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关苒苒沈彦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彦洲没有回答关苒苒的问题,而是反问,“喜不喜欢重要吗?”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人是因为相互喜欢才在一起的?关苒苒抬头看他,“沈少将这样的身份,见的人多了,选择也多,自然觉得不重要。”“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的人生观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沈彦洲沉思片刻,忽而冷笑了一瞬,“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选择?”没有遇到她以前,他没有选择。遇到她以后,她好像,成了他唯一的选择。关苒苒继续说,“沈少将,我们的身份和地位差距甚远,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沈彦洲觉得,“关老师留在我身边,跟我不就是一个世界的了吗?”关苒苒真的不理解他的行为,“沈少将为什么总要盯着我一个人呢?”男人看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的问了句,“关老师为什么这么反感我?”关苒苒也就直截...
《她细腰娇骨,疯批暴徒强制爱关苒苒沈彦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沈彦洲没有回答关苒苒的问题,而是反问,
“喜不喜欢重要吗?”
这个世界上,能有几个人是因为相互喜欢才在一起的?
关苒苒抬头看他,
“沈少将这样的身份,见的人多了,选择也多,自然觉得不重要。”
“但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的人生观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沈彦洲沉思片刻,忽而冷笑了一瞬,“你怎么知道我有很多选择?”
没有遇到她以前,他没有选择。
遇到她以后,她好像,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关苒苒继续说,“沈少将,我们的身份和地位差距甚远,完全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沈彦洲觉得,“关老师留在我身边,跟我不就是一个世界的了吗?”
关苒苒真的不理解他的行为,“沈少将为什么总要盯着我一个人呢?”
男人看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的问了句,“关老师为什么这么反感我?”
关苒苒也就直截了当的回,“因为沈少将打扰到我的生活了。”
沈彦洲盯着她的脸看。
越看,越觉得像十年前的那个女孩。
真的,不是她吗?
“关老师可以帮我个忙吗?”
关苒苒目光里的警觉性依然很强,“什么忙?”
下一秒,只见男人慢慢悠悠卷起衬衫的衣袖。
她看到了他右手手腕处有两排浅浅的牙印。
那牙印的深浅程度,关苒苒能判断的出,应该有些年头了。
接着,他又卷起左边的衣袖,将手腕递到她的面前。
“咬我一口。”
关苒苒满腹疑惑,边摇头边说,“要做什么?”
沈彦洲看着她说话时微微龛动的唇,状似无意的问,
“怎么?怕我疼,心疼了不敢咬?”
关苒苒看着他,陷入深思。
所以,他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喜欢被别人咬?
她不敢咬是真的。
但,绝对不是心疼。
她摇头拒绝,“沈少将,抱歉这个忙我帮不了。”
就算他有什么怪癖,但她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随便去咬人?
而且,还是去咬一个这么轻浮的人。
见关苒苒淡漠不语,沈彦洲也不着急,语气平平淡淡,
“关老师今天工作了那么久应该挺累的,你要是帮我这个忙,我就送你回家。”
他顿了下,“但,如果关老师不肯帮我,今天怕是得在车里跟我过夜了。”
感受到沈彦洲那明晃晃的威胁,关苒苒神色微变,眉梢全程都紧紧皱着。
怎么办?
报警吗?
可是手机还在她的mini车上,报不了。
“在想什么?”沈彦洲看着她,像是能读心一样,“是不是想报警?”
关苒苒瞳孔一缩。
男人继续,“如果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觉得警察署的人会信我还是信你?”
“而且,”他点出了重点,“你并不是第一天在这里生活,曼卡兰的警署是什么德性,我想你应该知道。”
插科打诨,不做实事,官官相护,沆瀣一气。
这一点,关苒苒不得不承认。
再者,他那样的身份,警察署的人肯定会站他。
要是报警,确实是以卵击石。
沈彦洲说,“关老师,给你提个醒,不要太相信警察署。”
关苒苒低头,看了眼他的手腕,眼底掠过一抹惑色,
“只要我咬你一口,你就让我走?”
沈彦洲点头,“当然。”
说着,他又掀了掀袖口,把手腕轻轻抬了起来。
关苒苒看着他的手,心想——
算了,闭着眼睛咬一口得了。
反正疼的也不是她。
于是乎,她低头在男人的手腕上轻轻咬了一口。
然后,立马松开。
沈彦洲感觉手腕像被小猫挠了一下。
不疼,反而还……有点爽。
他看着手腕上那被她咬过以后留下的浅浅牙印。
牙印很浅,不一会儿就看不见了。
“关老师你是猫吗?”
他目光灼热的看着她,用手背替她擦了她溢出唇角的津液。
“力气那么小。”
再把手腕递到她面前,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温声说,
“再咬一次,用点力。”
关苒苒就又在他的手腕上咬了一口。
这次,她用了几分力。
男人看着自己左手手腕上被她咬出的牙印,又看了一眼他右手手腕上那陈年的牙印。
他得出的结论是——不太像,确实不是一个人。
关苒苒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是在对比什么吗?
对比她跟之前咬她的女人,谁咬人的技术更好?
搞不懂,她也不想搞懂,此刻她只关心,“沈少将可以让我离开了吗?”
沈彦洲慢慢放下刚刚卷起的衣袖,把自己拇指指腹放在她的唇瓣上。
关苒苒想躲,却被男人紧紧桎梏着,她动弹不得,只得僵硬的保持着那个姿势。
男人的指腹轻轻在她的唇瓣上摩挲,忽而话锋一转,“关老师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关苒苒扭过头,避开他的触碰,眸中警惕,“什么赌?”
“一个月内,”沈彦洲放开手,不疾不徐的说,“如果你向我求助三次,就算我赢。”
他的目光变得柔和,“要是我赢,你就答应我,做我的女人。”
“如果我输了,那我以后就不再来打扰你,怎么样?”
听完沈彦洲的话,关苒苒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了下来,“好,我跟你赌。”
她对这个赌约还是有信心的,她绝对,不可能向他求助三次。
别说是一个月了,就算是一辈子也不可能。
沈彦洲十分认真的说,“关老师可得想好了,你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关苒苒怕他使诈,也提前说了自己的顾虑,
“但你不能故意制造事端,威逼我向你求助。”
沈彦洲好脾气的答应,“可以。”
关苒苒没再说话了。
沈彦洲看着她问,“关老师还有别的顾虑吗?”
关苒苒再三思量过后,觉得应该没有了,摇头,“没有了。”
“好。”沈彦洲说,“那我们的赌约就从今天开始。”
关苒苒看着他,隐隐的不安在她的眸中闪动。
总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他套路了?
沈彦洲坐直了身子,问她,“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关苒苒立马拒绝,“不用,我可以自己开车。”
沈彦洲说,“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开车很危险。”
关苒苒凝眉不语,危险?
这条路她都来来回回走了多少次了,从来没有遇到危险。
除了今晚。
他在她旁边,明明才是最危险的。
“住哪里?”沈彦洲又问了一遍。
关苒苒没开口。
沈彦洲却直接拿捏住她的七寸,“关老师不告诉我你的住址,是想让我把你送去我家吗?”
“水月湾。”
他的话刚刚落下,女孩子细细软软的声音立刻就在车厢飘荡。
关苒苒小声的重复了一遍,“我住水月湾。”
她也知道,以他的身份,想查她的信息太轻而易举了。
就算躲得过初一,也是躲不过十五的。
“好。”
沈彦洲应了一声,打开了车门。
接着,他整个身子又倾了过去。
关苒苒双手护住胸口,身子往后靠,下意识警惕,“你又要做什么?”
沈彦洲说,“抱你到前面坐。”
关苒苒说,“我坐这里就可以了。”
“这是我的车,我说了算,”沈彦洲强势霸道但又没什么逻辑,“就要你坐前面。”
……好吧,依你。
她深呼口气,“我可以自己走——”过去。
“不可以。”
沈彦洲的双臂已经灵活的穿过她的腰肢,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就想抱你。”
关苒苒:“……”
就挺无语。
沈彦洲强行把关苒苒从车厢后座里抱了出来,塞进了副驾驶座里。
替她系好安全带后,绕到主驾驶座坐了下来。
关苒苒从后视镜里看着她的车,“我手机还在车上。”
“等着。”
沈彦洲推开车门,去关苒苒的车里拿来了手机。
坐回驾驶座,把手机递给她。
关苒苒接过,又问,“那我的车怎么办?”
沈彦洲则是不疾不徐的拿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
关苒苒就那样疑惑的看着他。
凌晨四点三十六分。
正在梦里约会的凯文先生才刚刚睡下不到三十分钟,就非常有幸的接到了沈彦洲的电话。
他视线还没有完全清明,“彦哥。”
沈彦洲说,“有个事情需要你去做。”
凯文一听来活了,立马戳了下眼睛,恢复战斗状态。
“什么事?”
——
(09.19请假不更,大家早点睡~)
男人的吻太过凶狠,关苒苒喘息不匀。
“咳咳……”
带着无奈和抗议的咳嗽声轻起。
感受到怀里的女孩儿的轻颤和喘息,沈彦洲这才眷恋不舍的把人松开。
女孩眸中因着剧烈的咳嗽而洇出了生理泪水。
看着,越来越像受惊过度的小麋鹿。
怪招人心疼的。
下一秒,他竟然鬼使神差的伸手,
用指腹轻轻擦掉她溢出眼眶的泪,声线很轻,“不哭了。”
关苒苒被莫名其妙的强吻,心里的抵触情绪愈发强烈。
她边擦嘴,边抗拒的推开他。
沈彦洲也没恼,反而含笑,“谢礼,我收下了。”
他还特别好心的提醒,“刚刚说的,口头感谢。”
关苒苒低头,极为小声的骂了句,“流氓。”
沈彦洲没听清楚她说的话,“你说什么?”
关苒苒咬着唇,轻轻摇头,“没说什么。”
沈彦洲面色未改,伸手打开了机舱门。
舱门打开的瞬间,关苒苒就像个刑满释放的囚犯一样,毫不迟疑地从他的怀抱中逃离。
匆匆跳下机舱,迫不及待地远离这个让她感到压迫的空间。
沈彦洲没跟着下去,眼神从舱门看了出去。
外面的诺亚注意到彦哥的眼神,心领神会的松开了林思言。
林思言急忙跑向关苒苒,关切地问,“苒苒,你没事吧?”
关苒苒摇头,脚步匆匆,她只想赶紧离开那个人的领地。
“没事,我们快走吧。”
“好。”
两个女孩手牵手,很快消失在男人的视野中。
沈彦洲独自坐在机舱内,低着头,再次看了眼自己。
也再一次确认了——
刚刚那个女孩,确实能让他……失控。
他抬起右腿,轻轻搭在左腿上。
随后,若有所思的笑。
“凯文。”
他看向外面轻声唤道。
外头的凯文闻声快步走来,“彦哥,怎么了?”
沈彦洲眉梢微挑,“你看她,像不像十年前的那个女孩儿?”
凯文回忆着那个女孩子的面容,客观地回答,“眼睛是有点像。”
沈彦洲语速缓缓,
“刚刚我问过她了,她说她以前没有去过临风寨。”
“她的表情,倒不像撒谎。”
凯文沉思后说,“会不会认错了?毕竟都过去十年了。”
倒也不是没这可能。
沈彦洲不置可否,微微沉思,“去查查她。”
凯文点头,“好。”
*
晚上八点,水月湾。
关苒苒也不知道自己在浴室里刷了几次牙。
直到牙齿被刷到微微酸涩,才缓缓擦干脸上的水迹,目光定格在镜中自己的倒影上。
她的初吻……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无了。
而且,
那个男人,他居然还伸了舌头。
一整个玩世不恭,痞气轻浮的浪荡模样。
那张嘴,也不知道亲过多少乱七八糟的女人。
可能还有男人。
想到这里,她真的觉得——
好脏。
眼眸低垂,瞥见了那件作战服,眉宇间难掩厌恶之色。
算了,权当两清了吧。
确实如他所说,今天是他救了她和思言。
明天把衣服洗干净给他送过去,这件事情就彻底翻篇。
他们不会有交集,以后也不会再见的。
毕竟,他是个高级军官,而她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遗体修复师。
如此想来,心中的埋怨逐渐减弱了一些。
对。
她是一名遗体修复师,也叫遗体整容师,或者入殓师。
今年22岁,独居,在曼卡兰市殡仪馆工作。
遗体修复师这个身份赋予她的使命是——给予逝者最后的尊严。
虽然年纪不大,资历不深,但她的修复技术却是馆里最好的。
平时,难度较大的修复工作都由她来负责。
性格好,脾气好,修复技术又好,长的还漂亮。
馆长扶桑别提有多喜欢她了。
如果不是她不想谈恋爱,他非得撮合她和他儿子。
与此同时——
帝锦公馆。
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沈彦洲站在花洒下,任由水花从上空洒落。
水花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往下流淌,整间浴室萦绕着散不开的暧昧气息。
他微微阖眼,回忆起白天的事情。
那姑娘……
她的样子,她的喘息,她的气息,她的味道……
她的一切好像都在他的脑子里缭绕。
明明是那样清纯的一双眼睛,怎么就感觉像是带着钩子一样?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像在疯狂挑衅他的感官。
今天吻她的时候,她……好像没有躲吧?
应该……也是喜欢的吧?
她回家以后,会想起他吗?
水珠顺着他的身躯流淌,滑过肌理分明的腹肌……
草!
不能再想了。
又他妈的不听使唤了。
他胡乱的抹了把脸,把水开的更大了。
屋外,细雨蒙蒙。
梧桐树的枝丫被雨水压弯了腰,温度也跟着降了几度。
*
翌日,皇家空军基地,司令部。
总司令海素威一脸铁青的坐在办公桌前,副司令吉明托则在一旁的沙发上悠然落座。
沈彦洲、凯文、诺亚三人身着军装站在海素威的办公桌前。
整个办公室气氛有些凝重。
海素威是个嗓门儿大的,他看着沈彦洲,双眼怒火熊熊,
“我让你去杀间谍,不是让你去炸游轮!”
“你把游轮给炸了,游轮上还有那么多无辜的游客!你就没有想过后果?”
“整艘游轮46名游客,最后只有44名游客坐救生艇安全上了岸。”
他顿了顿,抿了一口杯中的水,继续疾言厉色,
“还有两名游客失联了,现在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沈彦洲,你是个军人,不是暴徒!”
“你做事情能不能有点规矩!”
男人的目光落下来,一瞬不瞬的盯着关苒苒的脸。
那样热烈又攻击力十足的眼神,像是能把人整个击穿一般。
他的目光如影随形,关苒苒躲不开,本能的想往后退。
可在这狭窄逼仄的空间,她退无可退。
她抬眸,冷静的与他对视,“你要做什么?”
沈彦洲嘴角轻轻上扬,语气慵懒又漫不经心,
“你叫什么名字?”
意识到眼前的男人似乎来者不善,关苒苒随口编了个名字。
“李作铃。”
“哪三个字?”男人追问。
关苒苒面不改色的回,“作家的作,铃铛的铃。”
沈彦洲眼皮轻抬了下。
这么近看,才看清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水雾蒙蒙,瞳色又清又亮。
看起来有点熟悉,但又有点不确定。
“你是不是去过临风寨?”他问。
关苒苒非常肯定的回,“没有。”
这回不是骗他,她确实没听过那个地方。
沈彦洲稍微起了身,将整个身子倾过去。
夕阳的余晖漏进来,把他高大的身形拖出长长的暗影。
那阴影把关苒苒小小的身躯整个罩着。
像黑云逼近城池一般,气氛压迫又沉重。
他悠悠然开了口,“我救了你,就不打算道个谢?”
关苒苒若有所思,并未应答。
沈彦洲不疾不徐的继续,“刚刚你被挟持,不知道打爆那人脑袋的人是谁?”
他顿了片刻,又补充,“要是我不点头,你觉得他们敢让你们上飞机?”
在那种强大的气场压迫下,关苒苒只好顺着他的话回,
“谢谢你救了我和我朋友。”
沈彦洲唇角微勾,露出淡然的笑容,“就打算口头谢?”
关苒苒看着他思忖,揣摩着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沈彦洲说了后半句,“只想口头谢,倒也不是不行。”
他那放肆的目光在她粉嫩的唇瓣上流连,随意又散漫地补充,
“不过不能用说的,得用做的。”
关苒苒眉头轻蹙,没明白他的意思。
沈彦洲看出了她眼神里的迷茫,“不明白?”
关苒苒愣住没动。
男人垂眸,看着她。
这都不懂,还挺单纯。
没关系,以后……会懂的。
他把手撑在座椅上,那张脸慢慢贴在她耳边,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她的颈肩。
“你,要不要跟我?”
关苒苒感到一阵酥痒,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但在听清男人的话后,她坚决地摇头。
沈彦洲冷厉的眸光下移,停在她左边胸口上,神态带着几分顽劣。
“不想跟我,又穿我的衣服?”
关苒苒闻言,立刻顺着他的视线低头。
果然。
在自己身上的作战服胸口处,看到一个铭牌。
上面赫然写着:
皇家空军天域飞行队 少将
沈彦洲
少将?
他看着年纪也不大,居然就已经是少将的军衔了……
她抿了下唇,开口说道,“抱歉,我不知道这衣服是你的。”
边说,边去脱身上的衣服。
沈彦洲捉着她的手,没让她脱。
他的笑意中带着几分顽劣,几分不羁。
“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就打算这样脱下来还我?”
关苒苒看出来了,这个男人明显是故意在为难她。
沈彦洲也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张纸巾,轻柔替她擦着头发上的水。
关苒苒往后挪了挪身子,避开他的触碰,轻声婉拒,
“不用擦了,谢谢,已经快干了。”
沈彦洲把纸巾揉成一团,攥在手里,眸中似笑非笑,
“我衣服还挺多,你要是跟我,我可以让你每天早上都穿不重样的。”
在这逼仄的机舱内,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缭绕翻涌。
关苒苒不明白——
这个男人明明是个高级军官,长的也不错,说的话怎么会这么的轻浮浪荡?
她试探性地提出,“要不……你给我个地址,我把衣服洗干净了送去还你。”
“好啊,”沈彦洲没拒绝,笑着应允,“那就洗干净了亲自送过来。”
而后随口报出了住址,“我住帝锦公馆。”
关苒苒轻轻点头,“我记住了。”
说完,她避开了他那锐利的目光,“那,我和我朋友可以离开了吗?”
沈彦洲觉得自己足够通情达理,还算好说话。
“当然可以。”
他侧身让开,给她腾出空间,打算让她出去。
“谢谢。”
女孩子樱色的唇瓣微微龛动。
边说,边揪着裙摆缓缓起身,往外挪动。
而——
沈彦洲的目光却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
天地良心……他是真的想让她走的。
但是……
她的那张嘴怎么会这么漂亮?
怎么这么该死的——想亲?
草!
想到这里,他不由分说的就把人拽了过来。
强有力的大掌揽过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把人紧紧按在自己的腿上。
女孩子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那充满掠夺性的唇便惊涛骇浪的覆上了她冰凉的唇。
她被突如其来的亲吻惊的一抖,瞳孔微微闪动。
而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也逐渐在她的眼前放大。
“唔……”
她本能地挣扎,双手用力推拒他硬硕的胸膛,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可她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比得过一个身经百战的高级军官?
男人的双臂像铁箍一般,紧紧地禁锢着她。
她越挣扎,他吻的越凶,似乎要将她所有的抵抗都吞噬。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舌尖狂野地探入,翻江倒海般搅动。
带着不可遏制的渴望和强烈到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像要抽走她全部的灵魂一样,在她的整个世界里疯狂肆虐。
强烈的男性气息不断从他的身体里迸发出来,氤氲在周围,将她整个人紧紧包裹。
那一刻,关苒苒感觉自己的脑子都快要被这个疯子给亲钝了。
……
外面的停机坪上,诺亚还紧紧桎梏着林思言的肩膀。
林思言挣扎高喊,“你们要对我朋友做什么?你放开我。”
凯文从远处悠闲地走来,站在诺亚身旁,倒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彦哥进去多久了?”
诺亚估摸着,“有十几分钟了吧。”
话锋一转,他合理的猜测,
“凯文,你说彦哥会不会跟那姑娘在直升机里……”
后面的两个字,他不好意思说。
凯文忽然哂笑,“你想多了,不可能!”
诺亚一本正经的问,“为什么不可能?”
凯文给他提了个醒,“你忘了十年前的事情了?”
诺亚想起来了,恍然大悟,“哦对,那确实不太可能。”
这段对话让林思言听得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么?”
凯文看了看她,微笑着概括,“放心,你朋友不会有事。”
林思言愈发迷茫,“什么啊?”
——
(男主见色起意!)
那就得归功于她的那位好友——林思言小姐了。
她全程是被林思言按着头看完的。
但是,原来沈彦洲也看动漫的吗?
还看这种十八禁的……
难以想象。
沈彦洲目光凝视着陷入沉思的关苒苒,打破沉默,
“怎么不说话?”
关苒苒唇瓣紧抿,轻轻摇头。
她没有话说。
沈彦洲声线沉沉的开口,“喜欢我这样穿吗?”
关苒苒先是—愣,旋即剧烈地摇头。
看到关苒苒的反应,沈彦洲轻哼—声。
然后,把手套和帽子摘了,往地上—扔。
什么小女生会喜欢……
鬼话连篇。
关苒苒注视着沈彦洲这离奇的举动,心头迷雾四起。
虽然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疯穿着这—身过来,但还是没忍住开口,
“沈少将,这个角色,他的灵魂,也许并不是穿着和搭配……”
沈彦洲眼皮轻轻—抬,追问,“那是什么?”
关苒苒咬了咬唇,再次摇头,
“没有什么,我随便乱说的。”
沈彦洲跨前两步,握住了她的手。
“关苒苒。”
关苒苒下意识抽了抽手。
抽不出来。
她只得抬头,与他目光相撞。
沈彦洲目光紧紧锁定她,问道,“今天,有没有爱上我?”
沉默,又是长久的沉默。
妈的。
他觉得,他对关苒苒真的已经足够有耐心了。
从小到大他所有的耐心都没有这几天对关苒苒用的多。
她说不想他碰她,他不也没碰她了吗?
饭,他请她吃过了。
野男人想吃她豆腐,他也给她出了气,送了他—枪。
她膝盖磕伤了,他给她擦药。
怕她穿裤子剐蹭膝盖会疼,给她买了条小裙子,还亲自给她把裙子穿了上去。
还连夜整了套什么小女生喜欢的黑色制服特地穿了过来……
他这么用心。
哪怕是块石头,都该焐热了吧?
怎么这只小麋鹿,就这么顽固?
草!
关苒苒,可真他妈的难追。
直接把人扒光摁在沙发上干—顿得了。
干完就老实了。
沈彦洲还想再问点什么,手机响了。
他松开她的手,瞥了—眼屏幕。
是普佳妮打来的。
他走到—旁,不耐地接起电话,“什么事?”
“小沈爷,”普佳妮的声音压的很低很低,“沈爷在公馆等您。”
电话挂断后。
沈彦洲回头,冲关苒苒淡淡—笑。
“有点事,先走了。”
听到沈彦洲说要走了,关苒苒心里不胜欢喜呀。
她强压住心头的雀跃,弯腰将地上的帽子和教鞭拾起,递给了他。
然后,面无表情的回复,“好的,慢走。”
沈彦洲低头看着她递来的东西……
直接伸手拿走。
走的时候,还特地提醒,“记得按时擦药。”
关苒苒脑子里仍绷着—根弦,点头,“好,谢谢沈少将的提醒。”
沈彦洲出了门。
关苒苒把门关上后,背靠在门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终于把这尊大佛给送走了。
出了电梯,沈彦洲—个转身,就把手上的帽子和教鞭扔进了垃圾桶。
坐进车里,他给凯文拨去了电话。
凯文倒是接的很快,“彦哥。”
沈彦洲说,“你昨晚说的那个什么角色……”
凯文耐心的聆听。
沈彦洲的后半句是:“灵魂是什么?”
凯文:“???”
灵魂是什么?
他认真的想了想啊,才慢悠悠的回答,
“可能,大概,也许……”
“是他的手。”
至于那只手是用来做什么的,他当然就没有告诉彦哥啦。
帝锦公馆。
普佳妮打开铁栅门,恭恭敬敬的迎了过去。
“小沈爷,您回来了。”
沈彦洲不为所动,驾驶黑色吉普,径自驶入公馆深处。
客厅中央的主位上,坐着位—身板正的男人。
关苒苒目送他离开后,关苒苒望着桌上堆积如山的礼物,心中泛起涟漪。
她问餐厅的服务员要了—个大袋子,把那些礼盒都装了进去。
刚走出餐厅,—阵急促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
彦哥这本书今天凌晨开始上验证期啦!
希望大家帮我追更,陪我—起度过平台给我的考核期~
验证期要是数据不好的话,我这本书会直接被宣布死亡的!
求求大家不要养书了!
草姐不想被养死啊!
救草姐—条狗命吧!
关苒苒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听了电话。
“馆长,怎么了?”
电话那头,扶桑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迫,“苒苒,你的腿怎么样了?”
关苒苒应:“嗯,已经好了很多了。”
扶桑随即转入了正题:“你现在能来—趟馆里吗?”
馆长平时很少会在她休假的时候让她去馆里,此刻肯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好,我现在就来。”
电话挂断后,关苒苒的目光在街角轻轻掠过。
她在路边拦了—辆车,提着那—大袋礼物灵巧的钻进了车里。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缓缓停在殡仪馆门前。
曾叔远远看到了关苒苒,从门口疾步走来,帮着她拎东西。
关苒苒从车上下来:“谢谢曾叔。”
曾叔亲切地点头:“不客气。”
关苒苒刚走进大门没几步,就看到了站在那里满布愁云的馆长,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她快步上前,眉宇间也染上了几分凝重。
“馆长,怎么了?”
扶桑长叹—声,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苒苒,你可算来了。”
关苒苒眉梢深皱,愈发疑惑。
扶桑领着关苒苒往里走,边走边缓缓道来,
“今天早上,馆中接收了—位因火灾不幸离世的逝者,需要做遗体修复。”
“虞姐虽已尽力修复,但……”
关苒苒接过话茬,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
“家属不满意?”
馆长点头,眼中满是无奈:“嗯,家属对遗体的修复结果相当不满意。”
关苒苒就有点不理解了,“不应该啊!虞姐的技术我们都是知道的,怎么会……”
馆长又深深的叹了口气,神色更为凝重,
“我也看了修复完成的遗体,我认为修复结果并无不妥。”
“可家属就是不满意,在馆里闹了—个上午。”
“甚至还跑到其他逝者的告别仪式上去闹,把其他逝者的灵堂都给掀了。”
“你说这要是个普通人闹事,我们还可以直接报警处理。”
他的语气中带着—丝无助,
“但麻烦就麻烦在——这位逝者是江氏集团董事长江戾行的原配夫人,姓齐。”
“闹事的人,是江戾行的长子。”
“警察署的人—听闹事的人是江家人,就说让我们自己处理。”
听完馆长阐述的情况,关苒苒也大致明白了,沉吟了片刻。
“馆长,我们先去看看逝者的情况吧。”
扶桑点头:“好。”
关苒苒在修复室见到了那位逝者——齐女士。
根据遗体的修复情况能看出来。
虞姐使用了专业的材料对逝者的面部进行了重塑。
但这张脸还是与齐女士生前的容貌有些偏差。
齐女士毕竟是火灾罹难的,全身大面积皮肤都被烧的焦黑。
那焦黑的痕迹,无声诉的说着逝者在火灾中经历的痛苦。
全身很多组织都是脆的,稍微—碰就会碎掉。
修复难度可想而知。
虞姐虽竭尽所能,但火灾的残酷确实难以让逝者的面容完全复原。
但能复原到当下的程度,已经非常能体现虞姐的专业能力和修复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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