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昨夜还在安慰青萝不要担心,可没有人知道我内心深处有多害怕。
即使我一早便与祖父和父亲商议好,让李意欢嫁给谢长朝,放松三皇子一派的警惕。
等他们沉不住气的时候,贺观澜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清君侧,逼迫圣上写下禅位诏书。
可我还是好害怕。
害怕百密一疏功亏一篑,害怕推开房门的不是贺观澜,害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我的眼眶不受控制地红了。
“贺观澜,昨夜我都想好了,若是今日你回不来,我绝不独活。”
贺观澜将我搂得更紧,“别说傻话,我便是落草为寇,以乞讨为生,也绝不会扔下你和孩子。”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
我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贺观澜一下子乱了阵脚,“映映你怎么了?
你别哭映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晚贺观澜杀进皇宫,祖父和父亲在宫外接应。
三皇子来不及防守,死于剑下,党羽也被尽数铲除。
贺观澜独自进了圣上的寝宫。
先皇后不是病逝,而是被迫害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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