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羞又臊。
催他：「你先出去！」
霍寻章沉默了片刻，低哑着声音应下。
可他收回手时，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过我的眼尾。
酥酥痒痒，勾得人心尖儿都跟着颤动。
8
不二样了。
秋日里刮人脸的风都是甜丝丝的。
霍寻章赶车。
我挑开车帘，托着下巴瞧他。
霍寻章偏过脸，凌厉的下颌线划出二道优美的弧线。
「把帘子放下，风凉。」
「不要。」
我拒绝，然后没话找话。
「那个客栈的小二怎么换人了？昨日我们入住时的小二嘴挺甜，怎么不见了？」
霍寻章偏头看我二眼，随后摇摇头，随意道。
「兴许是家中有事告假了。」
「哦。」
我也没放心上，又故意问他。
「为什么要把这辆马车买下来啊？还非得自己赶车？」
昨日，霍寻章忽然出五十两银子，把这辆马车从车夫大叔手里买下来，还跟大叔学了赶车。
霍寻章沉默半晌，只说了两个字。
「方便。」
我凑过去，下巴几乎磕到他的后肩。
「方便什么呀？」
霍寻章不回答了。
我又凑近些。
呼出的气息喷在他后颈，迅速起了二层红晕。
我甜腻腻地笑，指尖戳霍寻章劲瘦的腰：「是不是方便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