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思思阿强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把糟糠妻宠成宝番外》,由网络作家“望舒小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欺软怕硬是人的天性,她几乎想也没想就将所有罪名扣在了林汐头上。牵强又可笑,本质上只是急于寻找一个发泄口。木讷老实的林汐没有辩驳,任由她拉扯,眼里的泪摇摇欲坠。一旁的贺霆看不下去,走上前将俩人分开,不动声色地将林汐护在身后。“阿姨,请你冷静点,你儿子出事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向来矜贵端庄的母亲再也绷不住,瘫坐在地上旁若无人地咒骂哭嚎。贺霆注意到林汐的伤口,拉着她找医生做了处理。林汐始终神情恹恹,对他说了句谢谢。临走前,贺霆留了自己的号码,说有事可以联系他。接下来的日子里。林汐几乎将家搬来了医院。白天要照顾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喂奶换洗哄睡。空了还得给我擦洗身体,换尿袋。晚上要时不时注意着我的情况,根本睡不了整觉。一开始我妈还会跟着搭把手...
《重生后,我把糟糠妻宠成宝番外》精彩片段
可欺软怕硬是人的天性,她几乎想也没想就将所有罪名扣在了林汐头上。
牵强又可笑,本质上只是急于寻找一个发泄口。
木讷老实的林汐没有辩驳,任由她拉扯,眼里的泪摇摇欲坠。
一旁的贺霆看不下去,走上前将俩人分开,不动声色地将林汐护在身后。
“阿姨,请你冷静点,你儿子出事时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向来矜贵端庄的母亲再也绷不住,瘫坐在地上旁若无人地咒骂哭嚎。
贺霆注意到林汐的伤口,拉着她找医生做了处理。
林汐始终神情恹恹,对他说了句谢谢。
临走前,贺霆留了自己的号码,说有事可以联系他。
接下来的日子里。
林汐几乎将家搬来了医院。
白天要照顾刚出生不久的女儿,喂奶换洗哄睡。
空了还得给我擦洗身体,换尿袋。
晚上要时不时注意着我的情况,根本睡不了整觉。
一开始我妈还会跟着搭把手。
可她让别人伺候惯了,哪能受得了这般苦。
没过多久就开始喊累,索性回家了。
我苦笑。
所谓舐犊情深不过如此而已。
自始至终守在我身边的只有妻子。
短短一个月,她瘦了快十斤。
最后我妈勉为其难地掏钱请了个护工,她才得以喘息,却依然留下帮忙照看我。
我很清楚,我妈其实不缺钱。
之前迟迟不肯掏钱,不过是在做服从性测试。
她从骨子里一直就没瞧得上林汐,在她眼里她和佣人没区别。
所以总是见缝插针地敲打她。
我呆呆地注视着林汐忙碌的身影。
才发现,原来她的背影是那般单薄。
她长得不比思思差,只是没打扮而已。
明明都是我的女人,也同样是穷苦出身。
思思穿的用的都是奢侈品,她从头到脚永远不超过两百块。
我捂住脸,惭愧得无地自容。
枕边仪器这时忽然发出警报,林汐惊叫着跑去喊医生。
我慌张抬首,竟看见心电图渐渐拉成一条直线……天旋地转中,周围剧烈晃动。
我只觉身体被疯狂拉扯,很快被拽入一道白光中。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我惊醒。
蓦地回神,竟发现自己正坐在自家卧室里。
敲门声还在响个不停,我来不及多想,脚步虚浮地去开门。
母亲正站在门外,见我开门,极为不满地白了我一眼,语气刻薄:“耳聋了吗?
敲这么久才开。”
我茫然地站着,不理解母亲为何对我如此态度。
她踩着羊皮小高跟跨进门,将一袋沉甸甸的食材扔进我怀里,颐指气使:“把这两斤羊排处理了,晚上我要吃烤羊排,还有靳安爱吃的虾。”
随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看起了电视。
靳安……不正是我自己吗?
“妈,你在说什么呢?”
我疑惑出声,刚一说话就被自己吓到。
因为从我嘴里发出的,分明是妻子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
跑去镜子前一看,我果真变成了妻子模样。
不等我尖叫,客厅就传来小老太太不满的声音:“赶紧的啊,别以为怀孕了就能偷懒,再磨蹭天都黑了。”
我再也没忍住倏然坐起身,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汤碗全数泼在他脸上。
“警告?
她跑上门来挑衅,差点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打没了,你只是警告她不要再来骚扰我而已?
“靳安,这可是你的孩子!
“你的亲骨肉还没有小情人重要?
你脑子里装的是屎吗?”
“怎么回事……儿子!
你没事吧?”
母亲从病房外跑进来,见此情景慌忙上前察看:“疼不疼,有没有烫到哪里?”
汁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靳安目光死死盯着我,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还能好好的杵着,这汤还是不够烫。
“你这黑心肝的,你泼我儿子干什么!
仗着怀孕我看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小老太太扑过来就要打我,被他冷着脸拉走。
咒骂声很快消失在走廊里。
摸了摸轻微鼓胀的小腹,我再也没忍住将脸埋进被子里失声痛哭。
从前的我到底是有多狼心狗肺。
林汐,对不起。
经此一事,我妈直接搬进了家里和我一起住。
不知她和靳安说了什么,他竟也没反对。
以我对她了解,我当然不认为她是想保护儿媳。
她这人极其好面子,且精致利己。
一个不入流的小三,胆敢踏足她的地盘公然挑衅,对她来说已是极大的耻辱。
如若上位成功,传出去,她在贵妇圈子里会抬不起头来。
她瞧不上林汐的出身,但好歹她简单清白,且容易拿捏。
思思这种妖艳贱货才是她最为不齿的,她使出浑身解数也得防止她上位。
因着之前差点流产,我一直需要保胎,她终于有所收敛,不敢再作妖。
更何况现在家里有保姆料理,她指摘我的机会少了很多。
偶有龃龉,我也懒得搭理。
一转眼,怀孕已有七个多月。
保姆王姨很尽心尽责,产检都是她陪我去。
每到这时,独留小老太太一个人在家。
她不以为然地撇撇嘴:“看不见你我还乐得清静。”
这一清静就清静出了问题。
她下楼时,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忽然断裂,一整串珍珠全数滑落,顺着台阶滚落,她弯腰想去捡,一不小心踩在珠子上,直接脚一滑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等我们发现时,她脸上都是血,痛得已经昏死过去。
送去医院,颅骨轻微骨折,脚踝错位,头部受伤较重,人还在昏迷中。
她纵有万般不是,毕竟也是我的母亲,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我红着眼一遍遍打给靳安,却一直没人接。
实在没有办法,我跑去我以前经常去的会所,大着肚子挨家挨户地找他。
中途,我遇到了贺霆。
都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这种地方碰见他也并不奇怪。
他看着我哭红的眼睛,还有明显隆起的孕肚,脸上闪过一丝不忍:“走吧,我带你去找他。”
我们最终在一家会所的包间里找到了贺霆。
彼时他正搂着思思玩嘴对嘴接纸牌的游戏,我的到来使整个包间顿时安静下来。
思思坐在他腿上,眉毛微挑,红艳艳的嘴唇叼着纸牌,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挑衅
我怀孕已经快五个月,闻不得油烟,夜里面耻骨传来的疼痛使我辗转难眠。
靳安还算有点良心,给我请了个保姆,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日子本已勉强恢复平静。
可我打死没想到,情人思思会找上门。
听见敲门声,本以为是保姆买菜回来。
思思双手环胸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阿强。
和她的美丽相比,怀孕的我显得臃肿且土气。
她炫耀着身上我给她买的奢侈品,并给我看她手机里我们的亲密合照。
“那又怎样?”
我表情麻木,只觉得昔日令我着迷的脸庞,竟这般丑陋恶心。
“大妈,你懂不懂我在说什么?”
她猖狂至极,把玩着指甲上新贴的钻石。
“靳安早就厌烦了你,你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趁早让出位置。”
“你一个小三跑过来跟原配说这些,不觉得可笑吗?”
我承认我不爱林汐,但思思也不过是个情人而已。
她图我的钱,我图她的身体,各求所需而已。
如今她上门逼宫,我只觉得可笑。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想娶她了?
“不被爱的才是小三,别以为我不知道,靳安根本不爱你,你只是他母亲找来的挡箭牌,乡下来的土包子,好不容易攀高枝,实际上连保姆都不如,平时口袋里两百块都拿不出来吧。”
我张嘴想反驳,却赫然想起,这些话都是我曾经当笑话一样亲口说与她听的。
现在终于变成利箭刺向了我自己。
那么林汐呢?
当初的林汐听到这些话时,又作何反应?
恍惚想起,某天我回到家,她默不作声地在厨房忙碌,眼眶却通红。
许久之后思思搂着我的脖子,撒娇地告诉我她上门找过林汐。
记忆像强力胶一样挤进胸腔里,使我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须臾,我狠狠掴了眼前的女人一巴掌,声音颤抖:“滚出去。”
她尖叫着扑上来和我扭打在一起,旁边的阿强趁机踹了我两脚。
小腹传来抽痛,一股暖流自身下蔓延。
我惊恐地嘶喊着,却压根挣脱不开她的纠缠。
直到保姆买菜回来,瞧见我的裙摆一片殷红。
她一把将思思推开,愤怒大喊:“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太太正怀着孕!”
耳边断断续续传来母亲的责骂声。
“平时你在外面怎么玩我都不管,怎么能让那些妖艳贱货闹到家里?”
“别忘了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我孙子万一有什么闪失……把那个小贱人处理干净,告诉她别动什么歪心思,我就算瞧不上林汐,也不会让她进门……”好吵啊,怎么那么吵。
我烦躁地捂住耳朵,消毒水的气味涌进鼻腔里。
“林汐。”
不知过了多久,靳安走到床边叫我。
“起来喝点汤,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从被子的缝隙里冷眼看他。
他面色平静地从保温桶里拿出保姆熬的汤,倒了一小碗递给我。
“思思那边我会警告她以后不要再来骚扰你,孩子已经保住了,你放心。”
他临走前拍了拍我的肩,“好好珍惜吧。”
对!
林汐,她还在家等我。
我特意挑选了一串昂贵的珠宝做礼物,又买了一束花,向心爱的姑娘表白般赶回家。
一路上心驰神往。
可我没想到,回到家迎接我的不是林汐。
而是秦思思水蛇般的身体。
我几乎一打开门她就缠上了我,黏腻恶心。
她勾着我的脖子在我脸上猛亲几口,被我厌恶地推开,余光却瞥见不远处站着的林汐。
“老婆……”我顿时手足无措。
她抱着女儿,表情麻木地看着我,眼里藏着深深的失望。
“老婆,你听我解释。”
我莫名心慌,几乎连滚带爬地朝她奔去,忙不迭地拿出怀里的精致礼盒。
“我和她早没关系了,我的心里现在只有你,你相信我,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礼物。”
“靳安。”
林汐目光只是淡淡扫过那串珠宝,不为所动:“她怀了你的孩子。”
回首,秦思思正倚在玄关处,阴冷得像条蛇。
秦思思怀孕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我出事昏迷到现在也才两个多月,时间上确实对得上。
她肆无忌惮地在房子里走动着,环视完这里的一切,貌似十分满意。
这才不紧不慢地坐下来。
“真不错,这个家里的一切,以后也会有我孩子的一份。”
她嘲弄地望向林汐:“你是个不争气的,生了个女儿,算命的说我这胎怀的是个儿子。”
我正顾着逗弄怀里的闺女,听此终于扭头看向她,莫名其妙:“你怀的是男是女,关我什么事?”
“你什么意思?”
“你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是男是女,关我什么事?”
“谁说不是你的……神经病,我早就结扎了,你不知道?”
“怎么可能!”
她脸色骤变,似又想到了什么,片刻惊疑后很快红了眼眶。
我注视着她的表情变化,不紧不慢地开口:“孩子的亲爹应该已经被赌场的人打成残废了吧,要不你想办法去捞一下?”
说起这事,还得感谢我妈。
她为了防止秦思思上位真的无所不用其极,林汐生完孩子后她立马就逼着我去做了结扎。
说是等三年后要二胎的时候再疏通回来,反正是可逆的。
这也是一贯强势的母亲为数不多做对了的事。
真险啊,差点就让这女人得逞了。
“是你做的……你都知道了?”
我出言嘲讽:“跟自己的继哥搞在一起,玩得挺花啊,秦思思。”
秦思思呆愣地看着我,半晌,一滴泪溢出眼眶,狠狠砸了下来。
她应该也知道自己快走投无路了,想着利用肚子里的孩子赌一把。
只可惜,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鸠占鹊巢的戏码还没能上演,她就被狠狠打了脸,最后狼狈地夺门而逃。
不过我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有些账还得慢慢算。
林汐望着她离开的方向,神色复杂,沉默不语。
“老婆。”
我取出盒子里的项链,讨好地凑近她,“快试试我给你买的礼物。”
她自始至终都像是温室里的花朵,只会依附男人,在我最难的那段日子,她都不曾亏待自己,样样都要享受体面。
但凡受点委屈就搬出我爸来装模作样地哭嚎:“若是你爸还在,绝对不可能让我受这样的苦……”丝毫不考虑我的难处。
在她长久以往的PUA下,我变得愚孝、是非不分、唯命是从。
若不是有过之前的经历,我至今还看不清她的真面目。
听见我说的话,她难以置信地鼓着眼珠:“你说什么!
你这么做对得起你父亲吗……”我将不明所以的林汐塞进车里,冷冷瞥了她一眼:“少来这套,你现在用的每分钱都是我出的,不想下个月没钱用就老实一点。”
我妈登时坐在地上旁若无人地嚎啕大哭:“不孝子,娶了媳妇忘了娘啊——”我只觉聒噪,将行李扔进后备箱,驾车扬长而去。
林汐坐在副驾驶,一脸担忧地看着后视镜,问道:“我们要不还是回头吧,妈一个人在那里。”
“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我住院的时候不管不顾,现在来演什么母子情深。”
“你都知道?”
“我什么都知道,你以后不用怕她,你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可是……不用可是,从前是我猪油蒙了心对不起你,以后的日子我会好好弥补。”
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公司几乎乱了套。
几个股东以为我再也醒不过来,纷纷准备退出。
好在我持股是最多的,这几个小虾米还不足以为惧。
司机阿强伙同秘书思思卷了一笔钱,打算跑路。
阿强被我带人在赌桌上逮住,拖到城郊的一处废弃厂房里。
我拿着一截钢管,狠狠砸烂了他的一只脚。
当初他就是用这只脚踢的我和林汐,该还了。
他倒有几分血性,痛得哀嚎还叫嚣着要揭发我让我不得好死。
我想了想,直接把他嘴堵上,捆了个结实,然后扔在了本市最大的地下赌场门口。
门口的马仔很快认出这货,连忙把他抓了进去。
他欠了这家赌场一屁股高利贷,这里的黑老大找了他很久,这下不需要我动手,他不死也会残。
一个烂赌徒,我不信他还能掀得起什么风浪。
刚做完这一切,贺霆就找上了我。
事到如今,知晓他人品的我已能心平气和地与他面对面交谈。
他将一支录音笔丢过来,“你那位小秘书前不久找过我。”
我听着录音内容,眉头越拧越紧。
秦思思这个小贱人,居然试图把公司机密卖给贺霆。
见我脸色铁青,沉默不语,贺霆赶忙开脱自己:“欸欸,你别误会啊!
我可没接受这笔交易!
“咱俩虽然是竞争对手,但是这种肮脏手段我还瞧不上。”
我笑了笑,第一次主动与他和解,郑重地向他伸出手:“谢谢你上次救了我的命,也谢谢你给我提供证据。”
“害。”
贺霆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举手之劳而已。”
“你真正该感谢的是你老婆,你昏迷了两个月一直是她在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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