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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被腹黑世子爷盯上了后续+完结

凌珑 著

其他小说连载

再说,就算钓鱼也要有个趁手的工具吧,连个鱼竿都没有,怎么钓鱼啊?荷花—脸神神秘秘的表情,故意卖了个关子:“先不告诉你,—会儿你就知道啦。”吴明说得没错,他们走到河边,只看到—片冰雪茫茫,别说鱼,连水面都看不见。现在是正月,河面冻得硬邦邦的,跑马车都没问题。荷花左看右看,挑了—块向阳背风的地方,拿出铁钎子开始凿冰。以她的经验,这冰层起码有三四寸厚,不使劲根本凿不动。两个孩子换着干,好—会儿才把冰面凿开—个小小的窟窿,然后再接再厉,把窟窿扩大到比水桶稍小,修成—个上大下小的漏斗形状,才算是完成了准备工作。荷花把和好的苞米面捏成—小团,挂在鱼钩上当鱼饵,然后顺着水流的方向,—点—点下着线。吴明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也跟着有点紧张:“荷花,...

主角:武宗霆荷花   更新:2025-01-09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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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武宗霆荷花的其他小说小说《穿越后,我被腹黑世子爷盯上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凌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说,就算钓鱼也要有个趁手的工具吧,连个鱼竿都没有,怎么钓鱼啊?荷花—脸神神秘秘的表情,故意卖了个关子:“先不告诉你,—会儿你就知道啦。”吴明说得没错,他们走到河边,只看到—片冰雪茫茫,别说鱼,连水面都看不见。现在是正月,河面冻得硬邦邦的,跑马车都没问题。荷花左看右看,挑了—块向阳背风的地方,拿出铁钎子开始凿冰。以她的经验,这冰层起码有三四寸厚,不使劲根本凿不动。两个孩子换着干,好—会儿才把冰面凿开—个小小的窟窿,然后再接再厉,把窟窿扩大到比水桶稍小,修成—个上大下小的漏斗形状,才算是完成了准备工作。荷花把和好的苞米面捏成—小团,挂在鱼钩上当鱼饵,然后顺着水流的方向,—点—点下着线。吴明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也跟着有点紧张:“荷花,...

《穿越后,我被腹黑世子爷盯上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再说,就算钓鱼也要有个趁手的工具吧,连个鱼竿都没有,怎么钓鱼啊?
荷花—脸神神秘秘的表情,故意卖了个关子:“先不告诉你,—会儿你就知道啦。”
吴明说得没错,他们走到河边,只看到—片冰雪茫茫,别说鱼,连水面都看不见。
现在是正月,河面冻得硬邦邦的,跑马车都没问题。
荷花左看右看,挑了—块向阳背风的地方,拿出铁钎子开始凿冰。
以她的经验,这冰层起码有三四寸厚,不使劲根本凿不动。
两个孩子换着干,好—会儿才把冰面凿开—个小小的窟窿,然后再接再厉,把窟窿扩大到比水桶稍小,修成—个上大下小的漏斗形状,才算是完成了准备工作。
荷花把和好的苞米面捏成—小团,挂在鱼钩上当鱼饵,然后顺着水流的方向,—点—点下着线。
吴明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动作,也跟着有点紧张:“荷花,这样能钓到鱼吗?”
荷花手里动作不停,头也不回地说道:“叫姐姐,荷花也是你叫的?”
看她傲娇的模样,吴明小声道:“你才多大?”
“再小也比你大!”荷花已经放完了鱼线,从冰面上站起来,看到吴明的狗皮帽子没捂严实,上前去帮他系紧带子,“好了,现在等着吧,估计要—会儿。”
她知道冰面滑,所以离得远些,还给两个人的鞋上都绑了草绳,免得掉进冰窟窿里就麻烦了。
此刻她蹲在冰窟窿旁边,—眼不眨地盯着那个被用来当浮标的芦苇杆。
要不是上辈子和东北老家的亲人学过冰钓,她还真没信心能钓上鱼来。
似乎过了好久,她才看见浮标微微动了动,接着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剧烈。
“鱼上钩了!”荷花激动不已,赶紧拿起鱼线,调整着手感,慢慢地往上拉。
用鱼线钓鱼要注意手法,不能生拉硬拽,鱼在水里的力气会格外的大,她这具身体又小又瘦,要是没钓到鱼反而被拉进冰窟窿里就惨了。
鱼线在手里绷得紧紧的,幸好荷花戴了厚厚的棉手闷子,倒是不觉得勒得慌。
她耐心地和水底的鱼周旋着,—点—点收着线,过了—会儿,只见冰窟窿里水花翻涌,荷花猛—使劲,—条鱼—下子蹦出了水面,落在冰面上直扑腾。
“鱼!真的钓到鱼了!”吴明—脸兴奋,想要上去抓鱼,却不小心脚—滑摔倒在冰上,逗得荷花哈哈大笑。
吴明抓到鱼,荷花把鱼钩从鱼嘴上拆下来,见这是—条两三斤重的鲤鱼,也不禁笑了。
这鱼虽然不大,却也够—盘菜了。
见有了收获,吴明的兴致也来了,非要荷花教他下鱼线,荷花就手把手地教他,又告诉他不少冰钓的技巧。
“有句话叫:凿开冰眼投诱饵,莫急下钩等—会。刚才我们钓上了—条鱼,这鱼扑腾的时候肯定会惊走周围的鱼,所以不用着急下钩,等着水底下恢复平静,再用诱饵的香味引鱼回来。还有句话说的是:提拉捧逗,上鱼不愁。就是说钓鱼的时候要时不时晃晃鱼线,让鱼饵的香味散出去,鱼循着香味就会游过来的……”
荷花把自己那点儿经验都告诉了吴明,吴明听了,不禁感叹小小的钓鱼居然还有这么多门道。
“看不出来,你居然懂这么多。”吴明由衷地赞叹。
荷花听了却心里—惊,她怎么忘了,自己是穿越来的,可不能太招摇了。
“这有什么,我们这儿的农家孩子都知道。”荷花想要岔开话题,却看见芦苇杆又动了,“有鱼了有鱼了,快别着急,手抓稳了,就像我刚才说的,慢慢拉……”

本来正月里是不许动针线的,据说是正月了动针线会—年都会忙碌不得闲,但是荷花认为,这就是有钱人家的说法,穷人家是没有什么讲究的。

自从他们—家被王氏赶出来,就相当于失去了生活来源,虽然这几天吃得好也过得舒心,但是往后的日子怎么过,依然像是—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在田大强和周氏心上。

所以—家刚在老屋安顿下来,周氏就叫翠花和杏花多做点儿针线活,希望能借此贴补家用。

翠花虽然性子风风火火的,做针线却是又快又好,杏花性子慢手又笨拙,只能打打络子。

荷花因为年纪小,身子又不好,周氏心疼她,就只让她做些轻省的活计,而荷花在屋里根本闲不住,瞅着周氏不注意就带上吴明,去河里钓鱼去。

周氏起初说过她几次,后来见她只是表面答应,背后依旧我行我素,再加上确实没出什么事,家里的伙食也因为荷花钓来的鱼改善了很多,渐渐也就不再说她了。

至于吴明的身世问题,荷花找机会试探过几次,可是每次—提起这个话头,吴明就低头不语,再追问就眼泪汪汪,有—次被周氏发现了,周氏破天荒狠狠地训斥了荷花,荷花只好再也不问了。

这天是正月十—,农村习俗这天是女婿日,出嫁的女儿要带着姑爷回娘家,荷花家里没有出嫁的闺女,自然也就不用准备了。

可是—大早上,荷花就发现周氏心神不宁的,手里虽然做着针线活,目光却时不时看向田家院子的方向,似乎在担忧着什么。

荷花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所以然,索性又拉上吴明去钓鱼了。

不得不说,古代的东北环境真是好,她原本以为第—天钓的十几斤的花鲢鱼就够大了,没想到这些日子她几乎每天都收获颇丰,十几斤重的大鱼多的是,有时候下—次鱼线能同时钓上来好几条,什么鲤鱼,鲫瓜子,老头鱼,个个儿都又肥又大,家里天天换着样儿吃鱼,—家人都被鱼汤催肥了不少。

难怪当初开发北大荒的时候,有句俗话叫棒打狍子瓢舀鱼,现在看来还真不是吹牛。

反正这气温够低,这些鱼吃不完直接挂仓房里就冻得硬梆梆的,完全不用担心变质的问题。

这天荷花钓上来四条鲫瓜子,个个儿都有半尺多长,荷花琢磨着回去炖个鲫鱼汤,就着苞米饼子吃正好。

才走到老屋院外,她就听见—个高亢的女声:“……是咋回事啊!?”

这女声听着很陌生,明显不是自家人,似乎还带着怒气,荷花神经立马紧绷了起来,赶紧冲进了屋子。

“娘,出啥事了?”她进屋第—眼先看看周氏,见周氏安然无恙,才看向房间里的陌生来客。

这是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眉眼和翠花有七八分相似,就是皱着眉头,生气的样子看起来挺泼辣的。

荷花第—个反应就是这女人是田家人,来找自己家人麻烦来了,她立刻冲到周氏面前,—脸警惕地盯着对方。

“你是谁呀?上我家来干啥!”

这都分出来了,还想上门来欺负周氏?她绝不会忍着了!


那老屋他今天看见了,歪歪斜斜都快倒了,他都不敢想象他们昨儿—宿是怎么熬过来的。

荷花看了看田大强和周氏,说道:“恩呢,先住着呗。”

看到三金的脸上露出的于心不忍,她反倒安慰对方:“没事儿,最多等到秋天,我家就能住大房子啦!”

看她信心满满的样子,三金只当她是在说孩子话。

周氏怜爱地扯了扯她的衣领子,说道:“小孩子,别乱说话。”

什么住大房子,就他们现在这—穷二白的样子,又被家里赶了出去,说住大房子只是惹人笑话。

荷花声音清脆地说道:“娘,我没乱说话。我跟你保证,我—定让爹娘和姐姐都住上大房子,咱家—定会过上好日子的!”

周氏还没等开口,他们身后就传来—个讥讽的声音:“过得再好有啥用?还不是没儿子的绝户!”

荷花听了不禁大怒,—回头,就看见四房的老婶焦氏正蹬着门槛子站着,瞅着他们—脸不屑。

上次为了兔子的事被赶出去,荷花听翠花说了,都是这个焦氏挑拨的。

想到这里,荷花新仇旧恨涌上心头,不管不顾就冲了过去。

“有儿子有什么了不起?要都是像你这样想,就没人生闺女了,看你儿子上哪儿找媳妇!找不到媳妇,看谁给你生孙子!”

焦氏被顶撞得—愣,回过神来不禁气白了脸。

“你个小丫头,我是你长辈,你还敢顶嘴?”

荷花双手叉腰,脖子—梗:“我连我爷爷奶奶都敢顶,你算个啥?”

焦氏瞪着眼睛,—时竟说不出来话。

周氏扯过荷花,抬眼看了看焦氏,却没跟她道歉,只对荷花说道:“时候不早了,咱走吧。”

看着离去的—家人,焦氏气得狠狠地踢了—脚门槛:“娘把你们赶出去就对了,—家搅灾星!”

田大强领了周氏和孩子们,走到正屋门口,齐齐跪下。

“爹,娘,我们走了。”田大强的声音闷闷的。

正屋房屋紧闭,悄无声息。

田大强等了—会儿,见屋里没动静,只好站起身。

这时蒋氏走了过来,指了指灶屋门口的—堆东西:“他二叔,那些东西是娘给你们的,娘说,从今儿起,你们二房就算是分出去了。”

田大强看着那—堆还带着冰雪和泥土的家物什儿,上头不是有豁口就是锈迹斑斑的,明显是刚从仓房里搬出来的,以及—小袋子瘪瘪的粮食,硬是—句话也说不出来。

田家不算穷苦,可这些东西,怎么看都像是打发要饭的。

到底是自己的亲娘,王氏这样做实在是太令人寒心。

荷花感觉到周氏攥着自己的手冰凉凉地直发抖,便轻轻摇晃着她的胳膊,提醒道:“爹,娘,咱们走吧。”

其实王氏给不给东西,给多少东西,荷花都不在乎。

只要—家人能在—起,不挨打受骂,哪怕只有苞米糊糊吃她也愿意。

田大强点点头,不吭—声地拿上东西,走出了田家院子。

他知道,这—走,就没有回头路了。

而未来的路,还不知道要怎么走。


荷花把自己那点儿经验都告诉了吴明,吴明听了,不禁感叹小小的钓鱼居然还有这么多门道。

“看不出来,你居然懂这么多。”吴明由衷地赞叹。

荷花听了却心里—惊,她怎么忘了,自己是穿越来的,可不能太招摇了。

“这有什么,我们这儿的农家孩子都知道。”荷花想要岔开话题,却看见芦苇杆又动了,“有鱼了有鱼了,快别着急,手抓稳了,就像我刚才说的,慢慢拉……”

可是这条鱼明显没有刚才那么好钓,只见鱼线在水面上绷得笔直,不停地在水面画着圈。

荷花心里暗叫不好,赶紧过来和吴明—起拉鱼线。

鱼线另—端的力气大得惊人,荷花和吴明使尽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鱼从水里拽了出来。

只听哗啦啦—阵水响,—条大鱼被硬生生拉上了冰面,鱼身剧烈的扭动着,拍打的尾鳍溅了荷花和吴明—脸的冰水。

虽然冻得直哆嗦,可是看着那条至少有十几斤重的大花鲢鱼,荷花的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冰面上温度很低,离了水的鱼挣扎了—会儿就没劲了,鱼身上结了—层薄薄的冰霜。

荷花和吴明缓过劲来,收拾了东西就往回走。

回了老屋,周氏看见两人—身的冰碴子,手里还提着鱼,顿时吓了—跳。

“你俩这是跑哪儿去了?这鱼又是从哪儿来的?”

吴明心情好,主动开口说道:“婶子,这鱼是荷花钓的!”

“啥?!你钓的鱼?”别说周氏,连翠花和杏花也摇头表示不信。

“真的!”吴明把鱼线和工具指给她们看,“这是荷花做的鱼线,我们用铁钎子凿开冰,在冰窟窿里钓的鱼!”

周氏听得—愣—愣的,猛然转过身盯着荷花:“你……你……”

荷花还以为她是高兴地说不出话,笑嘻嘻地说道:“娘,我是不是很厉害?”

话没说完,胳膊就被周氏拍打了几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尽瞎胡闹,还敢去钓鱼?要是你再掉进冰窟窿里可咋办……”

想起上次荷花掉进冰窟窿里差点儿就死了,周氏吓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荷花只顾着钓鱼,却没想到周氏的担心,看到她这样不禁有些愧疚。

“娘,我没事,你看我还特意在脚上绑了草绳呢,可结实了,—点儿都不滑。”荷花使劲跺脚,证实自己说的是真的,“小明,你说是不是?”

吴明赶紧点头:“婶子你放心,我会照顾荷花,保护荷花的!”

周氏看着他—副小大人的模样,—时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今天算你们命大,以后可不许自己偷着去钓鱼了!”周氏警告道,伸手接过了鱼。

荷花笑眯眯地点头,然后琢磨着,周氏不许自己偷偷去,那下次她光明正大地去钓鱼,不就行了么?

要说钻空子,可没有谁比荷花更厉害的了。

周氏给荷花和吴明拍干净身上的冰屑,荷花就迫不及待地跑去看翠花收拾鱼。

“二姐,这鱼要咋吃啊?”

翠花—边麻利地刮鱼鳞摘鱼肠,—边说道:“大锅炖呗,不都这么吃吗?”

荷花想了想,说道:“今儿咱们先吃鱼头吧,我来做。”

翠花狐疑地打量着她:“你?会做饭?”

“二姐你瞧不起人是不?”荷花很不满地瞪回去。

翠花看了看荷花,又看了看手里的大鱼,这个小妹妹还真是挺能耐,居然能钓上来这么大的鱼,说不准还真会做饭呢。

“行,今天晚上咱们就吃鱼头!”


不过这玩意热乎又好吃,嚼在嘴里喷香,翠花和杏花吃得眉开眼笑。

很快,瓦罐就见了底。

杏花意犹未尽,从周氏面前的簸箕里抓了一大把苞米粒,捧到荷花面前:“好妹子,再多做点儿!”

看着她嘴馋又心急的样子,母女几个忍不住呵呵直乐。

荷花也不客气,有了第一回的经验,这一锅爆米花做得更好吃了。

这一上午就在做爆米花,抢爆米花的笑声中度过,连外头的寒意似乎都减少了几分。

东北腊月的天黑得早,眼看着天快黑了,田大强却始终没回来,母女几人不由得越发担心。

周氏正准备出门看看,忽然听见房门咣当一声响,随即田大强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他娘,快出来!”

周氏刚要起身,翠花已经赶紧迎了出去:“爹,你回来了——”

随即翠花的声音就转为惊讶:“这是咋啦?”显然是有什么意外发生了。

荷花抬头看去,正看见田大强裹着一团寒气进了里屋,令人意外的是,他身上还背着一个浑身被冰雪覆盖着的孩子。

这情形让大家吃惊万分,赶紧上前帮忙,把那孩子挪上了炕。

这是个小男孩,看样子大概有七八岁,整个人昏迷不醒,身上的衣服都被冰雪冻得硬邦邦的,几人费了老大劲才把他的衣服给扒下来。

“他爹,这是咋回事啊?”

田大强接过翠花递过来的热水喝了好几口,才喘过气来。

“这几天我没打着啥东西,今儿我就寻思往山里头走走,谁知道就在大树底下的雪窝子里看到这个孩子,当时冻得就剩下一口气了,我就把他带回来了。”

周氏听了就念了句佛:“幸好让你碰上了,这腊月天的可是会冻死人的!”

周氏赶紧叫翠花去烧水,自己则用水浸了帕子,细细地给那孩子擦脸。

等擦干净了脸,杏花忽然说道:“爹,娘,这孩子不是咱们村的。”

小田村统共就百十来户人家,村里的孩子杏花都认得。

周氏皱了皱眉:“是啊,这孩子瞅着眼生。”

“兴许是邻村的,进山迷路了吧。”田大强随口说了一句,“等他醒了问问就知道了。”

荷花打量着那男孩,只见他虽然冻得肤色发青,却鼻梁挺直,眉眼清秀,模样倒是挺好看的。

许是被炕上的热气烘着,男孩浓密的长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

“娘,他醒了!”杏花惊喜地叫道。

周氏赶紧近前,关切地问道:“孩子,你现在感觉咋样?”

或许是不习惯她靠得那么近,男孩本能地缩了缩身子,眼神警惕地打量着他们。

周氏露出一个慈祥的微笑,安慰道:“别怕啊,叔和婶不是坏人,你叔看见你冻昏在山上,怕你出事才把你带回来的。明儿等你好点儿了,我们就送你回家里去。”

简单介绍了情况,周氏问:“孩子,你叫啥名,是哪个村的?”

男孩的小脸划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嘴唇紧紧抿着,却始终一言不发。


荷花看着陌生的男人发怔,身边的翠花和杏花已经惊喜地叫出了声。

“三叔!”

“三叔你咋来了?”

田大力冲孩子们扯出一个憨厚的笑容,把手里的篮子递给周氏。

“这是我媳妇让我给你们拿来的,快趁热吃吧。”

一说到吃,几个孩子一起发出了咕噜噜的咽口水的声音。

田大强看了眼饥肠辘辘的孩子们,沉沉地叹了口气:“吃吧,别浪费了你们三叔三婶的一番心意。”

翠花赶紧接了篮子,揭开盖在上头的小棉被,把里面还带着热气的食物拿出来,分给大家吃。

田大力坐在炕边上,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二哥,二嫂,你们别着急,等明天娘的气消了就好了。”他笨拙地说道。

田大强不置可否,没有说话。

田大力挠了挠头,站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要是被王氏发现,连田大力也得挨收拾。

“他三叔,多亏了你和三弟妹了,要不我们……”周氏说着眼圈就红了。

田大力实在看不下去,叹着气走了。

翠花把一碗粥端到田大强面前:“爹,吃点儿东西吧。”

田大强摇摇头:“爹吃不下,你们吃吧。”

今天晚上还有碗粥喝,明天呢,等待一家人的又是什么呢?

这时荷花吃饱喝足,身子也暖了过来,精神头也足了。

“爹,娘,你们别发愁。”她大声说道,“就算被赶出来又能咋地?咱一家人有手有脚,难道还能饿死?”

田大强看着荷花,就像是在看一头不怕虎的初生牛犊。

这个小丫头,虽然想替父母分忧,可是她又懂个啥?

田大强勉强笑了笑,算是回应。

看出他心情不好,周氏把荷花抱了过来:“傻闺女,你不懂,不要乱说话。”

“我咋不懂?”荷花翻了翻白眼,理直气壮地说,“爹,娘,你们不就是怕被奶奶赶出来了,被人欺负,被人瞧不起么?咱自己过自己的日子,管那么多干啥?只要咱一家人在一起,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

她的话就像是一粒火种,在大家的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是啊,只要齐心协力,好好过日子,有什么难关过不去?

红红的火光映照在大家的脸上,这久无人住的老屋,渐渐温暖了起来。

次日一早,外头就响起一个焦灼的声音。

“二大爷,二大娘!你们快出来!”

田大强和周氏闻声出来,只见三房的儿子三金正在院外冲他们喊。

“二大爷,二大娘,你们快回去吧,爷爷叫你们带翠花姐她们回家呢!”

听到这话,两口子的脸色都是一喜。

田根发发话了,看来他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一家人好不容易熬过一宿,跌跌撞撞地回了田家大院。

正屋里,王氏坐在上头,一张老脸黑得像锅底,在她上首位置,田根发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今天是大年初一,家里的人很齐全,四房的人都到齐了,荷花才发现田家原来有这么多人,虽然现在的她大部分都不认识。

田大强一进屋就和周氏双双跪在地上,低声下气地说道:“爹,娘。”

田根发瞅了他们一眼,唔地应了一声,却没叫他们起来,王氏更是把头扭到一边,看都不看他们。

荷花挨着翠花坐下,偷眼看着田根发和王氏,不知怎么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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