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啪地一下挂断了电话,从胸口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浊气。
这么长时间以来压制着的委屈和痛苦,终于在此刻慢慢消解。
几乎是没有任何悬念的,塔宁成功收购了祁氏。
我那个爹也因为这件事病入膏肓。
在他去世前三天的晚上,我接到了他的电话: “是爸爸对不起你,我......” “这句话,你应该下去亲自对我妈说。”
我一句话血淋淋撕开了他想要粉饰太平的真相,停顿三秒后,我挂了电话。
收到他的讣告的那一刻,我只觉得格外的平静,那是一种卸下了所有过往的轻松。
辜负感情的人,是要遭到报应的。
后来的事儿,我也是从汪依嘴里听到的,毕竟像她这种混迹名媛圈的人,没点八卦能力傍身肯定是不合格的: “蒋邃和祁妙丽办婚礼了,你知道不?”
“估计是心里还跟你较劲呢,婚礼的布置和场地都是比着你当初那场婚礼来的,就连宴请的宾客名单都一模一样搬过来了,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好些人都没来,这一大半的席面都是空着的。”
“一说起这个我就觉得好笑,祁妙丽现在哪有那个钱整这些啊,一共就祁氏股份那些低价卖出的钱,左省省右省省,我听去的人都说简直就是拼夕夕版你的婚礼。”
“不过祁妙丽对蒋邃态度是真不太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不动就给他甩脸色,给蒋邃弄得好几次当众下不来台。”
我正在改策划书的手一顿,有点困惑: “啊?
蒋邃的自尊心不是很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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