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遍施加在我身上。 齐宴带着我回宫。
全程一言不发。
我拖着残破的身子,也沉默地跟在后面。
从前我和他住在小饭馆时,总会絮絮叨叨说一大堆话。
可现在再也不敢了。
我只是他手上,一枚脏兮兮的棋子。
我记得齐宴服下子蛊后,昏睡了几日。
再次见到我时,已是判若两人。
只冷冷地吐一句话:
“长公主,怎的还留着这个前朝孽障?” 明明是他求长公主,留我性命的呀。
可惜他不记得我了。
长公主当时饶有兴致地开口: “当然是用她引那昏君现身。” “她可是晋帝最疼爱的小女儿。” “当初赵以棠身患奇病,晋帝可是放足九十九人的心头血,才救活的心肝宝贝,怎会就这般丢下呢?” 赵以棠是皇姐的名字,不是我。
父皇不会来救我的。
我在民间流落了十几年,他对我没什么感情。
所以他们逃跑时,也只带走了皇姐。
而这被放血的九十九人里,有齐宴的娘亲。
长公主故意这样说,不过是想离间我们。
想让齐宴穷尽手段折磨我,再把抓到我父皇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她乐于看到有情人终成仇敌。
齐宴带我回了长公主的寝殿。
我被宫人踹一窝心脚,颤巍巍地匍匐在地。
“呸!勾人的狐媚子!”有人啐我。
齐宴熟视无睹。
他很熟稔地给长公主剥葡萄,眼底爱意和懊恼交织。
“殿下恕罪,今日将她吊挂一整日,也并未见晋帝的人现身。” 原来他知道我没有和宫里的侍卫勾搭。
只是利用我做诱饵罢了。
可我今日在城头被人辱的下体流血时。
他厌恶地道,我既离不了男人,他便让我要个够。
他用最令女子难堪的方式,将我伤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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