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鲜明的对比之下,我只觉得我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我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在他身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开始频繁的出入风月场所。
林之焕什么也不说,他也不敢说什么。
因为我知道,只有依附于我,他才能苟延残喘的活着。
没有了我,他什么都不是。
那天晚上我正在外面应酬。
林之焕打电话告诉我说,圣弗朗西斯科研究院给他递了橄榄枝。
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他说这个是来要挟我回家吗?
可他接下来的那一句话,让我心软了几分。
“阿音,你要是不想我去的话,我就回绝他们。”
我在刹那间产生了一丝心疼,随即又很快泯灭。
我随意的应付着:“随便你。”
随即便挂断了电话。
又过了很久很久,我忽然道德感作祟,想起了等我有了钱的话要好好补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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