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祁云暮的一年多前,我曾在山道救了被劫匪重伤的裴言。
说是救,其实只帮他包了扎,传了信,最多抵一个住处。
但要在皇城站稳脚跟,光有住处可不够。
替城西那家人验尸,除了替他们寻得真相,我更要让裴言看到我的能力。
要他心甘情愿帮我压倒祁云暮,以换继续验尸的机会。
万幸,我做到了。
多谢三殿下。
我对裴言露出真心实意的微笑。
裴言握茶杯的手一顿,随即勾唇垂首:别叫我三殿下,还有,你在验尸一事上很有天分,这你自己争取来的,何必谢?
你跟我印象里的仵作,似乎不太一样。
天子明文规定,从事仵作一职,其子孙三代都不得参加科举。
是以,仵作多是世承。
可我们不能科举,又不是不能读书,哪里就非得举止粗鄙、放浪形骸?
我侧过头,看向马车窗外。
皇城繁华,多是衣着华贵不可一世之人,连裴言都对仵作有误解,更何况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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