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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前文+后续

月小弯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安檀容宴西是古代言情《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月小弯”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主角:安檀容宴西   更新:2025-02-19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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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檀容宴西的现代都市小说《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月小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檀容宴西是古代言情《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中出场的关键人物,“月小弯”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就百般疼爱!可以说除了高三那一段悲催的过往,这姑娘几乎吃过什么亏……时过荏苒,再度路过高三遇见意外的那个公寓时,她脸色煞白。身边朋友却说:“你别回那个公寓了,也别住酒店,去我那住一阵,就当是陪我。”这句话好像谁同她说过?她脑海里一阵不好的回忆袭来.........

《豪门:小公主就得放心尖上宠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陈妈也惊了一下:“少奶奶?”

安檀顾不上纠正她的称呼,问道:“谁出事了?妈?”

陈妈忙不迭点头:“太太已经头疼好多天了,今天突然严重起来,刚刚疼得昏了过去。”

“人在哪?”

“八楼。”

“好,陈妈你先别慌,快带我们去。”

“好的好的。”

安檀沉稳地对里面说了一声:“担架床,带上氧气瓶和血压计,跟我走。”

“是,安医生。”

陈妈在前面小跑着,安檀跟在后面,今天来的突然,她连白大褂都没来的及穿,还是段艾晴给她的那一件裙子。

她一边走一边给自己戴上口罩和医用手套。

走进电梯间准备上电梯的时候,突然被眼前这一幕给惊住了。

容宴西脸上又气又怒,见了她也是一阵尴尬:“安檀?你怎么……”

脚下突然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质问:“还说你不是跟她幽会!如果不是你叫她来,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容宴西暴怒:“你能不能分一分轻重缓急!”



林乔到底还是在男色和师傅之间选择了师傅,十分有道义地走了过来,帮她接了杯水,拍着背顺气:“安医生你吃这么急干嘛?采血得明天才去呢。”


安檀呛得说不出来话,只能摆手:“没、没事,有点辣。”

“喝点汤吧。”顾云霆把一个保温饭盒放在她面前:“虫草枸杞鸡汤,温和补气血的。”

“你在外面买的?”

她们医院食堂可没有这么精细的东西,能烧点紫菜蛋汤就很不错了。

“我自己炖的,”顾云霆道:“你慢慢喝,我跟院长说点事情,晚点来拿饭盒。”

顾云霆笑的很淡定。

离开的也很淡定。

只剩下安檀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嘴里还嚼着饭。

林乔捂着脸,八卦兮兮地凑了过来,调子拖的老长:“安医生……”

安檀听得直皱眉:“好好说话行吗?你这个声音嗲的我难受。”

林乔一眼“我这双眼全都看透”的表情,用手指敲了敲那个保温饭盒:“顾医生是为了你来的吧?”

安檀低下头吃饭:“胡说什么?人家都说了,是因为家就在H市,而且我们医院的人际关系简单。”

“哼,”林乔悠悠叹了口气:“人家亲手煲的汤哦,如果不是特别记挂的人,怎么会费这么大功夫。”

安檀说:“可能本身就是煲汤给他自己当午餐的呢?”

“那他可真大方。”

安檀没说话,低头继续吃饭。

林乔伸手去拆保温饭盒:“让我闻闻这汤怎么样,鉴定一下他的手艺……”

刚伸出去的手就被安檀拍了一下:“别动,等下要原封不动还给人家的。”

林乔噘嘴:“这么绝情啊?”

安檀顿了一下,低下头去,缓缓说道:“既然不打算进一步发展,那就从一开始拒绝,不要让别人误会,以为他还有机会,这样对别人不公平,耽误人家的时间,浪费人家的感情,很不道德。”

林乔凑近她,小声密谋:“安医生,你反正都离婚了,也不用直接拒绝呀,可以先从朋友做起嘛,后面再看情况慢慢发展……”

“咳咳咳……”

“怎么又咳嗽了啊?我今天买的饭不辣呀?”林乔抽出几张纸递给她:“安医生,你没事吧?是不是有什么过敏的东西啊?”

安檀接过纸巾,顺了顺气:“我对‘朋友’两个字过敏。”

林乔不明所以:“啊?”

安檀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快速收起饭盒,顺便把顾云霆带过来的那一个饭盒递给林乔:“你帮我放在导医台吧,等顾医生忙完了记得给他。”

“那你呢?”

安檀噙着笑:“我亲爱的助手小姐,明天要外勤出去采血,我得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

林乔嘿嘿一笑:“那行,交给我吧。”

临走前,安檀突然又想起来了一件事:“顾医生给你的那盒小饼干在吗?”

林乔一副护士小狗的样子,紧紧抱着小饼干的袋子不撒手:“你不会让我也要还回去吧?”

安檀无奈,道:“拿出来。”



男女之间存不存在纯友谊,安檀不知道,她只知道容宴西好像也有点喝多了。

他手中的分酒器早就没了踪影,应该是里面的矿泉水已经喝完了,而他又被几个人围住了,争先恐后地要灌他。

安昙大着肚子,哪里拦得住这群不管不顾的醉鬼,在旁边呵斥了好半天都不管用。

容宴西被迫又喝了好几杯,脚步也有些踉跄了。

安檀站了起来,“不好意思,我先去看看宴西。”

大蒋也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点头道:“好,快去吧。”

安檀快速走了过去,容宴西手中的酒杯刚被续上,就被她先行抢了下来。

“诶诶诶,这女的谁啊?”

安檀也顾不上其他了,扶着容宴西的手臂,问道:“宴西,你没事吧?”

容宴西定睛看了她一会儿,才认了出来,微微摇头:“没事。”

两个人交流的声音偏小,那群醉鬼根本听不见,还以为她是酒店的服务生,说话间就要上手来拉她:“你算是个干什么的呀,也敢来往我们容哥这边凑,想飞上枝头想疯了吧你……”

容宴西一把扯开他的手,上前一步把安檀护在身后,拧着眉道:“别动她。”

“容哥,你护着她干什么?这女的一看就是想攀上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

“她是我太太。”

醉鬼的酒顷刻间醒了一半,看了看被容宴西护在身后的安檀,又看了看旁边脸色惨白一片的安昙,疑惑道:“她是你太太,那昙姐呢?”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站在后面的安昙。

她手里还拿着容宴西的西装外套,神情有些难看,眼圈也有些泛红,“都说了,我跟宴西就是朋友。”

只是她脸上的笑容极度不自然,看起来微微僵硬,像是硬挤出来的似的。

在场的各位也都不是傻子,这状况可能有些复杂,安昙这副样子,摆明了里头有事儿。

“容哥,你跟昙姐……”

容宴西收起醉容,眼神也恢复了理智,轻声道:“今天也差不多了,都散了吧。安檀,我们回家。”

安檀轻轻点头:“嗯。”

她看向安昙,伸出手:“谢谢安小姐,宴西的衣服给我就好。”

安昙死死抱着怀里的西装外套,不松手:“反正我也是要一起回去的,我拿着吧。”

周围人多,安檀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没有再勉强:“好吧,我要扶着宴西,那就麻烦安小姐了。”

容宴西道:“走吧。”

安檀搀着容宴西走在前面,安昙拿着他的外套跟在身后,也一起出了门,留下一屋子吃瓜群众惊掉了下巴。

“……这是什么情况?”

“我也看不明白啊……”

大蒋捏着酒杯走了过来,一仰脖干了一整杯,摇头叹息一声:“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哈哈哈哈蒋大才子一喝酒就诗兴大发了?什么意思啊,我们这群大老粗听不懂呀。”

“意思就是说——”

大蒋砰地一声把酒杯放下,望着远处安昙形单影只的背影,喟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一出门,夜晚的冷风立刻扑面而来。

安檀冷的打了个寒战,好在容宴西的身体火热,热度能扩散到她身上一点点,驱散了半边身子的凉意。

容宴西喝了酒不能开车,他说:“我叫代驾吧。”

安昙立马掏出手机准备操作。

安檀说:“我来开吧。”

容宴西有些意外:“你会开车?”

安檀笑了一下:“会,不过没什么机会开。”

这三年来,她上下班都是容宴西接送,就算是半夜临时加班,容宴西都会尽职尽责地当好一个司机。

今天,是他第一次没有坚持送她去医院。

安檀问:“车钥匙在哪里?”

“口袋里。”

话音刚落,安昙在他的西装外套口袋里翻了一阵,“没有啊?”

容宴西是真的有些喝多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半压在她身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皱着眉道:“裤子口袋。”

“……那你得起来站好,你这样我够不着。”

“我可以,我来!”安昙喊了一声,自告奋勇地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去掏容宴西的西装裤口袋。

安檀叫住了她:“安小姐,裤子口袋……你不太方便吧。”


可是后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全都是空白页。


他确认了好几遍,最后发现后面的纸是被撕掉了,在根脚处还留下了一些纸张被撕开的痕迹,很潦草,很狂乱,一看就是在极其痛苦的情况下胡乱撕去的,根本没有章法。

容宴西迫切地想要知道,安檀都写过些什么。

他把笔记本拿起来凑近灯光,透过小夜灯昏黄的光线,隐隐约约能看到后面的空白纸张上,有浅浅的划痕。

那是笔迹留下的划痕!

他立刻抓起酒店的电话,给前台打了一个:“送一根铅笔上来,立刻!”

员工不敢怠慢,很快就送来了。

容宴西把铅笔放倒,轻轻在纸张上一下一下扫过,上面的字迹渐渐显露出来。

没有什么太激烈的文字。

只有三个字:对不起。

写满了一整张纸。

巨大的无力感和痛楚感攫住了他。

这应该是她下了决心,准备要拿掉孩子那一天吧?

她在阳台上,听到了安昙跟他的对话,就如同她说的那样,从安昙出现的第一天开始,她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那些三个人一起的日子里,她是名义上的容太太,却亲眼看着安昙在朋友的边缘反复试探,强势的侵入她的生活,反复告诉她:在他们三个人的世界里,安檀才是那个外人。

她也曾经试图想要争取过,直到那一天,她亲耳听到安昙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那一晚,她是怎么样度过的?

失魂落魄地枯坐到天明,还是内心反复煎熬着,做思想斗争?

她当是就躺在自己身下的这张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最后终于做好了决定,然后哭着写下了无数个对不起。

容宴西合上了日记本,用手捂住脸。

叮铃铃——

内线电话响起。

他接起,是度假酒店前台:“容先生,刚刚安小姐打来电话,问您在不在这里。”

他的思绪还在混沌中,浑浑噩噩间重复了一遍:“安小姐?”

前台以为是他对自己的称呼不满,立刻改了口:“哦,对不起对不起,是太太。”

容宴西反应过来,是安昙。

“她不是太太,”容宴西道:“你怎么回答的?”

前台听出他的语气不对劲,声音都弱了几分:“她很生气,我也不敢说假话,就告诉她了。”

“那她怎么说?”

“她让我转告您,她很快就到了,到时候让您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事没完。”

容宴西冷笑:“她想要什么解释?”

“她没说,可能是因为您一直不接她的电话吧。”

容宴西听出来了一点异样:“你哭了?”

“没、没有,”前台小姑娘吸了吸鼻子:“真的没有。”

“她骂你了?”

“……”

容宴西皱着眉坐了起来:“她还说了什么?”

“容总……”小姑娘没忍住,彻底哭了出来:“求求您给她回一个电话吧,她说如果您三分钟之内不给她回电话的话,就……就要开除我。”

容宴西听完只觉得愤怒:“你是容氏的员工,我没发话,她凭什么开除你?”

“可是您事事都听她的呀!她是您的太太,而我只是个打工的,她如果闹着一定要开除我,您也不会为了我一个小员工去跟自己太太吵架吧……”

容宴西放在身侧的拳头握紧。

“容总,我求求您了,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妹妹还在上大学,我得供她呀……”

“好了,你放心,容氏现在还是我说了算,没人会开除你,你好好工作就是。”

“……是,容总。”

话音刚落,听筒那头就传来了一个熟悉又尖锐的声音:“容宴西人呢!怎么还没给我回电话?他来了这里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你们记住了,下次如果看到容总来这里,第一时间通知我,否则我把你们全都开了!”

前台小姑娘的声音瞬间变得慌乱起来:“容总,安、安小姐来了。”

“我听见了。”

“那我……要带她上去吗?”

容宴西道:“你把电话给她。”



很快,电话那头就传来安昙的声音:“容宴西!你敢不接我电话?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接?”

“安昙,”容宴西轻轻开了口:“你在大厅等我一下,有些事我们正好面对面聊一聊。”

“大厅?我一个孕妇你让我坐在大厅?你在哪个房间,我现在过来找你。”

“我下去找你吧。”

这里的阳台都是冲着外面的山谷,上次他跟安昙在八楼的谈话,安檀在二楼都听见了,如果让安昙来房间里,恐怕会吵到楼上的母亲。

“我不!我不在大厅。”

“那我叫人另外开一间房……”

“容宴西,你房间里是不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还是,藏着女人?”

容宴西沉声道:“没有。”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分明就是有鬼!”随即,她大声质问前台妹妹:“你们容总在哪个房间,告诉我!”

容宴西低吼:“这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你为难别人做什么!”

“你这么护着她干嘛!她不过就是一个前台,你跟她是不是也有一腿!”

“安昙,为什么你总要觉得我跟别的女人有染?我做过一丝一毫让你误会的事情吗?为什么你每次都要闹得鸡飞狗跳歇斯底里,就不能体体面面地谈一次吗?”

“体面?哼,”安昙冷笑:“不说算了,我自己看!起来!”

说着,她用力拨开电脑前的前台妹妹,输入了容宴西的身份证号,查询到了房号。

“容宴西,你居然住在安檀住过的房间里!你还说你不是在想她!”

容宴西已经快速起身,下楼往大厅的方向走。

他没坐电梯,直接走了楼梯,最后在大厅通往电梯间的入口拦住了气势汹汹的安昙。

安昙不顾一切地要往上冲:“安檀是不是在你房间里?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好啊你容宴西,你说要回老宅住,其实是来这里跟那个贱人私会!安檀就是个贱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明天我去医院里搞臭她的名声,看她还怎么在医疗界立足……”

“够了!”

“我没够!你别拦着我,让我上去撕z烂她的脸!”

正说着,电梯门打开了。

陈妈跌跌撞撞地跑了下来,一脸惊惧:“少爷!”

容宴西看她神色不对,心猛地一沉:“怎么陈妈?是不是我妈出事了?”

“太太她情况不对,一直说头疼!”

容宴西立刻问道:“救护车叫了吗?”

“已经打过120了,不过120那边说,度假酒店地址距离医院有点远,已经四十分钟了,他们还没到,太太已经疼的不行了,怎么办啊少爷……”

容宴西道:“我直接开车送妈去医院,这样更快一点,陈妈,你扶着我妈先下楼,在大厅等我。”

“好好好,我这就去……”

眼看容宴西就要离开,安昙不依不饶地拉住他的袖子:“你不许走!话还没说清楚呢!”

容宴西彻底动了气,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臂,“你看看场合行吗?我妈需要急救!”

“不是已经叫救护车了吗?不行,今天你不说清楚,哪儿都别想去!”

说着,安昙干脆趴在了地上,抱住了他的腿。

容宴西试着动了动,但是她这个姿势躺着,稍微一动就得踢到她的肚子。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学校有一个保送北大的名额,只要是年级第一,就可以被直接保送了。结果呢,安檀每次考试都考不过我,就开始造谣,说我欺负她闺蜜……天地良心,我天天只顾着学习了,哪有空去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安昙问道:“那她造谣这个,就是为了搞掉你的保送名额?”

“是啊,因为当时说实话她学习也不错,搞掉我,她保送的几率就大一点呗。”

“那最后还是你上了北大啊,我记得她好像是H市医科大毕业的……”

男人得意地哈哈笑:“是啊,最后没搞成功呗,老天爷还是有眼睛的……我去!”

沈启航惊呼了一声,吓了一大跳,看着面前站着的女人,脸色发白,尴尬地不行:“哎呀,那个,安檀,是你啊,真巧。”

安檀慢悠悠地把手里的货品放下,轻笑了一声:“不巧,我跟踪你们来的。”

“你跟踪我们……不是,你跟踪我们干嘛呀?”沈启航转眼看了看自己身旁站着的安昙,顿时跳开了一米远:“你别乱猜啊,我跟Jane在英国是校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

安檀的目光微微眯起,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安昙,最后停留在安昙的脸上:“原来是好朋友啊。”

沈启航不知道“好朋友”这个梗,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好朋友,非常好的朋友。”

倒是安昙,脸色有些不太好看,因为此时,她的手正挽在沈启航的臂弯里,而安檀正眯着眼睛看着那个位置。

她烫到似的收回了手,抢白道:“我大着肚子走路不方便,启航怕我摔着,刚一直扶着我来着。”

安檀勾唇笑了一下:“哦。”

“喂,你别去宴西面前乱说啊。”

安檀转身,专心挑选货架上的物品,心不在焉地问道:“说什么?”

“说我跟启航……”安昙这才反应过来,气急败坏道:“诶,你是不是在录音?想套我的话?”

安檀冷冷看了她一眼:“我没那个闲工夫。”

安昙恨恨的:“话说的好听,还以为你当医生的多忙似的,不也巴巴的硬凑上去蹭人家婚礼,你都是个离过婚的人了,伴娘可都是未婚小姑娘才能当的,也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醉翁之意不在酒?”

安檀已经挑选好了一款沐浴液,随手放在小车里,点了点头:“你要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反正心里堵得慌的是你,不是我。”

安檀目光转移,看向了一直站在旁边的沈启航。

她跟安昙唇枪舌剑的时候,沈启航非常“聪明”的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这两个人,一个是他以为的容太太,另一个是知道他全部黑历史的老同学,他帮谁都有可能惹怒另一个,对他都不是好事。

察觉到安檀的目光,沈启航跟没事人一样,笑呵呵地跟她打招呼:“安檀,老同学啊,好久不见了,那天在婚宴上有些误会,招待不周,改天我们出来一起吃顿饭,我好好跟你赔礼。”

安昙听着沈启航的态度很客气,顿时眉峰就蹙了起来:“你这人也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刚还跟我吐槽她造谣告你黑状,现在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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