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晋柳绵的其他类型小说《绵年:顾时晋柳绵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十三岁那年,阿娘病重,没能熬过那个冬天。阿姐抱着我痛哭了一场。她说:「。」我们把阿娘葬在清幽山上。伤心了几日,日子还得继续过。阿姐依然走街串巷卖胭脂。而我则是挑水劈柴,进山抓野兔,帮阿姐操持好这个家。后来我也跟阿姐学会了做胭脂。我们两个每日能做上百盒,赚的钱也更多。就这样又过了两年。我们攒了一笔银子,商量着买家小铺子,往后便不用再风餐露宿走街串巷。可在我们准备去看铺子的前一日,阿姐失踪了。我顺着阿姐往常卖胭脂的路走了一遍又一遍。屡次报官也石沉大海。我找了阿姐一年,偶然在一位商户那里得知,阿姐或许被太子掳进了府。我急匆匆跑去太子府,想问个清楚。但太子府哪是我这种蓬头垢面的人可以进去的。我被门口的小厮用棍子打走。躲在太子府门前等了一夜,...
《绵年:顾时晋柳绵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十三岁那年,阿娘病重,没能熬过那个冬天。
阿姐抱着我痛哭了一场。
她说:「。」
我们把阿娘葬在清幽山上。
伤心了几日,日子还得继续过。
阿姐依然走街串巷卖胭脂。
而我则是挑水劈柴,进山抓野兔,帮阿姐操持好这个家。
后来我也跟阿姐学会了做胭脂。
我们两个每日能做上百盒,赚的钱也更多。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
我们攒了一笔银子,商量着买家小铺子,往后便不用再风餐露宿走街串巷。
可在我们准备去看铺子的前一日,阿姐失踪了。
我顺着阿姐往常卖胭脂的路走了一遍又一遍。
屡次报官也石沉大海。
我找了阿姐一年,偶然在一位商户那里得知,阿姐或许被太子掳进了府。
我急匆匆跑去太子府,想问个清楚。
但太子府哪是我这种蓬头垢面的人可以进去的。
我被门口的小厮用棍子打走。
躲在太子府门前等了一夜,大门轰然打开。
管家让人将一个裹着东西的草席扔去城外乱葬岗。
我看见草席里露出一截血肉模糊的手臂。
那是我的阿姐。
我不要命地冲过去,又挨了一顿拳打脚踢。
最后,我花了十两银子,从小厮手里买下我的阿姐。
我背着她去了清幽山,将她葬在阿娘身边。
安葬完阿姐后,我找到太子府里一个杂役。
花了许多银子从他口中打听我阿姐的事。
又花光阿姐攒下的所有银子,找人买到了太子的行踪消息。
我知道太子在中秋过后的第二日,要进山打猎。
我在他可能经过的所有地方踩点无数遍,在悬崖边撒了又滑又湿的细沙。
太子急躁冒进,打猎时爱冲在最前,后面的侍从跟都跟不上。
或许是老天助我。
那并不怎么高明的陷阱,顺利让太子跌下了悬崖。
我等着悬崖之下,救了他。
说罢太子妃便挥舞鞭子抽在我后背上。
「啊——」
我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随即紧紧闭上嘴,一声不吭。
「怎么不叫了?」
「看来还是不够疼!」
太子妃将鞭子扔给身后的下人。
「本宫手疼,你们来打。」
「每一鞭子都用力打,若有人没吃饱饭,本宫定饶不了你们!」
身后的小厮哆嗦着手接过鞭子,一鞭一鞭朝我后背甩去。
一个小厮打累,便换另一个。
他们的力气一个比一个大,可自始至终没人逼出我的惨叫。
我已经趴在地上直不起身。
我觉得我要死了。
朦胧之间耳边仿佛响起阿姐的嗓音。
她把我从破庙背回去时,一路都在告诉我。
「。」
「只有活着才能做想做的事……」
我想做的事就是为阿姐报仇。
我咬牙又从地上爬了起来。
但眼泪模糊了我的双眼。
阿姐那时候,也是这般疼吗?
不知过了多久,在我意识彻底消散前,身后的鞭子终于停下。
我听见林嬷嬷说:「不能再打了,再打真死了。」
太子妃不屑地冷哼一声:「真死了又能如何?」
「行了,把人拖走!」
两个小厮正要拖着我往外走,太子妃又摆手让他们停下。
「扒开她的衣裳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伤痕。」
林嬷嬷扒开我后背的衣服仔细检查了一番。
「衣服打烂了,可肌肤上什么都没留下。」
「皮肉根本看不出任何被打的迹象。」
太子妃放了心。
「行了,拖走吧。」
我在榻上趴了整整三日,才有力气坐起来。
这期间太子妃找了大夫给我看病,吊着我一口气死不了。
她派人来警告我。
若我胆敢在太子面前告状,便让我与柳年一样的下场。
可我不会忍气吞声。
先前激怒太子妃让她打我,也是存了卖惨心思。
我来太子府已快三月。
正愁顾时晋快对我失去兴趣,我越是凄惨,顾时晋便越心疼我。
但空口无凭告状,顾时晋不会信。
我拿出一盒胭脂,对着镜子仔细在身上画出一道道伤痕。
我画了许多遍,直到看起来可以以假乱真。
太子妃以为我身上没留下伤痕,顾时晋便不知道这件事。
但她不知道,我会制造伤痕。
我用的是阿姐亲手调配的胭脂。
阿姐和我说过,这种胭脂不溶于水,若不用力揉搓,在肌肤上待半月不是问题。
我看着手里用空的胭脂盒,不知为何又有些泪目。
这盒胭脂那么小那么空。
却又像是阿姐在冥冥之中指引我。
顾时晋拉着我在书房里折腾了一番。
他不尽兴,又抱我回了我的小院。
我躲在他的狐皮大氅里,很是暖和。
可刚刚走进我的房间,我浑身便凉了个透彻。
顾时晋也被冷得一激灵,一只脚迈进去又退了出来。
他拧起眉:「怎么这么冷?」
我走前特意将所有门窗都打开通风,这会儿自然透心凉。
顾时晋很快意识到不对劲:「以往孤来的时候你屋子里很暖和,眼下怎会如此?」
我依旧躲在顾时晋怀中,紧紧揪着他的衣领,一言不发。
他低头看我,见我眼底藏着潋滟的水光。
瞬间便想明白了其中内情。
他大步抱着我走去他的寝殿,边走边让人去找太子妃。
太子妃被顾时晋训斥了一番,窘得她满面通红。
「殿下,此事我当真不知情。」
「我怎么可能苛扣妹妹房中的贡炭呢?」
顾时晋将我抱在怀中,依旧用大氅护住我全身。
「整个太子府后宅都是你做主,到底是谁苛扣了绵儿的炭火?」
「这么冷的天,就连普通婢女房中也有炭火,绵儿房中却冷得像冰窖。」
「林婉柔!你让我如何不多想?」
顾时晋冲太子妃发了好大一通怒火。
但都是些嘴皮子功夫,一点没动真格。
最后太子妃推出一个小婢女来领罚,让那小婢女担下苛待我的罪名,把人拉出去直接打死了。
这件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其实我没想利用此事扳倒太子妃。
毕竟太子妃与顾时晋伉俪情深,太子妃的娘家又对他有极大助力。
我不过是想活命。
能让太子与太子妃离心,算是。
可也因为此事,太子妃记恨上了我。
那夜她看向我的眼神里藏满怨毒,恨不得将我从顾时晋怀中抢出来抽筋扒皮。
阿姐在街上卖胭脂时,被当朝太子强掳去做了暖床婢子。
后来阿姐怀上太子骨血,被太子妃五花大绑活活打死。
太子下朝经过,只看了一眼。
「玩物而已,死了就死了。」
两人相携离去。
无人关心那具被草席裹出去的尸体去了哪里。
三年后,我把病弱的太子绑在椅上。
叫人掰着他的眼,让他亲眼看着太子妃被斩断手脚,再被活活打死。
1
太子带我回府那日,是个阴雨连绵的日子。
我怯生生躲在他身后,第一次见到太子妃。
那是个端庄得体,温婉大方的女子。
她端着一双杏花眼上下打量我,笑着说:「你是太子的恩人,不如嫁入太子府做侧妃?」
太子嗤笑一声,上前揽住她的腰往主厅走。
「我娶你时说过此生不纳妾,我心尖尖只有你一人。」
「我把绵儿带回府只是可怜她是个孤女。」
「若不是她将我从悬崖下救回,我就没命了。」
太子妃似乎松了口气。
「那我给她安排一处院子,让她留在府中好生过日子。」
太子道:「还是你识大体。」
我默默站在后面看他们柔情蜜意的背影。
世人皆赞太子与太子妃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即便太子带过不少美人回府,也从未给过她们名分。
第二日有嬷嬷来唤我去给太子妃请安。
我十分乖顺,刚进门便跪下,朝太子妃磕了个响头。
她有些吃惊,掩着嘴角笑起来。
「倒是个懂事的,比上一个叫柳年的好多了。」
她身边的老嬷嬷也笑着道:「是啊,若那柳年肯低头认错,也不至于被活活打死。」
「柳年」是我阿姐的名字。
我本是个与野狗抢食的乞儿。
十岁那年的冬天下了场罕见的大雪,我差点冻死在城外破庙里。
在濒死之际,我被阿姐捡了回去。
她说:「我叫柳年。」
「以后你便唤我阿姐,我阿娘就是你阿娘。」
我问她为什么救我。
她点点我的鼻尖:「经过那处破庙时见过你好几次。」
「若不救你,你可活不过这个冬天。」
「以后再也不用与野狗抢吃的了。」
我哑着嗓子说:「我吃得很多……」
柳年笑了:「一个小屁孩,总能养活得起。」
那会儿我瘦得皮包骨。
阿姐以为我才不过六七岁,其实我已经十岁了。
阿姐也就比我大三岁,但已是整个家的顶梁柱。
家中清贫,除了她,还有个生病的阿娘,日日需要吃药。
好在阿姐有一门做胭脂的好手艺。
她做的胭脂比京城中最好的胭脂铺还要好看。
阿姐每日推着小车走街串巷叫卖,几十盒胭脂半日就能卖空。
我们偶尔也能吃顿肉。
每次阿姐总会把最大的肉夹进我碗中。
「看你瘦的,多吃点。」
阿娘也笑着拍拍我的脑袋,把好吃的菜都夹给我。
我流浪十年,终于有了家。
我压下这些回忆,恭顺地跪在太子妃面前。
此刻太子不在,她露出了真面目。
她起身走过来,微微俯身挑起我的下巴。
「倒是个美人坯子。」
「说!太子有没有碰过你?」
她的指尖几乎陷入我的皮肉,疼得我牙齿都在打颤。
我如实说:「碰、碰过了……」
太子妃狠狠甩开我的下巴,在我胸膛上踩了一脚,气得大喘气。
「我就知道!」
「太子没受多重伤,却在崖下待了整十日!」
「还把你带回府,一定是你勾引了他!」
「你这个贱女人,和那些烟花柳巷里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太子妃辱骂中又气得踩了我好几脚。
我疼得浑身发麻,忍住一声没吭。
她慢慢收住了脾气。
「不过你也是个老实的。」
「如今太子正在兴头上,若我动你,他会觉得我善妒。」
太子妃走回椅子上坐着。
「你最好识时务些,若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还有,若你怀上太子的骨肉,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
「林嬷嬷,你给她说说上一个下场如何。」
在太子妃身边站着个凶神恶煞的嬷嬷。
她冷哼一声:「上一个叫柳年的,嘴上说着抵死不从,可偏偏就她有了身孕。」
「她偷了太子妃的玉佩,又嘴硬死不认账。」
「死的时候叫得可惨了,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被几个小厮按着活活打死了呢。」
「老奴也不知道管家将她扔去了哪里,估计被野狗吃了吧……」
我拼命掐着手心,将手心掐得血肉模糊,才忍住没落泪。
太子妃与林嬷嬷的眼底带着笑意。
似乎她们嘴里说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被虐待而死的小猫。
我冷汗冒了一身,浑身都在发抖。
太子妃以为我害怕,更为得意。
「当初柳年被打死的时候,太子经过只说了一句话,你猜是什么?」
「。」
太子妃咯咯笑起来,让她的脸看着无比狰狞。
「我与太子青梅竹马,你们这些人对他而言,不过就是玩物。」
「别妄想站在我头上。」
「明白了吗?」
我哆嗦着答应:「明白了。」
许是我太乖顺,太子妃又敲打了几句,便将我打发走。
我一步步走回自己的小院,后背冷汗已将衣衫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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