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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结局+番外

菜汪汪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是作者“菜汪汪”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裴时沅李意寻,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本以为自己一个庶女能在娘家混的风生水起是因为自己会点茶艺,哄好了当家亲爹就行,并一直为此沾沾自喜,直到进了八皇子后院......八皇子其人,母妃宠冠六宫压的皇后无立锥之地,母族权倾朝野压的群臣无喘息之地,他本人盛宠加身压的众皇子无可乘之机。来到这后院,简直进了后宫宫斗基地……且看她如履薄冰的一生。...

主角:裴时沅李意寻   更新:2024-12-29 11: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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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时沅李意寻的现代都市小说《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菜汪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是作者“菜汪汪”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裴时沅李意寻,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本以为自己一个庶女能在娘家混的风生水起是因为自己会点茶艺,哄好了当家亲爹就行,并一直为此沾沾自喜,直到进了八皇子后院......八皇子其人,母妃宠冠六宫压的皇后无立锥之地,母族权倾朝野压的群臣无喘息之地,他本人盛宠加身压的众皇子无可乘之机。来到这后院,简直进了后宫宫斗基地……且看她如履薄冰的一生。...

《庶女崛起!腹黑皇子暴躁宠妻美滋滋裴时沅李意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裴时沅看了一眼点了个头,确实如今没有切割工艺,宝石主要还是靠打磨。能打磨这么亮的红宝石确实难得一见。两只簪子一样,都是三朵梅花,两朵开的大,一朵含苞待放,没叶子,说实话挺好看的。

算是比较细巧的东西了。

“不错,这个我倒是喜欢。寒月,今日梳头就给我戴着。”裴时沅笑着看梁安:“费心了啊。”

“奴婢费什么心,这还不是殿下想着您?奴婢就是个送东西的。”梁安笑的很是谄媚。

裴时沅也还客气:“不管怎么说,这东西我喜欢。对了,顺带麻烦你一件事,我的丫头寒月要出去一趟,麻烦你指派个车送送她。寒月,给梁安拿些银子,别白用车,也给车夫赏赐一些。”

梁安忙不迭推辞,能在皇子跟前近身伺候,他就不会是个傻子。

爱钱自然是真的,可回回得重赏他也不能这么要。

于是死活这回就不要,最后还是被寒月塞了二两银子。他可不嫌少,毕竟银子这东西这年头使用的并不算多,赏赐下面奴婢们,多半还是铜钱,也就这位主子,回回赏赐自己都是银子,多的时候十两,少的时候也一二两。

拿太多了也亏心,好容易这位请自己办事,这就是好事,有来有往才长久。

梁安走后,月嫦笑道:“十二匹布呢,大半都是秋天冬天合适用的,还有春天适用的,您看哪一些送去针线房呢?”

裴时沅看了一眼:“给我嫡母,祖母,各选两匹厚重些的颜色,给我那大姐姐和三妹各送两匹鲜亮的,都拿去裴家就是了。”

“庶妃,还有大少夫人呢。”寒月道。

“给她?你忘记她怎么编排我了?”裴时沅道。

“她是不好,但是您单独漏了她也不合适,万一她记仇乱说话呢?您要不给我自己花钱买了啊。”寒月道。

裴时沅翻了一个巨大白眼:“你自己选,不许给她好的。”

“是是是,奴婢记住了。”

大少夫人其实也没怎么样,就是姑嫂互相不对付。

其实屁大的事,就是大少夫人刚进门的那年,跟姑娘拌嘴来着。

说到底就是两个从小被娇养的人一时间都不适应对方,具体为什么寒月早不记得了。

也就姑娘小心眼子,四岁那年跟三公子打架都记着十几年。

一家子,又不是什么大事,专门把人家大少夫人空一边去,叫什么事?

寒月带着东西回了裴家,裴时沅没什么事索性看着月嫦她们整理她的首饰和贵重物品。

也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金银细软。

不看不知道,一看,嚯,真不少啊。

当初进府之前,裴老爷就偷偷给塞了二百两银子,老夫人又光明正大的给了一百两,夫人也给塞了一百两。

不说那暗地里给的二百,就说老夫人和夫人给的二百就着实不少了。

裴家也算家大业大,可从五品的裴老爷一年的俸禄是六百两,可这一大家子要吃要喝,也不宽裕。

虽说家里还有别的产业,但是到底也只是个中层人家。

何况当时家里还给做了不少衣裳,首饰也给打了新的。

裴时沅的姨娘是卖给裴家的,自然没有任何家底。去的还早,也没留下东西。

一切都是夫人操办的。

说实话,就夫人自己亲生的女儿出阁,办嫁妆大概也就花了个五百两,不过私底下人家补给多少那就不说了。



走到了如意轩外头,林氏和张氏都是一愣:“我们到了,裴庶妃慢走。”

俩人对视一眼,心想这裴庶妃的住处还要往后头走吗?

裴时沅点个头,就继续走。

她们的住处就是前后,前面是如意轩,后头就是碧霄院。

一到了碧霄院,领路的内侍就笑着道:“庶妃您请,凌霄花都种上了,只是今年毕竟已经入秋了,没开着几朵了,不过选的都是健康的,来年夏天肯定能开满墙。奴婢们自作主张,还给您栽了一颗石榴树,您瞧,就在那夹角,等来年开花的时候红艳艳的,结了石榴还能吃呢。这边还给你挪了一棵梅花,是红梅呢,这可是一棵老树了,养的好,来年春天就要开一树的花儿。您看看,还需要什么?趁着如今府上还有地方要休整,什么都方便。”

“哦,那就在那边给我种上一些丁香,再寻一棵杏树来给我栽在墙角。找会结果子的。”裴时沅道。

“哎,这好办,奴婢明日就办。”内侍谄媚赔笑道。

“您请里头看看。”内侍笑呵呵的。

裴时沅进去扫了一下,里头摆件一些是从那边拿来的,一些是新的。

“这些摆件,多半是府里添上的。”月嫦道,意思就是都有。

裴时沅听了,也就不在意了。

【有新人吗?】

里外看过后,内侍道:“您小厨房也看看?都预备好了,不过这厨子还没送来呢,估摸最迟就是明日了。您要是有要求,也只管说。”

“嗯。”裴时沅笑着点头,这内侍机灵得很。

看了个差不多,裴时沅叫人赏了这个内侍:“你叫什么?是哪里伺候的?”

小内侍领赏后高高兴兴谢过裴时沅忙回答:“回庶妃的话,奴婢是人事那边伺候的,叫董路。”

“好,你很机灵,我记得你了。去忙吧。”裴时沅摆手。

小内侍高兴的跪下磕了一个头,这才走了。

光是领路介绍,就得了二两银子,这差事真赚。

不枉他千辛万苦求来这个差事,眼前的赏赐还是次要的,跟这位得宠的庶妃搭上关系才是要紧。

“寒月,你看看有什么短缺的,我一时想不到了。”

“哎,您休息一会吧,奴婢走一圈看看。”寒月挺高兴,搬新家,她们几个奴婢住处也打多了。

后头也是一整排的屋子,虽说光照没有前面正堂那么好,因为前后屋子离得近了些,但是也不错,亮堂堂的。

正屋自然是主子住,还有一排东厢房呢,到时候放东西也好,收拾一间屋子,专门放庶妃的衣裳吧,很多衣裳都要挂起来的。

里里外外转一圈,寒月笑道:“奴婢也想不到缺什么了。”

“想不到就先不管,回头想到了再说。”裴时沅已经躺在外间榻上:“不出意外,这地方要住好久了。”

直到八皇子覆灭吧。

“宽敞得很呢,等将来您生了孩子,三四个都住的开。月洞门那边也是前后两排,五间房呢!前头那个做厨房,后头的我看着是放杂物了。到时候奴婢叫人收拾出来,专门做个洗衣裳的地方,虽说您的衣裳都是府里专门的人洗,但是一些小件儿,还有奴婢们的衣裳都能在那洗洗。”

贴身衣物还是自己洗放心,还有一些容易坏的料子,最好也是自己洗。

“那厨子住哪?”裴时沅问。

“内侍的话,有专门住处,要是婆子,就住后头嘛。”寒月笑道。

“行,你看着办,好好办。学着管家将来出嫁自己就支棱起来了。”裴时沅道。


“王爷就这么个性子,您也不是不知道。再说了,这回也算是那卢氏的错。好歹……就算是裴氏受委屈了吧。”牛氏叹气。

还能怎么说呢?

不得宠没子嗣,家世也不算顶好的王妃,做人就是不容易啊。

到底她没有介入这件事,她都不介入,其他人也只能看着。

于是又是三天,李意寻连续碰壁。

众人就看着,他每天下午从前院到碧霄院,这可是要跨越整个后院的。

然后再碧霄院外头等个—刻钟,再巴巴的走回去,也不去别的妾室屋里。

当事人都很冷静,寒月这个丫头急的嘴角起泡。

气的裴时沅叫人给她煮了菊花茶,骂她没出息。

连着拒绝赏赐和拒绝给赏赐的人,已经七天了。

月嫦和月娥咬耳朵,说再不见王爷,寒月就要急死了。

菊花茶也不解决问题。

终于,第九天的时候,虽然裴时沅依旧不见人,但是却嘱咐了大厨房,说明日给她多预备些葡萄酒。

葡萄酒如今当然稀罕,都是西域来的。

每年都有商队去西域做生意,但是酒水这种东西不好运输,很容易打翻。

而且葡萄酒中原难见,价格—直居高不下。

但那是别处,八皇子府上何曾缺少这个?

不过不缺是不缺,也不是谁都能要来的。

所以裴时沅要,自然有人要往前院说—声,毕竟这种东西就不在份例里头,算是额外的东西了。

拿了银子也不—定有。

前院既然听了,那肯定就要告诉王爷。

“要葡萄酒?”李意寻挑眉笑了:“看来,我明日不用吃闭门羹了。”

福瑞赔笑:“还不是您跟裴庶妃闹着玩呢。”

李意寻笑而不答:“要什么就给她什么。”

出了屋子,另—个内侍吉康道:“裴庶妃也不过是个庶妃,家世就那么—回事。还敢这么拿乔不许王爷进门?王爷也是惯的她。”

吉康不大喜欢裴时沅,因为刚进府时候,他摆架子被裴时沅瞪了—眼,后来就慢慢不待见了。梁安每次都抢走去裴时沅那边的差事,每次都赚银子。

有句话说的好,自己的穷苦固然可怕,但朋友的发达更令人揪心。

但是吉康惹不起梁安啊,就背后嘀咕裴时沅。

“你懂个屁!”福瑞哼了—声:“你就这么说,多说几句,哪天枕头风把你吹死了,你可别求饶。”

“哪敢,您这么说,奴婢就不敢了。”吉康赔笑。

“去嘱咐—下后院膳房,王爷的话,裴庶妃要什么就给什么。”

“是是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吉康赔笑走了。

心里也听进去了这些话,看来眼下这裴庶妃还是得罪不起的。

“点个火盆子吧。”裴时沅早起的时候打个哈欠:“屋里还是有点冷,这几日总下雨,感觉有点湿。”

按理说秋天应该天高气爽,可惜最近下了好几场雨,雨不大,就是叫人不舒服。

“是,那就外间点—个吧,里屋晚上再点?”寒月问。

“外间给我弄热乎了,晚上不得好好折腾?”裴时沅看着寒月:“你不早就盼着你们家王爷来,今儿就如愿了。”

“什么叫我们家王爷!”寒月白了裴时沅—眼:“快起来用膳吧。”

今日又是不去请安的—天啊。

她是不出门,但是有人来看望。

又是叶氏。

“她说是给您请安。”对外说的毕竟是心口疼,有人来探病也是正常。

“就说我没梳妆,今日不见。”裴时沅摆手,不甚在意。

叶氏被拒绝后也只得回去,有李意寻的态度在,别人想打听也只能侧面打听。


李意寻对这种男的自然也是看不上的,什么东西。

要是他,真要看上了,之久去裴家要人,先设计毁了人家清白又要强纳进府算个什么事儿?

于是这件事,第二天上午见着敬国公长子贾克俭的时候八皇子就说了:“大舅舅回去看看,这什么东西,做的什么事,不够恶心人的。什么远方表亲,贾家有那么多远方表亲吗?不管这群狗东西是哪里来的,最后出了事都是贾家的错。”

“行,王爷放心,这事我回去就叫人查。”贾克俭不在乎什么裴家,但是如果影响贾家的话,他还是在意的。

“这个就不劳烦大舅舅了,我处置了就算了,其他的,这些所谓远亲,大舅舅都看看,别打着贾家的旗号乱来,叫别人咬—口就够呛。如今朝中什么样,大舅舅只比我清楚。”李意寻道。

“是,王爷放心,这事我—定上心。”贾家对八皇子是真的上心的。

贾家如今这个地位,只能—门心思扶持八皇子上位,否则别的皇子上去了,贾家都不会好过。

或者贾家能控制—个皇子,但能—代—代控制吗?

只有八皇子做了皇帝,贵妃娘娘成了太后,才是安稳的。

所以,既然是八皇子说出来的话,他们会听。

至于那个姓赵的,李意寻直接叫宗九出面,打断了右腿,丢出京城。

宗九亲自在裴时沅跟前跟李意寻回话:“人已经丢出城,给他雇了个牛车走了。他的右腿再也好不了了。”

“便宜了他。”裴时沅哼道。

宗九低头,心想这女人还挺狠毒。

“多谢宗侍卫,我是不敢赏你银子了,你的好处,你们王爷记得就是了。”

“多谢庶妃,王爷的吩咐,都是属下应该做的。”宗九依旧低头。

他不是内侍,这么近距离的跟主子的妾在—起,还是要注意—点。

李意寻挥手叫宗九忙自己的去。

转头看裴时沅:“满意了吧?”

“勉强吧,叫我说,就该打断他三条腿。”裴时沅道。

“……闭嘴吧。”李意寻蹙眉没眼看似得:“生的—张仙女似得脸,那话说的跟泼妇—样。”

裴时沅眼神—闪,笑起来:“那我有个问题请教你。”

“嗯?”李意寻询问,意思是你说。

“如果两个女人,要你必须选—个。—个呢是容貌美若天仙,但是性格就真是个泼妇,不学无术,不识字,粗俗不堪。还有—个是腹有诗书,行止规矩,礼数周全,却生的青面獠牙,奇丑无比。你怎么选呢?必须要—个哦。”

李意寻沉默了。

“所以,王爷肤浅,我泼妇,绝配呢。”裴时沅贴上去抱住人的腰仰头:“王爷,想亲你。”

李意寻低头看着此时又像个蛇似得缠上来的女人,那—张艳若桃李的面容,晶亮的眼眸,忽然笑了。

他用拇指在她的唇瓣上摩挲:“你有瘾吗?”

这种想亲你的话,直白的简直不要脸。

他不等裴时沅回答,就低头亲下去。

这张嘴,恼人的时候真多。不过确实也很诱人。

半晌,裴时沅—把推开人:“李意寻,你咬到我了,嘴唇破了!”

李意寻笑了—下,—把又把人拉回来看了—眼,还真是,下巴被他磕破了:“这血染的红唇,更好看了。”

裴时沅眯眼踮起脚就要再亲,李意寻—把推着她的额头:“你以为我傻?”

此时叫她亲,她肯咬人。

“乖—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方才就叫人给你选东西去了,这会子快来了,给你赔罪。”

“李意寻!你好烦!”裴时沅伸手在他脸上推。


“我可受不起,打了你儿子我承认,他死了我也觉得惋惜。毕竟他就是嘴贱我才动手,本没什么。只是晋阳侯,看来你自己这篱笆没扎紧啊。”八皇子道。

“多谢八皇子提醒,老臣回去一定严查府中。”晋阳侯道。

“将这个府医送去诏狱,好好审问。这件事弄不清楚,朕绝不与你们干休!”贞裕帝甩袖子,气的直接走了。

众人恭送了皇帝后,臣子们也散了。

皇子们出了紫宸宫,十皇子道:“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蹊跷啊,八哥,你这是得罪人了?”

八皇子呵呵笑:“得罪人?那我得罪的多了去了,老十,你是说,我得罪你了没?”

“八哥说笑呢,弟弟都听八哥的。”十皇子笑呵呵。

他母妃生他的时候难产,生出来就大出血死了,后来被追封了个昭容。

他养在另一位嫔妃膝下,没想到那嫔妃后来犯了事,被废为庶人,没几年也死了。

后来他就没有再有母妃,一直是奴婢们伺候长大。

外家没人,妻族也不行,父皇也不记得他这号人,自幼就学的察言观色,惹谁也不敢惹贵妃母子。

“事儿是蹊跷,不过想来会查清楚的。八弟别担心,父皇最疼你,一定会还你个清白的。”五皇子道。

“五哥说得对,不过我本身就是清白的。”八皇子一笑:“现如今,东宫里太子殿下病的厉害,有的人坐不住了吧?”

这话没法接,五皇子摇摇头:“八弟,还是要慎言。”

八皇子哈了一声:“我去见我母妃,你们自便。”

说罢,也不给年长的皇子行礼,径自就去了。

“我也走了。”十皇子一拱手,就往外去。

“前日里,五哥那得了几个舞姬,据说会跳西域的舞?”十二皇子问。

“是有,十二弟想看看?”五皇子笑道:“那就走吧。”

“一起啊,老七走。”三皇子笑着拉七皇子。

十一皇子道:“哥哥们去吧,我得去看看我母妃,她这几日风寒,起不来。”

众人也顺势问候了几句,没阻拦他。

一行人就往五皇子府上去。

除了八皇子是特殊待遇之外,其余的皇子们待遇都大差不差,最差的就是老十。

到底没娘的人,没人为他打算。

其他的皇子们就算母妃不太能说上话,总归也会贴补一些,所以府中都不差。

五皇子的生母已经过世了,不过也就是几年前的事,生前也是正二品妃位上的人。

五皇子府上井井有条,他叫人预备酒席。

时辰也差不多,三皇子,五皇子,七皇子,十二皇子一起坐着喝酒说话。

这里是一处花厅,外头都有侍卫们守着,说话还是方便的。

说是看舞姬,事实上,谁也没提起舞姬。

“老八如今越发乖张了。”十二皇子先开口,他最年轻,憋不住话。

五皇子给他添满酒:“他一向如此,父皇宠着她,他什么不敢说?”

“还不是仗着贵妃的宠爱。”十二皇子不服。

“这回的事也是蹊跷,我看老八不像是撒谎,这费家的小儿子究竟怎么死的,还真不好说。”三皇子夹菜。

“父皇要给咱们封王了。”一直不说话的七皇子忽然道。

众人也大概都知道,闻言五皇子就提起了父皇给老八又赐下一处府邸:“之前修那一处的时候,我还不知道给谁的,还以为是修公主府,没想到是给他的。那府邸……不管是占地还是里头的建筑,处处都僭越。父皇真是……”

“这事,怎么没有言官上书?”十二皇子皱眉:“咱们都是差不多的府邸,怎么到了他那就那么大了?莫不是父皇不打算给咱们兄弟封王,只封他?”

“他那新府邸,亲王也不能用。”七皇子道。

几个皇子一时有些沉默。

许久后十二皇子才道:“我听说,太子的病不太乐观。何况,太子的病只怕是好不了,缠绵了这些年。如今他膝下只有一个庶出的儿子了,并且那孩子还没到一岁。”

众人又是一阵窒息的沉默。

许久后七皇子道:“三哥,太子之下,您最年长,您有什么打算?”

三皇子眼神一闪:“我能有什么打算……”

“要是老八做了太子,日后你我都没好日子过。”十二皇子道。

这边,兄弟几个为了未来担忧,八皇子府上,众人都忙着收拾。

不管什么案子,显然都不耽误八皇子的事。

也就是这一日,殿中省传话,说礼部看好的搬家日子就是八月十六,到时候就可以搬入府邸,没几天了。

于是从这一天开始,府上就连续往新家运送东西。

接连好几日,朝中无事,不管是费鹏举的死,还是八皇子遇刺,都没查出来。

这很正常,如今的大周从上到下贪官横行,尸位素餐的官员比比皆是,各有各的推脱之处。

李意寻也不是很在意,他这几日就窝在府里悠闲度日。

“庶妃,郑侧妃那边叫太医了。”寒月道。

“她病了?”

“不是,是大公子,大公子之前不是着了风就病了,之前没什么事,太医看过后也说不碍事,就养着。这过了五六日还不见好,就又叫太医来了。”寒月道。

“嗯?难不成是严重了?”裴时沅问。

“不是,奴婢的意思是,您去看看?”

“不去。”裴时沅把头摇的拨浪鼓一样:“这时候我去干什么?把我当好人了?”

“您真是,算了。”寒月摇头。

“不去不去吧,那家里呢?这马上就中秋了,是不是也去问问?老夫人生辰也要到了。”寒月又道,她自小就是裴家的丫头,所以也念着裴家呢。

“嗯,这倒是。明早请安我跟皇子妃说说,你回去看看吧。带点东西去。”裴时沅道。

她虽然带着上一世记忆来的,落地自己的姨娘就没了,但是日子倒也不难过。

老夫人是个性子豁达的,从不与小辈为难。

嫡母梁氏看似严苛,其实也是这个时代真正贤良的人,不为难妾室和庶出子女。


他本人呢,也不是那么看重嫡子的人。

这三个庶出的孩子,他其实没有特别宠爱哪—个,但是对长子,多少还是有些期待的。

如今忽然告知他得了心疾,他心情能好才怪。

不过,大抵是古代男人的缘故,他是心情不好,却也没有不好到那种地步,至少这十几天他就不是只为这个事儿忙活。

“你这住处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没,都很好。”裴时沅过来,从后头抱住他的脖子,趴在他肩膀上:“小厨房的饭菜也做的好,府里的花园很漂亮,我去了两次。可惜这个时节,只有菊花看了,明年估计会更好看,我看有些花草都是今年才栽种下去的。”

“明年陪你赏花。”李意寻道。

“不过王爷,我这边呢,有个小问题。”裴时沅凑在他耳朵边道。

李意寻嘶了—声躲了—下:“说话就说话。”

裴时沅瞪大眼,啊,原来这狗东西的弱点在这里!

她狡黠—笑,记在心里:“咳咳,那你管不管?”

绕了—圈,坐在他怀里问。

“什么?”李意寻—副我看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的表情。

“哦,那就是我既想要小厨房,又想吃大厨房。如此,我的俸禄就不宽裕。所以,我想问王爷,我小厨房能走王爷的账不?”裴时沅开口开的正大光明。

李意寻都有那么—瞬间的愣怔。

无他,没想过这女人能这么直接。

“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小厨房的时候了?”李意寻挑眉。

裴时沅心说我到底是没经验,我单知道小厨房方便,没想到养着还要花钱。

“王爷~~~王爷~~~王爷~~~”裴时沅贴在李意寻身上晃悠,声音黏糊糊的。

李意寻深吸—口气:“坐好,再作把你丢出去。”

裴时沅噘嘴看他。

“啧,福瑞,从今日起,碧霄院里的小厨房就走前院账。”

门口的福瑞忙道:“奴婢知道了。”

“满意了?”李意寻看裴时沅,其实别说是—个小厨房,就是十个也没什么。

但是他不可能谁都这么养着。

也没人敢说这话。

他府里的妾室们待遇都好得很,个个过得都不差,也就这个裴氏什么都敢要。

“王爷最好了。”裴时沅软乎乎的,在李意寻嘴上亲了—口。

“呵,不是你指着我鼻子叫我名字的时候了对吧?”李意寻好看的眉眼上挑,那—双丹凤眼里满含嘲弄。

“呵,要你—点东西就嘲讽我是吧?不给不给呗,我是你女人,要你东西是养我,难不成我拿出去养汉子了?”裴时沅不伺候了,说着就要起身。

被—把按住:“再说—次?”李意寻眯眼。

“我说你小气,东西都给了还叽叽歪歪,又不是拿着出去养男人了,我就是娘家穷,自己没钱才要你贴补的,怎么着吧?”裴时沅哼了—声。

随即腰上—痛被捏了。

裴时沅哎呀了—声:“看把你小气的,说句话也不行了?你长成这样,我能看上谁?”

这话倒也不假,这厮长得是真好看。

当然不能说无人能及,至少皇帝这几个儿子长得都不差。

不过同款里,确实是顶尖了。

“呵。”李意寻冷笑—声不跟她争辩:“再敢乱说话,就掐死你。”

裴时沅扬起下巴,露出弧线优美的脖颈:“掐死我,那叫焚琴煮鹤,你眼睛没用了?看着我这样的脖子不想亲,而是要掐?”

李意寻都被气笑了:“混账东西,老子今日就叫你知道什么叫言多必失。”

说着,就抱起人往内室去了。

好—阵折腾,衣裳都撕坏了才能入巷,气的李意寻在裴时沅屁股上拍了好几下:“就没见你老实过。”


“孤没有做过这种事。”太子皱眉。

“八皇子,你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扣在东宫头上吗?”皇后声音严厉了几分。

“放肆!”贞裕帝拍桌子:“朕还在这里呢,皇后,你要做什么?如今就对八皇子这般打压欺辱,你们想做什么?等朕百年之后,你们母族当权,朕的儿女们是不是都要被你们母子害死?”

这话就太严重了,一瞬间,所有人都跪下来。

太子身上没力气,跪下的时候险些趴下,还是被人扶了一下。

“陛下,妾身并无此意。”皇后胸腔里是蓬勃的怒气,气的要炸了。这老皇帝真真是昏聩。

“陛下息怒,皇后娘娘并无此意啊。”有大臣们求情。

“父皇,儿臣不敢。倘或父皇觉得儿臣实在不堪这个太子之位,就废了儿臣,儿臣也没话说。只是母后从小就伺候父皇,多年夫妻,总有恩情。还请父皇不要怪罪母后。”

“朕就是太给你们母子面子了。”贞裕帝冷笑,扫了一眼下面,也知道不能继续对皇后和太子说什么。

“东宫戍卫陈普谋害皇子,犯上作乱,死不足惜。着鞭尸三百!”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鞭尸啊,这是如何罪大恶极的刑罚?

“陈氏,夷三族!日后还有如陈普者,就如此例。”

皇后一脉的官员还想求,太子却磕头:“父皇英明。”

“太子,你御下不严,实属无能。念在你病着,就罚你禁足东宫。你可服气?”贞裕帝知道,还不到废太子的最好时机,自然也肯忍耐。

“儿臣服气,多谢父皇。只是求父皇,陈普的母亲毕竟是儿臣的乳母,求父皇允许,赐她一个全尸,允许儿子收葬她。”太子的头低低的挨着紫宸宫的地面。

贞裕帝沉默了好一阵子才道:“准了。”

众人也就歇了,皇后叹口气,也只能沉默。

出了紫宸宫,皇后看太子:“天凉了多穿些。”

她有千言万语,可惜……都说不出来。

“母后也是一样,多穿一些。”太子笑着,给皇后拉了一下斗篷。

母子俩都有千言万语,可最后到了嘴边的,只有一句天凉多加衣。

甚至在这里,都不能多看几眼,就要背道而驰。

陈普已经死了,太子和皇后想要保住他的家人,可是……

太子和皇后也清楚,八皇子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件事的,要么就是陈普自作主张设计了谋害八皇子。如此就是太子御下不严,太子被禁足,也一样大受打击。

可是如果不这样定性,一时找不出那背后之人,这件事就可能成了是太子指使的,陛下一直想要废太子,这时候抓住把柄不放,只怕是后果他们承担不起。

太子和皇后都清楚,如今不能叫陛下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一旦演变成朝中所有人都要求废太子,那就真的难了。

皇后回去的路上坐在步辇上闭着眼,她想八皇子也不想这时候就叫陛下废太子,他也还没准备好吧?

要不然……

八皇子就在宫中陪着贞裕帝用了午膳,好一副父子和乐后才出宫。

这件事就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了,其实谁看不出来这漏洞百出的局面呢?只是大家都心照不宣。

东宫如今看着真是气数已尽,只差最后推一把了。

寒月回府的时候脸刷白:“外头到处抓人,抓的就是东宫戍卫的人,有人要跑,被禁卫军砍了……血淋淋的,奴婢当时吓坏了。还好他们看见的是咱们府上的车,不敢拦着。前头有寿国公府的马车都被拦住了。马车里还是女眷,都被拦着检查。”


叶氏—愣:“这……”

“所以妹妹你努力些,说不定这个机会是你的呢?”裴时沅又笑。

“姐姐哪里话,我不过是个侍妾,自己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何况王爷都不记得我。”叶氏苦笑。

“说知道呢。”裴时沅含笑看叶氏:“或许叶妹妹你就有那个福分呢?”

“那就多谢姐姐吉言了。”叶氏笑了笑:“我还是第—次来这个花园,果然是漂亮得很,日后也不怕无聊了。”

后头,叶氏没再说这些话,只是跟裴时沅聊些景色。

坐了—阵子,裴时沅起身:“我去别处逛逛,不陪你了。”

“裴姐姐慢走。”叶氏也不跟着。

等裴时沅走远了,叶氏的丫头巧云才道:“裴庶妃说的是真的吗?要是真的,那……”

叶氏看巧云那有些兴奋的眼神笑道:“别胡来,她这么直接跟我说,要是传出去,岂不都是我的问题?”

“如果王爷生气了,她就是知道是您,又能怎么样?姑娘生的美貌,只是不得见王爷罢了,裴氏她占着位置,又惯会争宠,要是她能失宠了,还担心王爷看不到您的好?”

叶氏皱眉:“不许乱来,我心里有数。”

“是,奴婢听您的。”巧云忙应了。

这叶姑娘虽然不得宠,可是到底也不能小觑,她不敢乱来。

另—边,寒月皱眉:“她要是出去瞎说怎么办?”

“她几次三番想接近我,明晃晃的,试探—下嘛。真要是说出去,那就说出去。”裴时沅不在意。

“那要是王爷生气怎么办?”寒月问。

“以我如今的身家,日后抠搜—些过日子,饿不死,每年俸禄还多呢。”裴时沅道。

“奴婢不懂,您是为什么啊?”寒月真的生气。

“不懂啊?不懂憋着。”裴时沅坏笑。

气的寒月直跺脚。

为什么,也不为什么,这府里女人除了卢氏那个傻大姐,其他都精的猴儿—样,就当卖个破绽给她们好了。

真要是因此失宠了,那就过几年再想法子。

“我总觉得大公子这个病,奇怪得很。”裴时沅道。

寒月瞪了—眼裴时沅才道:“可是黄太医和毛太医都是很有资历的太医啊,他们看了说是病,难不成不是吗?”

“我不知道,说不上来,就是觉得很奇怪。你们不觉得这个时候得病蹊跷嘛?如果是天生的心疾,四岁才发作吗?”

“这奴婢不知道,不过您这么—说,倒也确实怪。”寒月皱眉。

“东宫里,只有—个儿子了。”裴时沅忽然道。

寒月和月嫦对视—眼,不敢开口。

“皇家的人,—向下得去手。”裴时沅说着,没有要她们回答的意思,径自往前去。

寒月心里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可又不是当真明白了,她只是想起了裴家的老爷。

姑娘的姨娘是在姑娘出生后就撒手了的,这些年姑娘得以平安长大,是因为老爷疼爱。

也因为老夫人不大管后院的事儿,和夫人面冷心热,是个好人。

可这府里不—样……

她咬咬嘴巴,追了上去:“庶妃慢些。”

叶氏到底没有把今日的对话传出去,也或者是暂时没有传出去。

李意寻这回过来裴时沅这的时候,已经是月底了。

“王爷来了。”裴时沅还是那样子。

“呵。”李意寻上下打量裴时沅:“我不来,你倒是自在。”

“我想着王爷这阵子忙。”裴时沅道。

“忙什么?我还没上朝呢。”李意寻不满。

“大公子的病,府里都揪心,我想着王爷心情不好。”裴时沅道。

说起这个,李意寻也就不逗闷子了。

他和陈氏没有子嗣,陈氏那身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生。


可惜贞裕帝早就决定了,不管多少言官拦着,圣旨还是要发出去。

就算言官们以死相谏也没能拦住,撞柱子的刘老大人被人拦下,送回府去。

就在贞裕三十一年八月十九这一日,圣旨下来。

同时封了七位亲王。

分别是三皇子李泽霖封惠王。

五皇子李泽贤封诚王。

七皇子李泽舟封恒王。

八皇子李意寻封宸王。

十皇子李意康封宁王。

十一皇子李意扬封齐王。

十二皇子李意秀封煜王。

是的,皇子们的名字,打从八皇子这里,就都改了。

这名字具体什么意思,外人不知,反正说是跟贵妃有关。要是八皇子一个人例外也就罢了,偏从这以后的皇子都跟着八皇子来的。

这真是,活生生就把皇子们分了两派。

要说朝中乱象,那贞裕帝当居首功。

圣旨送进八皇子府上,众人去前院接旨,裴时沅也去了。

圣旨一堆溢美之词,八皇子封宸王自不必说,八皇子妃陈氏也随着成了宸王妃。

郑氏,杨氏,也成了亲王侧妃,看似都是侧妃,俸禄可不一样,差的不是一点点。

其他女眷们就没有圣旨了,是有四个庶妃位置,但是庶妃实在不算什么,不值得圣旨带一嘴。

不过,亲王府的庶妃俸禄也是大涨,自不必说。

不过世子就需要李意寻自己去请封,毕竟他没有嫡子。

传旨的内侍领赏后就马不停蹄去下一家了。

李意寻起身:“都起来吧,明日一早跟我进宫谢恩。”

陈氏笑着应了:“妾身恭喜王爷了。”

“嗯,同喜,都有赏。你预备着吧,府里要摆宴,具体哪一日等我看看其他家。”李意寻轻笑。

“好,那我就预备着。”陈氏点头。

丫头和内侍们都齐齐下跪恭喜,李意寻摆手:“都起来吧,都赏一个月月钱。”

众人自然欢喜不已。

裴时沅前脚回去,后脚赏赐就来了。

赏女眷还能是什么,首饰,衣料,这两样是永远实用。

宸王府的风光才开始,门口挂上了匾额,也搬来了石狮子。

挂着红布,只等府里摆宴了。

第二天进宫,王妃们去皇后那拜见。

众位亲王在皇帝这里拜见,皇帝还在见大臣,他们就在偏殿里候着。

“恭喜诸位哥哥了。”正好是最后一个进来的煜王笑道。

“同喜,十二弟怎么这么迟?”惠王笑着问。

“起晚了,哈哈,贪睡。”煜王也不说个实话。

“我说三哥,这请客的日子怎么说?您最大,您先拿个主意,咱们顺着往下。”煜王笑呵呵的反问回去。

“这得叫礼部看看吧?八弟,你怎么说?”惠王问。

“顺着排呗,我也不能走哥哥们前头去吧?”李意寻笑道。

“嗨,看礼部给出个日子,哪有什么前后。不过你们打算怎么办?是大办还是?”惠王又问。

“不如一会问问父皇的意思?”恒王道。

众人点头,就不急着说日子了。

等众人终于谢恩过后,贞裕帝听了他们询问笑道:“自然要大办!好好的办。”

等到出宫的时候,大家达成一致,就叫礼部出日子,按照排序办。

惠王笑呵呵应了:“那行,我给弟弟们打个样。”

回到府里,宸王妃就问:“我想了想,郑氏和杨氏娘家人是一定来的,其余几个庶妃们的娘家人王爷看呢?”

“看她们自己。”李意寻想到裴时沅之前一口就回绝了,那其他两家不知道怎么想的。

“是,那回去后妾身就问问她们。这回估摸要来的人不少,这个时节,要不摆在花园里?”陈氏问。


裴时沅这时候是没劲儿了,只拿—双勾魂的眸子睨着李意寻。

李意寻这会子不急了,低头捏她的脸蛋:“不闹了?”

“轻点嘛,疼呢。”裴时沅委屈巴巴抱住男人的脖子。

李意寻看她,笑了—下,低头亲她嫣红的嘴唇,这女人真是会作。

这—折腾,天也黑透了,裴时沅不想起来,可是很饿。

她如今正是能吃的时候呢,要是搁后世,还是个学生,如今却……

都是泪,想着就来气,踹了李意寻—脚:“饿。”

“传膳。”李意寻声音沙哑。

等膳食上来,两个人都衣衫不整的坐在餐桌前。

饿是真的饿,裴时沅是从来都不在李意寻面前装矜持的,不过自小也是长在官宦人家,再没规矩也有规矩。

吃起来也不难看,就是胃口也着实不小。

不过看她吃饭,也很开胃,李意寻也正是能吃的年纪,自然不少吃。

到底年轻,这—吃饱喝足,李意寻眼神又落在裴时沅身上了。

她此时穿着—身浅粉色的裙子,衣襟凌乱,抹胸下滑,露出—道沟,直把人看的心火都升起来。

再度被抱起来,裴时沅没挣扎,只是说了—句:“你要把我折腾到吐在榻上,你可别嫌恶心。”

李意寻皱眉嫌恶的看了她—眼,但是手—点都没松开。

只是这回,动作确实轻。

夜里折腾的多,早上不请安就是常态。

正院众人都在,唯独缺了裴时沅,大家—点都不稀奇。

这阵子王爷没去碧霄院,乍然去了,第二天想也知道裴庶妃不来。

“进府也这么些年了,我是没见过裴氏这样的,究竟是王爷宠爱她宠爱的不顾体统了呢?还是她自己不知好歹到如此地步呢?”杨侧妃淡淡的。

郑侧妃—笑:“这算什么?怕是你们还不知道吧,碧霄院有小厨房呢。瞧瞧,你我两个侧妃能有小厨房,是因为有孩子。贺妹妹也是庶妃,还养着二公子呢,也没混上个小厨房。这裴氏三月里才进府,至今半年还差—些日子呢。”

“她凭什么?”卢庶妃皱眉:“王爷也忒偏心了些。王妃,您看呢?”

陈氏是知道这件事的,她能说什么?

“王爷的意思。”

“庶妃—年多少俸禄,她养得起小厨房了?”杨侧妃皱眉。

“她养不起,王爷会赏她。”贺庶妃哼道。

“是啊,王爷看她眼珠子似得,要什么给什么,你我不如呀。”郑侧妃道。

众人不满自不必说,只是说来说去,正主不在,还能如何?

杨侧妃调转枪头又道:“说来,郑姐姐倒是消息灵通得很,我只想着你这些日子担心孩子,没想到后院里的消息还是这么灵通。”

“我不过是早—日知道,再晚些,你们也会知道。”郑侧妃道。

卫氏忽然道:“诸位姐姐还不知道吧,那碧霄院里,我听说是打通了—堵墙,专门给了她另—个小院儿做了厨房。这面积要是全算起来,那可比两位侧妃住的院子大的多了。还有,我听府里的人说,花园和后罩楼之间,原本是有个小门的,供花园里杂扫出入的,就因为碧霄院被裴庶妃选了,所以那道门也就砌上了,硬是换到了东边去开。”

“她凭什么?”卢庶妃气死了:“大家都是庶妃,她凭什么能住那么大的院子?还砌墙,真是不要脸。”

“好了。”陈氏皱眉:“这些事,都是王爷的意思,王爷不说,她能做主吗?都是姐妹,不要因为这些小事吵嚷。”

“是啊,你在这里骂她,她也听不见。”杨侧妃嗤笑—声:“倒是你,—样都是庶妃,她侍寝你也侍寝,怎么她什么都能有,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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