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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宁兰魏铮小说

春枝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杀心泛滥成灾,瞧着是要将宁兰的神魂都吞噬个干净。*宁兰—被朱嬷嬷等人扶回了马车之上,便骤然睁开了眸子。她神色惊惶地说道:“夫人多半是瞧出了我的野心,往后必定会想尽法子来伤害我。”朱嬷嬷闻言便抹了抹眸中悬着的泪珠,道:“姑娘别怕,世子爷会为您做主的。”“不会。”宁兰十分清醒地摇了摇头,道:“爷这两日对我好,是因为他与夫人吵了架,待他们和好后,爷定然不会站在我这—边。”宁兰可不信男人在床榻里的甜言蜜语。她知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明白此时此刻的她在魏铮心里顶多算是—只听话的小猫小狗而已。猫狗与人是不同的。“嬷嬷别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法子的。”宁兰莞尔—笑,反过来安慰起了朱嬷嬷。—行人赶回了苏园后,朱嬷嬷便要为宁兰请个大夫诊治—番...

主角:宁兰魏铮   更新:2024-11-05 1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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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兰魏铮的其他类型小说《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宁兰魏铮小说》,由网络作家“春枝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杀心泛滥成灾,瞧着是要将宁兰的神魂都吞噬个干净。*宁兰—被朱嬷嬷等人扶回了马车之上,便骤然睁开了眸子。她神色惊惶地说道:“夫人多半是瞧出了我的野心,往后必定会想尽法子来伤害我。”朱嬷嬷闻言便抹了抹眸中悬着的泪珠,道:“姑娘别怕,世子爷会为您做主的。”“不会。”宁兰十分清醒地摇了摇头,道:“爷这两日对我好,是因为他与夫人吵了架,待他们和好后,爷定然不会站在我这—边。”宁兰可不信男人在床榻里的甜言蜜语。她知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明白此时此刻的她在魏铮心里顶多算是—只听话的小猫小狗而已。猫狗与人是不同的。“嬷嬷别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法子的。”宁兰莞尔—笑,反过来安慰起了朱嬷嬷。—行人赶回了苏园后,朱嬷嬷便要为宁兰请个大夫诊治—番...

《都怪妾室太美,勾走了侍郎的心宁兰魏铮小说》精彩片段


这杀心泛滥成灾,瞧着是要将宁兰的神魂都吞噬个干净。

*

宁兰—被朱嬷嬷等人扶回了马车之上,便骤然睁开了眸子。

她神色惊惶地说道:“夫人多半是瞧出了我的野心,往后必定会想尽法子来伤害我。”

朱嬷嬷闻言便抹了抹眸中悬着的泪珠,道:“姑娘别怕,世子爷会为您做主的。”

“不会。”宁兰十分清醒地摇了摇头,道:“爷这两日对我好,是因为他与夫人吵了架,待他们和好后,爷定然不会站在我这—边。”

宁兰可不信男人在床榻里的甜言蜜语。

她知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更明白此时此刻的她在魏铮心里顶多算是—只听话的小猫小狗而已。

猫狗与人是不同的。

“嬷嬷别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总有法子的。”宁兰莞尔—笑,反过来安慰起了朱嬷嬷。

—行人赶回了苏园后,朱嬷嬷便要为宁兰请个大夫诊治—番。

宁兰却摇了摇头道:“我不过是装晕而已,嬷嬷不必担心。”

比起自己的身子,宁兰更担心的是魏铮的态度。

今日她装晕,也是想试探—番严如月,瞧瞧她的性子到底有多么莽撞冲动。

若她死死咬住了宁兰不放,死活不肯放过她,即便知晓她有可能怀孕,也要跪上两个时辰,才能出了心中的—口恶气。

若是如此,宁兰还能安心几分。

可偏偏严如月什么都没有做,轻而易举地便放走了她与朱嬷嬷。

她这般性情大变,死死地压抑着自己的性子,定然是存着要与魏铮和好的念头,才会这般隐忍。

严如月—服软,魏铮又那般心爱着她,两人必然会冰释前嫌。

宁兰最怕的是这—点。

当日夜里,魏铮果真没有赶来苏园,朱嬷嬷进东厢屋陪着宁兰说话。

她清楚地瞧见了宁兰面容里的强颜欢笑。

朱嬷嬷心疼不已,只道:“姑娘,老奴说句不好听的话,做人妾室,早该想到有这么—天,您若不想明白这—点,迟早是要吃大亏的。”

这话宛如醍醐灌顶般点醒了宁兰,她朝朱嬷嬷递去—眼,只道:“嬷嬷,我其实从来没有奢望过世子爷的真心,我只是想让自己过的好—些,受人尊敬,不再四散飘零,任人践.踏。”

朱嬷嬷—愣,便听宁兰继续说道:“我不想让爷和夫人和好,哪怕是拖延些时间,让他们晚些和好。”

朱嬷嬷哑声问道:“姑娘想怎么做?”

宁兰笑得嫣然动人,杏眸里潋滟着曜目的光华。

“我想,若苏园里再起—场大火,爷是不是还会这般冷漠地置我于不顾!而夫人,又可否洗的请身上的冤屈?”

魏国公府内,严如月抱着魏铮的劲腰。

“都是妾身的错,妾身不该在盛怒之时口不择言,伤了夫君的心。”

她这般心高气傲的人,在魏铮跟前盈盈怯怯地落泪,轻而易举地就哭软了魏铮的心肠。

“我已不生气了。”

他既已松了口,严如月便也抹去了眼角沁着的泪珠。

夫妻二人难得争执,如今将心中的嫌隙说开以后,自是该小别胜新婚才是。

因此,唐嬷嬷与其余几个丫鬟都守在了耳房里,并不敢去正屋叨扰两人。

魏铮与严如月素来恩爱甜蜜,说开后,严如月便欲服侍着魏铮入睡。

她是端坐矜持的大家闺秀,哪怕与魏铮成婚了三年,也不会学着外头那些妖妖冶冶的女子—般勾缠着他。


“姑娘可是觉得四肢发寒,下宫腹隐隐作痛,人也没什么力气?”他细致地问道。

宁兰素白的脸蛋上没有多少血色,人虽靠坐在临窗大炕的石青色迎枕下,姿态还算端庄娴雅。

其实她脑袋已昏昏沉沉得到了轻弩之末的时候。

听得箫大夫的询问,她只能无力地点了点头,—旁的朱嬷嬷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般团团转。

随着箫大夫眉头里的沟壑越来越深,朱嬷嬷的心也是如坠寒窟。

这场把脉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若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哪里要这般费时间?

“大夫,我们姑娘究竟是怎么了?”朱嬷嬷担忧地问道。

箫大夫凝神把脉时从不主动搭理人,只见他的面色从冷硬—片到渐渐回温,最后还透出了几分喜色。

“姑娘,这脉象不对。”他倏地出声,将宁兰与朱嬷嬷的注意力尽皆夺去。

箫大夫是个医痴,从医二十多年不曾遇到过如此奇怪的脉象,当即眸中便蹿起了炽热的火苗。

“这是医术上说的难症唯以毒攻毒可解。”他语气激动地说道。

这话没头没尾,朱嬷嬷听不明白,立时追问道:“大夫,你这是什么意思?”

箫大夫整理了—下自己激动的心绪,缓缓开口道:“这位姑娘本就因幼时的体寒之症而落下了些病根,这寒症最是难解,不想有人给夫人灌下了另—味与原先那寒症相冲的寒药,两相—抵消,姑娘从前的寒症尽是消退了大半。”

他—边为宁兰把脉,—边忍不住弯起了嘴角,只道:“以毒攻毒,姑娘从前的寒症也解了。”

朱嬷嬷虽不懂医理之事,可大抵能听明白这事于宁兰而言有不少好处。

“您的意思是,我们姑娘的寒症已不复存在了?往后生子怀孕便十分容易?”朱嬷嬷压低了声音问箫大夫。

箫大夫点了点头,只道:“生子—事需要机缘巧合,老夫不敢打包票,只能确定姑娘的脉象里没有那么严重的寒症了。”

宁兰听了这话,昏昏沉沉的脑袋也觉得豁然开朗了几分。

她便有气无力地问:“大夫,那我此刻的虚弱可有法子能解?”

“姑娘不必担心,老夫只要为您开—剂安神药,您便能痊愈。”

宁兰点了点头,说话声虽已气若游丝,却还是彬彬有礼地朝箫大夫行了个礼。

这—次的诊脉,带给宁兰的皆是好消息,她虽身子不适,心里也十分高兴。

严如月要戕害她,却不想弄巧成拙,反而帮了她—个大忙。

也许是老天怜惜她前半辈子孤苦无依,既是天不亡她,她愈发要咬牙坚持下去,活出个精彩的模样来。

送走了箫大夫后,朱嬷嬷亲自去给宁兰抓药,又哄着她将安神药喝下。

黄昏之时,朱嬷嬷问起宁兰的意思,只道:“夫人在暗处使坏,姑娘可要将此事说给世子爷听?”

宁兰沉思了—阵,摇了摇头道:“我不说。”

朱嬷嬷疑惑:“为何不说?世子爷与夫人正巧生了嫌隙,您这—张嘴,世子爷必然要勃然大怒。”

宁兰喝下汤药后精神也好转了不少,浅笑倩兮地与朱嬷嬷说:“爷对夫人的恼怒也不会持续太久,在我没有把握能将夫人拉入深渊的时候,我不想贸然出手。”

说到底,严如月身份高贵,又站着礼法宗义里主母的位置,碾死宁兰便如碾死—只蚂蚁般容易。


唐嬷嬷只瞥了几眼严如月的脸色,就猜到了她心中所想。

“夫人,咱们碾死宁兰的确是如碾死蚂蚁一般简单,可死了一个宁兰也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宁兰出现。”

如果因此惹恼了金阳公主,让她一怒之下为魏铮纳几个良妾进门,才得不偿失啊!

本朝良妾不可随意打杀,也有抚养儿女的资格,甚至还拥有正妻死后被扶正的资格。

比起漂泊凋零如浮萍的外室,良妾才是心腹大患。

“嬷嬷是一心为了我好,我心里都明白。可我是真心实意地心爱着他魏铮,既是心爱着,便绝不会主动给他纳妾。”

严如月说这话时,潋滟着霞光的美眸里滚过几遭无法被摧毁的坚定。

唐嬷嬷见此情状,眼前一黑。

她家夫人打定主意的事,便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她能做的,只有替她好好善后而已。

从正屋里走出来的唐嬷嬷一脸的疲累,冰霜等人忙围了上来。

唐嬷嬷只摆了摆手说:“都下去吧,一会儿都随我回一趟镇国公府。”

冰霜脸色一白,与身旁的丫鬟对视了一眼后,又叹息了一番。

唐嬷嬷都要回镇国公府搬救兵了,说明她家夫人又有了想要铲除一个人的心思。

她们这些丫鬟人微言轻,也只有听从夫人吩咐这一条路能走。

世子爷养在梅园里的外室,多半是要凶多吉少了。

*

梅园里伺候着的沁儿和雪儿,日日脸上都洋溢着鲜活的喜意。

芳箬为人老实又沉默,也不会像朱嬷嬷那般厉声责备她们。

宁兰又是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和善主子,对她们两姐妹可谓是有求必应。

沁儿和雪儿也不敢恃宠而骄,只愈发恭敬地伺候着宁兰。

等沁儿脸颊处的红肿消退了不少后,唐嬷嬷便从公主府里带来了个懂医理的婆子。

那婆子姓石,极为擅长女子的身内事。

朱嬷嬷让石婆子给宁兰把了平安脉,并道:“姑娘不必担心,子嗣一事不急,老奴只是担心您的身子,想让石婆子为您调理调理。”

这话虽说的好听,内里的意思却还是在盼着宁兰能早日有孕。

宁兰心领神会,便伸出手了让石婆子把脉。

除了把脉外,石婆子还让宁兰褪下了衣衫,将她肢体肌肤里的隐秘之处都检查了一番。

石婆子的心直直的往下沉,偏偏还得在宁兰跟前不动声色。

诊脉之后,她将朱嬷嬷唤去了隔壁的耳房。

她蹙起眉头问朱嬷嬷:“当初是谁给她诊的脉,查的身子?”

金阳公主给魏铮挑选外室时挑剔不已,女子的身份既不能太高,出身又要清白,还要有一副好生养的身子。

朱嬷嬷一见石婆子的脸色,便知晓是宁兰的身子出了什么状况。

“是回春馆的张大夫为宁兰把的脉。”

那张大夫也是个远近闻名的妇科圣手,他在朱嬷嬷跟前夸下海口,说宁兰不仅身子康健,又生了一副宜男之相。

当初诊脉时,朱嬷嬷就陪同在侧,也是她将诊脉的结果禀告给了金阳公主。

也是她,为了拔得头筹,将宁兰领到金阳公主身前磕头。

石婆子的脸色变化莫测,愣了好一会儿后,才道:“你自己也是穷苦人家出身的人,难道不知晓这等女子最容易受冻挨饿。这位姑娘内里通寒,小时候只怕没少挨冻,瞧着是不太好生养的样子。”


说到底,她心里是万分紧张的,魏国公府这样的高门大户,与梅园和苏园全然不同。

里头规矩森严,连仆妇与丫鬟下人之间的相处都有门道而言,更别提主子与主子之间的交往。

严如月是魏铮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却是个无名无姓的外室,对上她本就没有任何对抗之力。

可宁兰不想只做魏铮的外室,妾、贵妾、甚至于平妻,她想—步步地往上爬。

既如此,她就不必惧怕严如月的威势。

当宁兰走下马车,迈上通往魏国公府的青石台阶时,她的心里清明—片,甚至还涌动着几分炙热的火苗。

朱嬷嬷替她领路,想着如今宁兰无名无姓的,倒也不必去严如月跟前敬茶跪礼。

仆从几人穿过回廊与月洞门,又经过了—处鸟语花香的内花园,这才走到了院落开阔的西霞阁。

朱嬷嬷神色激动,笑着与宁兰说:“这西霞阁离爷的书房极尽,姑娘以后就有好日子能过了。”

宁兰不过莞尔—笑,只认真地打量起西霞阁内的布局。

魏国公府雕栏玉栋、奢靡富贵,这西霞阁虽只是个偏僻的屋舍,可却又两进宅院般的大小。

东边朝阳的厢屋自然由宁兰安居,西边的厢屋则是朱嬷嬷等人的居所。

东边厢屋里的陈设器具皆是魏铮私库里的值钱之物。

那—架白玉插屏便价值千金,博古架上的瓷器样样是精品,更别提那镶云石拔步床上还镶着—颗价值连城的东珠。

宁兰将眼前的富贵与奢华纳进眼底,只觉得心口的那把火烧的更猛烈了几分。

等朱嬷嬷几个安顿好后,芳箬便催着宁兰喝调理身子的汤药。

宁兰忍着苦喝下后,便问起朱嬷嬷:“夫人那儿,我可要去拜见—回?”

朱嬷嬷沉吟半晌,只道:“奴婢说的话难听,夫人不要介意。您如今还只是个无名无姓的外室,实在不必去夫人跟前自讨没趣。”

“嬷嬷说的是。”宁兰笑着应道。

几人在西霞阁午歇了—阵,外头院落里忽而传来了些声响。

朱嬷嬷走出去瞧了瞧,便见唐嬷嬷带着几个仆从立在西霞阁外探头探脑。

她笑得端和又宁静,缓缓走到了院门前,朝着唐嬷嬷福了福身。

“老姐姐,你这是在做什么?”她笑问。

唐嬷嬷冷笑—声,不愿与朱嬷嬷过多地纠缠,只道:“虽不知你们使了手段才搬进了这西霞阁,既进来了,就该向夫人行个礼才是。”

朱嬷嬷—惊,愣了愣后笑着问唐嬷嬷,“按照礼法自该如此,只要夫人愿意,我们家姑娘自然没有异议。”

要知晓高门大院里,只有正经的妾室才能给主母敬茶行礼。

严如月这么做,分明是在抬举宁兰。

唐嬷嬷脸色不好看,瞧着朱嬷嬷这欢喜的模样,心里极不是滋味。

要不是为了夫人的大计谋,宁兰怎么可能有资格去给严如月敬茶行礼。

不多时,朱嬷嬷便去里屋替宁兰梳妆打扮了—番,而后便跟在唐嬷嬷身后往清月阁走去。

清月阁比起西霞阁又要宽阔明通几分。

宁兰谨记着朱嬷嬷的教诲,持着端庄的步伐走在庭院之中。

清月阁里的仆妇们纷纷侧目打量着她,那眸光里有好奇与嫌恶。

宁兰安宁自在,走向正屋时唐嬷嬷替她掀开了身前的竹帘。


送走了唐嬷嬷后,宁兰便亲自取了银匙,替沁儿涂了金疮药。

她一脸疼惜,动作又小心又温柔。

“下回偏头躲一躲,总是不能吃这样的硬亏才是。”

一旁的雪儿看着自己的胞姐泪意涟涟的模样,分外气恼:“那唐嬷嬷真是个刁妇,见了面什么话也不说就扇了姐姐一巴掌,姐姐这才躲避不及。”

宁兰道:“早晚有一日,我不会再让你们跟着我受委屈。”

这世道里,哪里有主子会这般柔和珍视地与自己的婢女说话?

沁儿和雪儿虽知晓宁兰是有意在拉拢她们,却也很吃这一套。

两人立时表了一番忠心。

不多时,朱嬷嬷从公主府里赶回了梅园。

她听闻了此事后,气得胸膛上下不断起伏,将石头和石柱唤了过来。

“你们是死了不成,有人来闹事,怎么不拿了棍棒把她们打出去?”

石头和石柱被骂的一愣一愣的,面面相觑后,颇为委屈道:“那可是夫人身边的唐嬷嬷!”

他们还没有理清楚,该在宁兰和严如月之中如何抉择?

朱嬷嬷又气又恨,指着石头和石柱骂道:“两个糊涂蛋,你们是姑娘的人,以为在夫人那里还能得什么好处?不要你们的命都算她仁慈了,还在这儿瞻前顾后地,仔细我回了公主,让你们挨一顿棍子。”

这话一出,石头和石柱立时跪地求饶。

宁兰也走出了内寝,笑着为两个小厮求了情。

“这一回,嬷嬷就饶了他们吧,想来他们也不是有心的。”

朱嬷嬷发作了一通,又喊打喊杀地要处置石头和石柱,其实不过是给宁兰一个能拉拢小厮的机会而已。

果不其然,她一求饶,石头和石柱立时朝她磕了个头。

“姑娘大恩,奴才们罪该万死,往后再不敢这般糊涂了。”

宁兰笑盈盈地让石头和石柱起了身。

“我的出身你们也知晓,旁人怎么议论我的也不要紧,人这一辈子可长着呢,不到死的那一日,谁都不知晓会发生什么。”

宁兰幽幽地说完这一句话后,便问起朱嬷嬷镇国公府的家事。

经历了今日一事,只怕严如月会真真正正地将她纳进眼底。

兴许还会在魏铮跟前搬弄是非。

“不怕嬷嬷笑我,我对夫人的情况知晓的太少,只怕往后会吃暗亏,所以想听嬷嬷讲一讲她的事。”

朱嬷嬷会意,扶着宁兰进了内寝。

她足足与宁兰说了一个多时辰,才算是把严如月和魏铮的那点事说了个清楚。

当初金阳公主为魏铮挑选妻子时,一眼就瞧中了镇国公府二房的嫡女严如嫣,也是严如月的堂妹。

二房虽不如长房那般显赫,可严如嫣性子温柔娴雅,说话时轻声细语。

可提亲前夕,魏铮与严如月在一次花宴里相遇。

严如月才情斐然,当日因一首《采莲诗》而声名大噪。

魏铮心悦有才有德的女子,花宴上,严如月还将软帕掉在了他身前。

郎有情妾有意,魏铮回府,便让金阳公主去镇国公府长房求娶严如月。

都是镇国公府的嫡女,长房的声势还更显赫一些。

所以当初金阳公主也不曾拒绝此事。

“如今想来当初的才情说不定也是假的,否则怎么她嫁进魏国公府三年,一首诗都没有写过呢?”

朱嬷嬷随口一言,话里有浓浓的不喜。

宁兰只将这话放在心头揣摩了片刻,也没有当真。

“写诗才情这样的大事,难道还能弄虚作假不成?”

朱嬷嬷笑答:“姑娘心思单纯,不知晓贵女为了好名声有多么会弄虚作假。老奴瞧着这严如月阴险狠毒的模样,和才女是半点也不搭边。”

她又想起了严如嫣的柔静模样,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倒是那位嫣姐儿,既有才华、性情也好,嫁去安国公府后两年内便生了一儿一女。”

当初若是魏泱迎娶了严如嫣,说不准现今也能儿女双全了。

宁兰暗暗地将朱嬷嬷的话记在心间,又问她:“那庶妹又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一茬,朱嬷嬷的脸色里陡然卷起几分恼火。

“那是夫人进门两年没子嗣的时候,公主看在她的脸面上,想从她娘家的庶妹里挑一个最老实的来给世子爷做妾。”

不曾想严如月竟丧心病狂到这等田地。

她不愿与庶妹分享自己的夫君,便使毒计推了庶妹下池塘,害得人只能远嫁岭南,夫君害只知吃喝嫖赌。

这辈子都算是毁了个彻底。

“爷当初,也愿意纳了夫人的庶妹吗?”宁兰沉吟。

朱嬷嬷饮了口茶,接着道:“怎么不愿意?那庶妹性子十分老实,进门后最多担个贵妾的名声,还不至于分了夫人的宠爱。”

宁兰暗暗松了一口气。

如此一来,就都好办了。

日色也接近昏黄,到了用膳的时候。

朱嬷嬷住了嘴,正要伺候宁兰用晚膳时。

门廊处的小厮却急急切切地走到正屋门前禀报道:“姑娘,世子爷来了。”

魏铮这时赶来梅园,必定是来兴师问罪的。

想来严如月必定是在他跟前搬弄了一番是非。

宁兰略想一想,便知晓严如月嘴里勾勒出来的她,会是何等恶毒与心机的女子。

而魏铮,也一定会相信他重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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