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俯下身，像狗喝水一样，凑近了足浴盆。
苏哲在我看不到的角度，眼睛红了刹那，随后抬起脚，踢在了我肩膀我，将我踢开。
他忽然大笑起来：“江晚，你现在已经完全没自尊了吗？
你说我喜欢就好？
还是说，你知道这样说，我会给你更多钱？”
我狼狈的跌倒，没敢与他对视。
他根本不知道，其他人是无法践踏我尊严的，因为我根本不在乎。
但是他不一样的，他只需要鄙视的笑，我的尊严就已经四分五裂了。
我摇摇头，没说话。
苏哲冲我勾勾手指：“过来，跪着过来。”
我跪着过去，跪在他面前，很近很近。
曾经他熬夜写程序在书桌上睡着时，我也靠他这样近过，想偷偷亲他，但却没敢下嘴。
当时我俯下身，为他盖上毯子。
而如今距离这般近时，我却需要仰视他，而他看我就真如同看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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