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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覆王朝?我真的只想种田!全局

登临九霄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潮点了点头道:“铁块和铜块的事,你尽快去解决,越多越好,钱方面,不用担心,三天之内,我会给你第一批香水和香皂。山寨里应该也有不少的收获,全都拿去拿铜块和铁块……”私兵除了叫来训练之外,也是为了让他们保卫靠山村。私兵越多,靠山村就越安全。江潮不知道黄霸天会什么时候来报复,他要先做好万全准备。只要陷阱布置得当,三四百人的土匪还是能够对付的。不过,黄霸天如果真的要造反,肯定会先隐忍,暂时应该不会来报复。但给他的时间怕也不会太多了。“还有,你派人去打听鸡鸣山有没有曾抓过铁匠进去,有没有劫过铁、铜相关的货物。”只要能够知道这些准确的消息,从中或者能够猜测出鸡鸣山土匪造反的时间。“好……先生放心,宁雪这就去办……”宋宁雪对江潮点了点头。众人再...

主角:江潮苏小小   更新:2025-04-16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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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潮苏小小的现代都市小说《倾覆王朝?我真的只想种田!全局》,由网络作家“登临九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潮点了点头道:“铁块和铜块的事,你尽快去解决,越多越好,钱方面,不用担心,三天之内,我会给你第一批香水和香皂。山寨里应该也有不少的收获,全都拿去拿铜块和铁块……”私兵除了叫来训练之外,也是为了让他们保卫靠山村。私兵越多,靠山村就越安全。江潮不知道黄霸天会什么时候来报复,他要先做好万全准备。只要陷阱布置得当,三四百人的土匪还是能够对付的。不过,黄霸天如果真的要造反,肯定会先隐忍,暂时应该不会来报复。但给他的时间怕也不会太多了。“还有,你派人去打听鸡鸣山有没有曾抓过铁匠进去,有没有劫过铁、铜相关的货物。”只要能够知道这些准确的消息,从中或者能够猜测出鸡鸣山土匪造反的时间。“好……先生放心,宁雪这就去办……”宋宁雪对江潮点了点头。众人再...

《倾覆王朝?我真的只想种田!全局》精彩片段


江潮点了点头道:

“铁块和铜块的事,你尽快去解决,越多越好,钱方面,不用担心,三天之内,我会给你第一批香水和香皂。山寨里应该也有不少的收获,全都拿去拿铜块和铁块……”

私兵除了叫来训练之外,也是为了让他们保卫靠山村。私兵越多,靠山村就越安全。

江潮不知道黄霸天会什么时候来报复,他要先做好万全准备。

只要陷阱布置得当,三四百人的土匪还是能够对付的。

不过,黄霸天如果真的要造反,肯定会先隐忍,暂时应该不会来报复。

但给他的时间怕也不会太多了。

“还有,你派人去打听鸡鸣山有没有曾抓过铁匠进去,有没有劫过铁、铜相关的货物。”

只要能够知道这些准确的消息,从中或者能够猜测出鸡鸣山土匪造反的时间。

“好……先生放心,宁雪这就去办……”宋宁雪对江潮点了点头。

众人再次进山寨收拾了一番,能带走的财物全都带走了。

至于尸体,宋宁雪通知了县衙的捕快过来拉走了。

江潮回到靠山村时,差不多到了下午,他连家都没回,就赶往了准备建造打铁工坊的空地。

九名铁匠正在用耐火粘土建造高炉。这些粘土是江潮让人在后山挖回来的。

这种耐火粘土可耐一千五百多度到一千七百多度的高温。熔铁熔铜绝对没有问题。

除了九名铁匠之外,村长还派了几人过来帮忙,暂时搭的是简易的木棚。

宋宁雪买来的铁块和铜块也都运来了。每一种约三个立方。这些粗糙的铁块上面全是渣滓。铜块也是……

冶炼技术的落后,让铁和铜的质量都不高。

这些铁块和铜块想要炼出上好的铁和铜,需要很长时间的煅烧。

至于炼钢,暂时的条件还不允许。不过,目前炼制出来的铜,应该勉强能够用得上。

江潮指导着大家建造了五个高炉,对于江潮的指导,几名铁匠虽然照做了,可是,明显的有些不服气。

江潮也懒得跟他们解释,但等到高炉完成时,几名铁匠眼里充满了震惊。

他们都是内行人,当然能够看得出炉子的好坏,不管是通气,闭火,锁温。

江潮指导建造的高炉都无可挑剔,比他们认知的炉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几名心生不服的工匠顿时满心的佩服。

江潮对这些人态度并不在意,他现在头疼烧火用的炭,光用木炭的话,温度最多只能达到一千度左右。

有鼓风机的加持,也不会超过一千二百度。

铁的熔点在一千五百三十八度以上,铜的熔点在一千零八十三度以上。

用木炭根本就无法炼出好铜和好铁,更不要说炼钢了。不过,要是有焦炭的话,就不存在温度不够的问题了。

焦炭能达到的最高温度有二千三百多度。

江潮原主的记忆中,似是在后山看到过煤矿,要是记忆没有出错的话,那里的煤矿倒是可以开采,炭火的问题也就解决了。

在江潮建造高炉时,他就派阿生去了记忆的位置查看。

等高炉造好时,阿生也回来了,他一手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煤块。

江潮接着煤炭,心头大喜。有煤炭就不愁温度。

他让村长安排人去采煤。工钱方面跟护村队的一样。

采煤的工作相对辛苦些。也有一定的危险。工钱当然要给得多,江潮一再交代了安全问题。


江潮瘫睡在床上,望着漏雨的茅草屋顶,想起往事,他眼里精光涌过。

全能型王牌特工的他,在执行任务中死了,上天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他穿越到了跟原本世界差不多的平行世界。

有些不同的是,历史出现了偏差。

在春秋之后,历史就不同,按照原有的历史,现在这个年代,应该是大宋,但却换成了大赵,皇族姓宋。

原主则是一名落魄贵族,家道中落。几年前搬到这远离城镇的小山村。

一年前,他父母为他娶了一门媳妇后,双双离世。只留下他跟媳妇姐妹共同生活。

从小就游手好闲的原主,在父母过世后,一年的时间将家产败光。连房子都卖了。

现在住的地方,原主妻子的。

他妻子无父无母,只有一个四岁多的妹妹相依为命。

这时,旁边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将江潮的意识拉了回来。

“姐姐!我饿……”

昏暗的屋角,缩着的小女孩看向身旁的少女,她痛苦的捂着肚子,满脸渴求。

满脸青紫的少女,望了眼床上一动不动的江潮,小心翼翼的走到外面的灶台处,在灰里扒着什么。

很快,一个有些发黑的芋头被扒了出来。她又小心翼翼的回到小女孩面前。

用地上破了半边的碗,接了从草屋顶上漏下来的雨水。拍了拍芋头上的灰,一起递到小女孩面前。

“小草,快吃,不然,等他醒了,就让他抢去了。”

少女紧张的看着床上的江潮,压低声音道。

她自己看着黑乎乎芋头,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肚子也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姐姐,你也一起吃……”小女孩畏惧的看了眼床上的江潮,她连忙将手上黑黑的芋头分成两半,一半递向少女。

她们两天没吃东西了,这个芋头是之前藏的。小小的芋头还不够一个人充饥。

可整个家里,已经再没有吃的东西。这是她们最后的食物。

吃了这口,说不定两姐妹就要饿死了。

少女本想拒绝,肚子再次响了起来,她接过小的那一半,轻抚了抚妹妹的头,眼泪布满双眼。

“小草,是姐姐没用,是姐姐害了你……”

她本以为嫁给江潮之后,会让妹妹过得好些,可哪想到,迎接她们姐妹的,几乎是地狱。

要不是放不下妹妹,她早就已经自尽身亡。

“姐姐,小草没事,只要能跟姐姐在一起,就算饿着,小草也开心!”

小女孩对姐姐甜甜的笑了笑,眼里充满了依恋。

她的世界就只剩姐姐,失去姐姐的话,才四岁多的她,怕是活不下去。

不过,当看向江潮时,眼里却充满了畏惧和害怕。她被江潮打怕了,身上被打的伤还在。

也许是太饿了,她不再看江潮,也不管芋头脏不脏,将属于自己的那半块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

嘴边沾满了芋头上的黑灰。

看到此景,少女眼泪流是更急,她呜咽着抱紧了妹妹,紧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

她怕惊醒床上的人,自己和妹妹又要遭一顿毒打。

家里断粮,可连下三天的雨,她根本就无法找到食物。

她淋了几次雨,只是挖到一些野菜。

还是从别人圈地处偷的,其他的一无所获。

床上的江潮只会向她们索要,弄不到食物,就会毒打她们一顿。

家里有吃的,都让他抢着吃了,两姐妹经常靠喝凉水充饥。

一年的时间,她们已经饿得面黄饥瘦,身体虚弱之极。

就在这时,江潮动了,少女看到此景,连忙吓得将手上的半块芋头塞进了妹妹的嘴里。

她将妹妹护在身后,紧张的看向从床上爬起来的江潮,眼里充满了恐惧。

“别打我和小草了,我等下就去山里找吃的。求你别再打了……小草还小,她受不住的……”

少女将妹妹护得更紧。身体也微微发抖。

后面的小女孩吓得缩进姐姐的身后,眼泪往下直流,可硬是不敢哭出声。嘴里的半块芋头也不敢吃。

江潮看着满脸青紫,浑身是伤的少女,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心疼和自责,暗骂了一句前身是人渣。

活该他睡死过去。

要是他再不穿越过来,眼前这可怜的姐妹,可能要被原主活活折腾死!

“你们在家待着,我出去一下,小小,你去烧锅水等我!”

江潮放弃了跟少女解释,他转身往外走去。

既然穿越了,那他就好好的接受命运,顺便替原主做个好人。

家里断粮了,作为唯一的男人,当然要负起寻粮的责任。他可不是原主,好吃懒做。

做为全能的顶级特工,野外求生的事,小菜一碟。弄点食物难不得他。

操起门外生锈的柴刀,江潮冒着雨磨了磨就出门去了。

屋里的苏小小紧抱着妹妹,错愕的看着江潮的背影,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她记得要是以前的话,江潮绝对会对她们姐妹一顿拳打脚踢,然后,逼着她出去寻找吃的。哪怕外面下再大的雨。

她要是敢不去,江潮就会打小草。

可今天,醒过来的江潮竟然一反常态,自己冒雨出门,还拿着柴刀!?这是想去打猎吗?

“姐姐,我冷……”就在这时,苏小小怀里的苏小草虚弱的道。

苏小小这才发现妹妹额头发烫,眼神无力。惊恐的将妹妹放到床上。

“小草,别怕,姐姐去给你烧水,你等着姐姐……千万不要有事……姐姐就剩你了……”

苏小小连忙就去烧水。

这几天妹妹被江潮扔出去淋了数次雨,本就虚弱的身体,已经顶不住了。惊恐和饥饿下,终于病倒。

苏小小心里只剩下害怕,她父母就是受了风寒去世的。

她怕妹妹也会因为这次的风寒,离她而去。她感觉整个世界都要塌了。

………

雨中的江潮打了个寒颤,初春的雨水,淋得让人发冷,他真不知道原主是怎么狠心,让只有十六岁的苏小小冒雨出门的。

这要是冻出个好歹来,人说不定就没了,这可是医疗条件落后的古代,一个小小的感冒就有可能死人。

特别是身体虚的,一旦生病,几乎就是判了死刑!


“宁雪,这位是谁啊,怎么不给大家介绍介绍!”

就在宋宁雪对江潮说话之时,这名青年声音异样道。

宋宁雪闻言,眼露不喜的扫了眼对方,皱了皱眉。

宋宁雪本想等到正式开始时,才介绍江潮的,毕竟,这样也算是对江潮绝对的尊重。

如果,现在这种场合,随意的介绍,就有些失礼了。

而且,还是由眼前的青年问起,就有种打脸江潮的意味。

宋宁雪没有理会此人,转头对大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接着神色慎重的道:

“诸位,大家请坐,我慎重为大家介绍,这位就是我说的江潮江先生,香水和香皂就是出自他手,还有各位感兴趣的布匹,也是出自他的手。”

她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江潮,大家眼里神色各异,不过,鄙夷的目光更多。

虽然,大家都猜出了江潮,应该就是宋宁雪提起的人,可是,当看到人时,大家无形中就低看了江潮几分。

江潮看到此景,神色微凝。

看来,想要跟这帮人谈事,怕是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他如果没有出人意料的表现,这些人估计鸟都不会鸟他一下。

一旁的那名青年见宋宁雪没有理他,眼里涌起一股怒色。看向江潮的目光,涌现一股妒嫉。

他刚刚保持的风度,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周围的人看到此景,连忙缩了缩头,有些不敢看那青年,似是生怕对方将怒火烧到自己的头上。

江潮看到此人的表情,隐隐猜到了他的身份。

敢直呼宋宁雪之名,又对他心生妒嫉的,也只有宋宁雪那个未婚夫,镇国公郑安的二公子,郑世经。

此人倒是有几分文名,据说,还弓马娴熟,是个文武全才之辈。

现在正在洲府坐下的靖安军中,谋了一个参谋将军的职位。他会出现在这,应该跟宋宁雪去洲府有关。

这些事,他还是从宋小雅那听来的。

宋宁雪去洲府那一段时间,其她的护卫跟了过去,宋小雅和另六名护卫,则留下来帮助江潮。

宋小雅也在这段时间,缠着江潮讲了不少宋宁雪的事,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想干嘛。

至于这位郑世经,宋宁雪从小就对他不喜欢。后来越长大,她就越抗拒这门亲事。

郡王就宋宁雪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宋宁雪的母亲过世得早,郡王对宋宁雪更是宠爱有加,也就没有提嫁女的事。

因此,这桩婚事一拖就拖到现在。

镇国公曾为此找了宋宁雪父亲数次,可都让人家以让女儿多陪自己几年,给打发了。

本来,宋宁雪十六岁就该嫁人的。到了如今十八岁了,也未出嫁。

几个月前,安宁郡王过世,镇国公那边就更不好提起亲事。

宋宁雪更是对外宣称,以守大孝的名义,三年不会出嫁。

郑世经从京城跑到这边的洲府当差,也是为了宋宁雪而来。可宋宁雪不愿意出嫁,他又强求不来。

郑家跟宋宁雪联姻,其实是看中了宋宁雪家世袭的郡王爵位。

做为镇国公的二公子,是没有资格继承镇国公爵位的。

宋家的安宁郡王的爵位,当然就成了他眼里的肥肉。

宋宁雪见大家对江潮的反应,心里涌起一股气恼,张嘴就想发火。

她是什么人,安宁郡主,眼前这帮人还真当自己是谁了,敢对她敬重之人无礼。她如何能忍。


“江大哥,你可以教我习武吗?我要杀土匪,我要像你一样……这些土匪都该死……他们……”

苏阿生抬头看向江潮,满脸的渴望。

说着说着,他又哭了起来。

“嗯!我可以教你,不过,眼泪是留给弱者的,想要跟我习武,就收起你的眼泪。”

江潮对阿生点了点头,但语气却重了几分。

阿生闻言,连忙将眼泪收了起来。他对江潮重重点了点头。

阿生并不知道自己母亲被埋在了哪里,连尸骨也没有找到。

不过,听人说,山寨里死的人,最后都会被扔出去喂野兽。最后的结果就是尸骨无存。

阿生听到这个结果后,眼泪虽然止不住的往下流,但他没有再哭。眼里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这是留在山下放哨的护村队的人。

虽然,江潮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土匪来帮帽儿山的土匪,但江潮还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能让人断了自己的后路。

“江潮,山下来了差不多一百多号人,看样子,应该是这附近的土匪,就不知道是哪一拨的。”这名护村队的青壮对江潮道。

一旁的宋宁雪闻言,脸色大变,连忙上前道:

“不好,应该是鸡鸣山的土匪,他们跟帽儿山有姻亲关系,帽儿山的五当家,跟鸡鸣山大当家的妹妹是夫妻。”

江潮闻言,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起来,消息不灵通,就是吃亏。

他怎么也想不到,打了个帽儿山,现在又来了个鸡鸣山。

他所知的资料里,鸡鸣山的土匪规模可不小。

三百多号人呢,这还只是几年前的消息,现在的鸡鸣山,发展到五百人左右都有可能。

就像帽儿山,外面知道的是百来号人,可人家加起来有一百三四十人。

他并不知道帽儿山的土匪跟鸡鸣山的土匪还有关系。

不过,像宋宁雪这样的身份,知道比他多的消息,倒是并不奇怪。

这下事情大条了,打完了帽儿山,以得去打鸡鸣了。可这鸡鸣山怕是没有那么好打啊。

“能不能看出来了多少人?!”江潮望向护村队的村民。不管怎样,先解决眼前的困境才是真。

“不好说,不过,最少有一百多人以上。”村民摇了摇头,他过来得太快,也没有细数过,再说,也没有时间去细数了。

“快,将山寨前的投石机和东西都拿到山寨里来,另外,将山寨的备用寨门架起来。”

江潮连忙向众人发号施令。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多想了。

来了一百多人,以他们现在这么多人,根本就无法跟他们正面对抗。

靠这些护村队的村民跟土匪拼命!?那就是拿鸡蛋碰石头。

村民再有蜕变,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跟凶残的土匪对抗啊。

宋宁雪那边二十来,或许有些用场。可毕竟是敌众我寡。

已经来不及布置陷阱了,现在能做的就是据险而守。靠着这山寨跟敌人周旋。

不过,光靠着这山寨据险而守还不行。要是对方不进攻,只是困的话。

那事情就麻烦了。他们说不定就会被困死在这里。

想到这,他看向宋宁雪,声音慎重的道:

“郡主,你带一部分人守在这里,竹雷的用法,你们应该都知道了,用投石机向人群密集的地方投,注意射程。”

这时,他又转头看向宋小雅。

“小雅妹子,你带上你的六个姐妹,跟我一起藏匿到一侧。待会怎么做,听我的……”

宋小雅闻言,眼里涌起一股惊喜,连忙点头应道。

可以跟江潮并肩作战,她很兴奋。

宋宁雪闻言,重重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她当然是选择相信江潮。

她更知道据险而守虽然稳妥,但是,并不适合他们。

一旦被困住,就只有死路一条。

她本想代替江潮出外面的,毕竟,在外面才是最凶险的。

要是被土匪发现,结局怕会很惨。

可看到江潮不容置疑的眼神,她选择了顺从。比起江潮的智计,她还是听从江潮的安排好。

江潮带上宋小雅和六名女护卫,将竹筒手雷一人拿了十几个。要不是拿不动了,江潮还想要再多带一些。

剩下的就留在了山寨中,这次,他可是带了不少过来,足够他们挥霍了。

这次过后,他怕是又得再多制作一些竹雷了。

好在,宋宁雪带来的东西够多,几大箱的东西,制作出来的火药足有几千斤呢。

江潮带着宋小雅七女钻进了一旁的密林中。他们躲藏在暗处,目光紧盯着山寨的方向。

很快,江潮就看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到了山寨前,为首的是一名二十来岁的女子。长相平凡,身材还有些粗犷。

跟在身后的几名看似匪首的人,对女子很恭敬。

江潮细数了一下人数,最少也有一百五十人。

鸡鸣山的土匪还真是大方。竟然派这么多人来相助帽儿山的人。

不过,看到那些土匪,目光诡异的看向山寨方向,江潮隐隐也猜得出来。

这鸡鸣山看似过来帮忙,实则估计也起了将帽儿山吞并的想法。

恶虎都死了,又损伤了七十多人,帽儿山的土匪还能有多少实力?

有恶虎在,鸡鸣山的人不敢吞并他们,现在就不同了。

这些人慢慢靠近寨门前时,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为首的女子也停了下来。

寨门虽然重新装上了备用寨门,可是,爆炸的痕迹还在,还有血迹。哪怕宋宁雪等人换上了土匪的服装。

可是,那为首的女子可是认得山寨的人的!

“你们是什么人……”为首的女子突然对山寨上的宋宁雪等人质问道。

宋宁雪闻言,看了眼众匪离山寨的距离,她放弃了下令扔竹雷的想法。

这个距离,竹雷的射程还是差了些。

而且,一旦让这些土匪反应过来,转身逃跑的话,估计想要再对他们造成杀伤,就难了。

“不是什么人,我乃安宁县主宋宁雪!这帽儿山,本郡主攻下来了,尔等匪类如果识相的话,现在束手就擒,本郡主还可以放你等一条生路。如若不然,杀无赦!”

宋宁雪对着寨门前的土匪冷喝一声。


他看向一旁的一名手下道:

“调集一百人,偷偷下山,记住,一定不要太张扬,趁夜摸进靠山村,将整个村子给我屠了,另外,那个叫江潮的,一定要给我抓活的,既然杀我妹妹,老子要让他生不如死!”

对方是为大局考虑,可他才不管什么大局,有仇就报仇,他当面答应对方,只是不想为此跟对方闹翻而已。

等人杀了之后,难道对方还能说什么?

要不是要靠着契丹人的帮助起事,他可不想理会这个叫耶律青的青年。

“大哥,放心,有我出马,靠山村一定给你屠了,那叫江潮的,连同他的家人,也一并给你抓来,你想怎么报仇,就怎么报仇!”

这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壮汉,眼里露出一股阴狠道。

他是黄霸天手下的得力干将,人称毒狼。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绝对是个十恶不赦之辈。

他悄悄出了聚义堂,往练兵场那边而去。

靠山村这边,宋宁雪终于回来了,她看起来风尘仆仆,但脸上却充满了兴奋之色。

“先生,我这几天去了洲府一趟,联系了许多的商行,我将香水和香皂向他们展示后,几乎所有的商行,都对香水和香皂感兴趣……”

宋宁雪看到江潮的时候,她的脸庞是涌现一道道光彩的。

别看她满脸的风霜,容颜也憔悴几分。可还是掩盖不了她的美丽。

她滔滔不绝的跟江潮讲着最近的事。嘴里的话,似是讲不完一般。

不仅如此,她还惊叹着靠山村这十天的变化,几天时间,加班加点下,几个工坊也快要建成了。

那一排排的红砖房,看起来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江潮边听着她讲,边点头,宋宁雪去洲府的事,也是他安排的。

香水和香皂想要打开销路,凭着安宁县城这么点地方,是很难在短时间内大规模的销售出去。

而目前最好的销路则是从洲府开始。

洲府最是繁华,各种商人都有,江潮让宋宁雪找了许多有实力的商行。

只要这些商行还想要赚钱,绝对会跟宋宁雪合作。

除此之外,江潮让宋宁雪向那些商行的负责人透露。

除了香水和香皂之外,还有上好的布匹丝绸预售。

宋宁雪也给江潮带来了好消息,那些商行负责人,来了安宁县城。

就等着看江潮第二批成色更好的香皂和香水,以及他所说的布匹。

“先生,你看这行商宴会什么时候举行好?!”

说完自己的想说的话,宋宁雪看向江潮,眼里带了股期待道。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举办行商宴会了。

那些从洲府来的商行之人,也等在了安宁县城。

他们比宋宁雪更期待看到香水和香皂,以及质量更加上好的布匹丝绸。

江潮闻言,眼神微有异样,

最近他一直在忙着制造迫击竹雷和炮管的事,差不多已经准备妥当。

就等着宋宁雪回来,再商量什么时候去端了鸡鸣山。

虽然,有宋宁雪封锁消息,鸡鸣山的土匪,可能没有那么快得到具体的消息。

但一旦对方得到消息,绝对会对靠山村和他采取行动。

现在去参加举办行商宴会,多少有些不是时候。

可是,那些商会之人,不可能一直等在安宁县城。

这次要是怠慢了人家,下次想要让人家过来,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这对江潮的发展绝对有巨大的影响。


至于说江潮抄郑世经的,那就更不可能了,不说江潮跟郑世经压根就不认识。

就算是认识,以她对郑世经无耻品行的了解,只会是郑世经抄江潮的,哪有可能是江潮抄他的。

也正是因为从小就看透了郑世经的无耻和虚伪,她才一直抗拒这门亲事。

暴怒间,宋宁雪上前就想要揍人,哪怕是再给镇国公留颜面,可这郑世经不要颜面,她也不想给了。

因为,郑世经欺负到江潮头上了,她忍不了。

只是,就在她上前的刹那,却让江潮伸手拉了回来。江潮对她笑着摇了摇头。

接着转头看向郑世经,他嘴角挂了丝玩味道:

“哦……郑世经,你说我是抄你的,那不如,你就将这首诗抄一遍如何,记住,是完整的抄一遍。既然你说我是抄你的,你应该能够一字不落的抄出来吧。”

这首诗很长,没有背过的人,转身就会忘了。以郑世经这草包的德行,怎么可能抄得出来。

江潮这话一出口,刚刚还满脸得意的郑世经,瞬间脸就有些发绿。

将诗写下来!这不是让他为难吗?他刚刚只想着污陷江潮,却忘了这首诗词很长的。

就算他有些才学,可刚刚他也并没有记住江潮作的诗啊。

而且,他到现在,已经忘了到底是什么诗了。

让他完整的抄下来,不可能啊!

就算是在场的其他人,怕也将诗忘得差不多了。

没有抄下来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这首诗就会被人遗忘。

“本少凭什么要抄?你抄了本少的诗,竟然还想要跟本少玩心眼,本少不抄,你又能怎么样?!”

既然抄不下来,郑世经当然是准备耍无赖了。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的人都摇了摇头,堂堂的镇国公二公子,竟然是这副德行。

大家终于有些明白,为什么宋宁雪不愿意嫁给对方了。就这样的人品,幸亏没嫁!

不过,他想要耍无赖,大家还真把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样的文斗,江潮根本就无法取胜。

照郑世经这无耻的品性,江潮只要写出诗来,他都会说成江潮抄他的,你说咋办?!

“你不抄吗!那不如,我来抄如何……笔墨拿来!”江潮脸上露出一股异样看向郑世经。

他对宋宁雪点了点头,宋宁雪连忙让人准备笔墨送了上来。

虽然,这样做,不一定能够让郑世经认输,但宋宁雪还是准备听从江潮的。

郑世经见宋宁雪这般听江潮的话,眼里的妒嫉更是达到了极点。

他看江潮的目光恨得牙痒痒的,可又无可奈何。

江潮拿起笔,淡淡扫了眼郑世经,笔很快就落到了纸上。

周围的人看到此景,全都满脸期待的看向江潮的方向。

第二场才是书斗。大家没想到,第一场诗斗还没有结束,江潮居然就写字了。

大家都想要看看江潮的字如何,毕竟,下一场就是书斗了。

先行看到的话,也可以知道江潮有没有胜算。

郑世经看向江潮,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他并没有因为江潮抄诗而慌乱。

表情反而镇定自若,江潮再怎么样,他只要咬定了江潮抄诗,江潮也把他没办法。

更不要说,江潮刚刚念的诗很长,他觉得江潮可能自己都不一定能够记得住多少。

看到此景,江潮嘴角的玩味浓了几分。

很快,他就将诗写完,他并没有给周围的人看,而是将纸拿到郑世经面前。


几人被吓得连连后退,但还是强撑着站在那。

“对了,我倒是差点把你们这几条给忘了,既然,你们想做走狗,我倒是可以成全你们。这样吧,我跟郑世经文武斗,加点彩头。你们就一起吧。你们若输了,我只要打断你们的狗腿就行!怎么样?几条?!敢赌吗?!”

江潮看向几名富商,他的话让周围的人愕了愕,什么叫几条?!不是几位吗?!

不过,众人在听到江潮说几人想做走狗时,总算是明白了几条的意思。

这是在骂几名富商是狗啊,狗不正是按条来论的吗?

周围的人顿时发出一阵哄笑,大家看向江潮的目光变得异样了,眼前这年轻人,有意思啊。

骂人不带脏字,连镇国公的公子都敢硬刚,还要跟人家文武斗,哪怕是斗不过,这份勇气和气魄,就不是一般人拥有的。

一般人估计在听到郑世经镇国公公子的身份,就已经怂了吧。

那边的美丽女子微微点了点头,眼里对江潮露出了一股欣赏。

有仇必报,不管对方身份地位,眼前的江潮,倒有几分枭雄的味道。

那几名富商明白意思后,脸上青红一阵,眼里充满了怒火,他们张嘴就想要怒骂江潮,可对上宋宁雪要杀人的目人,终是不敢太过肆无忌惮。

“哼……小子,要是你输了,该怎么办?!”其中一名富商出声问道。

“我输了,哈哈哈……能让我输的人,还不存在。”江潮淡淡看向那名富商,仰天一阵长笑。

他转头霸绝的指向郑世经,身上透出一股自信道:

“他郑世经如果做得到,我江潮,任你等处置!绝无二话……”

他嚣张又张扬,身上却也透出一股气吞天下之势。

对面的郑世经闻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瑟瑟发抖,他怎么说,也是洲府第一才子,外加靖安军武力之最。

现在却被一个无名小子这般的看轻,他哪受得了这股窝囊气。

“行,小子,那本少就陪你斗上一斗了。本少倒要看看你几斤几两!刘主簿,你来当这个仲裁。”

他张嘴就应下了邀战,对一旁一名五十多岁的老者呼喝着,尽显绔公子的作派。

他倒是忘了自己刚刚可是一再的找江潮麻烦。

此时的江潮只不过是回击而已。

他喜欢玩,江潮就陪他玩个够。管他什么镇国公公子。

周围的人被江潮的气势感染,心里莫名的涌起一股豪气。

只是,豪气归豪气,可还是没有人看好江潮。

那几名富商见郑世经答应了,他们为了拍马屁,也连忙附和道:“行……我们也赌了!看你如何收场!”

这时,被称着刘主簿的老者站了起来,他对郑世经行了个礼,又转头看向江潮。

“那老夫就僭越,当这个裁判了,不知道,这位江公子,可觉得妥当!”

这位刘主簿倒是对江潮十分尊重。

江潮对刘主簿点了点头,抱拳行了个礼道:“刘主簿有礼了,那就有劳了。”

他语气中带了几分客气,有礼有节!

比起郑世经对刘主簿的呼喝,江潮就显得有礼貌多了,从这点上来看,两人的人品高下立判。

“江公子客气!”刘主簿脸上露出一股笑意,对江潮的态度很是满意。心里也对江潮有了几分欣赏。

眼前这位少年看似张扬霸道,可他也是对欺辱他的人如此。对其他人,倒是有礼有节。

人敬他三分,他还十分。


村子里现在的每一样发展,都是他积蓄力量的开始。

回到家里后,之前做的香水和香皂已经装车了,数量并不多。

但接下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第二批的产出了。江潮准备找一些妇女来制造香水和香皂。

毕竟,以后等工坊建起来了,这些人也是要开始进入到工坊中制造的。

江潮家的旁边,临时又搭建起了几个茅草屋。

除了用来制作香水和香皂之外,还有火药的制作,以及竹雷的制作。

人员方面,除了宋宁雪带来的十几名熟悉的鞭炮工,另外又加了一些妇女。

整个村子和周边村子的人,只要能够用得上的,江潮都用上了。

一天光是工钱的消耗,就有十几两了,这还不算吃饭的钱。

不过,江潮灭了帽儿山的土匪,倒是让官府又拿出了不少的赏银。这些钱还是宋宁雪帮忙要来的。

县衙的钱是地方税收的钱,除了地方开销之外,这些钱是要上交大赵国库的。

宋宁雪抱着不要白不要的想法,帮江潮弄到了不少的钱,当然,她也知道帮江潮弄到钱,也等于是帮自己。

另外,江潮让宋宁雪请的木匠,也到了。江潮给了对方几张图纸。让他们分开制作。

这些图纸是纺织机的图纸。

这种纺织机,可要比大赵现在使用的纺织机,不知道先进了多少倍。

纺布的速度更是提升了十几倍,质量更好。

纺织机的部件比较复杂,就算是木匠知道怎么做,可是,他们绝对不知道该如可组装。这也防止了这项技术让别人盗走。

等到事情忙得差不多,宋宁雪有些不舍的跟江潮告别,她该回县城了。

江潮交给她的任务还未完全,香水和香皂还需要推销才行。

找不到销路,东西再好也没用。

至于鸡鸣山那边,有人蹲守着,一旦有风吹草动,绝对会第一时间汇报过来。

而江潮也在积蓄着力量,准备找个合适的机会,去将鸡鸣山给攻下来。

只是,因为竹雷还不够,迫击竹雷和炮管的数量,也没有达到江潮的要求,现在只能是等。

接下的几天,宋宁雪倒是并没有来,似是在为香水和香皂的销路忙活着。

不过,新招的护卫倒是又送来了一百多人。

江潮将他们加上护村队的三十多人,编成了三个排,加入到了林斌的连中。

林斌如愿拿到了江潮给的一半的太极拳法,他训练起来更加认真。

这时,三个砖瓦窑的砖瓦,也已经出窑。

江潮让工匠开始了红砖房的建造,这个时代没有钢筋,只能是用竹子代替。

水泥也暂时出了一批可用的,沙石也不用担心,河沙取之不竭。

最先建造的是几个工坊。

至于后续的教室,还有自己住的房子,江潮决定往后挪一挪。

这几天,江潮除了忙自己的事外,每天坚持教苏小小姐妹读书识字,以及习武。

与此同时,鸡鸣山中,匪首黄霸天在经过数次的调查之后,终于知道了妹妹身死的消息。

上次帽儿山中灭了黄丽等鸡鸣山的土匪,宋宁雪对县衙的人下了严令,绝对不允许透露风声。

县令担心宋宁雪参他,丢了乌纱,他不敢抗令。

鸡鸣山这边,硬是近十天都没有得到消息,调查帽儿山的人,也被宋宁雪派在暗处的人杀了好几波。


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这才是男子汉当行之事。

周围的人也对江潮点了点头,虽然,胜负还未定,可是,江潮现在的表现,最少让大部分的人对他改观了。

不再将他当成一个毛头小子来看。哪有毛头小子,面对着大家不怯场,甚至敢硬刚郑世经的?!

“那就先文斗吧!文斗一般分为斗诗,斗书!我们就先从斗诗开始!”刘主簿对双方道。

说到这,他抚了抚胡须,在想题目,斗诗总要有个题,双方才好发挥。

他抬头看上空中的明月,今日是月初八,半轮上弦月正挂在空中。他眼睛顿时一亮。

“那我们的第一场斗诗,就以月为题吧!各位在盏茶时间内,作出一首与月有关的诗。谁作的好,谁将胜出!现场所有人一起评判……”

刘主簿微笑着看向江潮和郑世经。

周围的人闻言,也是满脸的期待。

以月为题,在这个晚上,倒是有几分风雅之气。

郑世经听到题目后,皱眉冥想着,以月为题,显然让他一时间无法想到好的诗句。

倒是江潮,淡淡扫了眼郑世经,他踏前一步。

众人看到此景,全都满脸的错愕,这题目才刚出没有几息时间,难道江潮就有答案了?!

就在众人错愕间,江潮朗声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他一首诗念完,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错愕的看向江潮,眼里充满了不信,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大家似是想不到,江潮竟然才几息时间,就念着了以月为题的一首诗。还是如此之长的长诗,诗句优美,意境深远。

有人甚至抬头看向天上的弦月,嘴里轻喃着。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诗句凄美动人,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特别是那位美丽动人,气质不凡的女子,眼里异彩连连,看向江潮的目光,变得更加异样。

江潮这份才情,实在是无人能比,无人能及。

所有人都觉得,不用比,江潮已经赢了。郑世经这场输定了!

那几名富商脸色一阵惨白,他们可是知道,输了,是要被打断狗腿的。

惨白过后,他们又调整了心态,眼里露出一股不屑。

他们可不觉得江潮真敢打断他们的腿。一个背靠宋宁雪的穷小子,能有什么胆气敢惹他们!

更不要说,胜负还未分呢。

“郑公子,现在,该到你了!”这时,刘主簿将目光看向郑世经。

虽然,对方是镇国公公子,不过,这位刘主簿倒也并没有向着对方的意思。

听到刘主簿的话,郑世经脸色一阵涨红,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局,他知道自己怎么比,都是输了。

虽然,他没有怎么听清江潮作的诗,更是都忘了江潮的诗是什么了。

但刚刚,他是真的觉得那首诗绝了。

他就算是能够作出诗句来,也只是献丑的,更何况,他没有半点灵感。

这才刚开始,就要输,他感觉脸要丢尽了。

突然,他脸上露出一股异样之色,目光鄙夷的看向江潮,声音带了股质问道:

“哼……小子,你好不要脸,竟然盗本少闲时写下来的诗句,你从实招来,到底是什么时候偷看了本少的诗句。而且,你竟然还如此不要脸的,将此诗拿来跟本少文斗的,你好生无耻!”


安宁县城周边的五股最大势力土匪,最近来往好似频繁了不少。

江潮让人将十名土匪绑了起来,人既然答应放了,当然不会再杀,可也不会将他们放走,安宁县城的牢房将是他们的归宿。

“郡主,最近怕是会有大事发生。你还是得早做准备为好!”江潮神色凝重的看向宋宁雪。

土匪异常的举动,让他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危险。这些人怕是想要造反了。

大赵朝虽然看似鼎盛,但几年前,为收服幽蓟十六洲,跟契丹族打了一场,最后败北,向西北的契丹族称臣。

因此,每年朝贡契丹的岁币是一笔很大的数额,再加上新近兴起的女真族,时有袭扰,加重了边关军费开支。

最终苦的就是大赵的百姓,税收上比之前要重了几倍。

安宁县这边因为安宁郡王的宽仁,倒是相对要好些。可百姓的日子还是不好过。

再加上近几年匪患横行,百姓的日子更加的苦不堪言。如果有人揭竿而起,从者绝对众多。

“你是说……他们要反……”宋宁雪闻言,眼里露出一股惊愕。

她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通!她也从土匪透露出的信息里,感觉到了不同寻常。

“先生,还请教我……”宋宁雪瞬间恭敬的对江潮行了个礼,眼里充满了恳求。

安宁县城并没有驻军,守城的也就是县衙的几十个捕快。

而最近的驻军则是离安宁三百里的洲府军,靖安军!

一旦那几股土匪造反,安宁县城绝对会坚持不了半天。

宋宁雪虽然是郡主,继承了父亲封地,可却没有继承爵位。

就算是继承了爵位,也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军队,最多只允许五百人的私兵。

毕竟,作为皇室,哪怕是边缘化的成员,拥有私军也是会遭到猜忌的。

前安宁郡王并没有建立自己的私兵,只有郡王府的护卫,不到百人。

以这样的兵力,怎么抵挡得了近千,甚至可能是几千的匪军。

至于洲府的官军,怕是指望不上,没有准确消息的情报,官军又怎么可能会出动。

几年前官军对土匪无奈之下,早就放弃了这边。

宋宁雪也对官军没有报希望。

江潮看向宋宁雪,眼神一阵闪动。

这件事也让他震撼,也头疼至极。他没想到自己只想要灭了帽儿山的土匪,现在却又惹上了鸡鸣山。

还碰上这帮人可能要造反。

宋宁雪杀了鸡鸣山匪首黄霸天的妹妹,他可是有份参与的,哪怕,他想要置身事外,已经是不可能。

黄霸天真要造反,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可能就是他。

如今,他也只能跟宋宁雪绑在一起了。

江潮甚至有些怀疑,宋宁雪杀黄丽是故意的。

“郡主可信我?!”

既然躲不过,江潮也不想躲了,反正,他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帮宋宁雪巢匪的准备。

只是,现在的应对可能要更加缜密才行。想要造反的土匪可没有那么好对付。

“先生尽管直言,只要宁雪能够做到的,绝无二话!定当为先生办成!”

宋宁雪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在江潮这有所保留。

今天发生的事,让她对江潮佩服得五体投体。心里无形中将江潮当成了依靠。

此时,就算是江潮跟她说,现在就能够一起去灭了鸡鸣山土匪,她怕都会相信。

“你郡主府应该有私兵吧,将他们带到靠山村来,我负责训练他们,另外,如果能够再多招些私兵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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