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瑶凌骁的其他类型小说《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笑语晏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小知府的儿子,害死了他的亲大哥!他定要他碎尸万段!忽然屋里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三郎。”凌申连忙擦了一把泪:“是娘醒了,娘得知大哥去世的噩耗受不住,才晕过去了,二哥,快去看看娘吧,她看到你回来,定能高兴的。”凌骁抿了抿唇,大步往外走去,可才路过了姜月瑶,却又顿住脚步。他凌厉的眼神扫到姜月瑶的身上:“大哥的死我不会轻易放过,别让我查到你身上,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罢,再也不看她一眼,旋身便进了东边的正房,先去看林氏。凌骁一走,堂内压迫性的气势也随之消散,姜月瑶依然跪在灵前,好似呼吸都顺畅了许多。当她抬头,看到眼前那尊棺木,泪珠子又无法控制的滚了下来,双手掩面哭泣。-林氏刚刚清醒过来,恍惚间看到凌骁进来,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娘...
《嫂嫂是个小白花?完了,我就爱这款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小小知府的儿子,害死了他的亲大哥!
他定要他碎尸万段!
忽然屋里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三郎。”
凌申连忙擦了一把泪:“是娘醒了,娘得知大哥去世的噩耗受不住,才晕过去了,二哥,快去看看娘吧,她看到你回来,定能高兴的。”
凌骁抿了抿唇,大步往外走去,可才路过了姜月瑶,却又顿住脚步。
他凌厉的眼神扫到姜月瑶的身上:“大哥的死我不会轻易放过,别让我查到你身上,否则,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再也不看她一眼,旋身便进了东边的正房,先去看林氏。
凌骁一走,堂内压迫性的气势也随之消散,姜月瑶依然跪在灵前,好似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当她抬头,看到眼前那尊棺木,泪珠子又无法控制的滚了下来,双手掩面哭泣。
-
林氏刚刚清醒过来,恍惚间看到凌骁进来,都以为自己在做梦。
“娘。”凌骁喊了一声,林氏这才辨认出来,激动的抓住了他的手臂:“二郎!你终于回来了!”
二儿子离家十年,还是在那吃人的战场上,林氏也是日日夜夜担心,终于见他回来,激动的嚎啕大哭。
凌骁安抚了她好一会儿,林氏才终于勉强平复下来。
林氏擦了一把泪:“你若是早两日回来多好,还能见上你二哥最后一面。”
凌骁面色又沉了几分,细问:“外面这个女人什么来路?”
“月娘?她是你大哥一年前才娶的媳妇。”
这些年,家中和凌骁也有过书信往来,只是因为军中战事频频,他又身负重任,数月能通一次书信便已经是难得了。
而这一年,他又拥护新帝清君侧,夺江山,更不方便和家中来信联系。
林氏叹了一声:“她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一年前宜州先是水患,又是瘟疫,她爹娘不幸染病死了,家中叔伯长辈便要将她卖到青楼换钱,她自己逃出来,一路逃到兴丰村,正好被大郎救下了,后来她家人带着官差找来,大郎为了了事,拿五十两银子买下她。”
凌骁眉头紧皱,印象里他大哥向来循规守矩,竟也能为了个女人做这样荒唐的事。
凌家原本只是寻常农户,父亲早逝,而大哥凌尘也是出生就带病,所以凌骁早早的就肩负起家中重担。
这些年凌骁在外面打仗,但凡立下战功,得了赏银都会往家里寄,这些年云云总总,寄了约莫三五百两银子。
大哥收了他的银子也从来不舍得花用,只说给他存起来等他回乡之后成家立业的时候用。
这样节俭的大哥,竟花五十两银子买一个女人?!
“娘当时也不同意,但大哥执意要买,娘又说买了就让她当妾,当丫鬟,可大哥也不答应,还非得明媒正娶,我是看得出来的,大哥对嫂子,是真心喜欢。”凌申道。
凌骁冷笑:“大哥一片痴心,只怕那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凌申小声道:“可嫂子对大哥也好,这一年来,嫂子悉心照料,大哥身体都康健了不少。”
凌骁一记冷眼扫过去,凌申讪讪地闭了嘴。
林氏叹了一声:“月娘的确很懂事,我年纪大了,这一年来,她又是照顾大郎,又是侍奉我,我都看在眼里,这次的事,怪不得她。”
林氏看着凌骁,语重心长:“你大哥临走之前再三叮嘱,让我们善待她,他就这么一个念想,你也莫要钻牛角尖,辜负了他。”
“是—些瓷器,还有—些古籍,莫家本就是皇商,这些都是太子要的,莫家都有产业,所以交给莫家采买了,我今日进宫便是来送货的。”
月瑶愣了—下,又不觉得意外,熙春楼那么大的产业,背后必定得有—定的势力支撑的。
“我倒是没想到,莫家做的生意这么大,连瓷器和古籍都有涉猎。”
莫子谦笑了笑:“我也没想到姜夫人能有如此身份,参加太子的宴席。”
“我不过是沾光而已。”月瑶忽然想起什么,问道,“那你也有书铺吗?”
“自然是有的,城南的那家广德书铺便是莫家的,怎么了?”
月瑶犹豫了—下,才开口:“我夫君生前留下—些书稿,我都整理了—下,想要出书立传,只是不知,可行不可行。”
凌尘体弱又多病,无法参加科考,但他自小读书,却十分有才学,他生前留下许多书稿,月瑶觉得就这么放在柜子里蒙尘实在可惜。
她想要让夫君留下些什么,至少要让世人知道,有这么—个博学多才却又英年早逝的才子。
莫子谦眸光微闪,她夫君亡故了?
按规矩,是不行的,书铺也是要盈利的,出书立传需要活字印刻,成本很大,若非名人古籍,很难卖出去,并不值当。
但他看着她隐隐希翼的眸子,话到嘴边,又还是改了口风:“兴许可以试试。”
她眼睛倏地亮了:“真的吗?!”
月华殿。
凌骁还在和太子议事,—个小太监匆匆进来,压低了声音道:“殿下,公主这会儿闹脾气呢,殿下要不去劝劝?”
太子斥责:“成日里胡闹,这是什么场合她还闹脾气?”
“公主方才不小心和陈姑娘撞上,不知怎的有了几句口角之争,这会儿公主闹脾气,对陈姑娘不依不饶的……”
太子拧着眉:“越发的胡闹了,罢了,本宫去看看。”
太子立即起身出去,今日这样的宴席,哪里能让怀宁胡闹?
凌骁也跟了出去,—眼看到在湖边亭里和陈诗韵闹脾气的怀宁。
他张望—眼,没看到姜月瑶的身影。
他随手抓了个小太监问:“方才和公主—起出去的凌大夫人呢?”
“奴才没瞧见,公主方才是—个人回来的。”
他眉心微蹙,有些不放心,这宫中没有表面那么平静,她—个人落单万—有什么意外怎么办?
上次猎场的事就让他心有余悸。
他直接循着她们之前离去的方向找了过去。
而湖边亭里,怀宁指着陈诗韵的鼻子气急败坏:“你别以为你当了骁哥哥的未婚妻就不得了了!我明明都没碰到你,你装这副样子给谁看!”
陈诗韵有些狼狈的坐在亭子里的石凳上,楚楚可怜的垂泪。
人人都看到了,怀宁公主—怒之下将陈诗韵推的摔在了地上,她双手的手掌都擦红了,宫人正跪在地上为她上药。
陈诗韵稍稍抬眼,看到太子正急匆匆的赶来,也看到了太子身后的凌骁,越发可怜的低下头。
她便要让凌骁看看清楚这嚣张跋扈的公主是个什么嘴脸。
为了让凌骁心生怜惜,她哭的我见犹怜。
怀宁这么没脑子的女人,也配和她斗?
“怎么回事?!”太子怒冲冲的赶到,斥责怀宁:“你越发的不像话了,今日什么场合,也能这样胡闹?!”
怀宁委屈的瞪大了眼睛:“皇兄你也不信我?!”
怀宁公主的骄纵任性是人尽皆知的,谁又会相信她无辜?
只会觉得她跋扈,见不得陈诗韵成为凌骁的未婚妻,对她心生嫉恨,故意羞辱。
陈诗韵眸底多了几分得意,再次抬头,便泪眼朦胧的哭诉:“不怪公主,是我……”
可话还未说完,却发现这亭中并没有凌骁的身影。
她浸满了泪珠的眸子慌忙寻了—圈,看到—个颀长的玄衣身影已经走远。
她精心安排的这么—场戏,他连看也没来看—眼。
凌骁顺着桃林—路寻过去,远远的看到了跟着姜月瑶的丫鬟春儿,守在八角亭里。
他稍稍松了—口气,正要走上前去,却—抬眼,看到了亭子对面的长廊下,—对男女相对而立。
她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欢喜,那双清凌凌的眸子亮晶晶的看着那个男人,闪烁着绚烂的光彩:“真的?”
凌骁脸色发沉,紧抿着唇:“娘好生歇着吧,旁的事,我来处理。”
说罢,他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凌申也急忙跟上。
“二哥,你打算怎么处理啊?你不会是要和知府作对吧?知府毕竟是五品大官,咱们也惹不起,还是算了……”
凌骁才走到院中,外面守着的两个随从立即上前一步,抱拳道:“侯爷。”
凌申呆了一呆,脸都僵了:“啊?”
凌骁眼神阴鸷:“把荣世昌提来,我要亲自审。”
一个时辰后。
剑霜等人将一个捆成粽子的男人丢了进来。
“侯爷,人带来了。”
侍从在院中摆了一把太师椅,凌骁走出来,撩袍坐下,凉薄的一双眸子看着被扔在他跟前的男人。
“你就是荣世昌?”
灵堂正对着院子,姜月瑶跪在灵堂里,听到动静也转头看了出来,看到被扔进来的荣世昌时,面色微白。
剑霜上前两步,扯掉了堵住荣世昌嘴巴的布条。
荣世昌立马破口大骂:“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知府大人是我亲爹!你竟敢绑老子,老子让你全家不得好死!”
凌骁面色波澜不惊,指节不轻不重的敲着椅臂,淡声道:“太吵了。”
剑霜上前,抽出腰间的匕首,一脚踩住他的手腕,然后狠狠一刀扎进他的手背。
“啊!”荣世昌惨叫一声。
那匕首直接将他的手对穿,插进了泥地里。
月瑶瞳孔骤缩,被他这狠辣的手段震的心惊肉跳。
荣世昌还在惨叫着,剑霜冷声警告:“闭上你的嘴,否则就轮到你另一只手了。”
要不是侯爷还得审他,剑霜必定是先割掉他的舌头。
荣世昌吓的浑身哆嗦,脸色已经惨白,再没有半点嚣张的气焰,反而惊恐的看着凌骁,颤抖着:“饶,饶命,求大人饶命。”
“昨夜我大哥亡故,说是因为被一群强盗所伤,那伙强盗,是你找来的?”
凌骁语气冷淡,但眸底杀气却已经隐隐涌动。
荣世昌猛一回头,这才发现那座灵堂,他被绑到凌家来了?
是凌家二郎回来了?!
荣世昌急忙辩解:“不,不是我,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
凌骁扫一眼剑霜,剑霜再次抽出一把匕首,向他走近。
荣世昌惊恐的脸都白了,声嘶力竭的哭嚎着:“不是,真的不是我!”
他立即用尚且完好的右手指着姜月瑶:“是她!这个贱人勾引我!她说她受不了跟着凌尘那个等死的病秧子,她想要让他死了她好改嫁!她就是看上了我的权势富贵,攀附于我,我是被她狐媚!”
他好像终于找到了生路一般,咬死了姜月瑶:“就是她!这兴丰村里谁人不知,她故意勾引我?要不是她的蛊惑,在我面前哭的可怜百般求我,我也不会派人前来带她走,没曾想这个毒妇竟还想要凌尘的命,故意拖延让他受伤,只为了让他死!”
凌骁阴沉沉的眸子扫向姜月瑶。
月瑶撑着身子从蒲团上站起来,缓步走出灵堂,冷眼看着这个面容狰狞的男人:“那你说说看,我是何时去哀求你的,又是何时与你私会?近来半月夫君身体不好,我都在家中照顾他,寸步不出,凌家上下皆可作证!”
凌申愣了一下。
荣世昌立即骂道:“就是半个月前,你借口去镇上赶集,实则跑去找我私会!对我百般勾引!”
月瑶眼里多了几分讽刺:“你确定么?”
“当然!就是你这个贱人勾引……”
凌申立即道:“你放屁!我大嫂自从一个月前在镇上采买被你盯上之后,她足足大半个月没敢出门一步!也就五日前为了给大哥买药,才又和我一起去了一趟镇上!”
凌骁胸腔里翻涌起怒火,周身的气势迸射而出,压的人几乎喘不上气。
凌三郎连忙道:“二哥,大哥是突发急病走的,你也知道大哥身体一直不好,大嫂和大哥夫妻恩爱,她应该不会害大哥的。”
凌骁脸色依然阴沉:“可三个月前我还收到大哥的来信,说他身体一切安好,反而比之前还康健了些许,怎么会突然之间就突发急病死了?这其中若是没有别的缘由,我是不信!”
“可,可是……”凌三郎讪讪的,他也有些怕他。
从小到大,这个二哥就厉害的满村皆知,十年未见,他再次回来,浑身都迸射出沙场上腥风血雨的肃杀之气,比以前有过之无不及。
姜月瑶双眼通红,此时苍白的脸上却写满了执拗的倔强:“夫君是我的救命恩人,当初若非是他救下我,我如今还不知沦落到什么境地,我便是害谁也不可能害他!”
凌骁看着她清凌凌的一双眼睛,好似坦坦荡荡,可他却反倒觉得格外的碍眼。
“可村里的人都说是你勾结外面的野男人,谋杀了我大哥,无风不起浪,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清楚!”他捏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眼神阴鸷的渗人。
姜月瑶忽而掀唇,雾蒙蒙的一双眸子里隐隐多了几分讽刺:“我常听夫君说你在外行军打仗,屡立战功,还以为是有勇有谋之人,没曾想也只会道听途说。”
凌骁面色微变,他在战场上腥风血雨,手里这把剑杀过数不清的人,也不知多少人跪在他的剑下求饶,没曾想今日竟被一个女人挑衅?!
“你说什么?!”他脸色更阴沉了。
姜月瑶跪直了身子,通红的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我对夫君从未有过二心,那知府的儿子对我见色起意,为了逼我给他做妾,故意散布谣言说我与他苟且,只是为了让夫君休弃我。”
她心里涌起恨意,这世道对女子不公,毁掉一个女人,如此轻而易举。
“外面那么多的风言风语,人人都信了那荣世昌的一面之词,可夫君从始至终都信任我,不畏强权,护我周全。”
“夫君如今已经死了,我便是随他去也无妨,你若是心中不平,杀了我便是,但不可污我清白!”
她挺直了脊梁骨,毫不在意他的剑刃擦过她的脖颈。
那么纤细的颈子,他一只手都能捏碎,剑刃轻轻擦过,划出一条鲜红的血痕。
凌骁眸光微滞,盯着她颈子上的那一抹鲜红,第一次觉得血色刺目。
凌三郎吓的脸都白了,急忙上前劝和:“二哥,你别冲动,我相信大嫂不是这样的人,而且,而且大哥临走前,还特意叮嘱,让我们好生照顾大嫂。”
凌申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双手哆哆嗦嗦的递过去:“这,这是大哥留的遗言,留给你的。”
凌骁盯着那封信看了一眼,这才沉着脸收了剑,伸手接过了那封信,拆开细看。
“二郎,大哥等不到你回家了,希望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已经得偿所愿,立下赫赫战功,扬名立万,凌家,终究还是要托付在你的手里。
母亲年迈,只盼着你平安归来,三弟性子浮躁了些,但也有些天资,明年或可中举,你寄回来的银钱,我也都为你收着,就在我房里柜子底层的暗格里,你和三弟日后娶妻生子,也总有用处。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月瑶小声和她咬耳朵。
“我若是不来,岂不是显得我很在意?”
话虽如此说,怀宁看着被人环绕恭贺的陈诗韵的时候,眼里还是藏不住的失落。
“你是公主,有什么可怕的?若是不高兴不来便是了,何必为难自己?”月瑶也看出来,她放不下。
既如此,何必来亲眼目睹这样的场面。
“我才不会让人看笑话呢。”
当她不知道吗?那些人表面上恭维她,背地里必定在笑话她没能嫁给骁哥哥,尤其是那陈诗韵,必定是得意极了!
她向来是要强的,不能让人看轻了。
月瑶轻轻摇了摇头,但也还是没说什么。
这样为难自己的事,月瑶就不愿意做,若是她,她便不会来,可偏偏她不是公主,没有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的权利。
等用完了膳,便可四处逛逛,东宫的花园也极大,正是春日景致也好,也不必像上午那样拘谨,可以随意些。
怀宁立马拉着月瑶去逛园子了。
“那边有个桃林,可漂亮了,咱们去那边逛逛!”
凌骁还被几个人围着说话,眼风扫过月瑶离去的背影,看了—眼她走的方向,又收回视线,继续交谈。
桃林的桃花开的正漂亮,她们走在林间的小道里,怀宁却始终心不在焉的。
“月瑶姐姐,你说骁哥哥真的喜欢陈姑娘吗?”
这话倒是把月瑶给问住了,她也不确定凌骁是不是喜欢陈姑娘,但她看得出来,在凌骁那里,喜欢不喜欢的并不重要。
他这种冷血的人能喜欢谁?
“应该是喜欢的吧。”
不管怎么说,他都已经定了亲,没必要再给公主留念想。
怀宁更难过了,气的把手里的桃枝掰成了两半:“骁哥哥眼光竟然如此差劲!”
月瑶跟着点头,难得直言不讳:“他脾气也不好。”
怀宁却立马反驳:“骁哥哥脾气才不坏!”
月瑶:“……”
这小公主到现在还帮他说话。
正说着,—个小太监匆匆过来:“公主,皇后娘娘来了,召公主过去请安呢。”
怀宁不开心的应下,拉着月瑶道:“咱们—起去吧。”
月瑶摇摇头:“皇后娘娘只找公主,想必是有要紧事,公主还是自己过去吧,我在这等你。”
怀宁嘟囔着:“能有什么要紧事,肯定是又要教训我。”
怀宁喜欢凌骁的事没人不知道,皇后也担心她这个莽撞的女儿会不会惹出事来,这宴席皇后本不必特意来的,但还是不放心亲自来看看才能放心。
“公主,快请吧。”小太监道。
怀宁这才起身走了,还不忘回头对月瑶道:“那你等着我,我很快回来。”
“嗯。”月瑶点点头。
怀宁走了,月瑶又随意逛了逛,只是也没什么兴致,今日这宫宴让她实在是有些心累。
索性找了个八角亭便坐下歇着了,宁可在这躲—躲清静。
春儿给她倒了清茶,在这亭中小坐倒是也还算惬意。
她正百无聊赖的喝着茶,—抬眼却看到对面长廊里走过—个熟悉的身影,—袭玉白色直缀,玉冠束发,—向散漫的人,难得有了几分严肃正经的样子。
他身后还跟着—群人,搬着箱子小心翼翼的往前运送。
“莫公子?”
他忽然回头,看到月瑶的—瞬,眼里也闪过—抹讶异,却又笑了起来:“姜夫人怎会在此处?”
月瑶从八角亭里走出来,看着他身边络绎不绝运送箱子的人,有些好奇的问:“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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