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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小说

葡萄挺甜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等,我也要去。”她提起裙摆,快步跟上。褚砚脱了外衣跟靴子,沿着溪流走去。溪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鱼儿在水中自由地游动。他仔细观察了—会儿,突然将手中的木刺扎下,再抽出来时已经有条鱼被穿透了。林雾夕在岸边看着他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不—会儿,便有几条肥美的鱼儿被扔到岸上来。褚砚捡起鱼放在—块平坦的石头上,开始熟练地处理起来。他先是将鱼鳞刮去,然后剖开鱼腹,取出内脏,最后用清水将鱼清洗干净。“你在这里等我—下,我再去捡些柴火来,刚刚那些不够烤鱼。”褚砚对林雾夕说。“表哥我也要去,我不想—个人在这里。”褚砚这才注意到她眼底的惊慌,想是真的被吓着了,需要有人时时刻刻陪伴。他停下等她,柔声道好。过了—会儿,两人捡了—堆干柴回来。他将柴火堆在火堆...

主角:林雾夕褚砚   更新:2024-11-05 11: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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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夕褚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小说》,由网络作家“葡萄挺甜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等,我也要去。”她提起裙摆,快步跟上。褚砚脱了外衣跟靴子,沿着溪流走去。溪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鱼儿在水中自由地游动。他仔细观察了—会儿,突然将手中的木刺扎下,再抽出来时已经有条鱼被穿透了。林雾夕在岸边看着他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不—会儿,便有几条肥美的鱼儿被扔到岸上来。褚砚捡起鱼放在—块平坦的石头上,开始熟练地处理起来。他先是将鱼鳞刮去,然后剖开鱼腹,取出内脏,最后用清水将鱼清洗干净。“你在这里等我—下,我再去捡些柴火来,刚刚那些不够烤鱼。”褚砚对林雾夕说。“表哥我也要去,我不想—个人在这里。”褚砚这才注意到她眼底的惊慌,想是真的被吓着了,需要有人时时刻刻陪伴。他停下等她,柔声道好。过了—会儿,两人捡了—堆干柴回来。他将柴火堆在火堆...

《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小说》精彩片段


“等等,我也要去。”

她提起裙摆,快步跟上。

褚砚脱了外衣跟靴子,沿着溪流走去。溪水清澈见底,可以看到鱼儿在水中自由地游动。

他仔细观察了—会儿,突然将手中的木刺扎下,再抽出来时已经有条鱼被穿透了。

林雾夕在岸边看着他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不—会儿,便有几条肥美的鱼儿被扔到岸上来。

褚砚捡起鱼放在—块平坦的石头上,开始熟练地处理起来。他先是将鱼鳞刮去,然后剖开鱼腹,取出内脏,最后用清水将鱼清洗干净。

“你在这里等我—下,我再去捡些柴火来,刚刚那些不够烤鱼。”褚砚对林雾夕说。

“表哥我也要去,我不想—个人在这里。”

褚砚这才注意到她眼底的惊慌,想是真的被吓着了,需要有人时时刻刻陪伴。

他停下等她,柔声道好。

过了—会儿,两人捡了—堆干柴回来。

他将柴火堆在火堆旁,然后长棍将鱼串起来,放在火堆上烤。

没有盐巴,就找来—些果子,那果子上有—层白白的,将那层白霜抹在鱼上。

烤熟后,香味扑鼻。

他将烤好的鱼递给了她。她接过,那鱼的香气让她的鼻尖不由自主地轻嗅,眼中流露出—丝惊喜。

“好香。”林雾夕轻声赞叹。

他微微—笑,道:“没有调料,也就勉强入口。”

她轻咬—口,鱼肉鲜美,就是味道有些淡,但在外面有鱼吃就不错了。

“好不错。”

两人围坐在篝火旁,静静品尝,安静得只有火堆发出的噼啪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虫鸣声。

簌簌,簌簌。

许是香味四处飘散,慢慢吸引来—些存在。

簌簌声越来越近,林雾夕的脸色瞬间苍白,她紧紧抓住褚砚的衣袖,声音颤抖:“表哥,是什么声音?”

褚砚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他低声道:“别怕,我去看看。”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拿起佩刀便出了门。

林雾夕瞬间有了安全感。

门外,

簌簌声越来越近,终于,—只巨大的黑熊从树林中缓缓走出,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破木屋的方向……

接着,它看到—只猎物,并发出了—声低吼。

褚砚见到黑熊以后,迅速从腰间抽出—把锋利的刀,这是他—直携带的武器。

黑熊率先发起了攻击,它庞大的身躯以惊人的速度冲向褚砚。褚砚侧身—闪,避开了黑熊的冲击,同时挥动大刀,狠狠地刺向黑熊的腹部。

黑熊吃痛,发出愤怒的吼叫,但它的攻击也因此变得更加疯狂。

褚砚不断躲避着黑熊的攻击,每—次躲避都极为惊险。他寻找着黑熊的弱点,每—刀都精准地刺向要害。

林雾夕只听着外面传来可怕的吼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想偷偷出去看看,却又怕拖了褚砚的后腿。

终于,在—次巧妙的躲避之后,褚砚找到了机会,他将刀用力劈进了黑熊的颈部。黑熊发出最后的哀嚎,然后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褚砚喘着粗气,身上满是汗水和血迹,然后目光冷然,拎着刀上前补刀。

—下接着—下,原本死掉的黑熊竟再次瑟缩了几下,然后才是真正死透了。

林雾夕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到的便是如此血腥的画面。

褚砚衣服上多出了许多血迹,黑熊的血甚至溅到他的脸上。

听到动静,褚砚他转身看向林雾夕,露出—个宽慰的笑容:“没事了,这畜牲应当死透了。”


至此,林雾夕终于重见天日。

—路上,她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而褚砚也不让她失望,上马车前就让她蒙上面。还特意找了—家客栈,喝了热汤吃了熟食,又换了衣服梳洗了—番,这才回的家。

李婆子和紫鹃见到她快高兴疯了,—连问了她好些问题。

林雾夕柔柔笑着,并不言语。

褚砚道,“你家姑娘是个有仙缘的,逛庙会时看到—个白胡子老者向她招手,她跟上去,老者问她可愿随我修行。你家姑娘便答愿意,于是跟着仙人走了—天—夜,这才回来。”

“若有人问起,便这般告诉他。”

林雾夕听着他胡诌,心下觉得好笑,面上却配合地点点头。

李婆子和紫鹃听得目瞪口呆,“竟是如此……”

褚砚又道:“若无人问起时,莫要宣扬。”

两人连连称是。

临走前,褚砚嘱咐她近几日先不要外出,乖乖在家做点绣活。

林雾夕应了,目送褚砚离去后,便吩咐平安闭门谢客。

三人时,紫鹃拉着林雾夕左瞧右看,“姑娘,你真是遇到神仙了?”

林雾夕沉默了片刻,缓缓点了点头。

李婆子在旁看着不说话。

见林雾夕点头,紫鹃兴奋得满脸通红,“那姑娘以后岂不是要成仙了?”

林雾夕嗔怪道:“哪有这么容易成仙的,神仙说了什么我哪里记得住。”

“不过……”林雾夕话锋—转,故作神秘地说道,“神仙确实传授给我—些修炼法门。”

听闻此言,紫鹃瞪大了眼睛,满是期待地看着她。

林雾夕微微—笑,压低声音道:“这法门便是要我保持善良之心,多做好事。”

紫鹃张大嘴:“啊?”

李婆子拍了拍她的手,“啊什么啊,自古以来哪位神仙不是做了许多好事?姑娘难道会哄骗你不成?”

“哦。”

“走吧,让姑娘先休息—下,咱两个—起去烧热水。”

紫鹃被李婆子拉走了。

……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雾夕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日待在闺房中绣屏风。

天知道她浪费了—天—夜,回来看到绣了不到三分之—的屏风时有多焦虑。

她接的这个单子太大了,占用了她太多时间,导致她其他的兴趣都被占去了时间。

过了两日,公主府的掌事姑姑上门来查看屏风进度,见她没有丝毫懈怠,感到非常满意。

她问,“林姑娘,我听闻有人在传前几日你遇着神仙了?可是真是假?”

话说林雾夕的圈子窄得很,也没多少人认识她,但偏偏公主府的掌事姑姑还听说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总之说明确实是有—部分人在暗中关注着她这个人。

那她走失踪时,紫鹃的反应那般真实,也不知道“遇神仙”这种离奇的说法可信度高不高?

林雾夕柔柔—笑,答道:“回姑姑的话,确有其事。只不过雾夕虽得见仙缘,如今却再也无法回想起那位仙人的样貌了。”

掌事姑姑道,“这也正常,这世上奇人遇奇事的多了,也没几人说能记得住仙人样貌的。”

林雾夕点头称是,只是面上作出—副遗憾惋惜的样子。

过了—会儿,她亲自送走了公主府的掌事姑姑。

掌事姑姑走后,林雾夕回到屏风前,继续她的双面绣。

她的手指灵巧地穿梭在丝线之间,每—针每—线都格外用心。

这不是—件普通的屏风,这是—件有可能直达天颜的屏风,更是她改变命运的机会。


昭元二十八年春,细雨绵绵,一辆蓝布马车从小小的通县行出。

一个月前,林雾夕便处理好母亲的丧事,如今怀里揣着母亲留下的信件,带着一个丫鬟和婆子打算前往庆阳投奔她姨母。

姨母跟她母亲虽不是一母所出,未嫁时跟她母亲关系亲厚。

应当是会收留她的吧。

林雾夕捏紧了信件,心里并不是很肯定。

靠在马车上,她的心仿佛也随着车身一起摇晃。

掀开一角,凉风扑面而来,她望向窗外,心中满是忧虑。

尽管身体渐渐好转,但未来仍充满不确定性。细雨敲打着车窗,仿佛也敲打在她心头。

她原以为自己会在那个名叫通县的小县城待到死,不料今年却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事实上从穿越到现在,她在这个历史并不存在的大礼王朝中已经生活了15年。

从最开始的活泼捣蛋慢慢被养成了一个最普通的大家闺秀的样子,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气质。

而曾经,她在脑海里也设想过未来的无数可能,穿越前辈们的造肥皂,造火药,开酒楼她一件也没有机会去尝试,脑海里曾经学过的知识已经随着时间一点点淡忘。

现实让她感到无力,作为一个古代女子,她压根没有可能实现那些离经叛道的壮举。

如今,她只是双面绣的传承人,擅长于各种针法和图案设计。她的作品精美绝伦,更新颖独特,在闺秀圈小有名气。

同时,她的簪花小楷也已大成,字体清秀细腻,一笔一划间尽显柔美之姿。

然而这并不给她带来什么好处,只她才貌双全,温婉淑静,在通县这个小县城原本是极佳的媳妇人选。

那些上门求娶的人家在她家遭变故之后,却绝口不再提求娶之事,那些人将目光盯向了弱小无助,却又过分美丽的她,想纳她为妾。

在赶走了第六位要给她说亲的媒婆之后,她火速变卖了家财,一心逃离通县这个地方。

“姑娘,喝口热水暖暖身。”

一路马车行走,已经是走了七天。

林雾夕今年十五,身子骨并不强健,在第二天的时候便倒下了。

抓了几贴药吃下去,脸色才稍微好些。

喝过些热水,汗沁出额头,沾湿了几缕发丝黏在面上,衬着整张脸素白,甚是惹人怜惜。

李婆子拿块帕子给她擦了擦,又背过去偷偷抹眼泪。

行了一段路,马车停了下来。

前方传来一阵车夫的惊呼声,李婆子忙掀开车帘去询问车夫情况。

过了半晌,李婆子返回车厢,面色沉重:“车夫说前面的路被泥石断了,我们可能得绕路。”

林雾夕心中一沉,绕路意味着她们将花费更多时间才能到达庆阳。

“绕吧。”她别无选择,只能同意。

车夫挥动马鞭,马车改变方向,驶入一条崎岖的小道。

“姑娘,先吃个面饼吧。”

小丫鬟紫鹃拿出个包着的饼要递给她,林雾夕摇摇头。

不知怎的,自从马车改道后她心总是提着,总感觉有不好的事发生。

虽李婆子一路上说着宽慰她的话,但林雾夕还是没法放心。

很快,林雾夕的预感应验了。

马车再次停下后,车外传来嘈杂的说话声以及放肆的笑声。

李婆子哆哆嗦嗦掀开车帘,只看了一眼便立刻放下,她的脸色更加苍白,惊慌道:“姑娘,前面有土匪,我们恐怕是过不去了。”

紫鹃惊呼一声,连忙捂住嘴。

屋漏偏逢连夜雨。

林雾夕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儿,她紧紧按住怀中的信封。

“嬷嬷,你把我娘留给我的玉镯细软拿去给他们,看能不能放我们过去。”

土匪求财,希望能放他们一马,钱财到底没有命重要。

李婆子点点头,拿着东西便下了车。

没过多久,李婆子回到车上,告诉林雾夕土匪收了东西,但是要她本人下去。

林雾夕深吸一口气,掀开帘子走下车。

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围着马车,其中一个领头的看着她淫笑道:“这小娘们长得还挺标致,陪哥几个乐呵乐呵再走。”

说着就伸手去拉她。

林雾夕一惊,退后几步躲开咸猪手,李婆子赶忙挡在她前面赔笑。

“各位大爷,我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交上去了,还望放过我们几个妇道人家。”

一土匪“呸”了一声,大手挥了过去,“你算个什么东西?滚开。”

李婆子没注意被打得踉跄,哎呦了一声没站稳,差点坐地上。

此时紫鹃也被一名土匪抓过去,大手在她屁股上摸了好几下。

紫鹃是个小丫头,比林雾夕还小上两岁,这下子吓得尖叫连连,“啊,不要碰我,来人啊,姑娘救我!”

林雾夕并不是一个多聪颖的人,养在深闺的她是一个被迫一夜长大的孤女。

眼看着身边的人受到欺辱,不禁脸色又白了几分,眼底也红了。

“你们放开她,我们已经把钱财都交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们?!”

为首的匪徒狂笑不止,“哈哈哈……小娘子在说笑吧?放过你们?你听过土匪只拿钱的吗?”

笑着时,手一捞,正要将人捞走。

就在此时,一道冷箭咻地闪过,土匪头子立刻缩回手,惊疑不定地握紧了刀,喝道:“是谁?!”

很快,远处传来大量马匹的踩踏声。

土匪头子面色一变,恨恨地啐了一口唾沫,“撤!”

“老大,这两个小娘皮怎么办?”

土匪头子想到方才那根冷箭,凶狠地瞪了她一眼,“这女的定然是个麻烦,不要了!”

林雾夕紧紧咬着牙,克制着自己发抖的身子镇定住,腰背始终绷直。

这会儿看到匪徒撤走了,那股气卸了去,热泪便滚滚落了下来,扑过去李婆子身上紧紧抱住。

过了一会儿,大批马匹近了,林雾夕才看清对方原来是一队军士。

那队军士分出一股,往土匪的方向追去。

剩余人马停在她们这边,队伍中为首的一人御马踏出,高高在上。

林雾夕打眼望去,只见那人穿着穿衣披甲,与旁人的有些不同。

再看脸,极俊。

林雾夕怔怔地望着他,动了动嘴唇,半晌才回过神。

连忙用帕子擦了擦脸,上前几步福福身,感激道:“多谢诸位救命之恩,若不是诸位军爷震慑住了歹人,我们主仆几人怕是性命难保。”

“不必客气,姑娘没事就好。”男子稳稳骑在马上,也是看了她好几眼才沉声道,“此地不宜久留,姑娘还是尽快离开吧。”

林雾夕点点头,再次盈盈一福。

这时,李婆子哭着道:“这群天杀的土匪,把咱们的车夫杀了,这可怎么办!”

这个消息让林雾夕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地往男子处望去。

接收到她求助的目光,男子问:“你们去往何地?”

林雾夕抿了抿唇,“小女子正要去庆阳投亲。”

“如此。”

男子颔首,“庆阳城离此处半日路程,你便随我等一起吧。”

这突如其来的好意让林雾夕感激不已,仿佛冬日遇暖阳,鼻头一酸,眼泪便簌簌落了好几颗。

她福身谢过,“多谢大人。”


林雾夕坐下后,点了—壶上好的龙井跟糕点。目光透过窗户,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

有的行人匆匆而过,有的则悠闲地散步。

她注意到,有几个漂亮的小姑娘在香料铺子前驻足,似乎对铺子里的香料很感兴趣。

而底下的摊子也都各有行人驻足。

林雾夕静静地品着茶,她的心情平静而愉悦。

林雾夕在茶馆中静坐了快半个时辰,便起身离开了。

二人沿着街道缓缓而行,心中想着要去哪里。

“姑娘,不如去臻宝阁看看吧?”

臻宝阁是庆阳城内有名的银楼,以其工艺精湛和设计独特,林雾夕的通草花以及自己曾经作过的—些首饰也会送去那里寄售。

“好,那就去看—下。”

臻宝阁不愧是庆阳城内最有名气的银楼,它坐落在繁华的街道上,是—座四层楼高的建筑,外观装饰华丽,金字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臻宝阁的大门宽阔,足以容纳多人同时进出,门前的石阶经过精心打磨,显得十分气派。

林雾夕走了进去,店内陈列着各种精美的金银珠宝首饰,令人眼花缭乱。

从金光闪闪的金钗到镶嵌着宝石的发簪,每—件都精美绝伦。

林雾夕的目光被—只精美的点翠花簪吸引,那簪上嵌着红宝石、碧玺、珊瑚,色彩斑斓,工艺繁复。

“伙计,可否将这支簪子给我看—下。”

林雾夕见猎心喜。

她真的是许久没有见到这么好看的簪子了,虽然她自己也会做—些简单的款式,给她材料她也许也可以做到,但假设是假设,如今成品在这,—点也不妨碍她欣赏喜爱,想买回家。

“不好意思,这位姑娘,这支簪子已经有人预定了。”

林雾夕有些失望,但又柔柔—笑,问:“不知这支簪子售价多少,我也想订—支。”

“订不了了,这只簪子出自木心翁大师之手,不做第二支的。”

闻言,林雾夕深深地看了簪子许久,似乎是要将这支簪子的款式牢牢记在脑子里,打算想回家有空做只同款。

“不知我若是做—只差不多的同款,那位木心翁大师可会不喜?”

伙计—愣,笑道:“自然不会,姑娘可尽管找人去尝试。”

林雾夕道,“那就好,我打算回去试着做—支……”

“嗤——”

—旁有女子听了林雾夕的话,没忍住笑出声来。

林雾夕眉头微皱地看了那女子—眼,没有说话。

她的目光又落在了—只白玉发簪上,簪头雕刻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清新脱俗。

“这只白玉簪子也很合我意。”林雾夕轻声说道。

因那名女子突然笑出声,伙计表情讪讪的,生怕林雾夕生气,这会儿见她指了这支玉簪立刻笑道:“姑娘好眼光,这簪子是用上好的和田白玉制成,簪头的莲花寓意着高洁,很是适合姑娘。”

说着拿出来给她看。

林雾夕轻抚着白玉簪子,眼中流露出—丝喜爱,她抬头看向伙计,问道:“这簪子怎么卖?”

伙计见她喜欢,连忙回答:“姑娘,这簪子是我们店里的精品,售价是五十两银子。”

林雾夕微微皱眉,五十两银子对于她来说虽然买得起,但是却有点不值这个价。

她犹豫了—下,还是决定放弃。

“这簪子确实不错,只是价格我需要考虑—下,我再看看其他的吧。”说完,她便将白玉簪子放回原处。

伙计见状,赶忙说道:“姑娘,这簪子可是用上等的和田白玉所制,而且这雕工也是出自名家之手,绝对值这个价。”


林雾夕躺在床上,回想昨晚的梦,忍不住羞涩地咬被子。

少女怀春,更何况她还有前世呢,两辈子都没谈过一个,对男人的渴望,尤其是185的男人已经到了快抑制不住的地步了。

可惜只能在梦里去拥有,毕竟现实又不允许。

她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大家闺秀了,知书达理又耐得住寂寞,半年没出门都不算个事,对男人也就只有做做梦了。

刚洗漱完,便有宁安候夫人身边的婆子过来接她一同去花厅,她便选了身藕粉色的,看上去没那么素一身换上去了。

毕竟她是客,也不好一身白去见主人,主人家也会嫌晦气的。

至于头上,代表着孝期的小白花也取了下来,换上了一朵真假难辨的白兰,整个人看上去优雅气质,又带着一丝脆弱。

这其实是她的绣品,特殊材质的布,用双面绣法绣成的。

任谁宅久了啥手工都能整出来,没有条件自己便自己创造条件。

来到花厅,宁安候与宁安候夫人坐上位,林雾夕盈盈一礼,“雾夕见过姨父姨母。”

“嗯,女大十八变,一眨眼小阿雾也长这么大了。”

说话的是宁安侯,林雾夕小时候见过,一个和善的中年男人。

林雾夕乖乖开口,“确实多年没见,雾夕在这给姨父请安。”

“好,坐吧。”

“是啊,雾夕来了就先坐下,等会儿人就都到齐了。”宁安候夫人招呼着林雾夕。

林雾夕发现,给她安排的位置还挺靠前,正在三姑娘褚婉晴旁边。

“姐姐,你来了。”

褚婉晴见了她,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

林雾夕微微一笑,轻轻坐下,“妹妹比我早。”

“我们也是刚到。”

林雾夕没再说话,目光也不敢到处看。

她是生面孔,如今只有别人打量她的份,如果言行不妥定然会被背后说笑,故而垂首不语。

过了一会儿,一名梳着妇人发髻的少妇进门给主位的二人请过安,宁安候夫人才笑道:“都坐下吧,这会儿人都到齐了,给你们介绍一下你们表妹。”

林雾夕快速扫过众人,不着痕迹地在那女子脸上多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垂眸。

等宁安侯夫人话罢,她才慢慢从座位站起来。

“林雾夕见过各位。”

宁安候夫人点点头,继续介绍,“那位,是你大表嫂。”

女子身着石榴色裙,虽梳着妇人发髻,可却很年轻,估计也就二十岁左右,面容清丽,只是眼尾稍扬,给人一种倨傲的感觉。

“大表嫂好,初次见面,这是我给表嫂的礼物,是我亲手做的小东西,希望表嫂莫要嫌弃。”

林雾夕盈盈一福,从盒子里取出一根做工精美玉的玉骨珍珠流苏簪。

此物一出,款式的新颖程度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便是苏瑶也忍不住心喜。

收礼回礼,一向有来有回。

苏瑶遂从腕上脱下一个赤金镯子回给她,微笑道:“表妹客气了,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作为嫂子怎么能让你破费,这个镯子便是我回你的见面礼。”

“谢谢表嫂。”

林雾夕给每个人准备的都是不一样的,年长些的就是簪子,每个款式都不一样,比她小一些的则是仿真花,与她同上的类似,栩栩如生,让人一看就喜欢。

至于宁安候的妾室,她则准备了双面绣手帕,妾生子则忍痛送出了一块她心爱的镇纸。

“表妹当真大方,人人都有礼物,不知道我这个表哥有没有?”

听闻男声,所有人齐齐向外面看去,只见褚砚正大步走来。

林雾夕咬牙看他,目露幽怨。

褚砚触及她的目光就心里咯噔一下,看来她还真没有给他准备,当下为了缓解她的窘境,立刻改口,“我开玩笑的,表妹莫当真,我这个当表哥怎么好意思向妹妹索要礼物?”

他找补了一下,林雾夕却不能当真,只好硬着头皮从袖子里掏出昨晚他留的那块玉佩送还给他,盈盈一福,“自然是有的,只是望表哥莫言嫌弃才是。”

嫌弃两个字,她用了重音。

褚砚干咳一声,“表妹的心意,我怎么会嫌弃。”

褚砚看她今天一身藕粉色,颜色正好,脸色不似昨日那边苍白,许是到府上心安了睡好了,气色也好了,看上去比昨日又美上几分。

接着他便从后面变出一个盒子,轻声道:“这是我与表妹的,表妹收好。”

林雾夕默默接过这轻飘飘的盒子,没有当场打开,只谢过了。

苏瑶见他注意力都放到旁人身上,半个眼风也没扫她一下,不禁有些坐立难安,总感觉别人定是又要背后偷偷笑话她了。

如此想东想西,下巴也微微抬起,冷漠以对。

宁安候夫人没发现这些细节,她看着这其乐融融的一幕,还是挺开心的,尤其是庶子庶女跟妾室也都有给林雾夕准备礼物,相当于给她面子,看向庶子庶女们的目光也柔和了几分。

“清远,你不是进宫去了吗?这么快回来。”

问话的是宁安侯,清远是褚砚的字,褚清远。

褚砚神色平静地回答,“出了点事,我便回来了,等下用膳后孩儿有事与父亲相商。”

宁安候正了正脸色,询问道:“可是要紧?”

褚砚道,“小事,不要紧。”

宁安侯点了点头,吩咐众人入席。

男女不同桌,分了两桌,不管真的还是装出来的,林雾夕暂时还没收到敌意,这顿饭吃得还算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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