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婚礼。
大抵是日薄西山的江家为了证明自己余威犹在,又或者傅博文为了证明爱我爱得不能自已。
这场婚礼办了三天,邀请了江傅两家大大小小股东千余人,带来了足够江家起死回生的大额订单。
我也坐上了江家理事桌,以投资人的身份。
股东们很满意,江知渺却高兴不起来。
她板着脸警告我:“与虎谋皮,无异于饮鸠止渴!”
我点点头:“啊对对对!”
然后继续借傅家力量插手江家事。
江知渺被气得在家养病。
结果她刚到手的董事长位置没了。
本来,江家作为老牌世家,不至于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濒临破产,可谁让江知渺急吼吼地收购司家,资金大把大把地往里面投呢?
比起她,董事会更加满意我这个带来大单的“救星”。
显然,他们忘了,江家的危机,也有我一半功劳。
…
傅博文恪守男德,我们分别管理两家公司。
虽然聚少离多,但他日日夜夜都会和我打电话汇报行程,还不停问我钱够不够,工作累不累,什么时候回家。
像个委屈的小媳妇。
可我是不着家的浪荡子。
直到彻底坐稳董事长的位置,我才有空回一趟“家”。
傅博文早早地在家等我。
烛光,美人,晚餐。
干柴烈火,被翻红浪。
一夜缠绵,代价是第二天的起不来床。
傅博文善解人意地帮我请假,自己生龙活虎地上班去了。
我气得两天都没有理他。
为了表示歉意,他主动帮我分担工作。
几个月之后,江家的事务,他比我还要熟练。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
他自然而然的做上我的董事位,提出把江傅两家公司合二为一。
所有人都同意了,除了江知渺。
江知渺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