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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哑女后,发现死对头娶了我牌位谢烬萧长乐全文

大乌鱼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的,他早就认出我了。我还没学会手语,只能瞎比划。戳戳自己比个叉号,让他不要管自己叫娘亲。戳戳谢烬比个爱心,示意萧澈不要对亲爹这样狠心。萧澈不知懂还是没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萧长乐!谢烬回光返照一样突然开口,把我吓了一大跳。我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可紧接着他又如梦呓一样唤了声:毒妇!咬牙切齿,怨恨至极。我叹了口气,指了指谢烬身上的伤口,摊开手询问萧澈,房中的医药何在。大概是母子连心,萧澈一下子了然,拉起我的手就往内殿走。稚嫩的童声传在我耳畔,一字一句皆是信任。我知道,娘亲!谢烬府里藏着宝贝,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宝贝!原来谢烬也有秘密。可我不是有意知道谢烬的秘密的。他伤得太重,可我不能让他死,不光是为了我儿,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谢烬这个王八蛋...

主角:谢烬萧长乐   更新:2024-11-03 1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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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烬萧长乐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哑女后,发现死对头娶了我牌位谢烬萧长乐全文》,由网络作家“大乌鱼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的,他早就认出我了。我还没学会手语,只能瞎比划。戳戳自己比个叉号,让他不要管自己叫娘亲。戳戳谢烬比个爱心,示意萧澈不要对亲爹这样狠心。萧澈不知懂还是没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萧长乐!谢烬回光返照一样突然开口,把我吓了一大跳。我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可紧接着他又如梦呓一样唤了声:毒妇!咬牙切齿,怨恨至极。我叹了口气,指了指谢烬身上的伤口,摊开手询问萧澈,房中的医药何在。大概是母子连心,萧澈一下子了然,拉起我的手就往内殿走。稚嫩的童声传在我耳畔,一字一句皆是信任。我知道,娘亲!谢烬府里藏着宝贝,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宝贝!原来谢烬也有秘密。可我不是有意知道谢烬的秘密的。他伤得太重,可我不能让他死,不光是为了我儿,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谢烬这个王八蛋...

《穿成哑女后,发现死对头娶了我牌位谢烬萧长乐全文》精彩片段

对的,他早就认出我了。

我还没学会手语,只能瞎比划。

戳戳自己比个叉号,让他不要管自己叫娘亲。

戳戳谢烬比个爱心,示意萧澈不要对亲爹这样狠心。

萧澈不知懂还是没懂,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萧长乐!

谢烬回光返照一样突然开口,把我吓了一大跳。

我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可紧接着他又如梦呓一样唤了声:毒妇!

咬牙切齿,怨恨至极。

我叹了口气,指了指谢烬身上的伤口,摊开手询问萧澈,房中的医药何在。

大概是母子连心,萧澈一下子了然,拉起我的手就往内殿走。

稚嫩的童声传在我耳畔,一字一句皆是信任。

我知道,娘亲!

谢烬府里藏着宝贝,能活死人肉白骨的宝贝!

原来谢烬也有秘密。

可我不是有意知道谢烬的秘密的。

他伤得太重,可我不能让他死,不光是为了我儿,更多的是为了我自己。

谢烬这个王八蛋一开始不知道打得什么注意,带着我招摇撞市,四处冒脸,惹得全国都知道摄政王府中有个和先长公主长得一般模样的哑奴。

我如今手无缚鸡之力,还是个哑巴,随便被人带去作替身报复,恐怕真的会丢命。

是以,我抱着此生全部的真诚和善心,走进谢烬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密室,真的是为了保住谢烬的命。

于是就看到了分外震撼的一幕。

墙上挂满了女子画像,各种情态,各个动作,自小到大,由春及冬。

怕是宫廷画师都不能企及。

地上的满是水墨颜料,我绕身去看那副还未完工的画作。

女子秀眉紧蹙,了无生气地躺在软榻上,嘴角还挂着丝丝血迹。

画中女裙摆被水模糊了一片,莫名的直觉告诉我,这恐怕是泪水。

这女子太熟悉,熟悉地让我不敢认。

近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却不小心打翻了一侧的纸篓。

这下我不能自欺欺人了。

草纸上密密麻麻皆是三个字。

笔势凌厉,入木三分。

萧长乐 …… 我还在震惊中未缓过神,萧澈却扬手唤我前去。

他在室内暗格中找到了那瓶药。

谢烬废了好大力气弄得仙丹。

那老道说要需要以心头血灌养。

他一开始还要割我的心,若非我武功高强,一点让他得逞了!

老道说这药能活死人肉白骨,也不知是真是假!

谢烬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仙丹”入口一命呜呼!

我还在恍惚,无力纠正萧澈对谢烬的厌恶情绪。

我儿和他爹生得像,嘴里时常像是被人塞了半斤大粪,半丝未遗传到母亲的温柔大方。

我在离开时指了指墙上那些画,眼神不解地望向萧澈。

早慧的儿子又了然了。

回答我的态度十分积极。

挂画而已?

娘亲喜欢,澈儿日后给娘亲画千幅万幅。

一定不让这怨妇一样的小白脸比下去!

…… 我和萧澈合力把怨妇一样的小白脸拖回床上,将那颗由他心头血炼制的仙丹塞进了他嘴里。

效果显著,谢烬原本微弱的呼吸渐渐回归到了正常节奏。

萧澈被我拎到偏殿去睡觉。

而我独自守着陷入沉睡的谢烬,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


这张脸在昏睡时看起来人畜无害,我却知道这个有着“神”之面庞的男人狠下心来与恶魔无异。

能从罪臣之后走到如今权倾朝野。

为了权势,他亲手斩杀了自己叛国的父亲兄长。

可如今他画我画像。

究竟是因为狠毒了我,还是因为…… 他喜欢我?

…… 谢烬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大脑空白了一天一夜。

次日正午,我是被外面人群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前夜有盗贼进宫,偷盗镇国长公主尸骸。

有人检举盗贼往摄政王府方向。

为保摄政王殿下玉体安康,不被贼人所扰。

本官特来追查。

谢烬还闭着眼,我撑着身子走到了院门前,看到了一张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的脸。

跌在感情上的经历太磋磨人了。

我娘得了一次教训,从高门贵女成了深宫弃后。

我以为足够洒脱就可以自由自在,却还是死在了此生“挚爱”手中。

江携玉的脸在看到我的一瞬间失去了所有颜色。

长乐?

他喃喃道。

这人作驸马时从不喊我姓名,总喜欢殿下来殿下去地唤。

我亦是没想到此生能见他这副神色,似喜似悲,最后归于落寞。

可他很快意识到长公主是他亲手所杀,神色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恢复淡然。

请姑娘行个方便。

下官乃是奉旨追查。

他的声音在颤抖,似乎在因为什么不知名的原因无比悲伤。

可我回复不了他,也绝不可能点头让他进去。

美色误不了我,我与江携玉,如今只是杀身仇人而已。

屁的遗骸!

你杀死我娘还不够,还要将她的遗体烧成灰!

僵持之下,萧澈及时解围。

小王爷…… 江携玉。

我娘看得上你是你几世之幸,旁人说是意外,可我不信。

你等着,我一定将你挫骨扬灰。

江携玉的脸色白上加白,昔日他眉毛一弯我都心疼不已,如今却并没有什么别的情绪。

我并不知道药中有毒,我…… 他想为自己辩解,微弱地声音却被一阵掌声打断。

谢烬懒懒靠在墙上,不知观察了多久。

别误会。

江大人。

我不是在给你鼓掌。

我是在给令郎鼓掌。

有志气!

不愧是毒妇的儿子。

弑父这方面我有经验,你得跟我学。

下官并非是…… 别是不是了。

我这里没有盗贼,也没有人愿意私藏毒妇的遗骸。

那东西扔到后山狗都不吃。

快点滚,别烦本王睡觉。

好…你很好!

江携玉还是忌惮他的,拱了拱手,还是结束了这一早的闹剧。

萧澈被下人抱去睡觉。

我向谢烬行了个礼,随即想回到廊上被窝睡大觉。

太累了,照顾病号,筋疲力尽。

可我没能成功。

一记凌厉的掌风把我打得跪倒在地。

谢烬居高临下,始终上扬的嘴角被抹平,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你,拿了我的药?

…… 狗屁的喜欢,果然是假的。

谁家好人能对着心上人的脸下此狠手。

我只感觉五脏六腑全都换了位置,疼得爬都爬不起来,只能狼狈地匍匐在昔日宿敌面前。

我说不出口,手语也比划不通。

谢烬看起来也没有半丝要听我解释的样子。

你去了我的禁室。

看了那些画。

就觉得自己有资本可以随意拿我的药了,对吗?


国师的引魂灯带朕找到了这。

皇姐,朕都已经将你挫骨扬灰了。

可你怎么还是回来了?

你教教朕好不好?

到底怎样才能让你从世界上彻底消失。

他不善武艺,剑都拿不稳。

少年时相依为命,如今却非要你死我活。

萧长明告诉江携玉,让他喂我假死药,嫁祸谢烬夺他兵权。

可我真的死了。

死之前还把儿子托付给了谢烬,引得江携玉里外不是人。

昔日弃我如履的驸马挡在我面前。

徒手握住萧长明伸来的剑。

殿下已经无法开口了。

她不会说出您的所有谋算。

殿下一路扶持您到今天,你们是亲姐弟啊!

傻孩子。

我伸手抓了抓江携玉的衣角,示意他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可萧长明突然笑了,用一个看待笑话的眼神看着江携玉。

江大人。

朕的好皇姐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先帝是怎么死的?

江携玉愣住了。

萧长乐和谢烬合谋,亲手毒杀了她自己的父皇。

弑君之罪啊。

江大人。

你说她昔日能杀先皇,将来是不是就要杀朕了?

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殿下对您向来忠心不二。

江南水患,北疆灾情……这些年,是殿下扶您坐稳了皇位!

是啊。

所以你们都觉得朕没用,朕的皇姐才是众望所归,不是吗?

长剑刺穿了江携玉的左肩,剑锋提着江携玉离开了我的视线。

昔日懵懂稚嫩的弟弟用剑抵住我的脖子,可我内心竟无半丝波澜。

皇家出身,注定如此。

见我说不出话,萧长明看似十分高兴。

更何况,皇姐的秘密,江大人还不知道吧?

知道了还会如此忠心吗?

皇姐的那个孩子—— 生父是谢烬啊。

萧长明说得上头,没注意围绕在我周围的阵阵白烟。

也没注意在诏狱另一端,目瞪口呆呆若木鸡的谢烬。

挺精彩的这个表情,该找画师入画,印刷至京中人人一份。

道士给谢烬能活死人肉白骨的药不假。

谢烬千辛万苦寻我骨灰,无非是想叫我灵魂复活。

可这药被他吃了。

他放了两天的心头血,将混入丹药的血液滴入骨灰坛。

妄想亡羊补牢再见故人。

只可惜没能如他所料,却是如我所愿。

骨灰化作白烟向他带路,一步一步走向我。

他带着茫然不知的错愕,怀着万分零一的谨慎,来到了当年初次与我合谋的地方。

于是,便有了开头那一幕。

却出乎预料地带给了我意外之喜。

白烟慢慢从肌肤浸入我体内,片刻后,我发现自己有了再度开口说话的能力。

妈的,一群王八蛋。

这怕是有点不公平。

刚刚恢复能力的声音很沙哑,我感觉每说一句话嗓子都如刀割一般难受。

可我实在是有太多话要说了。

是以,我在萧长明因为惊愕放松警惕的一瞬间夺过了他的剑,刀刃在我掌心留下深可见骨的伤痕,但我视而不见,指着没有人注意到的谢烬娓娓道来。

同为十恶不赦之徒,本宫尚且为你奔波这些年干了那么些脏活苦活。

有些人日日拉帮结派,招猫逗狗,恃强凌弱,恃美行凶,人事不做。

本宫的建议是先将他五马分尸,丢去后山喂狗…… 谢烬愕然:萧长乐?

我回眸一笑:啊,好久不见,共犯殿下。


宿敌一生,我未曾听过他这样阴险狠戾的声音。

妈的,帅信男。

奄奄一息的角色对调,他踩着我的手指,可我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被生生疼晕了过去。

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谢烬毫无感情地吩咐声。

送她去诏狱,就说偷盗镇国长公主遗骸的贼人,找到了。

行。

你真行。

早知不救你命早晚会死,救了你命现在就死,我特么就不救了。

直接捅你几刀,也不用知道你那些阴暗恶心还死不承认的小秘密。

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冲他的背影比了个中指,之后就被暗卫无情地拖走。

诏狱啊…… 还是曾经我负责统领的地方。

等我再醒来,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人困在一起,高高吊在审讯室中央。

谢烬没留半分情面,肋骨生生断裂,这样的感觉太陌生,自我掌权后还不曾受过这样重的伤。

腰间的血污已经干枯,看样子,我至少在这里被吊了两天。

漆黑的水牢里空无一人,无数怨灵曾在此留下斑斑血迹。

让我想到了许多年前。

谢烬的父亲镇远将军造反,把先帝逼到了绝路。

懦弱无能的父皇要把我送给镇远将军为妾,用皇族第一美人和八座车城池换取片刻苟且。

我想反抗,被毒打一顿后关在水牢里。

就如今日一样。

那是我第一次和谢烬合作。

我杀了先皇,他杀了反贼,扭曲的历史被岁月掩埋,我和他成了最终赢家。

是我背信弃义在先,骗他销毁了我曾经弑君的所有证据,却将他弑父的消息传得满城风雨。

可这并不是我的错。

这天下是我萧家的天下,我的弟弟才是当朝的皇帝。

上位者做什么都是对的。

谢烬背上了个不忠不孝的名声,但总归和反贼完全划清了界线。

他该谢我。

…… 以为自己要被活活饿死之际,有人温柔地往我嘴里倒了点水。

我在极度疲惫下睁眼,发现竟是前不久才刚刚打过照面的,我的驸马。

几天不见,江携玉像是变了个人,如玉脸庞多了胡渣,透亮的眼睛失去了神采。

我默默咂了咂嘴,美人果然是美人。

就算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看起来仍旧我见犹怜。

江携玉声音低哑,喉咙像是生了锈一样:长乐。

我说不了话,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冷漠又审视,以全新的视角。

强扭的瓜不甜,我早该知道。

他松下了捆住我的绳索,刚刚张嘴要说些什么,就被我一巴掌呼侧了脸。

他看起来很难过,红着眼眶凑过来想要解释。

殿下。

这里不安全,我们必须马上走。

走?

走哪里去。

如果是那个人要杀我,走到哪里都不得安宁。

我真的倦了。

苦心经营半生,却被至亲至爱毒杀。

这次回来,我原本只是想安安稳稳待在萧澈身边。

看他长大成人,结婚生子。

可总有人要逼我。

江携玉虚扶着我这具重伤无力的身体,跌跌撞撞往诏狱外走。

严防死守的诏狱如今空无一人,昔日熟悉的面孔一张也不曾露。

诡异的气息从头贯穿到尾,可江携玉不是阴谋家,注定无法像我一样敏锐。

果然。

大门所通之处,我看到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萧长明已经二十岁了,我早该注意到,他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姐姐的幼帝。

皇姐。

好久不见。


我死后,穿成了死对头身边的哑女。

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对我这跋扈长公主的死喜闻乐见。

宴请宾客三千把酒言欢时。

他醉得不清,错把今日之我当成昔日之我。

自以为是,识人不清。

哪一条都够你死一万次。

只可惜,杀了你的,不是我。

原以为他恨我入骨。

直到后来,我偶然闯入王府禁室。

空旷的檀香木屏,挂满了我的画像。

…… 我有个秘密没告诉谢烬。

但我现在不想说了。

谢烬醉得不清,眼神嘲讽,面向三千宾客厉声数落已故长公主萧长乐的十八大罪状。

在他口中天朝长公主成了一个恶毒无比但愚蠢至极的坏女人。

台下鸦雀无声,听他唱独角戏。

户部侍郎为拍谢烬马屁拍手叫好,他也喝得多,不然不会有这样大的胆子。

要我说,这什么狗屁长公主,不仅专横而且淫乱,这样一介扰乱朝纲的毒妇,死了才叫好!

牝鸡司晨,嚣张专横。

若非少帝年幼,哪里轮得到她对朝政指手画脚!

目光短浅的妇人,抛却长公主这层身份,这样的女子,白送给臣作妾都不要!

一介依靠裙带关系的匹夫,也敢这样大方厥词?

我眯起眼睛,想要记住此人长相,让他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可下一秒,谢烬突然笑了,这男的喝醉了酒,脸上一片不自然地红,此时笑得直不起腰,却莫名让人背上一凉。

来人!

重赏!

户部侍郎殷笑着谢恩,可下一秒他就被两侍卫架起来拖出了大堂。

男人的笑声终止于一声凄厉的尖叫。

以我对谢烬的了解,多半是即刻绞杀。

他不喜欢别人在他说话时插嘴妄言。

户部侍郎被拖走后,大堂寂静更胜从前。

谢烬摇摇杯中酒,又开始骂骂咧咧。

萧长乐此人小肚鸡肠,斤斤计较,若要知道杜侍郎真心忠言,一定会还魂把他五马分尸!

太惨了。

本王决看不下那毒妇如此残害忠良,定要给杜侍郎留个全尸…… 谢烬说累了,摆了摆手,示意随从添酒。

我默默翻了个白眼,弯腰上前。

男人眼神迷离,双颊泛红,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伸手,一把把我拉入怀里。

宾客皆惊,看我与他大眼瞪小眼。

过了许久,他蓦然开口,声音极哑。

毒妇?

你瘦了。

我没说话,在心底默默又翻了个白眼。

他又掐掐我的脸,皱眉道:毒妇?

你怎么不骂我?

你哑巴了吗?

我强忍住没扇他。

他自顾自地生起了闷气,猛地站起身,扯着我的胳膊就往内殿走。

侍从无奈,遣散了目瞪口呆的三千宾客。

他说对了,我真是个哑巴。

…… 我嘴角向下,摆出一副苦瓜相。

原因无他,刚刚被谢烬骂得一无是处的坏女人——长公主萧长乐。

正是在下本人。

但我前几天死了。

死得挺惨的,七窍流血,中毒而亡,死后的尸体也不翼而飞。

等我再一醒,就成了死对头谢烬身边的哑奴。

其实我是十分疑惑的。

疑惑我如今这张脸和曾经一模一样,刚刚那厮看着我骂不心虚吗?

疑惑对着这样一张脸和完全无法反抗的身份,谢烬竟然没把我抓起来抽成陀螺。

我还在疑惑,谢烬这气越生越大,走路带风,我借助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节奏。

他嫌我走得慢,拎鸡仔一样把我拎起来,猛地踹开寝殿门把我扔了进去,然后脚跟一踹把门关上,一转身,把我抵在墙上。

我瞪圆了眼睛,支支吾吾想让他冷静。

认错人了大哥,今日之我非昔日之我。

有仇可以去鞭尸,你不要虐待下人!

可谢烬对着我的脸咬牙切齿半天,突然把头埋进了我的颈肩。

我正要松一口气,发现脖颈处微微湿润。

这王八蛋在咬我?

我倒吸一口凉气,引得谢烬抬头注视。

下一秒,一个巴掌扇到了谢烬脸上。

谢烬酒醒了三分,捂着脸喃喃自语:啊,这样才对。

可我忘了,殿内有人。

四岁的小男孩抓了抓谢烬的衣袖,对刚刚的一切视若无睹,面无表情的跟他说。

讲故事,我要睡觉。

仿佛一头冷水浇在头顶,谢烬一下子就醒了。

他看着男孩的目光仿佛要喷火,正当我担心他把男孩直接生吞,谢烬深呼吸三口气,把男孩拎上了床。

拿过床头的故事集开始翻阅。

又不忘咬牙切齿的瞪着我,让我去偏殿等着他。

我笑了。

这个男孩,就是我没告诉谢烬的秘密。

世人皆知,这是镇国长公主府的小王爷——我儿子。

但没人知道,萧澈的亲爹不是驸马江携玉。

眼前这位脾气古怪的摄政王,才是我儿亲爹。

啊。

谢烬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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