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没变。
我扒在他身上，冲着他的耳朵大喊。
谢祈安！
谢祈安！
重复了无数遍后我放弃了，灵魂很快飘走。
没有看见他在最后一声落下后猛得回头。
8 在苏嘉言死后。
明明之前因为她总是欺负许娜娜，谢祈安已经厌恶她至极。
也是他亲自将她驱逐出苏家。
可在梦里总是看见她自杀时溅在白衣上那片刺目的红。
那时谢祈安怕许娜娜做噩梦捂住她的眼睛并不在意。
没想到在往后的日子里苏嘉言真的成了他的噩梦。
苏嘉言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
总是冷冷的语调里，念谢祈安三个字的时候，带着特有的只有他能察觉的欢快。
苏嘉言活着的时候，他已经很久没听见她这样叫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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