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胡松杜鹃的其他类型小说《在临死前强吻了死对头后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闻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逃离了官兵的盘问,我从他身上爬下来,缩在一旁,头靠在车壁上,随着马车的前进而微微摇晃。我被他的一壶酒疼得清醒过来,于是偏着头看他。他在整理被我扯乱的衣领,动作是那样的理所应当,慢条斯理,似乎刚刚抱着我的人不是他。“你要送我去哪?”我伸出脚丫子轻轻地踹他。他眼光触及到我没穿鞋袜的光洁的脚,像是看到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一样,扭过头去。“随你。”“什么叫随我啊~~我说回沈府,沈公子也让嘛?”“自然。”我看着他淡然的样子,心里有些来气,怎么,是什么都不能让你起点反应吗?是那样的波澜不惊镇定自若吗?我才不信。于是我挪过去勾住他的衣袖,“我今天,杀了赵子辉哦。”“我知道。”他将我手上的衣料拉回去。“诶,胡松可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一个超级大坏蛋,表里不...
《在临死前强吻了死对头后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逃离了官兵的盘问,我从他身上爬下来,缩在一旁,头靠在车壁上,随着马车的前进而微微摇晃。
我被他的一壶酒疼得清醒过来,于是偏着头看他。
他在整理被我扯乱的衣领,动作是那样的理所应当,慢条斯理,似乎刚刚抱着我的人不是他。
“你要送我去哪?”
我伸出脚丫子轻轻地踹他。
他眼光触及到我没穿鞋袜的光洁的脚,像是看到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一样,扭过头去。
“随你。”
“什么叫随我啊~~我说回沈府,沈公子也让嘛?”
“自然。”
我看着他淡然的样子,心里有些来气,怎么,是什么都不能让你起点反应吗?
是那样的波澜不惊镇定自若吗?
我才不信。
于是我挪过去勾住他的衣袖,“我今天,杀了赵子辉哦。”
“我知道。”
他将我手上的衣料拉回去。
“诶,胡松可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一个超级大坏蛋,表里不一的奸臣!”
他神情一凛,只是皱起眉头,“左相,我知道。”
这都那么淡定吗?
看来得想点别的法子了。
我搂住他的胳膊,他想要甩开,我假哭道疼,他也就不动作了。
回沈府的路很长,我的下巴靠在他的肩上,他对我已经很不耐烦了,眉头紧锁,要不是顾及我的伤口,早就将人扔出去了。
我在他耳边吹气,看着他紧绷的脸慢慢变红,“你的脸好红啊~~沈公子~~” “承认吧,沈渊,你喜欢我。”
他没有说话,将我的脸托着挪过去。
我自然不依,搂住他的脖子往他俊脸上“吧唧”就是一口,如玉的脸庞染上了我的口脂。
我倒在他肩上,嘟囔道: “好疼啊……小风子……真的好疼……” 他的怀抱很温暖,我昏了过去。
……
接下来的日子里,沈渊没有再来见过我,但是补药还是一碗碗地喝,我的身子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是时候走了。
沈府看我看得很严,围在我房间外面的,都是些武功高强的人,就连送吃的丫鬟,走路的姿势也能看出来与常人不同。
不过沈府在吃食上不会亏待我。
所以……这些天我啃了八只鸡,六只鸭,九只乳鸽,终于找到了一把顺手的骨刀,不容易啊,那丫鬟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怪物。
我用这把骨刀,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杀了出去。
看着围得严严实实的沈府,也不过如此嘛。
我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了红袖招。
那表面看起来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茶楼,但其实是我们最重要的地盘。
我见了小福,他哭哭啼啼地看着我:“主子,你怎么才回来!
我就怕你没了!
要带人到沈府救你呢!”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钩子,这是从沈府拿来的,也不知道沈渊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会是什么神情,总不会气得脸都红了吧!
想想我就高兴,得热壶羊羔酒好快活快活!
“呐,赏你的,回去融了它,打条大金链子!”
我离开了很多天,楼里堆积了不少的事情,我将自己锁在楼里一天一夜,总算处理好了。
根据收集到的消息,胡松最近是想要拉拢大理寺卿的侄子赵子辉,私底下送了不少美人钱财。
赵子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自己的京官舅舅和做妃子的姐姐,在济州做尽了坏事,尽做些欺压百姓的事情。
我记得小福和我说过,赵子辉的幼子重病,他竟然听信奸人的偏方,取了十六个刚满月的婴儿的心脏去为他儿子治病,而后怕事情败露,将那十几户人家通通灭口了。
这个土皇帝在济州做过的坏事被掩得严严实实的,不日就要升官归京了。
正当我想着如何除掉这个赵子辉的时候,外面有人来报: 小福被沈府的人抓走了。
沈渊一定是冲我来的,我的回答他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于是又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换上了沈府侍女的衣裳。
其实我还是有点害怕的,现在回头想想,上次逃脱沈渊肯定是故意放过我的,为的就是跟在我后面,挖出我背后的人来。
要是他认真起来,他府里的那些护卫,我一对二绰绰有余,一对四可就有点吃力,一对四十我束手就擒。
这样想着,我赶紧端好手上的鸡汤。
我是一个侍女,沈府的侍女……别看我,别看我…… 怕什么就来什么,我被一个壮大汉拦住了。
这人身高九尺有余,简直是比两个我还高,比四个我还壮。
一脸的黑胡子,眼睛瞪得浑圆,双拳紧握。
我与他对上,至少三七分。
他三拳,我头七。
这人见过我,上一回我就是被他一棍掀倒在地的。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我低着头想要转到另一个方向。
他喊住了我,“诶!
叫你呢!
你这鸡汤要送到书房去!”
这是没有认出我?
我抬眼看着他,他也是瞪着眼睛看着我。
要是这还认不出我来,他就是一个瞎子了,看来是故意让我去呢。
于是我挺直了腰,抬头瞪着他,一手掐着腰,一手端着食案,拿出了我在红袖招的气势来,“书房?
哪呢?!”
果然,气势这回事是彼消此长的,我壮起胆子,他就成了一只肥猫,温声到:“前面右拐,直走便是。
还有,姑娘小心点,胡大人在呢。”
胡松也在?!
这么好的机会……罢了,他比不上小福的一根手指头,还是救人要紧。
“你们把人关到哪里了?
别装糊涂!”
“姑娘这得问公子啊……公子就在书房。”
我不知道他是被我之前强吻沈渊的行为吓到的,只当是我的武功和气势让他折服,所以姑且饶过他,端着快要放凉的鸡汤去书房了。
赵子辉进京了,在城南买了一个大园子,挂了牌匾,歪七扭八的两个字“赵府”。
他开了府,今晚遍邀京城名门上门宴饮,既然是新贵,又得左相看重,自然是门庭若市。
......
仅仅半个月,京城的形势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大变化。
先是清洲公子惨死狱中,而后是左相胡松被谏官上书,通敌叛国的书信厚厚一叠,陷害忠良的证人在勤政殿外长跪不起,迫害良民、逼良为娼的罪行更是罄竹难书…… 一桩桩,一件件,起初胡松还能和谏官辩上几句,可证据砸到他眼前的时候,那个头发灰白的身影微微发抖,“噗通”一声跪下,嘴里只能念着“老臣冤枉”。
墙倒众人推,平日里与他交好的,与他不好的,空前地站在一起,文官用尽了最恶毒的词语去辱骂他,武官围在一起,御前不好动手,也是骂起爹娘来…… 最后是皇上龙颜大怒,抓起桌上的镇纸往他头上砸去,让人压进地牢了。
徐公在同我说起当时的情景时,半是生气,半是唏嘘,胡松当年也是想过要干实事的啊…… 我在将证据递给徐公的时候,他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
我爹与他也曾是同僚,他看着我,想要为我安排以后的事情,我笑着说: “徐伯伯,我现在很好,除掉胡松,为爹娘报仇之后,我会过得更好的。”
他于是摸着胡子大笑,他的胡子和我爹的一样,也是翘起来的。
…… 这日午后,奸臣胡松将被问斩。
里里外外围了好多层百姓,水泄不通的,幸亏我身手敏捷,挤到了最里面去。
我看着刑台上的胡松,他浑身上下嵌满了菜叶子、臭鸡蛋,散发着臭味,隔老远都能闻到。
他缩着脖子,腰也是塌的,像是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我正对着他,他似乎也看到了我。
我看到行刑的彪形大汉挥舞着大刀,“噗”地一声往刀上喷了一口酒。
白光一闪,胡松人头落地。
周围人叫好声一片。
我觉得他的血似乎溅到我的脸上了,用手一摸,却是泪珠。
他死了,人群散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转身走向深巷,那里停了一辆马车,有人从里面探出脑袋来看着我,桃花眼盈满笑意,脸上的疤痕已经淡去。
他摇了摇手中还热乎的聚香斋的点心,像是在催促我。
彼时,风儿喧嚣,阳光正好。
事实证明,我就不应该放过她。
就差这么一道门,消息就传遍了全府:赵子辉被杀了,是一个舞女杀的。
我被围堵在院子里,手上只有一柄半途抢来的刀,赵府的侍卫武功虽不及沈府,但胜在人多,且因为那口酒,我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赵岩站在我面前,他是赵子辉的大儿子,他朗声道:“这个女贼杀了我的父亲,我要她生不如死,你们给我活捉了她!”
他看我的眼神不见一丝悲伤,只有兴奋,那是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神。
“呵呵,一群草包,有本事就过来!”
我只是嘴硬,巨轮鏖战下来,我的腰上已经被砍了一刀。
不行,再逃不出去就真的要死了。
“狗贼,看刀!”
我将手上已经卷刃的刀向赵岩掷去,也不管中没中,转身向门口跃去。
轻功向来是我的优势,我深知门口一定有大批人马等着,于是猛地一转,翻去了内院,缩在一处草丛底下。
赵府的地图,我已经熟读,等到追踪的人马远去,我沿着草丛一直爬,钻了两处狗洞,却再也爬不动了。
“我这是到哪里了?”
我只觉得自己浑身冒冷汗,然后远远地,看到了马车的喧闹,那是沈府的标识。
我一把扯开马车的前帘,果不其然,里面端坐着一个身着白衣的俊俏男子。
是沈渊。
他一手撑着脸,一手在桌子上轻点,似乎毫不意外我的闯入。
我懒得看他,缩在一个角落,嘴上忍不住地发抖,“好冷……冷……” 我身上的血腥味浓烈到无法忽视,他给我裹了一件斗篷,语气有些急迫: “哪里受伤了?”
我摇摇头,不想和他说话,事实上,毒酒的药效已经过去了,因为我方才吃了解药,可没有酒的麻痹,我身上的伤口好疼。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被人提起来了,是沈渊。
“嘘,不要出声,大门查得严。”
他顺手掀起了我的衣服,看到我后腰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我是跨坐在他身上的,所以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了。
“我现在,给你处理一下,血腥味太浓了,你忍着点。”
他的手裹了张干净的汗巾摁住了我的伤口,另一只手从座位下摸出一壶酒,咬开盖子,对着我的伤口淋下去,然后褪去了我为数不多的衣裳。
“啊!!”
我根本压抑不住,痛呼起来,他将我褪下的衣服和斗篷一齐堆积在我的后腰上,这样倒看不出来我身上的花纹,也看不见我衣服的样式和伤口了。
摁在我腰上的大手还在用力,我的声音已经引来了追查的官兵,于是他扣住我的下巴,堵住了我的嘴,将我的呻吟吃了进去,化成引人遐想的呜咽。
盘问的官兵拉开门,便能够看见,在灯火昏暗的马车里,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裸着身子的我,正坐在喝的半醉的男人身上动作,我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像是终于挣脱了他的吻,气若游丝,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来:“嗯……沈公子……” 那个男人便是大名鼎鼎的清洲公子,沈家大公子。
怎么会是这样的……行事随意放荡…… 偏偏这人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大掌游走到我的腰臀出,将人往他怀里摁。
我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以及我的小腹被某人的硬物抵着,看来他也不像看上去那么淡定。
“看什么?”
他从我肩上探出个脑袋,“是要查本公子吗?”
官兵慌忙将马车的前帘拉下,挡住这一车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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