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言语了,眼神晦暗不明。
我不知他在遭家变之前是否也如此话少。
如今的程煜深居简出,半点不再过问军营的事,旧部们也不怎么上门了。
据说他过去酷爱策马,可惜少年将军信马由缰的意气风发,我或许永远也见不到了。
连日来,程煜每每见我,神情都会闪过一瞬不自然。
但我们心知肚明,我与他的关系在那一晚后有了些不同。
可也就如此了。
我心中反倒坦然——重孝在身,大仇未报,他能对我说什么呢?
我照吃照睡,照样采药制药看话本。
还有,盯着程煜。
又逢一年中秋,侯府外张灯结彩,但对程煜而言,这或许正是最痛苦之时。
不过,下人的节庆赏钱还是要给的,此事他托了我来帮忙安排。
“中秋佳节,除当值的外,其余人可各自赏月团圆,不必拘束,”我叮嘱几个管事,“只是切记离祠堂远些,侯爷现在那里待着,想必你们也明白。”
人散去后,我一个人去了程家祠堂。
“钱发了,事也料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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