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被腹水撑的。
你妻子这段时间绝对身体不适,你这个当丈夫的,一点都不关心她吗?!”
徐之令怎么会关心呢?
连唐忆柳自己都不见得多在乎这个孩子。
他们都把这个虚无的孩子当做工具,当做粘合双方关系的纽带。
一个需要满足欲望需求。
一个需要保护伞。
一拍即合罢了。
徐之令沉默了下来,在护士说允许探视后进了病房。
躺在床上的唐忆柳面色苍白,大大小小的导管连接在她身上,肚子里的肿瘤被切除了,只留下松松垮垮的肚皮和丑陋的刀疤。
叮咛一声,唐忆柳醒了。
她第一时间摸上肚皮,感受到空荡荡后,惊慌地向徐之令喊道:“孩子……我们的孩子呢!”
她现在虚弱得很,连喊声都那么无力。
“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