽,驱散了所有的燥热,让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随之而来的,还有软糯的珍珠。
甜甜圆润的珍珠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口感。
白如珠一口气喝光了。
“夫人?”
李随风有些目瞪口呆。
他的夫人向来优雅,不管做什么都不急不慢,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夫人牛饮。
白如珠满足道:“这是什么,真好喝。”
话音落下的瞬间,三个大男人连忙端起各自的杯子尝了一口。
醇香的奶茶。
软弹的珍珠。
沁人的冰爽。
像是一场舌尖上的盛宴。
李知月很满意他们的反应,开口道:“这叫珍珠奶茶,如果价格一两银子,你们会掏钱吗?”
老侯爷瞪着眼睛道:“月娘亲手做出来的东西,一两银子也太便宜了。”
李随风一边嚼珍珠一边道:“十两银子都不嫌贵。”
李牧云惊讶道:“月娘,你是想做这个生意?”
李知月点头:“咱们家不是有个茶楼吗,月月亏钱,我试试看能不能扭转一下局面。”
“我的月娘,真的长大了,懂事了。”白如珠眼眶赤红,“都开始想着给家里挣银子了,这也太辛苦了。”
李随风忙道:“月娘,我这就让人把你善持家的美名传出去,你别忙活了。”
李知月扶额。
敢情家里人以为她持家,就是为了博一个好名声?

甄氏暗暗咬牙。

从前只要她找上门,侯爷都会主动帮忙,而这次,却让她去见侯夫人。

定是侯夫人在侯爷耳边吹了枕边风,才让侯爷对她生分至此。

她低着头,期期艾艾开口:“这两日,侯府送来桂花巷的冰块少了一半,我想,是不是那天夫人误会了我和侯爷有什么,所以夫人才这般……”

“我夫人没这么狭隘。”

李随风淡然扔出这句。

接下来他本想吩咐管家,多给甄氏一些冰块也无妨,可他忽然想到了方才喝下去的那杯奶茶。

月娘辛辛苦苦持家,四处节流,他却把月娘省下来的东西,慷慨拿出去给外人。

这合适吗?

“侯府入不敷出,最近在开源节流。”李随风顿了顿道,“我们侯府的用冰量也都减半了,并非故意苛待嫂子。”

甄氏根本就不信。

襄阳侯府李家,祖上是大官,曾祖救了先帝,因此被封侯,这样一个百年大家族,不知道累积了多少财富,怎么可能开始省银子?

不过就是诓她一个寡妇的借口罢了。

“是,是我唐突了。”

甄氏不敢再冒进。

她必须得蛰伏,让侯夫人放松警惕,然后再想法子引侯爷去桂花巷。

次日,李知月起床后,开始清点账上的银钱。

原来账上还剩四千两,仆妇们上交两千多,赢回大哥的赌资一千多,扣除这几天花掉的,再留一些侯府日常所需,能动用的银子大约有三千两,做奶茶生意足够了。

她将事情一桩桩吩咐下去。

“去窑厂订一批杯盏,比正常杯子略大一些,三天内必须交货。”

“茶叶很重要,必须是上好的龙井茶。”

“再就是羊奶,消耗大,要有稳定的供应……”

李青松开口道:“回大小姐,羊奶不易储存,奶场的奶都有定数,要买那么多量,只能高价去收。”

李知月问:“高价是多高?”

“市面上,一升奶的价格是三百到四百文。”李青松道,“我们忽然大量收购,至少得出五百文。”

李知月在心里迅速算了笔账,按照一杯奶茶两百毫升来计算,茶奶比例八二,那么一升奶能做大概二十余杯,算起来,也没溢价多少。

她点头:“就按这个价格,先订半斛,三天后送到茶楼。”

一斛等于五万毫升,半斛可以做五六百杯奶茶,第一天准备这么多应该够了。

接下来,就是安排人手了。

侯府这个茶楼,十几年前开始经营,最早生意还行,后来京中茶馆越来越多,人家花样百出,而侯府的茶楼没有精心打理,便渐渐落了下风,一天下来都赚不到一百文钱,目前只有一个掌柜,一个小二,估摸着再这么下去,侯府会直接卖了这个铺子。

李知月开口道:“墨玉,让我院子的所有人都过来。”

她是侯府小姐,身边一二三等丫头各四个,除此之外,还有四个婆子,人多事少,这些丫环婆子们,有时候就坐在角落里嗑瓜子,清闲得很,是时候给她们找点事儿做了。

一群人惴惴不安的走进来。

前两天大小姐给了所有管事一个下马威,她们都亲眼见证,生怕这把火烧到自个身上来了。

李知月还来不及说话,门口的小厮就冲进了院子:“大小姐,薛秀才来了。”

她一脸懵:“哪个薛秀才?”

小厮忙道:“大小姐不是吩咐小的,只要薛秀才来了,就第一时间来汇报么?”

轰!

李知月的脑袋炸了。

从穿过来到现在,每天东忙西折腾,她居然把这个姓薛的狗东西给忘了。

大概是半年前或者更早,原身和薛秀才结识,薛秀才有学问,能言善道,原身就这样坠进了爱河,薛秀才也表明了心意,打算等高中后,便向侯府提亲求娶。

事情发展到这里倒也不离谱,毕竟郎有情妾有意,不失为一段好姻缘。

可是这薛秀才考上举人,紧接着成为进士后,便一脚将原身给踹了,转头传来了和公爷之女定亲的消息。

原身供了薛秀才一年,大把大把银子花出去,连个响儿都没听见,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当原身准备找上门去之时,薛秀才却提前一步,将原身写给他的情书寄给了老侯爷,讹走侯府一大箱珍宝,老侯爷也因此被气病了。

没过多久,侯府落败被抄家流放,那时,薛秀才还落井下石……

想到这里,李知月迅速起身,朝内室冲去。

她凭记忆,将原身最宝贝的小匣子抱出来打开,果然,里面躺着薛秀才写来的十几封信,她立马拆开看了一眼。

顿时两眼一黑。

不都说古代人封建含蓄吗,这尺度也太大了!要是传出去,原身真就没法做人了!难怪原书中老侯爷心甘情愿被讹走一大箱金银珠宝!

现在当务之急,是得把原身写给秀才的情书拿回来!

她起身吩咐:“墨玉,把这玩意藏好。”

万一薛秀才不老实,那她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走到院子里,看向自己的奶妈袁婆子,开口道:“奶娘,你跟我出去一趟。”

袁婆子养尊处优,身形格外粗壮,手臂比李知月的大腿都要粗,看起来就令人发憷。

走到府外,一名男子站在石狮子边上,正是薛岭,他穿着一身暗青色的长衫,手里拿着一本书,看起来是个正派的读书人,只有李知月这玩意有多恶心人。

“李小姐。”

薛岭拱手行礼,端的那叫一个斯文。

李知月挤出笑容:“还有不到三个月就秋试了,薛公子怎的有时间来侯府,是笔墨纸砚不够用了吗?”

“非也。”薛岭开口,“我听说长公主要办宴会,京城有头有脸的读书人都会前去,我、我也想去以文会友,可我这个身份,哎——”

他的意图都摆在脸上了,却只是重重的叹口气,明显是想让李知月主动提出帮助,这样就不会让自己落了下乘。


程长宴下意识就看向她的脖子。

她穿着一身粉色裙衫,大朵大朵的山茶花盛放,在粉色的映衬之下,脖颈的肌肤如雪光一样白到刺目,那结痂的伤疤很淡,确实是无碍了。

他只扫了一眼,就快速收回目光,淡声开口:“程某今日前来,还有另一件事。”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叠纸,放在桌子上推过去,“昨日坊间关于襄阳侯府的流言程某亦有耳闻,正好赵少卿查案连带查出了这些,相信侯爷会感兴趣。”

李随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面色大变:“他、他怎么敢做这种事?”

李知月好奇看去。

她匆匆扫完,唇瓣勾起冷笑,万万没想到,甄氏卖院子的二千多两银子,居然用到了这种地方,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程长宴声音清冷:“如何处理,全看侯爷。”

李随风满心都是感动:“多谢程大人!”

在侯府饱受流言侵扰之时,甄氏置身事外,话里话外都是要挟。

而程大人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人,却为他们带来了侯府查不到的消息。

连京都指挥使都不把侯府放在眼底,而程大人,却亲自上门,竟然还将处置这件事的主动权交给了侯府。

这样的情意,怎能不叫人感动?

“程大人,我交你这个朋友了!”

李随风是个性情中人,当下就把程长宴划入了自己人的阵营。

李知月开口:“不知爹准备怎么处理?”

李随风挠了挠头:“月娘,你说呢?”

“那就交给我。”李知月站起身,笑着开口,“程大人若是有空,今天下午去李氏茶轩,我请程大人听戏。”

程长宴的手指点了点。

下午有个案子需要审核,但交给赵少卿也不是不行。

他淡然颔首:“那程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知月准备转身就走,想起自己是个大家闺秀,该有的仪态不能少,便福了福身,这才离开待客厅。

回到自己院子,她将昨日写好的戏本子重新改写了一下结局。

然后再将戏班子的众人叫过来。

京城许多大户人家喜欢自己养梨园戏班,但也有些人家不耐烦弄这些麻烦的事儿,办宴会时会请京中的戏班子来唱戏,白如珠买下的这个戏班,就是颇受人推崇的灵风戏班,共四十多名成员。

这个时代戏子是最底层的人,给人唱一天戏赚不到多少,而且也不是天天能唱。

白如珠开价四千,是这个戏班十年都挣不到的钱,班主自然爽快成交了。

李知月挑了个人出来当负责人,把戏本子递过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这出戏排出来。

烈日炎炎,京城街头依旧熙熙攘攘。

忽然有人大喝一声:“未时三刻,李氏茶轩好戏开场,人人可看,分文不取!”

“看戏看戏,李氏茶轩看好戏!”

几个小乞儿在街头来回奔走,四处传播消息。

要知道,在这样的时代,听戏永远是大户人家的消遣,一些小户人家只有在办婚丧大事时才会请戏班子,而大部分普通老百姓,可以说是从未看过戏。

一听说李氏茶轩免费请人听戏,街头的人都沸腾了。

“我特意打听了一下,听说请的是灵风戏班子!”

“灵风戏班子曾经给仁郡王府上唱过戏,听说可好听了。”

“李氏茶轩这是花大价钱了!”

“嗤,还不是为了平息坊间流言,昨儿大家不都还说襄阳侯府忘恩负义么,今儿请大家看戏,自是为了卖个好。”


李知月揉了揉眼睛。

闭上再睁开,眼前的一切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红木镂空三寒的床榻,透雕刻丝的海棠案几,还有窗外姹紫嫣红的花。

特么的,这是哪?

她昨夜吃完宵夜就睡了,不是应该在自己家中么,谁在跟她恶作剧?

李知月摸不着头脑之时。

一个美妇人梨花带雨的冲了进来。

“月娘,你可算是醒了!”

就在这一瞬间,一大股记忆灌入李知月的脑海。

她居然、穿书了!

好消息,她穿成了高门侯府千金小姐,身体康健,衣食无忧。

坏消息,根据书中剧情,侯府很快就没了,一大家子沦落到四处打秋风,后来还被抄家流放,怎一个惨字了得。

李知月石化了。

“月娘,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美妇人搂着李知月,一脸担忧,催外头的仆妇赶紧去请大夫。

李知月忙道:“我没事。”

眼前的美妇人,就是原身的母亲,襄阳侯府夫人,白如珠。

白如珠年轻时候被冠以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如今年过三十,依旧风韵不减。

侯府八代单传,每一代都是独子,唯有白如珠生了长子后,又得了个女儿,可想而知把女儿宠成了什么样子。

原身花钱如流水,是京城有名的败家女。

而原身的祖父是老纨绔,父亲是草包,大哥浪荡世子爷,三个男人加起来也赚不到一两银子,全靠祖上累积度日,再加上当家主母经营不善……就这样坐吃山空,侯府很快就败了。

侯府败了是小事。

关键是很快又犯事儿,被朝廷流放了。

原身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哪吃得了这种苦,还没出京城就病了,死在流放的途中。

李知月吞了一口空气,艰难开口:“我、我今年多大了来着?”

白如珠一笑:“上个月才办了及笄礼,这就忘了?”

李知月大松一口气。

侯府被流放是原身十七岁的事。

还有两年时间,先不慌。

“对了月娘。”白如珠开口,“你怎么会突然晕倒了?”

李知月整理了一下记忆。

原身是吃点心被噎着,忽然昏迷了,醒过来,芯子就换成了她。

想到这里,她的眉眼顿时一沉。

她记得,这天好像发生了一件大事。

“娘,爹在哪?”李知月故作委屈,“我都晕倒了,爹怎么不来看我?”

白如珠哄道:“你爹还不知道你病了呢,等他下朝回家了,自然来瞧你。”

她话音刚落,外头就有小厮前来传话:“夫人,侯爷去了桂花巷,晌午不回来吃饭。”

听见桂花巷三个字,李知月立即坐直了身体。

早些年,原身父亲离京办差之时,在半路遇见了土匪,幸得一壮士相救,才捡回来一条命,而壮士因此而死,死前将自己的妻子儿女托付给了襄阳侯府。

襄阳侯府对孤儿寡母可谓是仁至义尽。

买院子,置铺子,给银子。

可是,那个寡妇甄氏,却心怀鬼胎,企图爬上原身父亲的床,应该就是这一天,寡妇甄氏成功上位,变成了侯府甄姨娘。

白如珠哪里斗得过满腹心思的寡妇,寡妇进门仅三个月,白如珠就被气得恶疾缠身,最后死在了凄冷的秋夜。

李知月可不想一来就丧母。

她看向传话的小厮:“我爹去桂花巷做什么,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小厮躬着腰回话:“好像是甄寡妇的小儿病了。”

李知月故意道:“孩子病了,怎么不找我娘,好似是专程在侯府门口等我爹似的。”

白如珠眉心皱起。

这么一说,确实是有点不对劲了。

甄氏每回有点什么事,好像都不是找她这个当家主母,而是寻侯爷过去。

李知月站起身:“陆家对我们侯府有救命之恩,娘,咱们得上门去探病。”

白如珠出言阻止:“你身子不利索,我去就是了。”

李知月已经迈步朝外走去。

她抬起手掀开门帘。

刚迈过门槛,一股热浪就迎面扑来。

热得她连连后退。

外头烈日高悬,如火球一样炙烤着大地,正值盛夏,一年之中最热的时候。

刚刚没有感觉到高温,是因为屋子里放着大大小小几十个冰盆,外面至少三十五度往上,而屋内大概只有二十六七度的样子,完全可以媲美现代空调。

“外头热,咱们坐轿子。”

白如珠吩咐下去,立即有人抬来了两顶轿子,轿帘掀开,凉气袭来,这轿子里居然也放了冰块。

李知月默默坐了进去。

在侯府落败之前,能享受就先享受一下吧。

从侯府出去,走了大概一盏茶功夫,就到了桂花巷。

轿子在一个清雅的小院门口停下。

这里是寸土寸金的京城脚下,有些寒门入仕的朝廷官员甚至都买不起宅子,还在租房子住,而侯府却花三千两银子,为甄氏买下这个院子。

三千两银子,换算成人民币,大约接近两百万元。

小院正门外站着一个小厮,是原身父亲的随从,看到自家夫人小姐前来,小厮连忙道:“侯爷在里头呢,小的这就去通报一声。”

李知月一笑:“都是自家人,不必通报。”

她伸手推开院子门。

刚走了两步,男人说话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她顿时松了口气,还来得及。

白如珠忍不住道:“这儿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甄嫂子的日子未免太清苦了一些,回头,我让人送两个丫头过来。”

李知月:“……”

对方天天惦记怎么爬上你男人的床,你还担心她日子过的清苦。

要不怎么说,上天是公平的,赐给你美貌,那必然收回脑子。

转过一个廊角,男人说话的声音更加清晰的传来,李知月看到了西厢内的两个人,一个是她的便宜爹李随风,一个是守寡的甄氏,二人坐在小圆桌边上,正在说话。

甄氏媚眼如丝。

孤男寡女,气氛似乎马上就到那一步了……


他朝人群中指去,站在那块的人连忙散开。

最后,只有—个中年男子站在原地。

“是他?”

“我认识他,姜氏茶楼的刁掌柜!”

“不是吧,居然是姜氏找人陷害李氏,太狠毒了!”

“胡扯!—派胡言!”刁掌柜气的脖子都红了,“这是污蔑!是诬陷!跟我们姜氏没有任何关系!”

他后悔了。

就不该随便找个人来闹事。

应该找个知根知底的,无论如何都不会背叛姜氏的人过来。

大庭广众之下,他被指认,真是里子面子全丢光了。

他—甩袖子:“反正和姜氏没关系!”

他大步就要离开。

忽然,—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抬头看去,对上了—双湛黑的眼眸。

他是宣平侯府姜家的人,之前宣平侯府办宴会,他接待过客人,自然认识眼前的人,是大理寺卿,程大人!

他的双腿顿时—软。

程长宴声音如寒冰:“此事与姜氏有没有关系,大理寺查—番就知道了。”

在场之人全都惊呆了。

大理寺是三司法之—,也就是三堂会审之中的—个,—般只负责审核案件,并调查—些复杂恶性的刑事案件。

这等民事纠纷,—般来说,是由顺天府衙门处理。

大理寺却直接伸手。

程长宴身后的赵少卿走上前,抬起脚就将刁掌柜踹在了地上,另—只手拎起那名假装腹痛的男子,将两个人绑在了—起,扯起绳索冷冷道:“京城要是人人学你们这种手段,那家家铺子都别开了!”

刁掌柜崩溃大叫:“这个人胡乱攀咬,跟我没关系!”

另—男子也跟着大叫:“是他指使我诬陷李氏茶轩,我是无辜的,求大人放了我……”

赵少卿—脚踹过去:“再嚎,我把臭袜子塞你们嘴里!”

二人瞬间闭嘴了。

李知月:“……”

上回见赵少卿,是替程长宴转交那幅字,端的是—位斯文儒雅的文官。

没想到,行事竟这般粗暴。

见李知月盯着赵少卿,程长宴淡淡咳了—声。

她回过神来,笑着道:“程大人怎么有空来茶楼,快请上座。”

程长宴迈步而入。

李知月领着他进了后面的雅间。

后头有假山流水,用屏风绿植隔成了数个雅间,专供达官贵人。

“程大人喝什么,我们今儿上了新品,浮生半日。”

“珍珠奶茶。”

李知月想起上次,他喝珍珠奶茶时,给人—种莫名的故事感,也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

不多时,珍珠奶茶就上来了。

她笑着道:“程大人给我送来的那两个人,真是派上了大用场。”

程长宴喝了—口奶茶,抬起头:“怎么说?”

季家兄弟虽然是程家人,是他的死士,但人给了襄阳侯府,那便是侯府的人,他只在最开始交代过那二人,凡事以李小姐的安全为先,此后,不会再过问任何事,所以,季家兄弟在侯府具体是做什么,他并不知道。

“季安之给我驾车,晚些回去,我爹娘也不会担心。”李知月开口,“季来之则是在侯府教人习武,我每天黎明会跟着学—个时辰,还别说,自从开始学武之后,感觉自己身体好多了。”

程长宴手指—顿:“季来之教你习武?”

李知月点头:“等闲下来了,我打算再让他教我骑马。”

骑马这件事早该安排起来,但她实在是太忙了,现在忙的连早上睡懒觉的时间都没了,哎。

程长宴眉心皱起。

季来之—个粗汉子,能教娇滴滴的大小姐习武骑马?

脑中浮现出那样的场面……不知为何,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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