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厉邢卓临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堕落后我修炼合欢宗秘术,师父疯了厉邢卓临溪番外》,由网络作家“乌龟蛋花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却大喊一声,组织他的动作继续:“等等!”他听到我的声音,顿时喜上眉梢,不可抑制地露出一个笑容:“临溪?你舍不得我?”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向他招手。他痴迷地看我,身体乖乖向我靠近。我让他再近些,他看着我的眼睛,任由我把着他的手,将他拉得再近一些。我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他似乎是从我的眼神里重新获得了勇气,几乎想要拥我入怀。就像他无数个美梦里,曾经梦到过的那样。猛地。我用他的本命剑,扎透了我的前胸。剑间断带了杀人的戾气,冲击我的胸膛,如此轻而易举。我无需费力。这一下,我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本就是吊着一口气,如今,彻底救不回来了。“不——!”“临溪!!”他疯狂哭喊我的名字,紧紧揽着我,想向我渡气,却又明白他的气对我只有伤害。他徒劳...
《堕落后我修炼合欢宗秘术,师父疯了厉邢卓临溪番外》精彩片段
我却大喊一声,组织他的动作继续:“等等!”
他听到我的声音,顿时喜上眉梢,不可抑制地露出一个笑容:“临溪?
你舍不得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向他招手。
他痴迷地看我,身体乖乖向我靠近。
我让他再近些,他看着我的眼睛,任由我把着他的手,将他拉得再近一些。
我握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
他似乎是从我的眼神里重新获得了勇气,几乎想要拥我入怀。
就像他无数个美梦里,曾经梦到过的那样。
猛地。
我用他的本命剑,扎透了我的前胸。
剑间断带了杀人的戾气,冲击我的胸膛,如此轻而易举。
我无需费力。
这一下,我终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
本就是吊着一口气,如今,彻底救不回来了。
“不——!”
“临溪!!”
他疯狂哭喊我的名字,紧紧揽着我,想向我渡气,却又明白他的气对我只有伤害。
他徒劳地按压我的伤口,却只能看到鲜血不停地流出来。
他将那颗满是桂花香的内丹塞进我嘴里,却又绝望地被我吐出。
我抓着他的衣服前襟,他的悲痛让我心里,一阵畅快:“你死了,岂不白白便宜你?”
我呕出一大块血,染红了他的衣服。
心里恶劣的快感,随着他的眼泪,越来越烈,如同我最后焚烧的生命,“我就是要让你,看着我,亲手死在你剑下……来世……绝不……相见……”我要你此生此世,在漫长的痛苦中,回味你自己所做过的一切。
终于,甜美的死亡包围了我。
我的心里,一片安宁。
我出生时,就已经生了灵。
我是一朵天生天养的转生花,生在溪边,他们都叫我临溪。
从小,就听着周围有灵的前辈,给我讲述这世间古往今来的故事。
我曾听闻千年前,这世间诞生过一个大魔王。
他原本是个才华出众,早早自立宗门的天才。
可不知他哪一天发了疯,杀了冥界一众,杀自己的未婚妻,还杀了自己的徒儿,然后就入了魔。
不仅将自己徒儿的尸首做成冰棺,天天守着尸首睡觉,还堕落成魔,到处随意杀生,收集能让死人复活的方法。
“那他后来是怎么死的呢?”
“谁知道呢?
孤独终老了吧?”
前辈吐掉嘴里的草芥,敲敲我的脑袋,“今天修炼了没?
再不早点化为人形,当心哪天被人摘了去!”
我吐吐舌头,“我才不怕,你没见幽潭底下,那条大黑蛇?
它守着我,谁敢来摘?”
“哇,你不会是喜欢上那条大黑蛇了吧?”
我被这想法,激得掉了一片花瓣,“不可能,我见到他,就打从心底里厌恶。”
这是发自生理性的厌恶,我是绝对绝对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
何况,他还给自己起了个,和那大魔王一样的名字——“厉邢”。
我想了想,还是赶快加紧修炼,离开这个地方和这条可怕的大黑蛇。
毕竟这世界这么大,我还有很多地方没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也和当时蒙面毁我容的人的气味,一模一样。
“我来给你疗伤吧!”
她边说边抓住我,强制向我渡气。
我与她如今根本修的不同宗门,她的气对我来说,就是攻击。
何况就算是刚刚入门的小徒弟,也知道不能随便给人灌输灵气。
我疼极,一把推开她。
明明没用什么力,她却“啊”一声,往后仰倒。
倒在一个宽厚的胸膛中。
“卓临溪!
你在干什么?!”
厉邢心疼不已,护住卓辛辛,将她遮挡得密密实实,探查她的筋脉。
他宽大手掌抚触她纤细脊背,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卓辛辛满脸娇羞,“师父……临溪姐姐还看着呢。”
我不及多想,立刻忍痛,从床跪趴到地上深深叩头。
“别怪临溪姐姐,我看她伤了,想着转生花能帮她疗伤,她只是受了惊吓。
你别生气了嘛。”
她越劝,厉邢反而更斥责我,“转生花如此珍贵,辛辛给了你,你不知感恩,反要害她?!”
“刚才还说知错,我看你丝毫没有悔意!”
“抬起头来!”
我不敢动。
心里已是一潭死水,无波无澜。
厉邢怕是忘了,当年是谁为他取来了转生花。
如此珍贵的转生花,他却像不要钱一样给卓辛辛。
他上前,强制拽过我的手,抬起我的下颚,冷哼一声,“我看她筋脉好得很,脸上也无伤,你被她骗了。”
我筋脉好?
脸上无伤?!
我看侧面镜子,上面的我确实面容光洁,眼含热泪,甚至有些容光焕发。
一点也看不出乌黑刺字与罡风吹出的伤口。
“啊呀,”卓辛辛吐一吐舌头,娇俏得很,“临溪姐姐太调皮了,辛辛太笨了,总是上当……”谁知她话音未落,就被厉邢打断,“你这是什么表情?”
他强迫我抬头,眯起眼,用拇指直接抚摸我的面颊。
他摸到了我嘴唇上的裂口。
血已经干了,血痂刺手。
“你用了障眼法?”
我现在破碎的修为,怎么可能是我自己用的障眼法。
边上的卓辛辛肉眼可见地紧张,握紧拳头。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我却先开口了,“是的!”
我退开一步,再次跪到地上磕头,“我怕污了师父的眼睛,就用了障眼法!”
我的恭敬让他不悦。
他冷笑一声,离开屋子。
房间里又只剩下我和卓辛辛。
“你还算有点眼色。”
她坐到边上椅子,给自己倒了杯茶。
茶水太烫,她惊叫一声松手,破碎的茶杯和飞溅的茶水略过我脸庞。
这样的疼痛,在过去百年我天天经历,早已习惯,不遮不躲。
“卓临溪,你活该!”
她一脚踩上我的手指,来回碾压。
她的鞋是上好的天蚕丝编织。
这样的布料,全宗门原先只有厉邢用得起。
如今,她全身上下,都是这样的材料。
和她洁白无瑕的鞋相比,我的手如同污泥浊水。
乍一看,倒像是我的手,辱没了她的脚。
“其实你做的对,这个障眼法,就算你说是我施的,师父也不会信你,你自己承认,还省得多吃点苦头,”
厉邢只派了个刚刚入门的小徒来接我。
他说如果我知错肯改,就准许我拜见他和真千金。
我看小徒弟的嘴开开合合,脑子里浑浑噩噩。
心想:这是我来冥界的第几年?
小徒弟找到我的时候,一个眼歪嘴斜的男妖怪两眼发直,笑容淫邪地刚刚从我床上起来。
空气里都是那股说不出口的味道,浓郁刺鼻。
小徒弟皱眉,厌恶地捂住鼻子,背过身,看着都快吐了:“我呸,没想到,师尊竟然还对你这样下贱堕落的女人,抱有希望,还觉得你会变好……师尊和卓师姐,两个人真是太仁慈了!”
我穿上衣服,耳边净是小徒对厉邢的狂热吹捧。
身体和神魂,都疼极了。
冥界都是些妖魔鬼怪,这儿的男人和我的体质天生相冲。
他们不仅在我身上留下疤痕,更是在我的神魂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
现如今,我身体里的每一丝修为,都是精髓里蚀骨的疼痛麻痒换来的。
小徒弟看我动作慢慢吞吞,很不耐烦,“头发盖住半张脸,也不知道梳洗,你既然这么磨磨蹭蹭不想走,不如就呆在这里吧。”
我立刻跪地求饶,哭诉自己实在是走不动了。
我怕急了留在这儿。
哪怕只是想到一丝一毫的可能性,都会让我发狂。
“怎么那么没骨气,真不要脸。”
小徒弟更看不起我了。
他很不喜欢这份差事,只想早点交差。
索性将我像畜生一样,胡乱绑在剑上。
回程路上,罡风刮在肉身,刀子一般割出片片血迹。
星星点点消散在身后。
和我原本就鲜血淋漓的新旧伤痕混在一起,太疼了。
我忍不住哭出声。
“你怎么那么虚伪,御剑飞行而已,我的速度又不快,你假模假样,哭给谁看呢!”
他给我下了个禁制,这下,我连哭都没有声音了。
他不知,我身上早就没了剑道的任何修为。
御剑飞行,对我来说就是行刑。
等终于到了宗门,我已经去掉半条命。
他看我气若游丝,再看我头发被吹开后,脸上偌大黥面刺青,吓了一跳,“哇,你脸上这么丑,怎么见人!”
——于是我拜见厉邢的时候,带上面纱,穿上新衣,兜头兜脑遮起来。
我顺从地跪趴在地上。
“就是她当年,对我们小师妹下毒手,害得她筋脉受损。”
“啊?
辛辛师姐每个月都要师父渡气,就是因为她啊?”
说话的人,语气里也不知道是气愤多些,还是羡慕多些。
大概她也想要师尊渡气。
“据说她以前一直纠缠师尊,嫉妒小师妹是真千金,就下毒戕害同门。”
“她怎么敢,真不要脸。”
“所以现在她才遮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师父竟然还留她一条贱命,太宽宏大量了!”
总是这样,无论说什么,最后的落点,都是对他的赞美。
厉邢太完美了。
他面容娇美,如同神祇,漂亮得近乎于女子。
而灵力剑术,又都是同辈人里无人出其右的高超。
年纪轻轻,便自立宗门创立门派。
几乎所有徒弟初见,都不敢置信这么年轻面貌的男子,就是自己的师父。
所以没人在乎真相。
所有人都知道我曾痴恋他。
所有人都断定是我害了小师妹。
所有人都可以肆无忌惮地侮辱我,没有人会来替我说话。
“……安静。”
厉邢一出声,周围立刻肃静了。
没人再敢多说一句话。
“卓临溪,回答我。
你可还敢谋害同门?”
他的声音,在我耳里就是催命符。
我条件反射,重重磕头,“砰”一声,听的人牙酸,“临溪不敢!
临溪知错!”
“很好。”
厉邢用他精美的缎面鞋,抬起我的下额,逼迫我抬头看他。
他看我脸上蒙了纱,眯起眼睛,问了个更致命的问题,“那你……可还欢喜我?”
这回我毫不犹豫,立刻再磕头,比刚才更重,更狠。
地上是我连绵不绝的撞击声,“咚咚咚”。
我很快磕破了头。
殷红的血液染湿面纱,彻骨冰凉。
我用尽力,高声称颂道,“临溪绝不敢对师父有任何龌龊想法!
临溪以神魂发誓,对师父此生此世,只有敬重钦佩!
直到神魂俱灭,不敢有半点违逆!!”
一时之间,沉默蔓延数秒,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我以神魂做的起誓。
“……很好。”
厉邢的声音,听起来可一点都不好。
我第一眼见到厉邢,就喜欢他。
仗着自己是卓家千金,我毫不掩饰自己的痴迷。
明明我的体质适合修音律,我偏不,我要和他一样做剑修。
明明他还是对我冰冷,我不信邪,天天跟在他屁股后头。
我不肯叫他师父,就要叫他“厉邢”。
无意间听人说冥界有世上独一无二的转生花,谁能拥有,就可功力大涨,顺利渡劫。
我便凭着一腔无知无畏,杀了个三进三出,血洗冥界,夺来这一颗转生花。
献给他的时候,我还在吐血,他却嫌脏,往后避开一步。
他接下花,冷冰冰说了声谢,我就开心了整整一个月。
我知道这一份感情会很辛苦。
可我不在乎,我以为他天生性子冷淡,一颗心,总有一天被我焐热。
直到我亲眼看到他和卓辛辛在一起。
我才知道,他不是性子冷淡,他只是对我冷淡。
都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看着被胸口涌出的鲜血,染成深棕一般的红嫁衣,心里想:原来这就是他们说的,长痛不如短痛。
可比那百年的磋磨,那些男人的辱骂、折磨好得太多太多。
也比神魂上,他砍的那一剑,好得多。
——毕竟,这一剑并不想让谁痛苦,只是单纯想杀人。
而那一剑,却是饱含对我的愤怒,存心销毁我的修为,是想折磨我、叫我痛苦。
我倒下的时候,出乎意料,自己并没有立刻死去。
厉邢几乎是下意识地抱住我,他细长的凤眼瞪得极大,满是惊讶。
叶季藜被这一幕取悦了,似乎嫌这一刻还不够精彩。
他轻轻撩一下手,消去了我脸上的障眼法。
厉邢的瞳孔突然放大。
我从那儿的倒影里,清清楚楚,看到了自己脸上的“罪”字。
还有我裸露在外的肌肤上,那纵横交错的各种伤疤。
他捂住我胸前伤口,疯狂地往我身上渡气,想救我。
可进入筋脉的气,更快地撕裂我本就破碎的筋脉。
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边上的叶季藜“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嫌她死的还不够快?
我不知合欢宗,还能受得了剑宗的渡气?”
……我醒来的时候,床边摆了不少我喜欢的物什。
空气里,还有一股淡淡的桂花香。
令人作呕。
屋子看着有些眼熟,像是依照我的习惯布置的,可我却毫无印象。
浑身筋脉痛得厉害,胸前也是一阵撕裂般的疼。
脑子混混沌沌,觉得自己仿佛是做了个很长的噩梦,又记不清梦里发生了什么。
可当床边那个男人握住我的手,激动地问我,“你醒了?”
他面容姣好,甚至可以说得上“美貌”,神色温柔又关切,看上去似乎是要哭了。
我却没来由的觉得一阵恐惧。
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手脚冰凉。
我拼命甩开他的手,直往往床里躲。
“临溪……你不要怕,”这个男人轻轻地探身,似有千言万语,却又克制地、轻轻拍拍我的头,哄小孩似地,“不要怕,你身上的伤,脸上的……伤,我一定都能帮你治好。
多余的转生花,我都给你服下了,哪怕你只有半条命,也一定能保下来!”
我不知他在说什么,只觉头疼欲裂。
神魂都疯狂叫嚣着,要我远离他。
可我太困了,即便这么害怕,眼睛也直打架。
他看出来了,心疼得不行。
“你睡吧,临溪,我会给你报仇。
那些伤过你的人,师父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再睁眼。
空气里的桂花香,更浓郁了。
我看着头顶上的床帐。
“师尊怎么会变成这样……”门外有人小声说话,“打从进了宗门,我从未见过师尊杀那么多人……是啊,他连那个叶季藜都杀了,还把他的头挂在冥界那么久。
我们天界,这是要和冥界开战了吗?”
“这一切……不会都是因为屋子里那个女人吧?”
“嘘——别乱说话!
你没见连辛辛师姐都成那个样子了吗!
你不想活命了?!”
“可是我害怕呀……那么温柔完美的师尊,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别说了,我也怕呀,现在都不敢和他对视,我总觉得他的眼神……好吓人……”我抬了抬手指。
“叮铃”一声,手腕上响起了清脆的铃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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