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去摸,摸到一手湿漉漉的血液。
但他没有在意,也一脸无所谓,就这么大喇喇地躺在地上,任由后脑勺的血液蜂拥而出。
我张大嘴,迟疑地思考:我父亲他这是?
想要以死谢罪?
不知是不是他真的快死了,他竟然能看到我。
他扯着虚弱的嗓音,向我招手:“初月,初月。”
我狐疑地看着他,没有动半分。
他的眼神透露出一股受伤,含着泪水,挤出一丝笑容:“初月,爸爸向你赔罪来了,你不高兴吗?”
我平和的声音打断了他:“不必了,柳主任,我不需要你以死向我赔罪。”
他的笑容凝固了,问我:“为什么,初月?”
我耸耸肩,满脸释怀的认真,说道:“既然您曾经作为我父亲,我很感谢您把我带到这个世界,暂且不提您对我如何,我总归要感谢您给了我这条生命,所以,我也不需要您的赔罪。”
09 我如此一说完,他露出明悟的神色,絮絮叨叨:“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初月你是不是还在怪爸爸。”
可我真的已经不怪他了啊,我撇撇嘴。
因为我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顿悟和平静,似乎超越了我这个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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