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太后和皇后被幽禁在后宫,没出两年就疯了。
正如陆之怀的意。
又是一年春光正盛。
我和陆之怀在御花园中对弈,正落下一个黑子。
“夫人,我们给岳丈告假,去放松身心如何?”
他在私底下总是这般没有忌讳。
用他的话说,皇后二字听起来冷冰冰的,不如夫人让人觉得亲切。
“陆之怀。”
我落下一个白字,淡淡看他,“你想累死我父亲吗?”
成婚不久他就提拔我父亲为摄政王。
现在想想,原来他是早就留了这一手。
陆之怀摸了摸鼻子:“岳丈身体康健,哪有夫人说的这般脆弱......” “况且夫人不是还常念叨什么......” “塞北风光,江南春色,烟雨楼台,春风绿柳,要去瞧上一瞧吗?”
我抿抿嘴,表示无奈。
这时奶娘回来了。
我和陆之怀的第一个孩子,正咿呀学语。
“那你儿子怎么办?”
我边问他边伸手抱起孩子。
奶香奶香的,真好闻。
“父,父皇,抱抱。”
陆之怀轻叹口气,抱起他: “皇室中的孩子比寻常人家更需要独立。”
“若你溺爱过头,以后有得你操心的。”
此话令我自然而然想到了陆九昭。
点点头,确实难以否认。
次日天未亮,我们就乔装出城。
抛下孩子,扔下权势,甘愿放纵江湖的,也许只有我们二人吧。
杏花开得正茂,微风吹过,星星撒撒落在肩头。
我牵起陆之怀的手,缓缓笑开。
山河无恙,浮世三千。
惟愿与他共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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