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鸣司宛的女频言情小说《爱的樊笼陆鸣司宛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丁丁猫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天后来陆鸣还是回了家。我从医院打完吊瓶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在家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亲手做了一桌子饭菜,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甚至坐在桌前语气温柔的喊我:“司宛,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带鱼。”我胃里翻腾的想吐,但还是强忍着走过去,端起那盘红烧带鱼从他头顶淋下去。红烧酱汁油腻腻的顺着他的脸,他的衬衫滚下去,留下一道一道恶心的痕迹。我声音轻轻:“你演够了吗?”“演够了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这也是他亲口承诺的,上次他跪在地上求我,他说如果再有下次,他净身出户。可承诺在男人的嘴里往往都跟放屁一样,他们随口就能做出很多承诺。陆鸣擦了把脸,他深吸了口气说:“她没有怀孕,你误会了,我不会让别人怀上我的孩子。”“我会处理好,把她送出国,以后她再也不会...
《爱的樊笼陆鸣司宛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那天后来陆鸣还是回了家。
我从医院打完吊瓶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在家了。
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亲手做了一桌子饭菜,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甚至坐在桌前语气温柔的喊我:“司宛,我做了你爱吃的红烧带鱼。”
我胃里翻腾的想吐,但还是强忍着走过去,端起那盘红烧带鱼从他头顶淋下去。
红烧酱汁油腻腻的顺着他的脸,他的衬衫滚下去,留下一道一道恶心的痕迹。
我声音轻轻:“你演够了吗?”
“演够了就去把离婚手续办了。”
这也是他亲口承诺的,上次他跪在地上求我,他说如果再有下次,他净身出户。
可承诺在男人的嘴里往往都跟放屁一样,他们随口就能做出很多承诺。
陆鸣擦了把脸,他深吸了口气说:“她没有怀孕,你误会了,我不会让别人怀上我的孩子。”
“我会处理好,把她送出国,以后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我笑了,我说你觉得你在我这还有什么信任可言吗?
我不需要你净身出户,我只要我的那一半。
他没说话,于是我又重复,“我要离婚。”
这次他终于像是无法忍受了站起来拍桌子,带着他身上脸上的油腻酱汁有种搞笑的滑稽:“你现在有花不完的钱,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还想要什么?
为什么非得要离婚?”
义正言辞的指责好像我才是过错方。
他说这话的时候我也在想,他为什么不同意离婚呢?
对爱过的人也不用这么残忍吧。
我自认不算他的白月光也称得上朱砂痣,为什么非得熬成蚊子血熬成白米粒也不愿意放过我呢?
我想质问的话有很多,譬如财产,譬如他的承诺,但此刻说那些好像都没有意义,所以我只是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要离婚。
陆鸣好像是被我彻底激怒了,他自觉为他的出轨行为找出了无数个体面的解决办法,但我都没有配合的走下台阶。
所以他赤红着一双眼,掷地有声的质问我:“你以为你还是0岁吗?
你怎么不看看你现在的这幅样子?
你以为你离开我就能找到更好的吗?”
“离开我你什么也不是,司宛,你应该感谢我,没有我你怎么住得起大房子开得起豪车,我给你的已经够多了。”
他应该是注意到了我在幅度很轻的颤抖,他从这些话里找回了力量,他重新在我面前站直,带着一点上位者的居高临下和不屑一顾的睥睨,临走前,他嗤笑着回头看我一眼,“你这无趣的身体还能让哪个男人感兴趣?”
“除了我没有人会要你了。”
门在我面前被关上,我颤抖着跪在地上吐的一塌糊涂。
吐的我眼泪都流出来了。
真恶心啊,那条红烧带鱼和他都是。
我就那样一直在黑暗中跪坐着,坐到天都快亮。
黑暗总是滋生很多欲望,丑陋的,贪婪的,罪恶的,一切的一切翻滚上来遮住我全部的思考。
我掏出手机翻到聊天框最下面,这一秒我好像也被他同化成一个恶心的烂人,可是谁在乎呢?
我给喜欢了我七年的沈图南发消息:“你不是喜欢我吗?
要跟我做吗?”
我朝他笑,我觉得畅快,我头一次这么畅快,但并不是那种因为报复而感到的畅快,而是我终于终于冲破了那间樊笼飞向了天空的畅快。
我说,“你不认识吗?”
这是吻痕。
那天最后的结果是我亲手摘回了另一只耳环。
并且趁着陆鸣失神的时候狠狠给了他一巴掌离开了。
那天我坐电梯下楼的时候都觉得异常的轻松。
我甚至觉得所有曾经困扰我的一切好像都要迎刃而解了,所有问题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鸣不同意离婚就起诉,他是有钱但我也不缺。
如果他不嫌难看我甚至可以把他出轨的事闹到人尽皆知。
多么简单的解决办法。
为什么我从前做不到呢?
沈图南说因为爱会蒙蔽人的双眼。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在厨房做糖醋小排,转回身他把菜盛到盘子里,然后叮嘱我:“医生说你肠胃不好,只许吃一块。”
我目光灼灼的继续盯着他看,于是他就没办法似的举手投降:“好吧好吧,只能吃两块。”
所以爱还代表着让步。
主动爱着的人一定会让步的,所以被爱的人才会有恃无恐的得寸进尺。
爱不是无条件的,爱不无私,爱很盲目。
沈图南笑着看我的眼神那么熟悉,因为曾经也在镜子里的我自己眼睛里见到过。
爱人是一种能力,很遗憾的是我现在好像已经失去这种能力了。
这对沈图南不公平。
“我们去旅游吧,你陪我去好吗?”
沈图南抬头看了看我,似有所感,但还是点了点头。
就像那天也没有拒绝我的无理要求一样,他从来不会拒绝我,这次也一样。
我欠他的好多,多到好像永远也还不清了。
陆鸣从我们离开海城的第一天就开始给我打电话。
换着手机号码的发信息。
一开始是质问,是口不择言的辱骂。
“他是谁?”
“你和他睡过了吗?
你他妈的怎么敢的?”
“你为什么一直没回家?
你在哪儿?
你躲起来也没用,我不会同意跟你离婚的。”
再后来是恳求:“司宛,我错了,我跟你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只要你不跟我提离婚,我可以原谅你,我们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好吗?”
“再也没有别人了,以后都不会再有。”
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我和沈图南已经在马德里被晒黑了好几度。
他拿着冲浪板问我要不要试试。
我朝他做鬼脸,“你的游泳还是我教的呢,看不起谁?”
然后迎着扑面而来的浪冲过去,咸腥的海水和阳光,是风和自由的味道。
一切的一切都被我抛诸脑后,我发觉到了这一刻,我真的没有再去猜他到底只是为了把我骗过去继续锁起来,还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想要挽回。
那都不重要了。
这些问题都属于过去,而没有未来的过去是不需要答案的。
他那间樊笼已经困不住我了,他亲手把那间笼子敲碎了。
我没保持住平衡摔进水里的那一秒,沈图南朝我游了过来,海水里看不清很多东西,我只能看到他拼命游过来的坚定不移。
我忽然就想起来我十七岁那年把他从湖里捞起来,他那时候也像我现在心跳的一样快吗?
下一秒他拉着我浮出海面。
13岁和23岁的沈图南画面重合异口同声,“姐姐你真好看,我可以跟你结婚吗?”
陆鸣很久没有联系我。
他当然也一定没有回过家。
因为但凡他有一次能心血来潮的回去看看,就会发现他亲手做的那桌饭菜已经腐烂发臭,一切都还是一个月之前的样子。
我知道他一定很生气,这是他对于我竟然敢提出离婚的惩罚。
他毫不吝啬的在朋友圈展出另一个女人的痕迹,像是故意给我看的。
其实我们情况还没有这么差的时候是经常吵架的,在一起很多年的人没有不吵架的。
但他出轨之后就不常吵了。
与其说是他变得宽容,倒不如说是他因为有了别的去处,所以不屑于和我吵架了。
我从前不能理解他的心情,现在好像有点理解了。
有更年轻的人在身边,被全心全意的爱着的时候,没有人会想再回到那个笼子里。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我想就这样吧。
反正他不会跟我离婚,反正除了一个名不副实的婚姻外我们之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干脆就这样吧。
但我很快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珠宝店的销售给我打电话那天我正在沈图南的床上。
“姐,您上个月送过来那对要改款的红宝石耳钉,陆总刚安排助理来取走了。”
我抬起头,一片混沌的脑子后知后觉的回忆起来。
那块红宝石是我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一路开车杀到陆鸣公司的路上我还在想,我可以答应陆鸣不离婚的要求,我甚至可以不在乎他外面是不是有人了,只要他和我井水不犯河水。
我就这么点要求了。
陆鸣这个人是很贪婪的,他既要还要,他要世俗意义上别人对他不辜负糟糠之妻的赞赏,也要更年轻更漂亮的齐人之美。
我甚至不怀疑他拿走我的耳钉也不过是逼我妥协的手段。
但我没想到那对耳钉最后是出现在别人的耳朵上。
推开陆鸣办公室的门,那位年轻的女孩正坐在陆鸣的大腿上和他亲的难舍难分。
奇异的是这次我连一点类似伤心失望的情绪都没有了,我只是觉得恶心。
就好像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我面前烂掉了。
那个女孩儿抬起头,散落的发丝间清晰可见一只红宝石耳钉。
我就那样站在原地,我说,“还给我。”
陆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我说的是那对耳钉,他满不在意,“至于吗?
你花的钱都是我的,一对耳钉而已,我想给谁就给谁。”
说这话的时候他直勾勾的看我,像是要欣赏我被他激怒的表情。
那个年轻的女孩儿也搭话,“导购说这个款式比较年轻,陆总说我戴起来更好看呢。”
“不合适的东西,就不应该强求,你说对吗?”
她意有所指,是个人就能听得出来。
陆鸣看着我气血上涌的样子终于露出个满意的笑容,“或许你跟我服个软,我就考虑考虑……”令人作呕的,恶心的服从性测试。
我没有心情再听下去。
我上前了两步拽着那个女孩的头发向后扯,硬生生把那只耳钉从她耳朵上扯了下来。
随着她嘶声裂肺的痛呼,陆鸣已经满脸怒容的站起来怒斥我:“你他妈是不是疯了!”
我顺手拿起办公桌上那只烟灰缸对着他也砸过去。
一声闷响之后,有鲜红的血顺着他额角流下来。
我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
从来没有。
原来发疯这么爽,我早就该发疯了。
我继续面无表情的朝着他伸出手,我说:“还给我,另一只。”
奇怪的是陆鸣反而平静了下来,他额头流着血像地狱走出来的罗刹。
那个女孩轻声抽泣着捂着流着血的那只耳朵他也丝毫不顾。
陆鸣只是自顾自朝我走过来,他说你就这么想跟我离婚吗?
你凭什么敢不要我?
他眼睛猩红的像是能滴出血,他继续狡辩着:“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我还不够尊重你吗?”
“这些在外面的人谁都不能威胁到你的位置,她们永远不会主动出现在你面前,我永远不会跟她们有孩子。”
“这还不够吗?
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那瞬间好像荒诞的天地颠倒。
我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一样,好像陆鸣这个人突然在我面前烂成一摊泥,又重新捏成了一种什么别的生物似的。
我疑惑的问他,“你是皇帝吗?”
“所以我应该感恩你吗?
我应该谢谢你这么尊重我。”
他的手上也沾了点血,语气又温柔下来,他垂着眼看我,他哄我:“司宛,这样不好吗?
只是不离婚而已,你什么都不会损失的。”
“你可以花我的钱,你可以去旅游,你想做什么就……”他捧着我的脸,神态语气都诚恳的像当年求婚的时候做出的承诺。
可他的眼神停留在我脖颈间的某一处时突然顿住了。
陆鸣目光沉沉的朝我看过来,乌云压顶似的像风雨欲来。
“司宛,这他妈的是什么?”
沈图南开车到我家楼下只花了半个小时。
我在楼下花坛旁边坐着等他。
天色雾蒙蒙的,将明未明,我很努力的把大脑放空,尽量不在这样的时刻里想起陆鸣那张该死的脸。
然而事实上我左手已经快把右手扣烂,耳鸣声轰隆作响,我好像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
下一秒沈图南把我从花坛边上扯下来,他皱着眉上下打量了我一遍,“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沈图南衬衫扣子扣错了一位,头发乱糟糟的,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很匆忙间出的门。
他把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当然嘴上还在嘴硬:“你别想太多,我就是正好看到你发的消息。”
沈图南垂着头不太敢看我的样子,把那件带着他体温的外套披在我身上。
我仰着脸看他,然后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凑过去捧着他的脸跟他接吻。
我的心跳的很快,我朦胧的知道我在做一件不对的事情,我应该停下来。
可是我真的太需要,太需要一点别的东西,酒精也好,什么别的人也好,我需要这些外在的东西进行短暂的麻痹。
我不能再回到那间笼子里去了。
沈图南只是呆滞了一瞬,就更用力的回吻回来。
最后他和我分开,他声音很轻的问我:“你让我当小三啊?”
他的脸和明亮的眼睛在这个黎明看起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天真。
因为缺氧导致的窒息,心脏砰砰跳动的感觉久违了给了我种“活过来了”的感觉,于是我就扶着他的肩膀笑,我说对啊,你要不要当?
沈图南于是点点头,他说好。
第二天一早我从沈图南卧室的床上醒来。
他撑着身体靠在床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被我抓住了之后眼神仓皇的躲闪了一瞬。
“如果你现在醒了想反悔也可以。”
这句话说出口之后他又突然变得很懊恼,像是要找补什么,也像是要提前给自己找回一点脸面:“我也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你想当做没发生过,我们以后就……”阳光从窗外洒进来,隔着一层很薄的窗纱,打在他脸上是很柔和的光。
我打断他,我问他:“你爱我吗?”
沈图南怔住了,在疑似婚外情,甚至说是一夜|情对象的面前,这当然是个很冒犯的问题。
但我当然知道他爱我,他从还不懂爱是什么的时候就开始爱我。
我知道这个问题问的自私,贪婪,恶毒。
我只是这个时候,这一秒钟很需要这样一个肯定的答案。
他没回答我,他说你是在利用我吗?
你在利用我对不对,司宛。
他说你对我付出假意,又要我付出真心,这对我不公平。
我在那一瞬间里又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他在戳穿这层表象,戳穿了我是个很自私很坏的人。
那瞬间里好像陆鸣又在指着鼻子骂我,他言辞凿凿的肯定:“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除了我不会有人要你的。”
是这样的吗?
做错事的不是沈图南,可我却要他也一起付出代价,其实我只是想报复陆鸣,我只是想证明我也有人爱。
我只是想证明我也没有那么不堪。
沈图南开始擦我的眼泪,他惊慌失措的跟我说对不起。
他说没关系你可以利用我,你可以不爱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你知道我从很久之前就爱你了,我这辈子不可能去爱别人了司宛。
他和我面对面的拥抱,像是要把我缺失的那部分心脏填满。
他说就算你自私庸俗,就算利用我都没关系。
那个样子看起来像飞蛾扑火,他说我心甘情愿的。
他语气像是恳求,像是好心劝导,话说出来却是赤裸裸的威胁意味。
我问他:“所以呢?
所以你要我怎么配合你?
我去说你没有出轨?
你把谁当傻子呢?”
他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他说:“只要你公开表示那些事情都是他们自导自演,子虚乌有,光靠一些微信聊天截图有什么用?”
“那些大学生不过是跟风起哄,只要我出一张律师函要挟一下,她们为了顺利毕业也会乖乖闭嘴的。”
“至于打胎,没生下来就是一滩血,验不出来dna,谁能证明是我的孩子。”
他凉薄的语气,听起来好像不是在处理活生生的人,而是处理几个猪猡。
我难以自制的想,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还是说他一直都是这样?
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可怕的人。
冷血,漠然,自私。
说到最后他忽然笑,他说你不会突然反水的吧司宛,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别犯蠢。
我打了个哆嗦,说完好,就挂断了电话。
屏幕显示通话自动录音结束。
我从沈图南家里搬了出去。
说是搬家,其实本来也没有我的东西,只是他不放心,说什么都得陪我一起去新家看看。
新公寓是我婚前财产,一间小两居的公寓,家具什么的早年就置办好了,一直也没用过。
但没想到还真的出了问题。
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听到有人抱怨,“22层的业主到底是谁啊?
这都来闹了多少天了,什么打小三乱七八糟的,我看扰民的都应该给他们抓起来!”
我心里咯噔了一声。
22层,我那间公寓就在22层。
可为什么会有人来蹲我?
而且她们是怎么知道我的地址的?
陆鸣买了一些水军之后舆论确实被暂时控制了,但他一直没有联系我继续配合,我那份录音也一直派不上用场。
可如果舆论已经偏向陆鸣的话,那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
电梯叮的一声到了22层,果然有几个戴着口罩的女生蹲在我家门口。
然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沈图南就已经把我拽到了身后。
我只听到一阵吵嚷的动静,沈图南背过身把我拥在怀里,紧接着猛哼一声就失去了大部分的支撑。
浓烈刺激的气味灌入鼻腔。
是硫酸。
我在医院配合审讯的时候还没缓过神,浑身都在颤抖。
那几个女生是被雇的。
雇人的就是我最开始在医院撞见,站在陆鸣身边的那位。
和那些确实被骗了的女孩不一样,她确实是知三当三,并且在我去西班牙的那个月就被迫和陆鸣分手了。
舆论发酵起来的时候她当然也想蹭一波热度,她晒出被我夺走耳环的那处伤口,试图引导舆论攻击我,然而她想给自己塑造出一个纯天然小白花的形象,和她要用这个伤口摸黑我本身就是逻辑悖论。
要么承认知三当三,要么承认我不知情。
当然舆论对她也并不友好,很快反扑的评论就水洗了她整个评论区。
然而这件事里算得上最无辜的我竟然成了她头一个报复的人。
好在医生说那几个女生只是拿钱办事,硫酸浓度不算高,但沈图南的后背还是被大面积烫伤,需要留院观察。
我配合完调查回来沈图南还没有醒。
我坐在他床沿,后知后觉的浑身颤抖,那是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幸好那不是高浓度的硫酸,幸好离得远,幸好只是雇了几个胆子小的女生。
然后我静静的坐着,好像也没办法解释从心脏溢出来的酸涩。
如果你亲眼所见一个人可以毫无顾忌的为你付出生命,那怀疑他的爱就成了这世上最没必要的事情。
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吗?
爱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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