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时晋柳绵的其他类型小说《绵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时晋拉着我在书房里折腾了一番。他不尽兴,又抱我回了我的小院。我躲在他的狐皮大氅里,很是暖和。可刚刚走进我的房间,我浑身便凉了个透彻。顾时晋也被冷得一激灵,一只脚迈进去又退了出来。他拧起眉:「怎么这么冷?」我走前特意将所有门窗都打开通风,这会儿自然透心凉。顾时晋很快意识到不对劲:「以往孤来的时候你屋子里很暖和,眼下怎会如此?」我依旧躲在顾时晋怀中,紧紧揪着他的衣领,一言不发。他低头看我,见我眼底藏着潋滟的水光。瞬间便想明白了其中内情。他大步抱着我走去他的寝殿,边走边让人去找太子妃。太子妃被顾时晋训斥了一番,窘得她满面通红。「殿下,此事我当真不知情。」「我怎么可能苛扣妹妹房中的贡炭呢?」顾时晋将我抱在怀中,依旧用大氅护住我全身。「整个...
《绵年完结文》精彩片段
顾时晋拉着我在书房里折腾了一番。
他不尽兴,又抱我回了我的小院。
我躲在他的狐皮大氅里,很是暖和。
可刚刚走进我的房间,我浑身便凉了个透彻。
顾时晋也被冷得一激灵,一只脚迈进去又退了出来。
他拧起眉:「怎么这么冷?」
我走前特意将所有门窗都打开通风,这会儿自然透心凉。
顾时晋很快意识到不对劲:「以往孤来的时候你屋子里很暖和,眼下怎会如此?」
我依旧躲在顾时晋怀中,紧紧揪着他的衣领,一言不发。
他低头看我,见我眼底藏着潋滟的水光。
瞬间便想明白了其中内情。
他大步抱着我走去他的寝殿,边走边让人去找太子妃。
太子妃被顾时晋训斥了一番,窘得她满面通红。
「殿下,此事我当真不知情。」
「我怎么可能苛扣妹妹房中的贡炭呢?」
顾时晋将我抱在怀中,依旧用大氅护住我全身。
「整个太子府后宅都是你做主,到底是谁苛扣了绵儿的炭火?」
「这么冷的天,就连普通婢女房中也有炭火,绵儿房中却冷得像冰窖。」
「林婉柔!你让我如何不多想?」
顾时晋冲太子妃发了好大一通怒火。
但都是些嘴皮子功夫,一点没动真格。
最后太子妃推出一个小婢女来领罚,让那小婢女担下苛待我的罪名,把人拉出去直接打死了。
这件事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其实我没想利用此事扳倒太子妃。
毕竟太子妃与顾时晋伉俪情深,太子妃的娘家又对他有极大助力。
我不过是想活命。
能让太子与太子妃离心,算是。
可也因为此事,太子妃记恨上了我。
那夜她看向我的眼神里藏满怨毒,恨不得将我从顾时晋怀中抢出来抽筋扒皮。
十三岁那年,阿娘病重,没能熬过那个冬天。
阿姐抱着我痛哭了一场。
她说:「。」
我们把阿娘葬在清幽山上。
伤心了几日,日子还得继续过。
阿姐依然走街串巷卖胭脂。
而我则是挑水劈柴,进山抓野兔,帮阿姐操持好这个家。
后来我也跟阿姐学会了做胭脂。
我们两个每日能做上百盒,赚的钱也更多。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
我们攒了一笔银子,商量着买家小铺子,往后便不用再风餐露宿走街串巷。
可在我们准备去看铺子的前一日,阿姐失踪了。
我顺着阿姐往常卖胭脂的路走了一遍又一遍。
屡次报官也石沉大海。
我找了阿姐一年,偶然在一位商户那里得知,阿姐或许被太子掳进了府。
我急匆匆跑去太子府,想问个清楚。
但太子府哪是我这种蓬头垢面的人可以进去的。
我被门口的小厮用棍子打走。
躲在太子府门前等了一夜,大门轰然打开。
管家让人将一个裹着东西的草席扔去城外乱葬岗。
我看见草席里露出一截血肉模糊的手臂。
那是我的阿姐。
我不要命地冲过去,又挨了一顿拳打脚踢。
最后,我花了十两银子,从小厮手里买下我的阿姐。
我背着她去了清幽山,将她葬在阿娘身边。
安葬完阿姐后,我找到太子府里一个杂役。
花了许多银子从他口中打听我阿姐的事。
又花光阿姐攒下的所有银子,找人买到了太子的行踪消息。
我知道太子在中秋过后的第二日,要进山打猎。
我在他可能经过的所有地方踩点无数遍,在悬崖边撒了又滑又湿的细沙。
太子急躁冒进,打猎时爱冲在最前,后面的侍从跟都跟不上。
或许是老天助我。
那并不怎么高明的陷阱,顺利让太子跌下了悬崖。
我等着悬崖之下,救了他。
我咳完后,对太子妃说:「往后不用麻烦您亲自来看着,奴婢会乖乖喝药。」
太子妃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万没想到我这般懂事,过后便不再作践我。
我们也算相安无事。
我不过是个供太子发泄的贱婢,威胁不到她。
日子渐渐转凉。
太子妃却不让我取暖。
但只要顾时晋来我这里,她会提前让人送来贡炭,把屋子烧得暖乎乎,让顾时晋看不出蹊跷。
等顾时晋走后,立刻便有人来将贡炭拿走。
因着她的「大度」,顾时晋愈发对她宠爱。
大概是不想在她面前展现粗暴的一面,每每在太子妃那里得不到满足,顾时晋便会来找我。
我时常被折腾得气若游丝,又冷得浑身麻木。
太子妃想如此将我磋磨死。
即便熬过这个冬天,我也会慢慢消残。
于是在某一夜顾时晋没来找我的时候。
我衣着单薄地去了他的书房。
我故意将右肩的衣裳往下拉,露出一片白嫩的锁骨。
寒风冻得我瑟瑟发抖,可每一步我却走得很是坚定。
我推开书房,看清里面坐着两人时,浑身的血一下子凉了个透彻。
我买通的那小婢女明明说今夜书房里只有太子一人,我才敢前来。
但怎会还有另一个人?
刚进书房,那人的眸子便朝我扫了过来。
我露出的大半边肩膀火辣辣得发热。
我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赶紧将衣服往上拉。
「奴婢不知有贵客在,先退下了……」
我仓皇地转身,却被顾时晋喊住。
他的眼神死死定在我单薄的身子上,眼底渐渐有了欲色。
他招呼我走过去帮他研磨。
笑呵呵地对着房中另一人道:「六弟,你说的那件事我们改日再谈。」
「今夜怕是不能好好招待了。」
被称作六弟的男子起身告辞,临走前视线一直有意无意落在我脸上。
我将头狠狠低下,几乎快埋到胸前。
六皇子见过我,若被他拆穿身份,那一切努力便白费了。
好在他只是盯了我一会儿,很快便告辞离开。
前年年底,有一日下了大雪。
街上白茫茫一片,连个行人都没有。
但我和阿姐的胭脂还没卖完。
六皇子顾时樘打马经过。
可怜我们两个小姑娘冻得双手通红,他给了我们一锭银子,把所有胭脂都买了去。
他见过我和阿姐,知道我不是孤女。
但好在他没认出我来。
被顾时樘接济的穷苦百姓不计其数,他大概早就忘了那年冬日里艰难推着小摊车走街串巷的一对姐妹。
直到顾时樘关门离开,我提在嗓子眼的一口气才终于落下。
顾时晋捏着我细瘦的腰,一把将我揽进怀中。
他嘴角勾着笑,并未动怒
「怎么穿得这么少,特意来孤?」
我柔唇微启:「想殿下了……」
这几个字我说得艰难。
以往说这种话时我脸不红心不跳。
可今日见了顾时樘,我忽地生出一种难堪来。
听完顾时樘的话,我久久失神。
原来顾时樘当日在太子的书房,便认出了我。
「谢谢你没有拆穿我。」
顾时樘急切地扯着我的袖子:「我一直记得你。」
「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你能留下吗?」
我怔愣片刻,轻轻将袖子从他手中抽出。
「京城的冬天太冷了,我不想留在这里。」
我不忍看顾时樘失望的眼睛,赶紧移开了视线。
他将来是要做皇帝的人。
他说喜欢我,大概是喜欢我身上那股子韧劲。
以及我帮他铲除顾时晋,患难与共中生出的一点点情愫。
我不觉得这份喜欢会多长久。
天高海阔,我想带着到处走走。
肆意自由,无拘无束的日子,才是我想要的。
我深深地看着顾时樘。
「做个好皇帝。」
……
天气转凉,又是冬天。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我踏上了去江南的路。
先是陆路,又是水路。
我慢悠悠走了一个月,终于到了江南。
这里比京城暖和许多。
我背着包袱下了渡口。
看见旁边有棵柳树。
如今天气很冷,柳树还没发芽。
却有一片柳叶晃晃悠悠飘到了我身上。
我轻抚衣袖,几次都没将那片柳叶扫落。
我伸手将柳叶捧在手心。
突然间热泪盈眶。
「,是你回来看我了吗?」
有路人看我默默流泪,问我:「想到什么伤心事了?」
「不是伤心事,是好事。」
我抬眼看向面前辽阔的天地。
目光所致,一片坦途。
……
全文完。
成为太子侧妃后,我便不能像婢子一般日日住在太子寝殿。
我又搬回自己的院子。
可如今这里与以前已经大不相同。
顾时晋与太子妃离心,我成了他最爱的女人。
宝贝日日像流水一般往我院中送。
别说贡炭,就算我要西域进贡的珍珠炭,顾时晋也会派人送来。
这样的日子过了近一年。
顾时晋慢慢开始对我失去兴趣。
春桃愁眉苦脸地说:「听管家说太子昨夜又歇在了红春院,不知看上了哪位姑娘?」
我神色淡淡的,连眼皮都没掀。
「您都不着急吗?」
春桃为我想了许多笼络太子心思的主意,在我看来不过都是些幼稚手段。
我并不在乎顾时晋的心还在不在我这里。
顾时晋花心善变,他越是折腾,便越是顺我的心。
没过几日,顾时晋果然从红春院带回了一位女子。
名字叫月莹,据说是红春院新的头牌。
还没接客就被顾时晋一掷千金买了回来。
月莹模样生得极好,顾时晋恨不得日日歇在她院中。
有一次还耽误了上朝。
被几个官员抓到错处弹劾了一遭。
太子妃把满腔怒气从我身上转移到月莹身上。
日日变着法子找月莹的麻烦。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
暗中做了两件事。
第一件自然是暗中给顾时樘写信。
第二件则是让人将假孕药下到了太子妃的茶水之中。
……
月莹越是漂亮,顾时晋折腾她的手段便越狠厉。
没几日月莹便日渐消瘦。
而太子妃又处处找麻烦,她在府中的日子更是生不如死。
我拜托顾时樘悄悄送来了药。
当我将药拿给月莹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仿佛看到了救命神仙。
她是被人拐到红春院的,也是个苦命人。
我给她安排了一出的戏码。
在太子妃派人给她灌避子汤时,月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一命呜呼。
太子再宠爱她,看见她已经变成一具尸体,再多的喜爱也变成了嫌恶。
他派人草草将月莹用草席裹出去,要扔去乱葬岗。
管家从后门走的,想悄悄处理这件事。
可他没想到太子府后门围了许多百姓,正将这事儿看了个正着。
百姓们堵在门口大骂。
「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被折腾成了这般惨状?」
「早就听说太子性情暴戾,还总强抢良家民女,我以为是谣传,没想到是真的。」
「从太子府被这般扔出去的女子多了,难道你们都不知道?」
「这样的人如何能当太子啊……」
百姓们不光骂,甚至还有人上手打了太子府的小厮,将裹着月莹的草席抢了过去。
一片混乱中,月莹的「尸体」被顾时樘安排的人带走。
我站在后门处,听着门口传来的一声声辱骂,嘴角不由勾出笑意。
我抬头看向远处的一座茶楼。
顾时樘就坐在窗边,遥遥与我对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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