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白微嗤笑一声,在一旁双手抱着。
婆婆怒吼道:“你怎么搞的!
江洲受这么严重的伤,你怎么当人家老婆的!”
“你在这吼什么,自己儿子私生活不检点,还怪上我女儿了。”
我妈面色苍白走了过来,冷着脸冲婆婆吼。
婆婆明显收了收嚣张的气焰,压低了声音:“亲家母,我这不是看江洲受伤,着急嘛。”
“她要是能管好江洲,能出这事……”她试探性的看了一眼我妈的眼神。
“真是大开眼界,你自己生的儿子你不管,让我女儿来替你管,你怕不是没搞清楚吧?”
她自知理亏,没再继续说。
她默默地将许白微拉走,不知道他们在角落里嘀咕什么,我也不在意了。
我淡定走进病房,处理了江洲的手续。
听完医生的话,我才知道。
许白微有严重的抑郁症,一发病就逮谁砍谁,江洲正是在夺刀的时候跌进了浴缸,同时也碰到了争抢中的刀。
大腿有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划到了大动脉,差一点就一命呜呼了。
我在签字的时候,尽然在想。
既然许白微没有死,那江洲为什么不替他去死?
回了家,我妈就唠叨不停。
“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别看他表面上谦谦君子,实则背地里玩儿的比谁都花,他那些事我都知道,怕你伤心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妈,我都知道,现在我已经醒悟了。”
我语气很淡,淡到我仿佛从没有爱过他。
我妈倒是有些惊讶,半天说不出话来。
“真的?”
“江洲跟那个女人不清不楚很多年了,看来他们是真爱。”
我叹了一口气。
“医生跟我说,他这次受伤需要长期住院治疗。”
我心里滋生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