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死我,任由旁人羞辱我,我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觉得能进地宫的一定是那个人。
若不是因为李湛!
我和他的缘分怎么会不足百年!
“别哭,别哭,是朕莽撞了。”
李湛低声哄着,我听进耳朵里只觉得恶心,狠狠推开他,“陛下自重。”
李湛脸色又一黑,“当年你赌气出走朕可以不计较,皇后被羞辱朕也没有替她出头,难道还不够你消气吗?”
我不想再跟他多说一句废话,怕忍不住当场弑君,他这么不要脸,怎么能轻易死了,不够。
李湛这次没有拦我,他只是站在那里,望着我离开的身影,难耐地阖上双眼。
“烛照,你不愿意承认身份,是以为柳成绦能护得住你吗?”
7宴会之后,国师府的门槛快被京城的大小官员踏破了。
柳成绦倒是半点不端架子,来者不拒,俨然一副要拉起第二个朝廷与皇帝分庭抗礼的意思。
等众人反应过来已经交往甚密,下不了贼船,连王谢两家都被他拉拢了半数。
宫中终于坐不住了,这日皇后广发请帖,邀请京中贵妇及家中适龄小姐赴宴。
我象征性地往锦盒里装了两把马槽里的黄豆,提着便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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