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睁开眼,全身都好疼。
我抬手,手指却不听指挥。
“你醒了?”
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走到我面前,眼神哀痛。
“对不起,因为你大出血,孩子没能保住,请节哀。”
我瞪大眼睛,他在说什么,我的孩子怎么可能保不住?
我的指尖终于碰到了肚子。
再也感觉不到跳动了。
我张嘴,却喊不出声,眼泪无声地淌进发丝。
我侧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窗外的桦树。
门口传来脚步声,跟护工平常走路的声音不同。
我扭头看了一眼,宋景臣慢慢走了进来,把带来的花放在床头柜上。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我住院已经一个月了,除了车祸那天匆匆见到他抢走血浆,后来他再也没出现过。
还是查房的护士看不过去,帮我找了一个护工来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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