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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完整

陆尽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推荐《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秦聿恒楚好,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主角:秦聿恒楚好   更新:2024-12-20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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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聿恒楚好的现代都市小说《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完整》,由网络作家“陆尽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推荐《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是作者“陆尽野”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秦聿恒楚好,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爱他,永远都是。可是,她做错了一件事……六年前,她被父亲威胁,不得已指认他撞人,害他坐了多年牢。六年后再相认,他如同一个魔鬼,疯狂报复她,报复她一家。他说:“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她不反抗,没错,她确实欠了他,并且没有任何办法偿还,只能任由他欺辱,折磨。后来,他说:“你这种人,怎么还敢和别人生孩子?”他说过,她永远都是他的,怎么能允许她生别人的孩子!她不语,孩子明明是……后来的后来,她跳进深不可测的大海,临行前只对他说了一句话。“这条命赔给你,我不欠你了。”那一刻,他却疯了……...

《破镜重圆:总裁别跪了,夫人拒绝原谅完整》精彩片段


男人只低声“嗯”了一声,再无其他。


相思又扭过头来,继续跟秦聿恒通电话:“妈妈,明天我们几点见呀!”

“嗯……你早上能不能起床?”

相思喜欢赖床,总是因为赖床不想去上学。

就连微信名,都叫“我不想去上学”。

“上学我起不来,但是跟妈妈出去玩,我早上八点就可以起来!”

秦聿恒忍俊不禁:“那好,那我们明早八点见面。”

“椰!我可以见到妈妈了!妈妈,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

秦聿恒听着她的小奶音,渐渐地,眼圈有了热意。

“妈妈也有好多话,想跟相思说。”

打了好久的电话,那边的小家伙才恋恋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秦聿恒听着电话里“嘟嘟嘟”的忙音,握着手机,久久没有挂断。

她并不留恋这个世界,但相思是她对这个世界最大的留恋。

秦聿恒放下手机,继续趴在桌前写遗书。

可拿起笔,想了半天,却发现,她也没什么好交代的。

交代什么呢?

交代楚好,要好好对相思,多陪陪相思?

这些,哪怕她不提醒,楚好也会做到的。

他一直是责任心很强的人。

突然发现没什么好写的,遗书这种东西,不适合她。

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想轻轻地来,轻轻地走,不惊动任何人。

……

第二天一早,徐正把相思送到了秦聿恒指定的地方。

丹青巷,是条小吃街。

相思背着小书包朝秦聿恒飞奔过来,张开小手臂大大的拥抱住她:“妈妈!”

分别一周了。

此刻母女相见,秦聿恒心里又高兴又难过。

她摸着小家伙的脸问:“怎么感觉相思瘦了?”

相思瞪大双眼,凑到秦聿恒眼前:“有吗?妈妈,你是不是眼花啦!我最近都胖了!长了三斤肉呢!”

秦聿恒莞尔,“那就好。”

徐正道:“乔小姐,相思就交给你了,你们玩完,你打电话给我,告诉我个地址,我过去接就行。”

“好,谢谢徐助理。”

“不客气,这是我的分内事。”

等徐正走了。

秦聿恒牵着相思走在小吃街上,朝两边的店面看:“你想吃什么早餐?”

“我想吃小笼包!妈妈,我特意空着肚子来的,爸爸家没有小笼包,也没有油条!”

秦聿恒轻笑出声:“那你们都吃什么?”

“嗯……吃吐司,吃三明治,吃鸡蛋,喝牛奶,还有吃草……”

“吃草?”

相思垂着小脑袋,“就是吃蔬菜,但是那些菜,好多我都不认识,吃起来和草差不多啦!妈妈,我想吃你做的土豆排骨了,你能做给我吃吗?”

秦聿恒想了想,“我们待会儿吃完早餐,要去游乐园,结束不知道几点了,我晚上做份土豆排骨,你带回去吃,记得放到冰箱里,可以吃几顿。”

“好鸭!我带回去,给爸爸也尝尝!爸爸肯定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

“好。”

秦聿恒眸色微暗。

其实,楚好是吃过她做的土豆排骨的。

相思大概也是遗传了她和楚好的口味,都挺爱吃土豆排骨的。

她们进了一家早餐店。

点了牛肉粉丝汤,小笼包,油条。

相思吃的小嘴上糊了一圈油,“妈妈,我真的是爸爸亲生的吗?”

“啊?”秦聿恒惊了下,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

“我是个小话痨,还爱吃油条小笼包,爸爸在家可以一整天都不怎么说话!妈妈,爸爸是不是不正常?”

秦聿恒笑了:“你爸爸的性格,一直都比较内敛,你和他两个人在家,你要是无聊,就去找他说话,他会理你的。”

“真的?他仿佛一座大冰山,坐在那儿工作不说话的时候,好凶啊!还有,他还会开除别人!妈妈,他会不会把我也开除?”


谁会喜欢去夜场做兼职?
还不是缺钱。
乔予咬唇:“薄总是忘了吗?你把我的饭碗砸了,现在业内没有公司敢要我,我需要钱生活下去,若是连兼职都做不了,我明天就会饿死。”
薄寒时就那样看着她,眼底似是不解。
一个月前,他让卫视台把乔予给炒了,他以为,乔予会来求他,哪怕是通过江屿川,旁敲侧击的来求他。
可是乔予,什么都没做。
她只是安静的离开卫视台,然后去找其他工作,哪怕四处碰壁,也不曾求他一句。
“乔予,求我很难吗?”
“我求薄总有用吗?我求薄总放过我,薄总就会放过我了吗?不过,这些都是我罪有应得,我接受。只是,求薄总不要断了我最后的生路。”
若没有小相思,也许……她早就想结束这无趣又痛苦的人生了。
只是眼下,小相思的手术费还没有凑够,她不能放弃任何赚钱的机会。
男人沉默许久,直到乔予以为,薄寒时不会松口。
他忽然说:“明天,带着简历去SY地产销售部报到吧。”
乔予愣住了,没想到薄寒时会给她工作的机会,而且还是SY地产。
她眼底终于有了抹笑意:“谢谢薄总。”
薄寒时微怔。
她对着谢钧笑的那么甜,对着他的时候,却总是冷着脸。
这还是重逢后,她第一次对他笑,那么真诚,就因为他给了她一个工作的机会?
“别高兴的太早,售楼处干销售,不是什么好差事,你要是业绩不达标,随时会被辞退,对那些买房的客户,你需要24小时待命……”
薄寒时冷水还没泼完,乔予已经信誓旦旦:“谢谢薄总提醒,我会努力的。”
“我没有提醒你,只是想让你知难而退。”
他没那么好心。
乔予只是淡笑,也并不反驳。
看完合同,她握着笔,在签名处顿住了。
薄寒时沉着脸,皱眉:“又有什么问题?”
“宋小姐不介意吗?”
宋依依不是他的未婚妻吗,怎么会容忍他身边再跟一个女人?
“那不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乔予,现在我才是你的债权人,你欠我十五个亿,除了把自己卖给我,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偿还方式吗?又或是,我送你去坐牢?”
“……”"


昏暗角落里,那个一言不发的男人,终于开了金口:“站住。”
“站住。”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透着上位者的威严和不容抗拒。
乔予双脚下意识就定住了,但她没回头:“薄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既然是来挣钱的,何必急着走?”
乔予攥紧了拳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啪!”
薄寒时将一叠厚厚的现金,随意摔在桌上。
他挑挑眉头,似是看戏一般:“把这瓶酒喝了,这钱就是你的。”
喝酒……
乔予背脊颤了颤,她咽了咽唾沫:“薄总,抱歉,我酒精过敏。”
薄寒时笑了,轻飘飘的丢了句:“是吗,不记得了。”
冷漠至极。
不记得了……
她对酒精过敏,哪怕是喝度数很低的果酒,也会全身起疹子,如果是喝白酒的话,会严重到休克。
六年前,她因为误食酒精饮料,浑身过敏起了大片大片的红疹,当时,薄寒时心疼坏了,大半夜背着她去医院挂水,挂水导致手臂肿胀,薄寒时就坐在她旁边,帮她揉了一晚上胳膊。回了家,又亲自给她身上的红疹涂药。
当时他说,以后不会再让她沾一滴酒精,他一点也不能失去她。
是啊,他不记得了……所以这酒,是逃不掉了。
乔予眼眶有点热,她用力吸了吸鼻子,拭去眼角那抹湿润后,她转身,唇角扯出一抹苍白笑意:“好啊,我喝。希望薄先生不要食言。”
薄寒时让她喝,她不喝,走不掉的。
她深知,薄寒时有多恨她。
那一瓶白的,伏特加,56度,是用来调鸡尾酒喝的,单喝,哪怕对酒精不过敏,一瓶下去,也会胃穿孔吧。
小相思还在家等她,喝了这酒,就能回家了。
乔予瞥了一眼那叠现金,挺厚实的,她笑:“这一叠,有三万吗?”
男人那双清寒的黑眸,就那么直视着她,“三万五,一瓶酒,你赚大了。”
“是啊,挺赚的……”
小相思的学费有了。
说着,乔予伸手直接抓住了酒瓶……
江屿川连忙按住酒瓶,“寒时!会闹出人命的!”"


相思拉不动,屁股摔在地上,她爬起来抱着乔予的腿,赖在乔予身上。

乔予眼泪肆意。

她吸了吸鼻子,手摸着小家伙的后脑勺说:“爸爸这里有大房子,有橘猫,有滑滑梯,有秋千……这些东西,我都给不了你。相思,你跟着爸爸,会过的更好,跟着妈妈就只有吃苦受罪。你听话,以后妈妈会经常来看你的。”

“呜呜呜呜……骗子!妈妈是大骗子!”

“对不起,相思。”

乔予心一横,用力拨开了相思的手。

她快步走出别墅。

“妈妈!”

相思想追上去,却被薄寒时拉住小胳膊。

“放开我!放开我!大坏蛋!”

她张开小虎牙,就去咬薄寒时的手。

咬的很用力。

可男人,却不为所动。

乔予之前就打好了车,车子到了,停在别墅门口。

她想回头去看一眼相思,可眼泪滚下,她心狠的,拉开车门坐上去。

“师傅,走吧!”

出租车渐渐开出御景园。

乔予坐在后座,捂着嘴,低声痛哭。

而御景园里,相思追了出来。

她一边哭,一边跑。

跑的太快,摔了一脚,跌倒在地。

“妈妈……呜呜呜呜……大骗子!”

薄寒时蹲下来,看着她说:“以后她会来看你。”

相思扁着小嘴,奶凶奶凶的瞪着他。

“你为什么要赶走妈妈?大坏蛋呜呜呜……我不喜欢你了……你不是我爸爸呜呜呜……”

薄寒时没有动怒,他把相思一把抱起来,朝御景园里走。

到了屋子门口,薄寒时把她放下来,改为牵着她。"


过了许久,薄寒时没有出来。
江屿川抬腕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是晚上11点多。
“张医生,你走吧,大概没事了。”
张书源离开后,门没关,正对着对面的房间门。
江屿川抬眸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眼底闪过一抹复杂情绪。
寒时……是在贴身照顾乔予吗?
正怔神之间,手机响了。
江晚打来的:“哥,你们怎么还不回来?你明明说好今晚为我洗尘的,乔予到底怎么了?”
“一时半会儿说不清,今晚……估计是回不去了。”
“寒时哥呢?”
“他……在照顾乔予。”
江晚一听这话,立刻炸了:“早知道我就该拦着你们的车!乔予那样对他,他还照顾乔予?我看寒时哥也是被那女人迷晕了头,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在乔予身上犯糊涂!”
“乔予受了伤,又发高烧,再怎么说,她也是寒时的前女友,寒时也做不到真的不管不顾吧。”
江晚冷哼,“照顾可以,可别照顾到床上去了,要是旧情复燃就搞笑了!”
“那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晚晚,你少说两句吧。”
江晚咬唇,欲言又止,“哥,你是不是喜欢乔予?”
“别胡说,我帮乔予,只是因为寒时的关系。”
“我才不信!对了,你不是说,寒时哥已经有未婚妻了吗?那他今晚在西洲照顾乔予,他未婚妻不介意吗?”
“寒时对那个宋依依,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且,你寒时哥你还不清楚啊?他要做什么,何需跟别人交代什么?”
江晚若有所思,“这样啊……哥,我困了,先挂了。”
“那你早点睡吧,等我明天回帝都,叫上寒时他们,一起给你接风洗尘。”
“好!”
……
挂掉电话后,江晚关了灯,靠在床上睡不着。
她抓着手机左思右想,有些不甘心。
前不久,她得知薄寒时订婚的消息,那个宋依依,她也一样不喜欢,可宋依依再怎么不行,也至少比乔予强多了。
乔予那女人,可是坏透了。
谁都可以跟寒时哥在一起,唯独乔予不行。
乔予不仅害得寒时哥入狱,还差点让寒时哥死掉,乔予就是祸水!"


他转身看着她,口吻强势,“我说了送你回去,就会做到。我不是你,说一套,做一套。”

“我只是……怕麻烦你。”

乔予垂着视线,有些落寞。

一个人做错了一件事,那么接下来,她做任何事都是错上加错。

这就是报应。

从前的乔予,在薄寒时面前,哪用得着这么卑微?

她可以任性的朝他撒娇,耍赖,只要不是背叛,薄寒时对她,就像是没有底线。

是她亲手抹杀了他对她的宠溺。

到了车里,乔予报了住址。

车子开了一路,气氛缄默至极。

快到小区门口时,乔予突然问:“如果我死了,你还会恨我吗?”

薄寒时怔了下,随即嘲弄道,“人都死了,我恨不恨你,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死人是不会知道活人怎么想的。”

乔予扯唇:“好像说的也有道理。”

她只是贪心的希望,死而无憾罢了。

不过转念一想,死而有憾又能怎么样呢?

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但乔予就是忍不住的想贪心一下,反正没多久好活了,她只想肆无忌惮一次。

“薄寒时,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算是我的秘密吧。我可以告诉你,但前提是,你必须陪我做一件事。”

乔予难得大胆,一双水眸直勾勾的看着他。

她的口气,甚至带了几分强势的威胁。

“乔予,你是在跟我谈判吗?”

“薄总觉得是,那就是。”

薄寒时轻笑,不屑一顾:“可惜,你的秘密,我没兴趣。”

“也关于你。”

“下车。”

薄寒时压根不搭理她。

车子已经到了小区门口。

乔予咬了咬唇,最后一搏:“我只有一个心愿,陪我去看一次晴海,看完晴海,我会把那个秘密告诉你,并且,以后我再也不会缠着你。”

乔予解开了安全带,蓦然倾身过来,红唇贴在了他薄唇上。"


之前,是因为晚上出去兼职,只好把相思一个人留在家里。
而现在,她又要去应付薄寒时。
乔予抱住她,眼底温热,“相思,等妈妈挣够了钱,就带你和外婆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咱们仨,以后再也不分开了。”
“嗯呐!妈妈,你快去吧,我会乖乖的你放心吧!”
“要是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
……
晚上七点,乔予到了御景园。
可是,她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她,更没人给她开门。
薄寒时好像还没回来?
她给徐正打了个电话:“徐特助,我到御景园了,但是薄总不在。”
徐正看了一眼还在应酬桌上的男人,“乔小姐,麻烦你等一等,薄爷这会儿还在应酬,暂时走不开。”
挂掉电话后,徐正走到薄寒时身边,在男人耳侧说:“薄爷,乔小姐到御景园了。”
薄寒时什么都没说,只是神色淡漠的,继续应酬。
根本没有离席的打算。
徐正看出来了,薄爷这是故意耗着乔小姐。
……
御景园里,乔予就坐在别墅院子的台阶上等着。
帝都的夏夜,倒是不冷。
可这别墅的绿化实在是太好,院子里到处是蚊子,她手臂上,腿上,叮的全是包。
她点亮手机,看了眼时间。
11点37分。
薄寒时依旧没回来。
她站起来想走,可又不敢走,只能又坐下来,继续漫长的等待。
不知等了多久,她腿都坐麻了,一束汽车的远光灯亮起,打在她脸上。
刺的乔予,睡意全无。
那辆黑色迈巴赫,缓缓开进院子里。
乔予连忙站起身来,恭迎薄寒时大驾,不敢稍有怠慢。
后座车门打开,男人下车,迈着长腿朝这边走来。"


不过……
“他订婚了啊,很好啊,祝福他。”
南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乔予,试图在她脸上找到难过的情绪,可乔予脸上平静,一点异样也没有。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你这……根本不像是正常反应啊,你以前跟薄寒时爱的死去活来的,为了他不惜对抗你爸,你现在……”
乔予扯唇轻笑,“应该要有什么反应才算正常啊,我哭的话,薄寒时也不会回到我身边啊,而且,他能订婚,代表打算忘记过去,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也许他订婚后,和现在的未婚妻打的火热,就忘记报复我了。”
南初嘴角轻抽:“也是哈,这个想法不错。”
南初被总编催着回社里,着急忙慌的走了。
乔予从病房外进来。
乔相思问:“妈妈,你眼睛怎么红了?”
“啊?被风吹的,这医院的冷空调,打的太足了,相思,你冷不冷?”
很快,乔予岔开了话题。
“不冷!”
可乔予,却走神了。
倒水给小相思喝的时候,打碎了一个杯子。
……
晚上,谢钧值夜班。
乔予拜托他帮忙看下孩子,又去了浮生夜总会做兼职。
病房里,小相思饿了,从干妈带来的大袋子里找零食吃,结果翻到了一本卷着的杂志。
干妈是做记者的,杂志应该没手拿了,顺手塞进袋子里的。
小相思没事干,就把那本杂志翻了出来。
她今年六岁,还没上一年级,认得的字不多,但是乔予也教了她不少简单的字。
“时、代、周……”
“刊”字不认识,小家伙挠了挠头。
不过,这个封面上的叔叔,真帅呀!
比谢叔叔帅!
相思大眼睛一亮,奶白的小手指点着杂志上的男人:“这个配妈妈,刚刚好!”
到了晚上九点,相思都快把杂志翻烂了,妈妈还没回来。
她一个人在病房,待的有些无聊,掀开被子,拖着小黄鸭的小拖鞋,出了病房。"


而乔予,向来喜欢体面,她不想失去他,还要失去尊严。

“我已经让徐正帮你找了护工,明早会来照顾你,你有任何需求……”

薄寒时话还没说完,乔予已经打断他:“我知道的,你快走吧,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打电话,不会缠着你。你也知道,我没有你现在的手机号码。”

她语速很快,一口气说完。

像是迫不及待的赶他走。

果然,恢复自由身了,就是不一样,连装,都懒得装了。

六年后,他们明明重逢了,甚至上过几次床,做过最亲密无间的事情,可说来也是可笑,他联系她,一直是通过徐正。

她没有他的手机号码,他也没有她的。

在这点上,乔予和他,还真是心照不宣的默契。

他清楚她右胸口上有一颗浅浅的褐色小痣,也清楚她身体的任何敏感点,却没有她的手机号。

这大概,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薄寒时就那么冷冷的盯着她。

乔予忍着眼眶的酸胀,很冷静的问:“对了,薄总说的再也不管我,是真的吧?”

“以后,你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那我就放心了,以后我结婚生子,就不通知薄总了。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该像死人。”

刚放她自由,就已经想着和别人结婚生子了?

是那个谢钧?还是江屿川?

但,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男人绷着俊脸,却最终,漠然开口:“我不想看见你,也不想听见你任何消息。所以,你最好离江屿川远一点。”

江学长?

她之前的确和江学长关系不错。

但其实,薄寒时误会了,她和江学长曾经走得近,其实也是因为他。

如果他们分开了,她不可能去找江屿川的。

她会极力避开关于他的圈子。

“薄总放心,等我攒够钱,就离开帝都,离你们都远远的。”

薄寒时没多想,只以为乔予在放狠话。

帝都那么大,如果不是特意约见面,很难见到的,所以,她在不在帝都,都没什么两样。

乔予点亮手机屏幕,凌晨两点了。

“薄总,我困了,想睡觉了。”"


江屿川看不下去了,说起来,乔予也是帝都大学的,算是他的学妹,六年前,他们几个,也算有不错的交情,他做不到袖手旁观。
而且,他也不信薄寒时对乔予真的没一点感情了,今晚,他本想借着薄寒时的生日,叫来乔予,缓和缓和他们的关系,可没想到……弄巧成拙。
“川儿,寒时和乔予之间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插手了?乔予说喝,那便是能喝。”
陆之律吃瓜不嫌事儿大,何况,他一直不喜欢乔予,觉得乔予是个祸水,要不是她,薄寒时也不会有三年的牢狱之灾。
乔予眼角红了,可那张漂亮清丽的脸蛋上,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意,“没关系,我喝,今天是薄……薄总的生日,我喝,我喝……不能扫了薄总的兴致。”
声音里,已经有了哽咽。
她操起酒瓶,直接对嘴吹,那辛辣的烈酒,从口腔灌入喉咙,像是玻璃碴一样,划的她皮开肉绽,眼泪止不住的在流。
因为喝的太快,那些酒都呛了出来:“咳咳咳……”
很快,乔予脸上,脖子上……露在外面的皮肤全红了,很明显是过敏了。
江屿川一把夺过那酒瓶,“够了!乔予今天是我请来的,还要喝的话,我替她喝!”
乔予头晕乎乎的,但思维却异常的清醒,她抬手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看向薄寒时,咧唇一笑:“薄总,生日快乐。”
男人无动于衷的坐在那儿,冷酷的没有一丝人味儿,他那张卓绝俊脸,笼在半明半暗的光线里。
乔予看不清他脸上的情绪,好像……真的不认识他了。
是啊,六年,足以改变一个人,让一个人面目全非。
六年前的薄寒时,穿廉价的白衬衫,如今,他穿着昂贵的高定衬衫,就在她眼前,可她,却忽然觉得他距离她好远,好远。
薄寒时没再继续发话,这便是愿意放乔予走的意思。
陆之律拿起桌上那叠钱,丢在乔予身上,乔予没接住。
那些钱,便掉落在乔予脚边。
“乔大小姐,挣钱都不容易的,今晚算你走运,薄总生日,心情好,放过你了。”
乔予点点头,蹲下身子,用那双已经起了红疹的手去捡地上的钱,“谢谢薄总,谢谢陆总,谢谢江总。”
就在乔予捡到最后一张钞票时,一只手工定制的昂贵皮鞋,踩在了那张钞票上。
薄寒时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仿佛看着一粒渺小微尘。
乔予用手拉那张钞票,薄寒时并不抬脚。
她低着头,一滴眼泪砸在他皮鞋上,她哑着声说:“薄总,请高抬贵脚,放过我。”
“乔予,你觉得委屈?”
“不……不委屈。”
更是不敢委屈,这是她欠他的。
男人勾唇,笑意冷沉的没有半分温度:“在里面那三年,1095天,我每天都像你现在这样,苟延残喘。乔予,你没有资格委屈,今晚,就当做是我收的那三年的一点利息。”
乔予捡了钱,拎着小提琴,脚步虚浮的走到包间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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