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芸婉杜琮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走过你的世界薛芸婉杜琮章全局》,由网络作家“九月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两个紧张兮兮地看着我,好像生怕我下一秒就暴走。可我假装没有听到,只是低着头看手机。去了墓地,她大大地撒了一把眼泪,还拍了泪眼蒙眬的自拍。发到朋友圈配文一大段来缅怀我的母亲。回到家,我把母亲给她买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大到冬天的羽绒服,小到穿高跟鞋的防滑袜,金银玉各种首饰饰品。妈妈一应俱全地给她准备了。小时候的她因为家庭不幸而胆小怯懦,妈妈用爱把她浇灌成美丽动人的花朵。可如今花儿的刺,也让妈妈自己遍体鳞伤。她几乎掏空了妈妈半辈子的积蓄给她投资创业,买的这些东西是动了妈妈自己棺材本的。“这都是妈给你的,我一样不要,你签字就好。”我递给她这几天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里面的内容我已经把关过了,你不放心可以再找法务看看。”我无数次想过这一...
《我走过你的世界薛芸婉杜琮章全局》精彩片段
他们两个紧张兮兮地看着我,好像生怕我下一秒就暴走。
可我假装没有听到,只是低着头看手机。
去了墓地,她大大地撒了一把眼泪,还拍了泪眼蒙眬的自拍。
发到朋友圈配文一大段来缅怀我的母亲。
回到家,我把母亲给她买的东西都拿了出来。
大到冬天的羽绒服,小到穿高跟鞋的防滑袜,金银玉各种首饰饰品。
妈妈一应俱全地给她准备了。
小时候的她因为家庭不幸而胆小怯懦,妈妈用爱把她浇灌成美丽动人的花朵。
可如今花儿的刺,也让妈妈自己遍体鳞伤。
她几乎掏空了妈妈半辈子的积蓄给她投资创业,买的这些东西是动了妈妈自己棺材本的。
“这都是妈给你的,我一样不要,你签字就好。”
我递给她这几天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
“里面的内容我已经把关过了,你不放心可以再找法务看看。”
我无数次想过这一幕,可我从没想过我会如此平静。
从妈妈带她回家开始,我就被教导要照顾她,对她好,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第一个给她。
直到情窦初开,我不能自已地爱上她。
放下整整二十年的感情,其实也并没有我想象得那么难。
“我不签!
以桉,我知道你只是因为妈妈的事情有些激动,你现在说的都是气话。”
“最近我确实有些忙了,一时没顾上你,但我都是为了我们好,你就不能理解我吗?”
我看着她觉得有些想笑。
一时没顾上我?
一年前,我夜里胃溃疡胃息肉疼到爬不起来,打电话给她她只说在忙,让我打车去医院。
我在出租车上昏死过去几次,还是出租司机把我扶到急诊。
做全麻胃镜甚至都是随意拉了一个路人给我签的字。
醒来想喝口热水因为手抖烫了一片水泡。
而她口中的在忙,只是因为杜琮章家里的猫死了,她在安慰他。
没了力气再跟她争辩,“还是签字吧,薛芸婉,我们……真的没办法再继续了。”
我起身去了次卧,睡得很香很安稳。
第二天一早,薛芸婉特意给我做了早饭,看见我出来,招呼我快吃。
桌上放着满满一大碗油泼面,上面红色的辣油十分刺眼。
“来来来,以桉,快尝尝,这是我和琮……电视上新学的油泼面,可香了!”
对啊,杜琮章是陕西人。
可我的胃疾不允许我吃辣,她从不知道。
但其实我的胃药,就那么明晃晃地摆在家里的各个地方。
换作是以前,我肯定会兴高采烈地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再吞几颗止痛药。
拍照发给妈妈,发给奶奶炫耀老婆给我做的面。
可现在我只觉得心寒。
刚结婚时候,她会因为我爱吃甜的去学烘焙,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变了,她爱吃辣了。
“我不吃了。”
“顾以桉!”
她生气了,她一生气就会立起眉毛,而我总是会去吻她的眉心,然后道歉服软。
见我不说话,她瞪着我,“我已经在给你台阶下了,我知道妈去世对你打击很大,对我打击就不大吗?
你别给脸不要脸,得寸进尺了!”
“我等你消息。”
我冷静得出奇,“这几天我随时都有空去民政局。”
我转身要走,她却在我背后撕心裂肺地喊起来。
“顾以桉,我怀孕了!
我怀了你的孩子!”
电话那端也是长久的沉默,最后杜琮章说,“好的,会转达。”
手里的项链断得彻底,把我的手勒出了一道深红的印记,抹也抹不掉,刺眼得很。
我回到和薛芸婉的家,迎面看见了我们巨大的婚纱照。
脑子里反复回荡着医生说妈妈是因为情绪激动才发病的。
而她最后一条微信记录,是她外地的朋友发来的薛芸婉和杜琮章牵手逛商场的照片。
我猛地把照片从墙上扯了下来塞到床底下,好像只有看不见它,我才能睡好。
几天后一早我刚到学校,就看见在办公室门口等我的薛芸婉。
她没好气地质问我,“你跟琮章说什么离婚?
顾以桉你在想什么?
就因为我去调研两个月没提前告诉你?
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儿?”
见我没说话,她又连珠炮,“我都是为了谈合作谈投资,为了公司好啊!
你就不能支持我么?”
不支持?
我卖了房子给她凑启动资金,家中里里外外打理周全不让她分心,如今我竟成了不支持她。
“你刚从杜琮章家里来吧。”
我开口。
她大包小包应该是刚回来,可她整洁的衣着和精致的妆容显然没有坐一夜飞机的风尘仆仆。
而杜琮章的家,就在学校附近。
她一时失语,眼神闪躲,看来我猜对了。
这时几个学生来找我,一眼认出薛芸婉。
“薛老师?
您是薛芸婉老师吧,心理咨询界的大咖,我还去听过您的宣讲,这才辅修了心理学!”
当初她博士毕业,不想在体制内束缚自己,毅然选择了创业。
那时候,我敬佩她的胆识,欣赏她的魄力,无条件信任她的一切。
直到我在一个又一个酒局结束去接她的时候,无数次看到她和杜琮章时而牵手,时而搂抱的亲昵。
“薛老师,您和顾教授是?”
“之前有过合作的,顾教授是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
薛芸婉没有丝毫犹豫地隐瞒我们的关系。
不管我如何生气,她总是敷衍说没必要告诉外人。
这几年,她一向如此。
“哦哦这样啊。
每次您出席活动,旁边都跟着一位戴眼镜的男士,他是您先生吗?
真的很配!”
薛芸婉有些尴尬地看了看我,我没有作声。
学生也觉得气氛奇怪,把论文塞给我就离开了。
她深吸一口气,“我回家了,现在公司正在重要时期,离婚对公司不好,你别找事了。”
外面风声很大,我想递给她我的外套。
却看见她熟练地穿上一件男士风衣,见我看她,“这个是……琮章落我这儿的,有些冷,我借穿一下。”
我当然知道这是杜琮章的,我曾在她的包里看到了这件衣服的小票。
兴高采烈的以为是买给我的。
但等了许久,却看到这件衣服穿在杜琮章身上。
下班回家,我顺路去接了几个母亲之前的老同事。
前几天追悼会他们没来得及参加,想来看看我。
一进家门,就看到薛芸婉和杜琮章一起在厨房做饭,沙发上坐着几个他们公司的同事。
看着他们两个一边忙碌一边打打闹闹的背影,好像他们才是这家的主人。
“顾教授,前几天调研效果很好,薛总叫我们来聚餐。”
杜琮章注意到我回来了,迎出来让我快坐下。
我跟薛芸婉介绍了母亲的几个同事,她客气地打招呼。
“我听妈提过几位叔叔阿姨,快进来坐。”
她对我翻了个白眼,有些责备,“怎么没把妈接来?
现在快去,还来得及!”
番外 几年后,我听说顾以桉要结婚了,和林子柒。
我开车去了他的楼下,远远地看着鞭炮齐鸣的景象。
跟着吵闹的婚车去了酒店。
我看见了美丽的林子柒,和抱着她的顾以桉。
我的胸口顿顿地疼痛着,那双曾经属于我的温暖厚实的手,如今我半点也没资格碰触了。
他也曾经拼了命要护着我,可最后还是被我自己推开了。
一开始我只是乐于被追捧,沉迷于被爱的幻想里。
我不拒绝杜琮章任何的示好,我觉得自己并没有出轨,只是关系密切了一些,并无半点逾矩。
可顾以桉总是小心眼儿生气,他每每告诉我要保持距离,我都认为这是源于他对我的不信任。
我开始和他唱反调,特意在他面前和杜琮章举止亲密,看他生气得抓耳挠腮,我开心极了。
被爱的感觉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二十年了,他从没忤逆过我的意思,我料定他绝不会离开我。
而喝醉的那一夜,我鬼使神差地接受了杜琮章,一夜放纵。
我甚至觉得就算顾以桉知道了,也不会真的离开我,他太爱我了。
可那天,他提了离婚,我开始慌了。
我软硬兼施地试图挽回,可他却铁了心再不回头,或许是我太过自信了吧。
后来我才知道。
当年他把我从恶魔父亲手里救下来的时候,挨了刀子; 那笔我公司的启动资金,是他卖了爸爸给他的房子,加上妈妈的棺材本凑出来的; 他选择学了法律,是为了保护我,甚至多方搜集证据,把我违法乱纪的恶魔父亲送了进去。
我哭得不能自已,狼狈地从典礼现场退了出来。
遇到了顾妈妈的一个朋友陈阿姨。
她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质问我有什么资格出现在这里,她说我是害死顾妈妈的凶手。
她颤抖着给我看了顾妈妈去世前,她发给顾妈妈的照片。
我的心脏剧烈地收缩起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 我失魂落魄地开着车。
在旁边的大货车撞向我的那一刹那,我好像又回到了和顾以桉还有顾妈妈相依相偎的美好岁月。
杜琮章气急了,“我是你们夫妻俩表演的工具吗?”
“这些年,我对你的好你从不拒绝,我们睡的那晚你那么主动,我以为你是爱我的,我死皮赖脸等你离婚,现在这是唱得哪一出?”
“琮章,我……” “你肚子里孩子的爹是我!
别吃着锅里想着盆里?!”
奶奶突然看明白了局势,紧紧攥着我的手。
不再管他们,我拉着奶奶上了车。
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了暴走的杜琮章,还有愣在原地的薛芸婉。
“奶奶,我离婚了……不该瞒您……” “别说了。”
奶奶摸着刚刚打过的我的脸,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孙儿,你受委屈了。”
“没关系的。
我已经想开了。”
真的确实已经想开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城里,而是住在了爷爷奶奶的老屋。
夜里我去到田里看星星。
我曾带薛芸婉回来,开始她总是很开心,和我在田里偷挖土豆,然后让奶奶烤给我们吃。
灶膛里拿出的土豆黑黢黢的外表,吃得我们满脸花。
可后来,她开始嫌弃没有WiFi,村头卖的煎饼里不能加芝士片…… 她已经很久没有跟我回来过了。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我对她的爱,习惯到觉得理所当然,觉得我永远不会变。
所以自小缺爱的她从不拒绝别人的温柔,包括杜琮章。
多了一个每天顺着她,宠着她的人,于她来说,何乐而不为。
但她学了那么多年心理学,却还是不明白,爱情和亲情、友情不一样,本身就有强烈的排他性。
不知道坐了多久,朦朦胧胧里我好像看到了林子柒。
“子柒?”
我试探性地叫她。
她却在下一刻冲破了周身迷雾,就那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你怎么来这了?”
“晚上去给你送材料的时候,听说了今天的事情。”
她顺势坐在我旁边的土堆上。
“来看看,顾教授是不是打算留在乡下不回去了。”
她看着我,眼睛亮晶晶的。
“不会的。”
“你是不是很难过?”
“算不上,只觉得很无奈,人都是会变的。”
“你还……爱你的妻子吗?”
我没有说话。
我感觉从小我就爱她,不知道不爱她是什么感觉,只不过现在她的言行,她伤不到我分毫了。
她把手机递给我。
上面的微博社会热点新闻: “心理学大咖薛芸婉被当街求婚” “求婚失败案例+1” “薛芸婉没有答应求婚,哭着跑了。”
林子柒喃喃着,“你要和她重新开始吗?”
“不会了。”
我摇摇头,深吸一口气,“太晚了。”
天边泛起白色,要日出了。
我起身拍拍土,和林子柒说送她回去。
她没说话,也没起身。
我拍拍她的肩膀,却看到了她红了的眼圈。
“走吧!”
我慢慢走在田埂上,却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
我愣在那不知所措。
“顾以桉,你愿意考虑考虑我吗?”
林子柒的声音从背后闷闷地传出来,还带着哭腔。
林子柒闻言红了脸,像小苹果似的,可爱得紧。
一天下课,办公室门口我又见到了薛芸婉,她似是憔悴了许多。
我坦然地请她进去坐。
“以桉,最近公司有些法务上的事情,想麻烦你,你晚上有空吗,我们一起吃个饭?”
“薛芸婉,我给你介绍其他顾问吧,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不太合适了。”
她抽抽搭搭地哭泣起来,最近她好像经常哭。
“今天是我妈妈的祭日,每年你都陪我一起去,今天也陪我去好吗?”
她眼睛红彤彤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
我突然笑了。
“你是不是记错了,陈阿姨的祭日是……昨天。
我昨天已经去过了。”
这些年都是我提醒她,准备好一切东西带她一起去,原来她自己连日子都记不清。
她愣了一下,哭得更厉害了。
“以桉以桉,我已经彻底和杜琮章断了,他也辞职离开公司了,孩子也没了。
我们没有阻碍了,都没有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还爱我吗以桉?”
“不爱了。”
我很平静,“以前很爱,现在不了。”
“你还……恨我吗?”
“不恨了。”
我笑了,“曾经恨过,现在不了。”
她扑通一下跪在我面前,抱着我的腿嚎啕大哭。
“以桉就原谅我好吗?
我真的知道错了!”
她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她说自己很早没了爸妈的爱,学不会怎么爱别人。
她习惯性接受别人所有的好,不知道如何做个好妻子,觉得我的爱理所当然。
“我会改的,都会改的,你不想让我开公司,我不开了,不会再和男性接触了,好吗?”
她的哭声过于刺耳,让我有些不耐烦,只觉得她可怜。
我阻止她往我怀里钻。
“薛芸婉,你到现在也没明白……我从没不让你开公司,从没想过让你不接触男性。”
“你不是不会爱人,你只是太爱你自己了。
你希望所有人都爱你,包括你自己,你的爱不想分给任何人,只能自己独享。”
她瘫坐在地上,静静地流着眼泪。
“我们再没可能了吗?”
她哆嗦着开口。
“太晚了。
我的心里已经腾空了准备迎接明天,希望你也是,可以再遇到幸福。”
我往后退了几步,对着后面说, “听够了吗?
够了就出来吧。”
窗帘动了动,林子柒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显得有些尴尬。
“不好意思哈,我本来想……走了走了。”
我拉住她问盒子里是什么。
“领带……刚刚得了提成。”
我让她帮我系上,看看怎么样。
旁边的薛芸婉呆呆地看着我们,眼睛里的光逐渐黯淡了下来。
薛芸婉走了以后,林子柒却突然生起气来。
“顾以桉。”
她拉紧了我脖子上的领带,我有些呼吸困难,“你是不是故意拿我气她呢?”
我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开,咳嗽了几声。
然后把她的眼睛转过来看着我,“你记不记得前几天在奶奶家。”
“我在满是蒸汽的厨房忙活,你进来找我,我慌乱地擦玻璃?”
“其实……我是在写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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