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我有急事,你结束了自己打车回去吧。”
他说得平静又急促,仿佛我只是切除了一段阑尾。
后来我在朋友圈看到,沈绵绵发了一张和顾年的合照,她眉眼弯弯地倚靠在顾年身边。
“谢谢有你,让我在哪里都不觉得孤单。”
原来他扔下我去做的急事,就是去机场接沈绵绵。
那是我和顾年吵得最凶的一次,我发了疯地质问他:“你的那个青梅,就比医院里刚刚流产的女朋友还要重要吗?”
“我们的孩子还尸骨未寒,你就和她笑得那么开心?”
也就是那一次,我连日连夜地发烧,顾年求上了静山寺,三跪九叩上九百级山阶,为我求来了那一段红绳。
“静安,是我做得不对,原谅我吧。”
我泪流满面,终究是原谅了他。
但昨晚我一夜未眠,翻来覆去看完了沈绵绵的小号,才明白这些年自己是一个多么大的笑话。
“我跟他开玩笑,问他能不能为了我三跪九叩拿到红绳,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可是拿到手上我又不喜欢,我说以后送我更好看的,这个就拿去送别人吧。”
配图里是沈绵绵戴着红绳的手,和我的这一根,分毫无二。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春季书香》回复书号【433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