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用力将苏轻语推出去,她倒地后,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许流年,你竟然为了其他女人打我?”
苏轻语哭了出来。
而我根本没看她一眼,而是抓起顾言的头发,用力一扯。
砰!
顾言的头,撞在了车门上。
我像是杀红了眼,根本就停不下来,抓着他的头,一下下撞在车门上。
“我警告过你,管好你的嘴,怎么就不听呢?”
“真以为我惯着苏轻语,就对其他人没脾气了?”
我抬起头看向了苏轻语说:“还有你,是不是我太爱你了,你就真以为我是舔狗了?”
“被打了,一会出人命了呀!”
姚遥连忙拉了我一下。
我这才回过神,发现顾言已经快要昏厥过去了,脑袋上都是血。
但我也不在乎,随手便将顾言丢在一边。
我看向了苏轻语说:“请你适可而止,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然后我对姚遥说:“没事吧,我送你去医院吧。”
姚遥直摇头说:“我没事,你赶快和你女朋友好好解释吧,我还要回家照顾猫猫。”
然后,她就跑掉了。
而此时,苏轻语已经站了起来,她走到了我面前,语气森寒的说:“许流年,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你敢打我,你还敢打顾言,谁给你的胆子?”
“我是打了顾言,但没打你,只是推了你一下而已。”
我冷嗖嗖的说:“不过你要是想让我打你,我也可以成全你!”
苏轻语愣住了,瞪大了眼睛说:“你真的要打我?
许流年,你不爱我了吗?”
“不爱了。”
我拉开车门上车,冷笑着说:“送你的小情人去医院吧,别死在这。”
然后,我开车就走了。
6、不得不承认。
打了顾言后,我心情舒畅了许多。
像是堵塞了许久的前列腺,忽然就畅通了一样。
回到家后,德子在我身上闻了好久,然后逐渐暴躁,给我一顿大逼兜。
而且它还一边叫,显然是在问,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猫了,为什么身上有猫味。
我开了两个罐罐,才算安抚它。
然后,我便收拾起行礼。
这里我是不打算住了,自然也不会留给苏轻语住。
我打算把重要的东西带走,然后把别墅卖了。
可是,心里又有些不舒服了。
因为这别墅内的一切,都是我和苏轻语的回忆。
装修时,就是我们两个日夜商量出来的图纸。
从地板到鱼缸,甚至是鱼缸内的造景石,都是我们一起放进去的。
我们曾经在别墅内好多天都没出去,那时候的苏轻语像是小野猫一样赖在我怀里说,她要和我在别墅的每一处都留下痕迹。
客厅的沙发上,餐厅的餐桌上,楼梯上,阳台上,厨房的灶台上。
我们的确是在每一寸,都留下来痕迹。
可是随着她忙碌事业,逼着我做煮夫,我们的甜蜜越来越少了。
直到两个月前顾言成为她的特助,她会以各种理由从我身边离开,然后去顾言那里。
每次她都说,她和顾言就是上下级,从来没有逾矩过。
她说的,我也都信。
因为苏轻语是个不喜欢被人触碰的体质,便是我也是熟悉了很久,她才一点点接受的。
可即便身体上没有接触,那精神上的出轨,就不算数了吗?
深绿浅绿,都是绿啊。
我叹了一口气,将行李箱丢掉,什么都不想带走了。
因为,这一切对于我而言,都不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