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浑身都绑着绷带,脸上也肿成猪头。
我憋着笑,强迫自己哭了出来。
“老公,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啊!”
“对了我跟你说,妈刚偷偷告诉我她已经跟刘叔领证了。”
“房产证你问她要过来了吗?
还是尽快过户给你吧,否则这都成妈跟刘叔的夫妻共同财产了。”
王传文头颅微微扬起,勃然大怒。
但他被打的脸肿成一团,说话口齿也不清晰,胳膊又打着绷带,手也废了,折腾好久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笑眯眯曲解他的意思:“老公你是不是担心妈过得不好?”
“你放心吧,妈手里有套房呢,刘叔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这套房他也得供着妈。”
“我可都听说了,刘叔还有个儿子,俩人穷的叮当响,这下好不容易遇到妈,可不就得使劲儿巴结。”
其实前世刘彪着急结婚,也是想给他儿子弄套房,或者弄点钱。
他都梅毒晚期了,器官已经在衰败。
但他一辈子当混子,老了快死了,也只能从旁门左道找钱。
婆婆就是他第一个盯上的猎物。
婆婆很喜欢喝酒,还讲究氛围,隔三差五偷偷跑酒吧。
一来二去成了某家酒吧熟客,前台清楚婆婆的情况,无意间透露给了刘彪。
就这样,一个有心一个有意,二人就认识了。
只不过上辈子我拦着,二人还没发生关系,就夭折了。
这辈子嘛,呵呵,婆婆这人最怕进医院,也最讨厌吃药。
能不能及时治疗,就看她造化了。
王传文狠辣的盯着我,我害怕的往后一缩,“老公你怎么了,眼神这么吓人。”
“既然你不喜欢我来,那我去给妈准备婚礼了,她说要大办一下,冲冲你跟爸的晦气。”
说完我扭头就走。
到家后,我从抽屉里翻找出王传文的信用卡。
操作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