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朋友,你吃过老鼠肉饺子吗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费加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女之间的力气相比天差地别,我一边护住头一边大喊:[你再这样我给精神病院打电话了!]听了这话他才松了手,哆哆嗦嗦地跑回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自打从老家回来爸爸就有了这个毛病,毫无征兆地打骂我。不过我虽然打不过他,但总有人能治得了他。精神病院上门强制带走治疗,就他这状态,不用做测试都能看出有病。当动物一样关上一个星期,每天大量的镇定药片喂下去,等人老实了再送回来。进去了两次,现在他一听到精神病院这几个字就害怕。不过就像他坚定地不会对女儿付出一点点爱一样,他不肯让我上大学的想法一直没有改变过。在经历了偷身份证、阻拦我填报志愿、偷偷试图修改志愿等一系列事情后,在这天早上,他终于作了个大死。我知道想从他手里要学费和生活费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这...
《朋友,你吃过老鼠肉饺子吗抖音热门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男女之间的力气相比天差地别,我一边护住头一边大喊:[你再这样我给精神病院打电话了!]听了这话他才松了手,哆哆嗦嗦地跑回屋里砰的一声关上门。
自打从老家回来爸爸就有了这个毛病,毫无征兆地打骂我。
不过我虽然打不过他,但总有人能治得了他。
精神病院上门强制带走治疗,就他这状态,不用做测试都能看出有病。
当动物一样关上一个星期,每天大量的镇定药片喂下去,等人老实了再送回来。
进去了两次,现在他一听到精神病院这几个字就害怕。
不过就像他坚定地不会对女儿付出一点点爱一样,他不肯让我上大学的想法一直没有改变过。
在经历了偷身份证、阻拦我填报志愿、偷偷试图修改志愿等一系列事情后,在这天早上,他终于作了个大死。
我知道想从他手里要学费和生活费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些天我找了份暑假工来做。
熬完一个夜班回到家,没想到客厅里满满当当坐着人,几乎是我不认识的面孔。
见我回来了,其中一个女人亲热地招呼我坐下,我这才认出她是之前一起守灵的那个表姑。
我搬了个凳子坐下,还很糊涂:[你们这是干嘛来了?]这些人都没说话,坐在沙发正中央的爸爸一脸云淡风轻:[我要立遗嘱,让他们来做个见证。]我熬夜的大脑还没来得及给出应有的反应,只是略感意外。
五、六秒后,一股凉意才顺着我的脊椎爬上脑门。
我盯着他问:[那你打算怎么分?]爸爸的眼皮都没抬:[都留给我们老王家的人。]这下我明白了,这个老王家的人,肯定就不包括我在内了。
不是我贪财一定要这些钱和房子,而是这些东西本该就是我的。
同样是亲生的儿女,如果弟弟没死,那这些东西爸爸会毫不犹豫地留给弟弟。
那同样,我是你唯一的女儿,甚至是现在你唯一的亲人,这些东西凭什么我不能要呢?
呵呵,没想到啊,留你一条命你不珍惜,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环顾四周,这些人一个个眼里透露出热切的渴望,看来是来的人都有份了。
我也没急,只是淡淡地说道:[随你吧,不过你既然不打算留钱给我,那也别指望我给你养老了。
等开学我就搬走,往后咱们就不联系了。]爸爸并不把这话放在心上,他巴不得我现在就走呢。
没了我,就没人会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就是还有一件事,嘶……]我话音一转:[你这离死还有个十几、二十年的,你自己能生活吗?]唯一眼熟的表姑立马道:[这有啥,俺们时不时地上门来照顾他就行,不用你操心。]我装作松了口气的样子:[那可太好了,我爸现在每个星期都要去医院复查,还要看着他喝药,不然他病情反复可是会打人的。]我撸起裤腿,给他们看挨打留下的伤痕。
[对了,爸爸还不会做家务,一日三餐你们别忘了送,衣服什么的半个月洗一次也就够了……]听了我的唠叨,这些人眼里的热切已经消退了不少。
他们只想要钱,可不想要个祖宗来伺候。
泡沫箱是我最新的藏钱地点,二百多块是我一个学期的积蓄。
把这些钱揣进口袋,拉开充当门的帘子,妈妈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傻站着干嘛,过来搬啊!]我唯唯诺诺地上前拎起四个大包,咬着牙走下楼梯。
想让他们不带我回老家是不可能的,毕竟我不去谁干活呢,曾经发着烧我还要给爸爸和弟弟擦皮鞋,因为他俩第二天要去听音乐会。
所以我唯一的办法就是在路上逃脱。
一路上我没有像前世那样欣赏窗外的风景,而是仔细留心路旁的标志,谋划怎么一个人回家。
车子开了半天,从早上到午后,出了市区后奶奶就开始不停絮叨自己在老家的经历。
[耀祖你看,你猜猜这是什么树?]途经一片树林,她很兴奋地指给弟弟看,但弟弟闷头打游戏根本没搭理她。
奶奶有点尴尬,但仍然自说自话:[哎呀,我们那时候没粮食,就扒树皮,不像你们现在日子这么好……]每次回老家奶奶都会这样,不只是怀念过去,更多的是让我们别忘了她吃苦攒下的家业才有了今天。
我悄悄用余光扫了一眼驾驶座上的爸爸,发现了前世没注意到的不耐烦。
等到了下午一点半左右,车子开进了老家所在的镇,我的心愈发地紧。
果然,车子‘吱’的一声停在了小路上,奶奶兴奋地打开车门下去。
[这种肉新鲜,买点回去包饺子。]化肥袋上摆着几块碎肉,在烈日的灼烧下难说有没有变质。
和前世一样,我开口阻拦:[呀,这肉这么晒不会坏了吧。]奶奶正把塑料袋里的零钱往外掏,闻言很不乐意:[你知道啥,这才是最新鲜的,超市里都是冷冻的,是僵尸肉!]爸妈不耐烦为这点小事听奶奶唠叨,让我闭嘴,但我偏不。
我继续扒着车窗说:[可是这种小摊子连卫生许可证都没有,吃出事来找谁啊。]奶奶最烦听这种话,她在乡下生活惯了,认为卫生什么的都是狗长犄角弄洋事。
她的老脸耷拉下来:[你个身娇肉贵的賎货,爱吃不吃!]往常听到这种话我都会怯懦地闭嘴,但今天我势必要硬刚到底。
我也沉下脸:[我还不稀得吃呢,什么好东西。]前世在极度重男轻女的家庭影响下我从来没有自信,更没有反驳过一句话,这会儿爸妈都看过来,觉得我莫名其妙。
妈妈率先开骂:[你跟谁甩脸子呢,你算什么东西!]我不甘示弱:[凭什么光让她骂我啊,我说错什么了。]爸爸紧接道:[我看你是翅膀硬了,跟谁学的犟嘴!]奶奶已经买好了肉,打开车门想上来,我却占着地方不动。
[不行,把那肉扔了,我不吃这种东西。
要不然就回去,破乡下有什么好来的,到时候还不是我做饭刷碗伺候你们。
哎哟——]一股力气把我踹出了车内,我趴在地上一看,是一直打游戏的弟弟。
他阴恻恻地一笑:[狗就得教训,开车,让她自己走过去!]奶奶爬上车,很快一家人留给我的只有飞扬的尘土中,一个模糊的车影。
我站起身拍拍土,头也不回地往反方向走去。
刚才路上我看得清楚,好几个人在路旁拦路过的客车,只要拦上车就能去镇上,到时候再买票坐火车就行了。
至于那用有毒的老鼠肉做的饺子,这次就留给你们吃吧。
高考后回老家,奶奶坚持要买路边小摊上没有卫生许可的肉包饺子。
我劝说不卫生也不安全,一向重男轻女的奶奶骂我是身娇肉贵的賎货。
我据理力争,爸妈说我翅膀硬了就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我不服气硬怼回去,弟弟一脚把我踹下车,要我自己走去老家,好好吃吃苦头。
看着汽车绝尘而去的背影,我拍拍身上的土,转身上了回城的客车。
那这次吃被老鼠药毒死的老鼠肉饺子的人,可就是你们了。
[磨磨唧唧干嘛呢,你敢偷懒!]一个苍老但尖锐的声音传进耳朵,把我吓得一个激灵。
看着眼前熟悉的厨房,我意识到自己重生了。
奶奶迈着小碎步走进来,手里的拐棍狠狠往我胳膊上打。
[你个懒驴!
我叫你偷懒!
叫你偷懒!]她今年七十八岁,两条胳膊老得像两截枯树枝,平时拄个拐棍都发抖,唯独打骂我的时候格外有劲儿。
我反应过来转身躲开,不理会她的追骂来到客厅,就见妈妈正在收拾行李。
而爸爸和弟弟坐在沙发一个刷视频,一个打游戏。
见我被奶奶从厨房骂出来,弟弟置若罔闻,爸爸眼都没抬,只说了句少惹你奶奶生气。
妈妈紧跟着接了句:[干点儿活就闹气,这个家有你就多余。]我看着这一切,脑海中的记忆终于和现实交叠重合。
上一世高考后回老家,奶奶非要买路边摊上的肉包饺子。
可那个肉摊只是在地上铺了一张化肥袋,上面摆了几块碎肉,不要说卫生许可证了,乡下路边飞扬的尘土也够脏的。
于是我劝奶奶不要买不卫生的肉,不然吃了闹肚子。
她一向重男轻女,立即骂我是身娇肉贵的表子,再加上爸妈的帮腔,我也就不敢说话了。
回老家后包饺子的活落到我一个人头上,当我在农村的老火灶边汗如雨下时,他们在吹着风扇吃西瓜。
尝了一口饺子确定熟了后,我起身去叫他们吃饭,没想到连大门都没出去就头晕目眩倒在地上。
而在我死后才知道,那些肉根本不是猪肉,是被老鼠药毒死后的耗子肉。
他们在我的骨灰盒前说:[活该,让她馋嘴吃独食!]却拿我的赔偿金欣喜地为弟弟买婚房,供没有考上本科的弟弟上昂贵的民办大专。
想到这里,我的一腔怒火在腹中狂卷。
奶奶从厨房追出来不依不饶:[我打死你个賎货!
你个小賎人!
赔钱货!]我握住她扬起的拐棍刚要反击,一直默不作声的爸爸突然制止:[行了妈,让她赶紧刷碗去,咱们一会儿出发了,要不然天黑前到不了。]奶奶这才放下拐棍把我往厨房赶。
我的脑子发出‘嗡嗡’的响声,对,今天就是回老家的日子。
也是买老鼠肉的日子。
回过神来,我装作顺从地快速刷完碗,回到房间翻出藏起来的钱。
这间房子是个两居室,主卧住着爸妈,次卧住着弟弟,奶奶住在客厅,我住的其实是厕所隔出来的一个杂物室。
这个隔间连平方都没法算,地上铺了一块半米宽床板加一床被子就是全部。
我在最里面用泡沫箱做了个书桌,睡觉时把头塞进箱子里,这样就能解决写作业的问题,不至于去客厅看他们的白眼。
而在泡沫箱里面我掏了个小洞,藏着我替同学跑腿、写作业挣来的两百多块钱。
由于从小就没有一分零花钱,我连作业本都买不起,每次都靠老师的帮助。
于是我想方设法开始挣钱,帮值日、写作业、跑腿是最常做的。
一开始藏钱也不在这里,但无论是在衣服里、被子里还是书包里,都会被弟弟搜刮走。
他知道我背着爸妈挣钱不敢告状,做起来肆无忌惮。
甚至有一次我把钱藏在旧课本里,回来后却发现那些书被妈妈卖了废品。
他腋下夹着一叠黄纸和一包饼干,这是老家丧事吊唁的习俗,应该是要去老家。
我喘了口气点点头,随即和他同行。
这个人一路上没话找话,一边絮絮叨叨一边瞄我,总觉他不怀好意。
[哎呀,你爹这下能拿不老少钱,那个卖肉的家里刚拆迁。][你看人各有命,你奶奶跟你娘就给你们招财。][你长得一看就有福气。]……我没搭话,因为就算个傻子也能看出来,这家伙对我别有企图。
等到了老家的门口,丧事用的灵堂已经装扮了出来,乌泱泱的人挤满了三间平房。
我在三间屋子来回转了一遍也没找到弟弟,只好先跟几个叫不上名字的亲戚去灵堂守灵。
迷迷糊糊到了半夜,被香烛熏得眼睛疼,我推了推旁边的表姑想去她家的厕所。
因为老家的厕所没装灯,这又是夏天,往年黑灯瞎火的经历实在是受够了。
但她忙着唠嗑,于是给我指了个方向让我自己去。
我从三三两两的人群里穿过,拐过胡同口,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音乐声。
这是……弟弟最近一直在玩的那个游戏的声音。
再靠近一点,我隐约听到了爸爸说话的声音。
等踏进院子蹲在窗户下面,我又看见了白天那个男人。
[就这么说定了,赶着出丧一块办了。][这真能成?
要是让警察发现了……][爸你怎么畏首畏尾的,卖肉的才赔了那么点钱,现在有送上门的你还不要!]橘黄的灯光下,爸爸的左手握着一沓钱,右手攥着一瓶老鼠药。
[嘿嘿。
俺儿跟你闺女八字最合,结阴亲咱们是亲上加亲。]顷刻间,我好像灵魂出窍了一样。
以为自己已经走在了回去的路上,醒过神来却发现还蹲在窗户下。
原以为最差的结局无非是继续被虐待,没想到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个随时都能被毒死的耗子。
可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我究竟哪里得罪了你们?
杀了我一世,还要再杀一世。
[妮儿你怕不怕。]这个面生的表姑晃了晃我的胳膊,打趣着说:[这可是你奶奶和你妈,别怕。]她把我呆滞的神情当作守灵的害怕。
刻薄的奶奶和愚昧的妈妈此刻就躺在一起,两个互相讨厌的人死后却要共赴黄泉。
我怔怔地望着蒙着白布的两具尸体,越来越感觉重活一世是如此的可笑。
[不怕。]我舔了舔爆皮的嘴唇:[不就是死吗,没死过的人才会怕。]周围嗑瓜子的人神情一震,互相交换着眼神。
我家重男轻女是出了名的,往年回老家我受的苛待他们也不是没见过。
现在两个明面上最欺压我的人死了,放句狠话也正常吧。
可我接下来要做的,就不只是放狠话了。
守灵一整宿都不睡觉,等来人换我的时候,我没有找个地方去补觉,而是来到了厨房。
老家的厨房只有三个人最熟悉,一个是奶奶,一个是妈妈,还有一个就是我。
所以我很顺利地就找到了奶奶收起来的米面油,打开冰箱,里面还冻着几块猪肉。
拿出几块来化冻,我手脚利索地清理垃圾打扫灰尘,等到日上三竿的大中午,一锅热腾腾的肉包子就出炉了。
配上香稠软糯的豆粥,来帮忙的乡亲都吃得很开心,不住地夸我能干、懂事。
爸爸跨进院子的时候,还有不少人冲他竖起大拇指。
[这闺女好啊,顶用!][以后就等着享福吧!]爸爸顿了顿,随即自豪地接受了这些称赞,甚至还主动列举了我那些‘孝顺’的事迹。
要不是他始终没有看我的眼睛,还真看不出他已经决心杀了女儿换钱呢。
我很乖巧地从厨房端出一碗粥和一盘包子:[爸,吃饭吧。]他看看我,没伸手:[算了,我在你叔家吃过了。]反而把手里的塑料袋递过来:[给你带的饺子,趁热吃吧。]
爸爸也不是傻子,当然听出我是故意阻挠他:[你闭嘴!
我饿死也不用你管!]我赔着笑脸:[哎呀,我这是为你好。
这么点钱你分这么多份,谁肯踏踏实实地伺候你几十年啊。]这话算是说到了他们的心坎上,比起那一点遗产,几十年的伺候人显然得不偿失。
更不要提这点钱还得几十年后才能拿到。
我趁热打铁:[咱们家存款也就十万多点,车几十年后早报废了,房子也说不好还能值多少钱。
这么点钱,你们一个人到手能有五万吗?
要是少分几个人,这都是亲戚,不给谁都不好吧。]听了我的话,原本以为天上掉馅饼白捡钱的人们都清醒过来了,一个个跑得飞快,生怕自己被讹上,当几十年的保姆。
不管爸爸怎么叫、骂、拦,这些人最终一个都没留下。
他恶狠狠地瞪着我,但因为害怕被关进医院,也不敢对着我动手,只能把门摔得震天响。
但这不是结束。
我知道,只要爸爸在世一天,他就会不遗余力地给我找麻烦、下绊子。
这世上就是有些父母很奇怪,明明是最亲的血缘关系,但只要看到儿女过得好,他们就跟被上了刑一样的难受。
看着儿女的好日子就备受煎熬,一定要把他们毁了才能舒坦。
所以,我也要把你毁了,往后的日子才能过得舒坦。
第二天清晨,我上完夜班回来,从打工的KTV带回了半箱啤酒。
当着爸爸的面,把它们放进了冰箱冰镇。
自从弟弟死后他受了精神刺激,医生就嘱咐我绝对不能给他喝酒。
因为爸爸平时服用的药物里面含有大量的镇静剂成分,酒后服药容易造成麻醉性休克,抢救不及时就会致死。
这本来就不是问题,因为爸爸没有喝酒的爱好,我们全家都不喝酒,家里常年连瓶啤酒都没有。
但现在不同了。
等我补完觉起来就做午饭,在饭桌上,我一瓶接一瓶地大口喝着爽快的冰啤酒,搭配上下酒的小凉菜,舒坦得不得了。
就连一向对酒不感兴趣的爸爸,都忍不住把目光投过来,好奇地盯着空酒瓶。
[你可不能喝。]我打着酒嗝:[医生说了,喝酒对你的病不好。]他现在很烦有人提起他的病,毕竟是精神疾病,谁愿意做个别人口中的精神病呢?
所以他愤愤地摔了筷子:[放屁!
我没病。]我已经有些醉了:[没病你吃什么药啊。]说完也不管他,直接收拾了碗筷继续回屋补觉。
下午六点出门上班前,我还把晚饭做好,顺手把空酒瓶带走。
这一晚的班我精神状态极好,因为我知道,等我再回到家的时候,里面只会有一具尸体。
爸爸的确没有饮酒的习惯,但那是之前。
从前他是个意气风发的中年人,自己有份稳定的好工作,家里有三个女人无微不至地伺候,传宗接代的儿子也长大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所以他不需要酒精这种东西来麻痹自己、排解失意。
但现在不同了。
现在他只是个被辞退的无业游民,像奴隶一样伺候他的妈妈和老婆都死了,剩下的女儿只会鄙夷他、唾弃他。
就连他最关心的宝贝儿子,也是因为自己间接而死。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