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了一口,又咸又香,仿佛比昔日在谢府尝过的万千珍馐还要有滋有味。
灵芝从旁边像馋鬼似的探出头来:“姑娘,好香啊……”
我将一只鸡腿塞进她嘴中:“早就听见你肚子咕噜噜叫了!”
覃度河站在一旁,宽阔肩膀在屋子里显得有些局促,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丝笑意。
我趁机将一只鸡翅塞进他嘴里。
他怔怔的看着我,很像呆子。
灵芝早就吃的满口流油,故意唬他:“还不快吃,再不吃我馋得要从你口中抢来了。”
被灵芝这样一恐吓。覃度河连忙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鸡翅。
见状,我和灵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覃度河摸了摸脸,不知所措,“你们笑什么,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朝他招招手,“你过来。”
覃度河照做不误。
“再过来些。”
他宽大的手掌下意识撑在我腰侧的床沿,耳垂微红,磕磕绊绊,“这样可以吗?”
“可以。”
看他拘谨的样子,我忍住笑,用手帕给他擦了擦唇边的油。
四目对视间,呼吸微滞。
覃度河常年打铁,皮肤黝黑,但也生了一张俊俏的脸,只不过相对那些世家子弟,多了几分野性。
我下意识凑近。
他却猛地一颤,偏过头,“我突然想起来,老李头让我打把铁锹,我去去就回——”
可却因为整个人失了力道,整个人压下来。
“你们在做什么?”
明明屋外阳光正好,照在少女明媚的笑颜上,谢淮景却只觉得胸口微微塌了一块。
喉咙仿佛死绷着,才勉强发出一声诘问。
7.
覃度河慌张起身,下意识护在我身前,
我却不紧不慢对上谢淮景那双阴沉沉的眼。
依稀记得,那日他知道我腹中有了骨肉,也是这幅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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