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玛嘉大齐的其他类型小说《洛丽塔的云朵面包后续》,由网络作家“7号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倚着沙发看书,穿浅蓝色条纹衬衫和羊毛背心,黑色西裤下却光着脚,指甲有些长。灯光照着微卷的书边,你又翻了一页。我在玩游戏,打怪爆boss,键盘鼠标滴答滴,稍有不顺拍桌拉椅。你似是没听见,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书翻了一页又一页,面无表情,波澜不惊。这是我们相识的第四年,每天对话不到三十句,你像一尊楠木,安静地驻扎在自己领地。这样的夜类于以往的每一夜,此时我内心有种无法言喻的焦躁。于是,手中的动作更加猛烈。滑动着鼠标,飞速切换着画面,最终愤愤地扔了鼠标。我的上蹿下跳终究引起你注意,忽明忽暗的光隙间,你眉头微蹙,侧着头看我,犹如看着跳墙小丑。风轻轻拂乱你的发,我百般无聊地盯着发旋,像发现新大陆般尖叫:“喂,你有白发,好多根!”你的冷漠终于...
《洛丽塔的云朵面包后续》精彩片段
你倚着沙发看书,穿浅蓝色条纹衬衫和羊毛背心,黑色西裤下却光着脚,指甲有些长。
灯光照着微卷的书边,你又翻了一页。
我在玩游戏,打怪爆boss,键盘鼠标滴答滴,稍有不顺拍桌拉椅。
你似是没听见,兀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书翻了一页又一页,面无表情,波澜不惊。
这是我们相识的第四年,每天对话不到三十句,你像一尊楠木,安静地驻扎在自己领地。
这样的夜类于以往的每一夜,此时我内心有种无法言喻的焦躁。
于是,手中的动作更加猛烈。
滑动着鼠标,飞速切换着画面,最终愤愤地扔了鼠标。
我的上蹿下跳终究引起你注意,忽明忽暗的光隙间,你眉头微蹙,侧着头看我,犹如看着跳墙小丑。
风轻轻拂乱你的发,我百般无聊地盯着发旋,像发现新大陆般尖叫:“喂,你有白发,好多根!”
你的冷漠终于龟裂,放下书,阴沉着脸走进洗手间,不一会儿,又出来,带走一把剪刀。
你将自己关在洗手间里四十分钟,我再进去,镜面上黏着细碎的发,黑丝白丝金丝,交错纵横。
第二天傍晚,我出了门,坐了三站公车去超市,挑挑拣拣错过回家末班车,索性步行。
回到小区晚霞已退散,路灯大亮,你从身边飞奔而过,又回头,揪住我的袖:“你去哪了?”
你趿着拖鞋,衬衣的扣子开了三颗,头发微乱,像经历战争一场。
我晃晃手中的袋子,朝你解释我是去买东西,回来煲汤喝。
你脸上的表情很微妙,用手拨弄袋子里的东西,待看仔细,刚缓和的脸色又难看几分。
这些年我极少下厨,芝麻排骨何首乌,海带豆腐在汤锅中煲出了香气,这依旧无法卸下你的戒备。
依旧坐在身后的沙发翻文件,却时不时抬头瞄我几眼,我一有动作,你便竖起全身的刺,进入战斗状态。
我啼笑皆非,转身进了洗手间,开门却看见你倚着墙壁,猥琐地张望,被我杀个措手不及,干咳了两声回到根据地。
这个夜晚你全神戒备,甚至侧夜未眠,唯恐我会逃离。
说来可笑,这距离我上次逃跑,已过了两年。
那时,我和大齐买了车票,踏上北上的火车,没有目的地,我们说好四处流亡。
可是,我们并没有走多远,第三个夜,大齐接到家中的电话,第四天,我们开始往回走。
直至今日,我依旧记得那个冬夜,大齐将我裹在大衣里,下巴抵着我发,轻轻地磨蹭。
“对不起”三个字落下时,滚烫的泪珠就跟着滴在我手上。
而今我想起这些,又想起前天收到玛嘉发来的信息,突然就掉下眼泪。
下一秒,眼前出现你放大的脸。
你捏着纸巾胡乱摩擦着我的脸,语气却是恶狠狠:“别哭了,真丑。”
我看着你,想笑,却不小心崩出一泡鼻涕。
你面无表情,伸手又扯了几张纸巾。
这一刻,不知为何,我又想哭了。
此时,你站在我对面,鼻头被纸巾磨蹭得生疼,我拍掉你的手。
你又对我怒目而视,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了!”
我愤愤调出玛嘉的信息,将手机砸在你面前:“听说你要结婚了,那可以放我走了吧!”
你猛地站起来往外走,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不一会儿,又进来,拿着个小盒子同样用力地砸在我怀中,像斗气一般。
你第一次爆了粗口:“没有新娘,结个屁,你要就给你!”
夜色朦胧,你呼呼地喘着粗气,我轻轻打开那个小盒子,恍然明白自己似乎被玛嘉设计了。
我看着目光灼灼的你,晃动着手中的盒子:“喂,现在这是你求婚,说你爱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玛嘉病了三天。
那三天,我如坐针毡,生怕玛嘉再提起大齐,更怕你找我算账。
好在,玛嘉对这事只字不提,像从前一般,张口闭口都是她的小叔叔。
而大齐,就像这场伤风感冒,病好便痊愈。
你始终云淡风轻,仿佛那个雪球没有砸在你脸上。
唯有我坐立不安,躲避着你的目光,就连玛嘉都发觉我的异样。
“你怎么了我小叔叔,那么怕他。”
斟酌了许久,我还是坦白告诉她:“我拿雪球砸了你叔叔的脸!”
她目瞪口呆了三十秒,尔后不停地念叨:“你完了你完了,我小叔叔那人最记仇了!
你砸哪里不好,还砸他脸,他会找你算账,你完了你完了……”我面如死灰地等待判决,直到玛嘉出院我都没有完,送我们回学校时,你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离开。
那段时间我过得煎熬,背着玛嘉与大齐偷偷来往,情感与理智纠缠着。
最后还是玛嘉开口,才将我从困境解脱:“你又没抢我男朋友,干嘛这样!
我喜欢大齐是我的事,你和大齐在一起是你的事,生病时乱说的话不要在意,你们只管好好在一起。
而且,我已经不喜欢他了!”
像是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她迅速地与一个音乐生谈起恋爱。
我承认我自私,对她的愧疚,很快在恋爱中烟消云散。
这是我第一次恋爱,它像所有的初恋一样懵懂美好。
我们每周会去大礼堂看免费电影,坐两块钱的公车环城旅行,买一个甜筒两个人吃。
我们没钱,却从不吵架,每天穷开心。
我喜欢他,因为他待我好。
生日前夕,他花了十多个日夜给我从彩纸给我叠了一大束玫瑰花,五颜六色,巨丑无比,却被我小心地供奉起来。
而你莫名其妙给我送了一束满天星,一个文曲星,玛嘉给我的时候,话语泛酸:“我小叔叔对你真好,我不小心透露了你的生日,他就赶着给你送礼物。
真是让人嫉妒啊!
我觉得他肯定是喜欢你!”
我心头一惊,立马否决这个猜测:“怎么可能,他是你叔叔,是长辈!
而且他比我们大那么多!”
“虽然我小叔叔是很英明神武,但他如果喜欢你,可真糟糕!”
玛嘉不知想到什么,将头摇得像拨浪鼓:“如果你和他在一起,不就成了长辈,我要叫你小婶婶了!
这可真恐怖!”
这事并未被我们放在心上,生日那天,我和大齐翘了课,一起去了海洋公园。
回来时,夜色已深,大齐一直攥着我的手,很紧很紧,走到宿舍楼下他像豁出去一般:“欣怡,我可以吻你吗?”
我没回答,安静地闭着眼。
意料中的吻没落下来,大齐“哎呀”一声放开我的手,我睁开眼便看见他倒在地上。
而你衣冠楚楚站在我面前,我还未反应,你便将我拉到车中,不由挣扎,锁上门。
你面色如水,十分肃穆,我胆战心惊坐在副驾驶,还是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你沉默,我又问了一次,你依旧沉默。
最后我终于火了,伸出手在你脸上挠了一把,你没防备,车子偏向右边,直直撞上路边的梧桐,熄了火。
愤怒与恐惧环绕着我,我不是爱哭的人,却在你面前落了好几次泪。
“我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欺负我啊混蛋!
我不就是爆了玛嘉的头,扔了你一次雪球,现在不都过去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我哭,用力地歇斯底里地哭,你望着车窗外阴沉的夜色,巍然不动。
好一会儿,我才听见你声音。
“我也在想为什么,可我没想出来。”
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并不美好。
那时我刚进入大学,与寝室的女孩处得不好,在一次争执中,我用一个杯子爆了室友玛嘉的头,鲜血汩汩从额头冒出,刚止住血,我们便被拉到教务处。
我没有通知父母,他们常年居住在小镇,安分胆小,一通电话便会将他们吓破胆。
你代表玛嘉的家长来学校,西装革履,面色阴沉,给这十来平米的小屋带来不小的压迫力,除了我,还有老师。
他们絮絮叨叨与你寒暄,你却直直停在我面前,居高临下,指着自家侄女头上渗血的纱布,犹如我打破的是一只杯子:“你把她的头打破的?”
“是我。”
我害怕你,却还是挺直腰板,即使声音早带上鼻音。
“为什么?”
“她把水泼在我被子上,大冬天你让人怎么睡觉!”
“为什么她会把水倒在你被子上?”
“我没和她们去吃饭!
她们觉得我看不起她们,所以孤立我!”
“为什么不去?”
你像警察审问犯人,刨根问底,不绝如缕。
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在你的逼问中“哇”地哭出声:“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只会问为什么!
我没钱可以不可以啊!
我哪有那么多钱去吃自助餐,我学费还欠着,吃个屁!”
那时我只是个穷学生,与寝室三个天骄之女天差地别,骄傲在恐惧中四分五裂,索性豁了出去:“你们这些有钱人懂个屁,我不就没钱和她们吃饭逛街看电影,不想去还不行吗?
还要这样欺负我!
对,我就是爆了她的头,怎么样!
要杀要剐随便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我瞪着你,学着电视台词,试图拼凑被碾碎的自尊,眼泪流了一脸。
你似乎被怔住,张张嘴,却没再说什么,只是给自己的侄女放眼刀:“还不走,在这里丢人吗?”
那一次你没有为难我,甚至连医药费都没叫我赔。
我胆战心惊过了三天,玛嘉才从家里回来,扭捏将一个大袋子放在我面前,声音很小:“小叔叔让我和你道歉,这是赔罪礼物。”
我看她,她看我,两个女孩的仇恨在尴尬的笑声中泯灭。
她是个大度的女孩,不打不相识,我们竟成了朋友。
“那时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没钱直说,端着你要命的自尊,值多少钱呀!
你都不知道,因为你,我挨了痛险些破相,回去还被小叔叔骂!
说我欺负同学,都是你的错!”
话是这样说,她却开始对我挖心掏肺。
你是大她八岁的小叔叔,神通广大,呼风唤雨撒豆成兵。
几乎每一天,玛嘉都会提及你“我小叔叔说没事,我有小叔叔别怕,小叔叔能解决”,你是她的口头禅,亦是我们整个寝室的神。
寝室的三个女孩都崇拜你,唯独我惧怕你,想起你那张不言苟笑的脸,竟起了一身寒毛。
你并不丑,甚至有一种冷漠坚硬的帅气,但你的眼神,让我对你避而不及。
大齐是云朵,而是你面包。
云朵再松软美好,也无法填饱肚子。
从医院离开后,我没再与大齐见面。
说来也怪,学校那么小,以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竟然一次也没有碰着。
我依旧每天上课,下课就坐车回到你的公寓。
冰箱里永远准备着速食,不用加班你会回来做饭。
我穿着你买的衣衫,住在你的房子,吃着你做的饭,每天除了吃睡便是玩游戏。
你从未要求我什么,只是在周末时会强硬地将我从公寓带出去,爬山跑步游泳健身。
你的朋友都在嘲笑你老牛吃嫩草,还是一棵脾气倔的草,你也不说话,只是瞪着他们,下次继续携带我出席。
我一直没有和大齐见面,他给我打了几个电话,都被我挂断。
直到那天玛嘉发来信息,告诉我,大齐好像有了新女友。
我盯着那条信息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回复,我以为我会哭,会对你歇斯底里大发脾气,当看着你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时,心里憋着的气,顿时烟消云散。
那是我第一次主动提出和你逛街,你看了我许久,却是问:“那个人又怎么了!”
你说话的口气是恶狠狠的,与你阴沉的表情很是搭配。
我摇摇头,心底燃起一丝愧疚,以及不知从何而起的心疼。
后来,我们还是一起出了门。
路过必胜客,我居然看到了大齐,他与一个女孩子坐在玻璃窗内,相互喂食。
我怔怔地看着他们,直到对方扭过头看到我,手中的披萨掉在了桌面。
你拉起我的手,用力地扯着我走。
夜晚,你开了两瓶酒,酒柜的最顶层,你一直不舍得宴客的酒就这样被我们当水般牛饮。
你喝了一瓶,又灌了我一瓶,然后对我说:“你想走就走吧!
我不留你了!
你走吧,走吧!
想走就走吧!”
我转身回房收拾行李,收了一半又倾倒回衣柜,我还真不知我可以到哪去。
你说了醉话,又反悔,三十岁的老男人像个小孩坐在门口看着我,眼睛布满了血丝,像只可怜巴巴的京巴。
我猛然想起,这距离我们第一次见面,已过了整整四年。
与你在一起久了,我也不那么怕你,用脚踢你的小腿,给自己和你找台阶下:“要我来就来,要我走就走!
没门!”
你瞪了我一眼,确认我不会走后,起身躺在沙发上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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